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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邀宠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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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羽笑着还礼,继而道:“侯爷呢?”
    萧锐指了指西面,“在西厢房,看房里有无古怪。”
    裴羽不解,“你怎么不去呢?”
    萧锐搔了搔头,“我又不懂那些。看大哥的样子,似是在找什么机关密道,可能么?”
    “应该有吧?”裴羽相信萧错,“要是没古怪,难道还真的有鬼不成?”
    萧锐尴尬地笑了笑;“说的也是。只是,我们已经住了那么久,不应该毫无察觉。”
    “一定有。”裴羽往外看了看,“就在这个院子里。”
    “要是真有机关密道之类的东西……”萧锐忧心忡忡地看着裴羽,“那意味的就是,有人从两年前就开始打歪主意了。”
    “是啊。”裴羽并不觉得是坏事,“但总比查不出来要好。”
    “这倒是。”萧锐愈发担心地看着裴羽。
    裴羽对他扬了扬眉,“怎么这么看我?”
    “没什么。”萧锐挂上笑脸,“要是那样,需得你费心的事情会很多,我担心你会不胜其烦。”
    “没事。”裴羽小手一挥,无所谓地笑了笑,转身要去西厢房,问萧锐,“我想去看看,行吗?”
    萧锐颔首,“怎么不行。”说着站起身,“我跟你一道去。”
    两个人先后走出厅堂,恰逢萧错走出西厢房。
    “怎么样?”萧锐快步走上前去。
    “没怎样。”萧错看了裴羽一眼,指着西耳房问萧锐,“作何用处?”
    “是茶水房。东面耳房是小书房。”
    萧错微一颔首,思忖片刻,走向西面耳房。
    萧锐亦步亦趋,“不到正屋看看?”
    萧错停下脚步,睨了他一眼,“要是正屋几间房里有古怪,你可真就是废物了。”
    萧锐立时蔫蔫地低下头去,垂头丧气地跟在萧错身后。
    裴羽忍着笑意,随兄弟两个进到茶水房。
    茶水房里,靠北墙有两个偌大的木架,上面放着各色茶叶、茶具;木架前面有两张宽大的桌案,陈列着样式不同的小炉子;东北角、西北角各有火炉、椅子。
    外面明晃晃的阳光透过窗纱入室,室内亮堂堂的,人感觉不到阴霾可怖。
    裴羽留在门口观望,萧锐很自觉地靠墙站着。
    萧错在室内缓步游走,边走以指节叩击墙面。
    萧锐瞥过挡住大半面墙壁的木架,问道:“要不要唤人把东西移出去?”
    萧错四下审视一番,“不急。”随后,继续游走,偶尔会停下来,蹲下|身去,叩击地上的青石方砖。
    到了靠近东南角的位置,声音的细微不同之处,让萧错微微扬眉,很快,他锁定了四块青石砖,站起来问萧锐:“之前你们可曾在这里设密道?”
    “没有。”萧锐频频摇头,“当然没有。”之后才反应过来,“你是说……”
    “有可能而已。”结果尚未分明,萧错没把话说满。
    “那接下来怎么做?”萧锐走过去,看着青石方砖,“是守株待兔,还是把这条密道撬开?”
    “即便属实,也已无用处。”萧错道,“随你。”谁还能日日夜夜地藏在地底下不成?察觉到此间主人已经搬离,那个装鬼的应该已经放弃了这个途径。
    “那我要撬开,看看通往何处。”萧锐思忖片刻,回头望向裴羽,“大嫂,烦请你把院外守着的护卫唤几名进来,随行的丫鬟也可以搬东西了。我有点儿事情要跟大哥商量。”
    “嗯,好啊。”裴羽应着萧锐的话,却对着萧错盈盈一笑,转身离开。
    萧错提醒萧锐:“你房里的下人,酌情处置吧。”
    一个人夜半从地底下爬出来吓人,绝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哪怕有三两个胆子大一些的人,都能将人抓个现行。而事实是她们没做到。“是是是,这是自然。”萧锐应下之后,神色凝重地看着萧错,“哥,你记不记得闵采薇这个人?”
    萧错思忖片刻,“不记得。你想说什么?”
    萧锐无奈地笑了笑,目光微闪,又问:“娘亲留给你的玉佩失而复得,是有心人特地送到你面前的,你还记得那个人是何人么?”
