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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农家小女,嫁个老公是只虎-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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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君岑的话让南苍术心又是一紧,唇色都跟着白了不少。
  君岑轻叹一声,起身在屋中缓缓踱步,边道:“想要将那人的魂给抽出来必须得按照我的法子来,当然我方才说的都是可能,若真做起来,我会在锦娘的身边点上长明灯,布上结界,如果在那人的魂魄被抽出体内之后锦娘能相安无事,那便是躲过一劫,若不能……”
  脚步蹲下,君岑抬眼,没有说话意思却很明显。
  唯一的一条路就只有死。
  南苍术慌了,开始想法子,“你既是能将人的生魂抽出来,那便也能将人的魂魄送回体内,只要把锦娘……”
  “若是这样,我们抽那人的生魂便没有意义了,不是自己的身体灵魂是无法再度重归的。”君岑不想打破他心里的一丝希望,但无奈的是事实就是如此。
  “那便不抽他的魂,将其处死。”南苍术的唇抿成一条线,眯了眯眸子做出决断。
  君岑哑然,却又不得不告诉他:“他不会死,只要灵魂还在,有刚死去的人,他的灵魂便会自行寻觅,继而变成另外的任何一个人,所以若是只将其毙命,是不足以断其根本的。”
  换句话说,只有抽生魂一条路可以走。
  南苍术高大的身躯在听完君岑的话后微微晃动,随即便猛地坐到了椅子上,久久没有言语。
  君岑也不好在这个时候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南苍术捏紧扶手,眼珠动了动,看向君岑,“只有五成的机会,我能做些什么?”
  空寂是一定要死的,否则玄虎势必不会安宁,但锦娘他也一定要保住!
  君岑沉吟,垂眸了一会儿后说:“陪着她吧,我试着将你们的精血混合在一起画上符咒,希望能用你的纯阳之魂将其带动。”
  除此之外他再没有任何办法。
  南苍术一听还有办法,比起方才听到没有法子,他现在的心里才稍微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他能为他的小妻子做些事情,还好还有一些几率将其留在他身边。
  南苍术心里百感交集,和君岑说完事情后就让玄色给宫里的南宸和南苍颉带了话,自己则回了北苑。
  他现在心里迫切地想要见到她,抱她,即便她还在赌气,但他只要在边上看着也就已经足够了。
  一路没有任何心思,人到北苑的时候锦娘刚醒过来,看到他进来,原本正在吃饭的锦娘抬眼看了他一眼,硬是将自己装成冷面,选择忽视那么高大的一个人。
  “王爷,”正在给锦娘喂饭的胡椒起身行礼,南苍术“嗯”了一声就从她的手里把碗和勺子拿到自己手里,随即就把人给打发下去了。
  锦娘看他这个时候回来,本想问一下的,可一想到昨晚的情况她就拉不下那个脸子。

  ☆、第297章 暴君,还是和好了

  南苍术端着碗坐到床前,从碗里用勺子盛了点白饭和菜,放在嘴边吹了吹后喂到锦娘嘴边。
  锦娘看了他一眼,撇开视线去垂眸没有去动那一勺子饭,盯着自己的指甲抠。
  南苍术松了松肩膀,看着在他面前垂着的小脑袋,勾唇道:“娘子是准备再不和为夫说话了吗?”
