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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药田种良缘-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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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自己,也不必为了孩子的事跟夫君闹僵,更不用承受分手时那撕心裂肺的痛。

    多平凡而让人向往的生活啊,可她就是得不到。

    “罢了罢了,不说那些。”程锦绣亲昵地挽着她的胳膊,“你还能不能撑住,能的话,咱们就再去别的地方转转,要是不能,就直接回家了。”

    “那就去别处转转吧!”难得出来一趟,杜晓瑜一是还没玩够,二来,也不想扫了程锦绣的兴致。

    几人刚走出城隍庙,杜晓瑜就感觉到一束精锐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敏感地抬起头,见到对面站着一个满身佛气的白眉和尚,身披袈裟,手捻佛珠,正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杜晓瑜本能地抗拒这类型的人,脸色一变,拽着程锦绣的手要往旁边走。

    “阿弥陀佛。”那和尚打了个佛语,面带微笑,“女施主请留步。”

    杜晓瑜恍若未闻,继续往前走。

    “贫僧法号慧远。”和尚道。

    杜晓瑜如遭雷劈,定住了身子。

第267章 、他来了,你如何选择?(一更)

    慧远?

    就是那个传闻中皇觉寺很有名的得道高僧?

    虽然后来傅凉枭承认了所谓的卜卦算八字都是他编造出来的理由,与慧远大师无关。

    可杜晓瑜还是很讨厌这个老神棍,若不是有他的存在,傅凉枭也不至于借他的名头骗到自己头上来。

    如今想想,杜晓瑜悔得肠子都快青了。

    当初在山上,为什么要生出圣母心救一个毫不相干的男人,他是死是活,与她何干?

    安安心心过她的农家日子不好吗?

    倘若不救,自己就不会钻入他的圈套里,更不至于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她想要的细水长流农家清平乐,想要的相夫教子,想要的归属感,全都被那个男人的一个决定给毁了。

    他要她的身子,却要剥夺她做母亲的资格!

    哈!果然是强权社会,权势大过天,只要他想,只要他命令,她就必须服从。

    她就不!偏不!

    这一年来,她放下了以前拼搏的那股蛮劲,放下了自己的人生规划,甘愿变成一朵娇娇软软的菟丝花任他采撷,顺从他的还少吗?

    如果连最后的底线都守不住被他撞开,那她与这个时代三从四德的女人还有什么分别?

    他不是要放手么?那就放好了,从今往后,形同陌路,各自为安,相见不相识,相遇两不知。

    程锦绣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悄悄问杜晓瑜,“你们认识?”

    杜晓瑜摇摇头,神情越发冷漠,“不认识,走了,我饿了,咱们去吃东西。”

    再没看慧远大师一眼,又往前走了两步,发现程锦绣没跟上来,杜晓瑜皱皱眉,回过头,见程锦绣满脸纠结地立在原地,不肯走。

    “怎么了?”杜晓瑜问。

    程锦绣小跑上前来,低声道:“我想起来了,慧远大师是皇觉寺有名的得道高僧,多少人想见他一面都见不着呢,没想到咱们今日运气这般好,晓瑜,先不走好不好?就算求不到慧远大师的卦,我也想在他旁边站站沾沾佛光,没准儿,能给我肚子里的小家伙带来好运呢?”

    杜晓瑜抿着唇,她本想拉着程锦绣直接走人的,可是对上程锦绣那双满是祈求的眼神,她又犹豫了,她自己不乐意,总不能替别人做决定吧?

    “好,那你去吧,我去那边等你。”

    杜晓瑜说完,带着水苏往人多的地方走去。

    慧远大师的目光一直落在杜晓瑜的背影上,直到她湮没在人潮,他才竖起单掌,嘴里发出意味深长的一声:“阿弥陀佛。”

    “大师,我……我能在您旁边多站站吗?”程锦绣满脸崇拜地看着慧远大师。

    慧远大师慈悲一笑,提点她,“人生在世不过一场苦修,芸芸众生各有因果,女施主先尝了苦因,若能坚守本心,将来必得善果。”

    程锦绣内心狂喜,面上越发崇敬了,“多谢大师指点,我一定会坚守住自己本心的。”

    “姑娘。”水苏跟上杜晓瑜,小声嘀咕道:“奴婢也听说过,慧远大师是德高望重的高僧,你为何不留下来,若是能让他给你和王爷算上一卦,或者请他帮帮忙扭转一下局面,或许咱们过几日就能回去了呢?”