    萧错又想了想,摇头,“我记得是个女子,故人之后。”时隔几个年头了,他已不复记忆。
    萧锐真是服气了,索性告诉他:“没错,是女子,其父在世时官居漠北总督,你曾与俞总督并肩杀敌。”
    “好像是。”萧错这才有了点儿印象,又问,“你到底要说什么?”
    萧锐没辙地叹了口气,“连俞小姐都记不住,不记得闵采薇也是在情理之中。”他这个哥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但凡与女子相关的事情,在他眼里全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转头就能忘记。而与公务相关的人与事,哪怕只是无名小卒、细微小事,过多久都记得一清二楚。
    萧错反应过来,看住萧锐,“你的意思是,你与闵采薇并无瓜葛,而我与她有瓜葛?”
    萧锐有几分啼笑皆非,还有几分匪夷所思,“皇上登基之前,好几名闺秀对你穷追猛打,寻死觅活要嫁你,闵采薇就在其列。”而被穷追猛打的人居然不记得。他要是那些女子,单为这一点也会伤心一辈子。
    萧错按了按眉心。事态比他想象得更复杂,这下可热闹了。
    萧锐小心翼翼地问道:“哥,你真的不记得了?看闵采薇这架势,肯定是被你伤得想上吊,不然不会疯到这个地步。”
    萧错走向门外,“我想想。”
    “……”萧锐语凝,低头看着地面,无法理解闵采薇的心思。
    假如闵采薇是对大哥由爱生恨,不是应该去侯府闹事吓人么?但她没有,是无机可乘,还是想把二房的人吓死从而让大哥悔恨终生?

  ☆、第017章

017
    萧锐留在耳房,琢磨那几块青石方砖,不断用手叩击表面,力道或轻或重,再与没有问题的相比较,结论是怎么都不能发现不同之处。
    他很奇怪:就算是密道入口,上面也是铺着青石砖,指节叩击在上面的声音能有多少差别?大哥怎么一听就辨别出不同之处?他最擅长的不是征战杀伐、奇门遁甲么?奇门遁甲里面总不会教人这些。那么,是何时何地积累的这种经验?
    一头雾水。
    有护卫进门来,萧锐吩咐他们把密道撬开,入口只能是在地底下才能轻易打开,在上面要费点儿功夫。
    萧错出现在门外,叮嘱一句:“谨慎些。”他不希望护卫为这种事出闪失,凡事都该避免万中之一的意外。
    几名护卫齐声称是。
    萧锐走出去,迟疑地看着萧错,想问他记起来没有。
    萧错看出他的心思,道:“没想起来。也没必要。”
    清风快步走进院落,到了兄弟二人面前行礼。
    萧错吩咐道:“闵采薇病重时,哪位太医、大夫为她医治;她身亡之际,有哪些人在近前;闵府内外有无与她样貌相仿之人——将这些知会管家,命他派人尽快查实。”
    “是!”清风应声离开。
    听这话里的意思,萧错像是根本不相信闵采薇当初是诈死。
    萧锐眨了眨眼睛,竭力转动脑筋,试着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分析这件事。
    官宦之家,闺秀诈死——这其实是没必要的。如果闵家连这种事情都能允许,那就不如将闵采薇逐出家门,或者把人送到庵堂——连诈死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人,还留着她做什么?
    而一个女子,要做出诈死的戏,需要做的功夫未免太多:要让房里的下人全部守口如瓶,要收买为她医治的太医或大夫,还要瞒过她的父母手足……林林总总,比痛苦的活着更麻烦。
    听二夫人说她是病重身亡,不是染了使人面目全毁的恶疾,更不是落水或是烧死的——也就是说,她死的时候,容貌不能有显著的不同之处。
    而如果闵家明知道闵采薇是诈死却成全了她……那是说不通的,一点儿益处都得不到,且是一看就有后患,闵侍郎除非疯了才会坐视不理。
    又或者……萧锐猜想着一些罕见的情形。闵采薇有无可能找到一个与自己容貌相仿的人代替她死?
    也不可能。
    最主要的原因都不是找到那样一个人有多难,而是闵采薇为什么要死。
    不论怎么想,做闵家闺秀也要比不人不鬼的情形好上百千倍。
    闵采薇是真死了。二夫人看到的那个闵采薇,是有人冒充。
    ——想明白这些,萧锐用力拍了拍额头,意识到自己之前的看法过于想当然。
    益明快步走到萧错面前,呈上一个信封,恭声道:“目前只查到这些。”
    萧错颔首,抽出几页信纸,一目十行地看完。
    萧锐凑过去,“我看看行不行?”