  不过这还是自从成亲以后她第一次跟他闹脾气,没想到小家伙闹起来也是挺倔的。
  锦娘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笑意,没好气地抬眼瞪了瞪他,然后索性不去管他,扯了被子就往下躺。
  南苍术眼疾手快地一把捏住了她的一只手腕,说:“吃饭不可以躺,起来。”
  没有了方才的笑意,他又和刚成亲那会儿一样板着一张脸。
  锦娘看他这般的自然,就跟那件事根本没有发生一样,心里不舒服到了极点,哼了一声,却是真的坐了起来,只撇开头去一直不看他。
  南苍术也不像昨夜那样黏着她,把勺子放回碗里端着碗就这么看着她。
  一想到她在不久后又要陷入危险,他的心就像被人狠狠揪着一样,眼中有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宠溺和温柔。
  锦娘偏着头都能感觉到来自他专注的视线,本以为就这么把人晾着,他在等一会儿后就会自行离去,谁知她脖子都快酸了那道视线还在。
  锦娘紧紧咬了咬唇,然后在心底深吸一口,随即扭头瞪着他。
  “你到底还要在这里坐多久,饭都凉了。”
  真是,就知道欺负她,从成亲开始,老是板着脸看她,搞得她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
  锦娘在心里正嘟囔着关于她夫君总喜欢板着脸这件事,南苍术便透过她的眼睛将她心里的想法给探听到了。
  心中莞尔,唇角也勾起了弧度,下一刻便叫了外面的胡椒进来把没有吃完的饭菜给端出去,让重新给端一些过来。
  锦娘就听着他使唤人,抠着手指心里嘀咕。
  还不都是你来,不然我早就把饭吃完了……
  南苍术的视线也跟着她抠手指的动作动,她抠多久他就看多久,直到胡椒把新的饭菜端过来,只要锦娘不动,他也就跟着不动。
  眼看着饭又要冷了,锦娘再也控制不住抬头看向他,气哼哼地道:“你打算看多久,饭又要凉了。”
  看看看,看得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不知道他的视线对于她来说有多让人紧张啊。
  南苍术看她撅着嘴,觉得甚是好笑,却是没有立马动手去拿饭菜,只看着她说:“娘子若不想浪费,那便为夫来喂你可好?”
  他鲜少这般正式地同她说话,听得锦娘抬眼瞋了他一眼,“我自己来。”
  要不是胡椒非得说她身子不利索不让她自己动手,她哪里用得着喂,更别说让他喂了。
  “那就让它凉着吧,一会儿再让人热,”说罢,南苍术还撩了撩衣摆,一副要在这坐很久的样子。
  锦娘气结,咬着下唇瞪他,“对,你就是希望把我饿着。”
  南苍术闻言侧目,很是无辜地挑了挑眉,说:“我想喂你,你不肯,只有凉着,哪里是我让你饿着。”
  说完,继续端正了身子坐在,也不看锦娘,锦娘气得咬牙,却是拿他无可奈何,他在这,胡椒辣椒她们根本就不会进来。
  方才她想动,被他给拦住了,不想浪费,想吃饭只有让他喂。
  可……
  内心纠结了好一会儿,锦娘看着他近乎完美的侧颜和那眼下并不很明显的青色。
  心里终究还是软了,瘪了瘪嘴,满心的不自在,“我要吃饭。”
  他是个怎样的人她怎么会不清楚,明日就是大典,这个时候便应该是最忙的时候,可他却在这,不是为了她,还能有什么原因……
  南苍术侧目挑眉,神情在听到她的这句话后明显有了松动,随即便伸手端了桌上的饭菜,拿了小勺子将米饭和菜一起舀了一小勺送到锦娘嘴边。
  锦娘被他看得面上臊得慌,张嘴就是一口,连嚼都没怎么嚼。
  南苍术拿了手巾来给她擦嘴,边沉声道:“慢点吃,别噎着。”
  锦娘闻言面上一热,连着瞋了他好几下,心道他这么一说,倒像是她饿得紧,一点规矩礼仪都没有似的。
  南苍术看她瞪人这么有劲儿,心里安了不少,继而没有再说什么,一口一口喂着人把午饭给解决了。
  锦娘擦着嘴,有些受不住两人之间的沉默,想找个事由好让他去忙自己的,但她的话还没说出口,男人就拿着她方才吃过的碗和勺子就着她吃剩下的东西吃了起来。
  “你还没吃饭?”锦娘一时心疼,忘记了心里还在别扭。
  南苍术听她和他说话,心里乐开了花儿,面上却没有表露分毫,只侧目看了看她然后摇头,别的也就没有多说。
  锦娘看他大口大口地往嘴里放东西,丝毫不介意那是她吃剩下的,鼻头一酸,没想着哭,眼眶却红了,二话不说就把胡椒喊了进来。
  “胡椒你……你快去,让厨房再准备些东西,就说王爷还没吃饭。”
  “不必了,”南苍术在胡椒应声之前截住了锦娘的话,然后指了指自己手里的碗,“就这够了,下去吧。”
  说着,又伸手往碗里夹了一筷子土豆丝。
  一个说准备,一个说不必了,胡椒踌躇了会儿,南苍术不想她坏事,又说了一句把人给支走了。
  “你!”锦娘微红着眼,看着他把本来就不多的一点儿菜尽数拨到碗里,几口就解决了,心里一阵又一阵的酸涩涌来,她往脸上抹了一把,没好气地看着南苍术。
  “你看你像什么话,都已经是九五之尊了竟然还吃人家剩下的,也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不是让你忙的时候不用管我吗?回来做什么?你去忙你的啊……”
  说着说着锦娘就哽咽了,抬手一个劲地往脸上抹,就是不愿眼泪掉下来。
  南苍术放碗筷的动作僵了僵,但立马反应过来,唇角的弧度越发地大起来。
  他起身从锦娘的对面移到她边上,不顾锦娘的躲避硬是挨着锦娘坐,顺带抬手揽上了锦娘的肩,低头小声说:“小丫头是在关心我,对不对?”