    杜晓瑜面色霜寒地盯着她,“你就这么想回去?”

    水苏浑身一凛,忙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觉得,姑娘自从来了乡下,整个人都憔悴削瘦了不少,要再这么下去,奴婢担心姑娘的身子……”

    “我无大碍。”杜晓瑜冷声道:“如果你想回去,现在就可以走,马车就在外面,从这里回京,反而近一些,省了你不少路程。”

    水苏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道:“姑娘,奴婢再也不说回京的话了,只求姑娘别赶我走。”

    杜晓瑜没应声,目光无神地随意看向远方。

    “姑娘。”水苏哭得更凶,这次是真被杜晓瑜那冷漠决绝的态度给吓到了,以前姑娘再生气,顶多斥责她几句,从没露出过这样让人胆寒的眼神来。

    “求姑娘别赶走奴婢。”见杜晓瑜没反应,水苏咚咚磕着头,“奴婢愿意终身伺候姑娘,再也不提回京的事了。”

    “你起来吧!”杜晓瑜也没真想让她走,毕竟自己如今能说得上话的,就只有这个小丫头了。

    “谢姑娘大恩,谢姑娘大恩。”水苏抹了泪,站起来,规规矩矩地立在一旁,再不敢多话。

    杜晓瑜站起身,脑袋有些眩晕,身子一个不稳往后面栽,却被一只修长结实的手臂给扶住。

    这人肯定不是水苏。

    杜晓瑜猛地回头,见到身后之人时,顿时傻眼了。

    “江三公子,怎么会是你?”

    汾州不过是小地方,江亦臣怎么会来的?

    而且,他看上去形容憔悴,一身风尘仆仆之气,像是星夜兼程连日赶路,原本白净的下巴都冒出青胡茬来了。

    江亦臣一双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心疼地望着她,“你……你还好吗?”

    “还行吧!”杜晓瑜点头,“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何会来到此地?”

    京城赫赫有名的大才子,不该是这副模样。

    听她这样问,江亦臣本就发白的面色又白了几分。

    知道她成了楚王的女人,他心情烦闷,去了皇觉寺,打算请慧远大师指点迷津,解开情困,不料来了个疯癫道人,那道人据说跟慧远大师有仇,以为他要剃度出家遁入慧远门下,死活不同意,五花大绑将他绑在毛驴背上弄出皇觉寺,然后跟他说,这段姻缘本来就是属于他的,只不过有人逆天而行,改了命格,所以才会与他擦肩而过,还让他一路朝南行,避开所有佛寺,每日清晨朝南拜三拜,等有一日他避无可避的时候,就能找到她了。

    江亦臣虽然通过父亲江其佑厌倦了官场的大起大落尔虞我诈不愿参加科举,但他以前也是个读书人,压根就不信这些。

    那疯癫道人怒了,直接破口大骂,“你个混蛋玩意儿,老道我辛辛苦苦大老远跑来拯救你,你还不信,不信拉倒,滚,有多远滚多远!”

    一把将他从毛驴上撸下来,再抬脚将他踹开,然后骑上小毛驴自个走了。

    江亦臣想了又想。

    疯癫道人的话他不信,可是他想见她,所以只好按照那老道的说法,一路朝南,避开所有寺庙,每日清晨朝南虔诚地拜三拜。

    他本不抱希望,却没想到真的在他避不开的城隍庙见到了她。

    “我……碰巧路过。”江亦臣扯了扯嘴角。

    江家在京城,江亦臣好端端的跑到汾州来,怎么可能会是碰巧路过?

    杜晓瑜不信,“江三公子这副模样,可不像是碰巧啊!”

    江亦臣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慧远大师。

    正巧慧远大师也往这边看过来,眼眸中带着大慈大悲怜悯众生的佛光。

    江亦臣不知道慧远大师为什么会来,而且赶在自己面前一步,但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上其他了,他不忍心看到她再因为那个男人伤心难过。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江亦臣说完,伸出手想去拉她。

    杜晓瑜双手往后背缩了缩,站着不动。

    江亦臣反应过来自己唐突了,马上收回自己的手,说:“咱们能否换个地方说话?”