    萧错递给他。
    萧锐一字一句地阅读,了解到闵侍郎与闵采薇的生平。
    闵侍郎闵忠,时年四十五岁,年轻时随军征战,任参将。二十五岁起,先后任四川总兵、广东总兵、云南总兵、甘肃总兵,八年前回京,在兵部行走。皇帝登基前一年,朝廷洗牌,闵忠官升至兵部右侍郎。
    此人的优点是战时擅防守,公务上心思缜密,爱财而不贪,自有谋财之路。
    此人的缺点是年轻时好美色,在四川、广东任上,曾纳美妾、养外室。但是妾室、外室都不曾登堂入室,闵侍郎在京城的府中,一直只有发妻和一名成婚之初添的妾室,膝下包括闵采薇在内,三子三女。
    闵采薇是闵家长女,庶出,生母难产而亡,自幼养在闵夫人名下,擅音律、女工。十六岁病故,死因是咳血、心疾。
    萧锐看完之后,很是不解:通过怎样的途径查到的?又是如何这么快就办到的?要知道,闵侍郎好色这一节,等同于是揭人的老底。
    萧错负手向外走去,边走边吩咐益明。
    萧锐连忙追上去,待得益明快步走远之后,问道:“哥,我想明白了,这事情大抵与闵采薇本人无关。现在我该做点儿什么?”方才萧错吩咐清风的话,只是要给他一个说法罢了。
    “你觉得呢?”萧错反问。
    萧锐费力地思索着,“去查找闵侍郎曾经养的那些美妾或是外室?”
    萧错嘴角一抽,“为这种事浪费人力财力?”
    “没事没事,我这几年赚了不少银钱……”萧锐说到这儿,见萧错下巴抽紧,连忙改口,“细想想,的确是不妥。”哪能满世界寻找别人年轻时染指过的女子呢?
    “赚了不少银钱?”萧错忽然岔开话题。
    “是。”萧锐承认之后便急着澄清,“我可没打着你的名号胡来,做的都是本本分分的生意,这方面,我还算有点儿天赋。”
    萧错微眯了眸子,“有工夫赚银钱,没工夫打理庶务?”
    “……”萧锐一愣,随即索性耍赖,“我那点儿家当,比起咱们家里的产业,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况且,赚钱是一回事,打理庶务是另一回事——你看我这样子,怎么对付得了那些老奸巨猾的管事?我起码得再历练个十年二十年……”
    “闭嘴。”萧错措辞不中听,神色却是温和的,透着些无奈。庶务就是个烫手山芋,他想趁机扔出去,偏生二弟对别的事都无所谓,一提到庶务就反应奇快话特别多,打死也不肯接。
    萧锐唇畔现出大大的笑容,“哥,你也别总为这个心烦。等三弟回来,我帮你押着他打理庶务。”
    萧错微微蹙眉,“省省吧。他打理庶务的话,两年就能把家底败光。”萧铮天生没长那根筋,到现在都不会心算,能被管事糊弄死。
    萧锐哈哈地笑起来。
    萧错睨了他一眼。
    萧锐连忙强敛了笑意,闭紧嘴巴。
    萧错捡起之前放下的话题:“你若是愿意,大可去闵府一趟,找闵侍郎或是闵夫人探探口风。”
    萧锐正色思忖片刻,颔首道:“明白了。我等闵侍郎下衙的时候过去。”是他的结发妻被吓得不轻,这件事只能由他出面。
    萧错叮嘱一句:“要留意他的神色。”
    “知道。”萧锐不满地嘀咕,“你怎么总把我当傻子呢?”
    萧错没理他。
    萧锐自觉抱怨无用,说起别的:“依你看,那条密道的尽头在何处?”
    “就在这宅院周围。”萧错不认为此事还有细究的必要,转了话题,“你所知一切,只管如实告知二弟妹。”
    萧锐颔首,“这是自然。”
    “我四下转转。”萧错信步走开去。
    萧锐回到耳房,虽然晓得密道已经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可还是想满足好奇心。
    此外,他也清楚,若是可能,要尝试找回当初负责修建这所宅院的工匠,看看到底是谁被什么人收买了。
    再就是,他还要考虑一个可能性:成国公府的人近年来可曾与闵侍郎府内外那些女人结过仇。至于闵侍郎放在外边的人,不需寻找——投石问路之后,闵侍郎应该就会派人前去询问,他派人盯住闵府的仆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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