  依旧是那略微沙哑的声音,一点点从耳朵传到心里,就像一张粗糙的纸在掌心摩挲一样,锦娘的心跟着他的声音几近软成一滩水,好在她很快就把心给收了回来。
  缩着肩膀不让他靠近,“谁……谁关心你了?我是不想被人说成不贤。”
  放在平常人家和那些官员家里,谁家的当家夫人敢像她一样同做主的人闹性子,更别说吃剩饭这种东西,别说传出去了,就是被她爹娘知道她估计都要被好生念叨一通。
  可他呢?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想着,锦娘便不由得瘪起了嘴。
  南苍术从侧面看着她,伸出手指往她的嘴唇上戳了戳,在她耳边轻笑一声,然后板着了脸,“在我这里你便是最好的,谁敢说你不贤,我拔了他们的舌。”
  呼吸洒在锦娘的脖子上让她忍不住往后缩,一听他这话竟是忍不住捂嘴笑了出来,随即觉得自己不该笑的,忙收敛了嘴角嘟囔:“暴君……”
  南苍术听得清楚,但却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凑近了她,“什么?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低,听在锦娘耳中像是有虫子在爬一样,弄的她心跟着突突跳,下一刻就想移开,不想却被身边的男人伸手揽住了腰身。

  ☆、第298章 前夕,要搬出王府?

  锦娘挣扎了两下,看他没有放开的意思,心里别扭着也就由着他了。
  南苍术低头看着她,有一些没一下地捏着她的手,说:“事情君岑已经处理好了,别再同我闹脾气了,嗯?”
  又像昨晚的轻哄,锦娘向来就受不住他这般说话,眼睛一瞪,别扭道:“谁闹脾气了?敢情在你这我便是无理取闹了是吧?”
  要不是太在乎,她才不会管。
  木头脑子!
  “好好,你没有无理取闹,是我不对,”南苍术自是不想她情绪太激动,拿了那只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说:“相信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我保证。”
  他边说边看着锦娘,琥珀色的眸子眼色似乎深了不少。
  锦娘想再别扭几句的,但看他下巴上淡青色的胡茬都冒出来了,到了喉咙里的话都被她给憋了回去,闷闷地“嗯”了一声就作罢。
  南苍术轻叹一声,把人又往怀里带了带,然后低头道:“我让君岑一会儿来给你看看,明日大典,我想你同我一起。”
  这件事他之前一直没有时间提,但其实却是他早有的打算,之所以没有早早地提出来该是和那个女人做的手脚有关吧,他竟是连昨夜的好些事都想不起来。
  一想起这一切都和那个女人有关,南苍术就掩不住心头的怒火,眸子里有淡淡的银光闪现,锦娘一抬眼,恰巧就看了去。
  猜想他可能是想到了什么,锦娘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加之听他说这话,她想也没想就摇头,“我不方便动,去了只能给你添麻烦,何况我去,也没什么意思,所以……”
  “谁说没意思?”南苍术不赞同地打断她的话,收了刚才的心思,说:“你是我妻子,以后便是一国之母,帝后二人同一天出现在大典乃是好事,君岑一会儿就来,他有法子让你的身体恢复些,往后就不必再弄那繁杂的封后仪式了,听话。”
  说到最后,南苍术的话就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锦娘咬着下唇不知该怎么说。
  想她方才还在同他置气,昨夜甚至还把人给赶到隔壁去了,可他却跟没事人一样为着她。
  锦娘光是想想心里就揪成了一团,闭着嘴没有再说话,南苍术因昨夜没怎么休息,这个时候也略微感到疲倦,抱着锦娘靠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锦娘抬眼看他一脸疲态,自是不忍心打扰,于是也就靠着他没有再动。
  君岑来的时候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以后的事,他进屋后先是给锦娘把了把脉,之后便从自己带来的一个小巧盒子里拿出一粒深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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