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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一品嫡妃-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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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可以去颜家,找到颜道心老大人,请老大人和颜悔帮忙做一场戏,假装两家要结亲。如果有必要的话,也可以假戏真做,等事情了结后再退亲。

    可是我们不能去晋国公府,更没有理由对晋国公提出要求,说国公爷,请你配合宋家,让你家大公子和宋安然定亲,就当是演一出戏。你认为可能吗?

    我可以和颜悔定亲,我可以和颜悔一起演戏。颜家上下没人会反对。颜家都是厚道人,他们知道我们宋家的难处,而且他们不惧怕东宫,他们几乎是不求回报的帮我们。

    颜宓,我没办法找你帮忙。你说服不了晋国公,我也说服不了家父。如果我开口说找颜宓帮忙,家父问我为什么,我又该拿什么理由去回答他?

    说你喜欢我,你会心甘情愿的帮我……”

    说到这里,宋安然忍不住嘲讽一笑,“仗着你的喜欢,不顾现实的困难找你帮忙,那是在利用你,同时也是在犯蠢。我不认为找你就能解决问题。不仅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带来更多的问题。反倒是颜悔,我们宋家和颜家算是世家,大家互相帮忙也是一种情意,对于大家来说不会有任何压力。反观晋国公府,如今的宋家高攀不起。”

    颜宓双目中带着火焰,那是愤怒的火焰。

    “宋安然,你是不是觉着我会被爱情冲昏头脑,变成一个蠢货,不顾现实困难只知道一味的蛮干?宋安然,你能想到的问题,我能想不到吗?你能想到的困难,我会想不到吗?

    说来说去,你根本就没想过找我帮忙。你之前所说的一切,全是借口。而且是侮辱智商的借口。

    我告诉你,你如果找我帮忙,不需要定亲,不需要演戏,也不需要你装病,我自有别的办法解决东宫的婚事。也就是说,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全都是多余的。”

    宋安然沉默不语。

    颜宓冷笑一声,“宋安然,你那么聪明,你不会想不到我对你来说究竟有多大的意义,可以为你们节省多少时间,减少多少问题。

    可是你依旧听从宋大人的吩咐,完全没有提过我的名字,你分明就是在逃避。

    宋安然,问问你的心,你到底在逃避什么?还是说你在怕我。怕接近我,怕爱上我,怕被我吸引,还是怕失去自我,彻底被我掌控?”

    宋安然面色平静地看着颜宓,眉眼都没动一下,“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请出去。”

    “你总是这么扫兴。”颜宓很愤怒,他压抑着怒火,克制着不满,“每当你想逃避某个问题的时候,就会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避而不谈关键的问题。宋安然,你觉着这样做有意义吗?”

    宋安然笑了起来,她问颜宓,“半夜钻我卧房,就为了质问我为什么不找你帮忙,你觉着有意义吗?你那么聪

 第144章 秦裴身世,又死一个

    张治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定没人偷听,这才压低声音,对宋安然说道:“李镇抚使说,前天晚上,锦衣卫指挥使江忠突然进宫,将近一个时辰才从宫里面出来。然后今天的早朝就出了事,陛下对太子殿下厉声呵斥,还差一点杀了太子殿下。”

    “你也知道宫里面发生的事情?”宋安然问道。

    张治点点头,“如今这件事都传遍了,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偏偏在个时候,李镇抚使让小的带话给姑娘,小的就觉着有些不同寻常。

    姑娘,李镇抚使的意思,是不是在提醒我们,这一切全是江忠做的,因为江忠在陛下耳边告状,才害得太子殿下差点被杀。”

    宋安然微蹙眉头,对张治说道:“无论这件事情是不是江忠做的,我们都要将这件事情按在江忠的头上,让江忠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让文官集团对江忠恨之入骨,群起而攻之。”

    “姑娘的意思,是让小的散布不利于江忠的谣言?”