    杜晓瑜扭身看了看还在和慧远大师套近乎的程锦绣,摇头,“我朋友还在那边,我要是走远了,她一会儿会找不到我的。”

    江亦臣看出来她不愿意,深吸口气,壮着胆子道:“晓瑜,如果待在他身边会让你伤得肝肠寸断,那么我带你走,可好?”

    杜晓瑜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他,“江三公子,你在说什么啊?”

    江亦臣没有那么多时间跟她解释,只是言简意赅地道:“慧远大师都现身了,他肯定很快就能找到你,如果他真的来了,你是不是还愿意跟他回去拜堂成亲?”

    杜晓瑜总算是听懂了,江亦臣说的是傅凉枭。

    她马上冷了面色,垮下脸来,“我既然选择离开,就没想过再回去。”

    如果所谓的两世情深只是一颗玻璃渣糖,如果他的宠爱要她付出永远不能为人母的代价,那她不要了,不要他的人,也不要他的情,他爱找谁找谁去。

    江亦臣听到这句话,疲倦了数日的内心竟毫无预兆地雀跃起来,“慧远大师很可能就是来劝你回去的,你跟我走,我带你去一个他们都找不到的地方。”

    “我不走!”杜晓瑜皱眉,大声道。

    不管是谁来了,只要她不愿意,谁都别想带走她。

    她哪儿也不去,只想在这不打眼的地方偏安一隅,做个普普通通的小地主,带着自己的长工发家致富,以后亏了谁也不能亏了自己,这就够了。

    “晓瑜,你听我说。”江亦臣耐心道:“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一旦出现,是不可能任由你继续待在这里的,如果你不想被她绑回去拜堂成亲,就跟我去九仙山,有疯癫道人庇护,谁都伤不到你,也带不走你。”

    杜晓瑜被他说得脑子里一团乱,“什么九仙山,什么疯癫道人,江三公子,你是不是糊涂了?”

    “我很清醒。”江亦臣认真道:“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承认,自己或许有私心,不想让你再继续回到他身边,但更多的,是我不想让你再被他伤一次。他伤了你,便等同于伤了我,看到你难过,我的心也会痛。”

    杜晓瑜不明白,自己与江亦臣并没有过多的接触,甚至于在雨中初见的时候,彼此都不认识对方。

    而今他看起来却那么受伤,怎么感觉像是已经爱了她很久的样子?

    江亦臣心中沉痛。

    疯癫道人出现之前,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姻缘被换了,他只是觉得,每次见到她,不管内心有多浮躁不安,总是会在第一时间变得格外宁静。

    仿佛有她的地方就是净土,能让他彻底涤荡净化自己的灵魂。

    如果早知道自己会这么爱,会这么伤,他一定从小的时候就紧紧抓牢她,拴住她。

    程锦绣怕杜晓瑜等久了,正准备跟慧远大师告辞,抬头却见慧远大师早就不见了。

    她也顾不上那么多,加快脚步没入人潮,打算去找杜晓瑜。

    城隍庙牌楼外的草坪里,坐着个蓬头垢面满身邋遢的道人,他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拎着酒坛子,吃得有滋有味,时不时拿眼睛瞟一旁笔直站着的慧远大师。

    “哎,我说,老秃驴,你要不要来一口?”

    “阿弥陀佛。”慧远大师不答话,只打了个佛语。

    疯癫道人“嘁”一声,“不都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吗?你装什么清高,我这可是九仙山自酿的琼浆玉露,神仙喝的酒,你真的不想尝尝?”

    慧远大师目不斜视地看着城隍庙方向,静默不语。

    疯癫道人撇撇嘴,“你别看了,看了人也赶不到。我早说了傅凉枭那臭小子不靠谱,你还非要指点他,得,如今让我徒儿抢了先,你就等着看他蹲墙角哭去吧!”

    慧远大师眉毛一抽,“江三公子何时成了你徒儿?”

    疯癫道人啃一口鸡腿,喝一口酒,然后咂摸着嘴巴回味,“骑过老道我的毛驴儿,那就是我徒弟,他不认也得认。”

    见慧远大师欲言又止的样子,疯癫道人呛声道:“你别跟我扯什么道士不婚的狗屁言论,我告诉你,我这徒儿潜力可大着呢,我就要他娶了那个小丫头。”

    慧远大师淡淡微笑,“那也得他有本事娶才行。”

    “怎么就没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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