    “正是。”宋安然挑眉一笑,又继续说道:

    “今日在金銮殿上,陛下差点杀了太子殿下,文臣们惊怒交加。他们的怒火,必须有个发泄的对象。

    还有谁比江忠更合适?一个阴险下作的小人,一个无中生有的告密者,没有人比江忠更合适承受文臣们的怒火。

    我们只需要点燃第一把火,之后的事情不需要我们再去操心,那些愤怒的文臣们就能将江忠撕碎。”

    张治一脸佩服,“姑娘的意思小的明白了。小的这就去安排。那李镇抚使那里,要不要回复他一声。”

    宋安然浅浅一笑,“李大人身为官场老油条,最会看风向。不用我们提醒,他自己也知道该怎么做。你只要办好我交代的事情,就算立了一功。”

    “小的遵命!”

    张治领命而去。

    宋安然则迫切的想要见到颜宓,想要问一声颜宓,今日金銮殿上所发生的一切,是不是他设计的。颜宓又是怎么联系上江忠,怎么说服江忠去告状。

    宋安然心头有太多的疑问。

    与此同时,颜宓正坐在通天观的净房内,同闻先生对弈,顺便讲述一个二十年前发生在京城某个破庙内的传奇故事。

    闻先生一声不吭,安静地听着颜宓将二十年前的事情娓娓道来。

    说完故事,颜宓躬身问了一句,“闻先生,小子的故事好听吗?”

    闻先生呵呵一笑,“没有今天发生在金銮殿上的故事好听。”

    “可是两件事都同样精彩。”颜宓手持黑子,落下一子。

    然后颜宓抬起头,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很遗憾,今日不能亲自前往金銮殿,亲眼见证陛下发狂的模样。更遗憾,不能亲眼见证,陛下见到秦裴真面目的模样。我想那一点很精彩。”

    闻先生丢下棋子,盯着颜宓,“二十年前的事情,你盯着不放,有什么意义?”

    颜宓笑了,笑的得意又张狂,“当然有意义。意义之一,不见外人的闻先生终于肯见我。意义之二,我不喜欢秘密,我喜欢让秘密大白于天下。”

    闻先生冷哼一声:“颜家小子,你可真够猖狂的。比起老夫当年,不遑多让。”

    颜宓挑眉一笑,说道:“多谢闻先生夸奖!比起闻先生的赞扬,我更喜欢听二十年前的故事。

    比如,那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当时还在造反的陛下,为什么会突然离开大营,不顾危险,出现在破庙里。

    比如,当年的镇国公夫人吕氏,为什么会偷偷离开京城,在同一天出现在破庙附近。

    比如镇国公,当年泰宁帝令他守卫城墙,他究竟在暗中藏了多少私心,做了多少恶事,害了多少人命。泰宁帝的死,和镇国公有关系吗?”

    “这些问题你应该去问镇国公本人,问老夫没用。老夫什么都不知道。”闻先生板着脸,对颜宓很厌恶。

    颜宓笑了笑,“我可以确定镇国公也不知道,当年在破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知道真相的人,除了陛下和已经出家的吕氏,也就是袭月庵的静心师太之外,就只剩下闻先生。

    据我所知,在那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闻先生曾亲自陪着陛下前往破庙。

    你们前往破庙,究竟所为何事?同京城城破有没有关系,同泰宁帝的死有没有关系?闻先生好歹也该透露一点点。”

    闻先生笑了笑,盯颜宓,“老夫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知这些事情。老夫只想提醒你,年轻人有好奇心可以理解,但是好奇心太大,只会害人害己。

    而且你追究当年的事情,极有可能引来陛下的关注。到时候就算晋国公权倾朝野,也保不住你。你好自为之吧。”

    颜宓一脸不甚在意的模样,说道:“多谢闻先生关心,我的安危我自己会留意。今日这番话我只对闻先生说,只要闻先生不告诉陛下,我想陛下是不会知道我在追查当年的事情。

    另外,我听人说,今日在金銮殿上,秦裴露出真容,原本还在发疯发狂的陛下瞬间就冷静下来。

    我实在是好奇,秦裴那张脸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能让一个陷入癫狂状态的男人恢复冷静。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最合理,那就是秦裴长了一张和某个人很像的脸。而这位神秘的某个人,一定是陛下熟悉的人,牵挂的人。否则,区区一张脸,绝对没有这么大的威力。

    于是我就更加的好奇秦裴,好奇镇国公,好奇袭月庵的静心师太,好奇二十年前发生在破庙里的真相。闻先生,你猜猜,秦裴会不会是陛下的血脉?”

    闻先生突然笑了起来,说道:“颜家小子,你问了这么多的问题,兜了这么多的圈子,就是想知道秦裴到底是不是陛下的儿子。那老夫就直言相告,他不是陛下的儿子。”

    颜宓脸色蓦地一沉,“我不信。”

    “信不信在你。反正老夫已经给了你答案,以后你就不要再来烦老夫。再敢上门,老夫将他腿打断。”

    颜宓轻蔑一笑,“就凭你那几个三脚猫的侍卫,那是妄想。”

    闻先生似笑非笑的看着颜宓,“颜家小子,做人不要太猖狂。还有,老夫其实有点好奇,你为什么想要追查秦裴的身世。

    他是镇国公的嫡长子,这是世人都知道的。你说他不是镇国公的儿子,谁会信你?”

    颜宓冷着一张脸,说道:“我自己信自己就行了,用不着别人相信。反倒是闻先生,说秦裴不是陛下的儿子,那又如何解释今日在金銮殿上发生的一切?

    为什么陛下见了秦裴的真面目,整个人就冷静下来。若是这里面没有蹊跷,我颜宓将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闻先生撩了撩眼皮子,轻飘飘地瞥了眼颜宓,然后说道:“果然是年轻气盛。你的问题,老夫已经回答,你请回吧。”

    颜宓却笑了起来,笑得如狐狸一般。“闻先生说秦裴不是陛下的儿子,他也不是镇国公的儿子。那秦裴会是谁的儿子?看来这个问题,只能问静心师太本人,才能得到正确的答案。”

    闻先生没有理会颜宓,他闭目养神,犹如老僧入定。

    颜宓等了一会,见闻先生真的打算不再理会他,颜宓顿时无声冷笑。起身,说道:“闻先生,下一次我会带着正确的答案来见你。希望那时候你能对我说一句实话。告辞!”

    颜宓离去,闻先生缓缓睁开双眼,眼中光芒闪烁。

    他看着棋盘上还没下完的棋局,低声感叹道:“人心乱了啊!”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玉漱仙姑被人悄悄接到宫里,来到东暖阁,开解永和帝。

    宋子期从东宫出来,趁着宫门还没关闭,急急忙忙地赶到东暖阁面见永和帝。

    东暖阁内,玉漱陪在永和帝身边。永和帝紧紧地握住玉漱的手,表情变幻莫测。

    玉漱很安静,一句话都没有说。

    还是永和帝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你早就知道,对不对?你早就见过秦裴的真面目,对不对?你们全都知道,唯独瞒着朕,”

    “陛下息怒!”玉漱的声音柔柔的。

    “朕不怒,朕只是失望。你们一个个全都瞒着朕,你们和外面的那些人一样,全都将朕当做了杀人魔王。玉漱,朕命令你说出真相,秦裴究竟是谁的儿子?”

    玉漱缓缓摇头,什么话都不说。

    永和帝大怒,一下子甩开玉漱的手,“事到如今,你还想瞒着朕?秦裴那张脸,像极了太宗皇帝年轻时候的模样,秦裴和太宗皇帝简直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玉漱,你不告诉朕,你以为朕就查不出真相吗?宫里还有太宗时候的老人,镇国公府肯定也有知情的人,朕一个一个的问,朕就不信问不出真相。等到朕查出真相,那时候就由不得你们。”

    玉漱猛地抓住永和帝的手,“陛下,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太宗离世那年,我还不到两岁,我又如何知道太宗皇帝年轻时候是什么模样。

    而且静心师太从来不说当年的事情,我问了她一次,她就整整一年没理会我。之后我就不敢问了。陛下,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不知道秦裴的身世。”

    永和帝咬牙切齿,“朕一定会查出真相。”

    转眼永和帝又一脸愧疚地握住玉漱的手,“刚才是朕太冲动,你有没有受伤。你放心,以后朕一定不会再像今天这样。玉漱,你住进宫里来,好不好?

    朕想你,每日每夜都在想你。朕的身边离不开你。你不在宫里的日子,朕一发怒,就想杀人。只有你陪在朕的身边,朕才能平静下来。”

    玉漱缓缓摇头,“陛下,我们早就说好的。你答应过我不会逼我。”

    “是,朕是答应过你,朕肯定不会逼你。可是朕一天天老去,你要让朕等到何年何月?朕还等着册封你做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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