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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邀宠记-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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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羽抿唇微笑,“没正形的。”随即又有些歉意,“这么久了,也真是难为你了。”他何时都顾及着她的安危,怀胎期间也一直与她相安无事,不肯让她担负一点点风险。
    “这有什么为难的。”萧错笑着与她胡扯,“我要是出家,保不齐就能得道成仙,不稀罕罢了。”
    裴羽轻笑出声,“是啊,我家夫君可不是凡夫俗子。”心里却是明白,那不过是他对她和孩子另一种呵护、疼惜的方式而已。
    **
    接下来的日子,京城各处的守卫、官兵俱是提高警惕,严防崔毅遇袭的情形再现。
    萧错吩咐管家提醒萧锐、萧铮平日多加留神。有崔毅的事情在先,日后萧锐、萧铮要是出了岔子,只能是因他而起。
    管家回话时道:“侯爷不需担心,自从前两年开始,二爷、三爷便请府里的护卫头领指点他们身边的护卫练习阵法,那些人进度慢了些。二爷、三爷出了那档子事情之后,他们自觉身手不济,下了苦功,如今已经将几种刀阵、剑阵练习得炉火纯青,若是遇到意外,也不愁不能应付。”
    萧错放下心来,专心去办皇帝交代给自己和崔振、韩越霖的差事。
    在崔毅出事的地方,绝对找不到证据——崔毅那是一面倒的惨败情形,别说出事的地方是在夜色深沉的长街,便是在府中出事,那些人也能消除证据,从容离开。
    所以,三个人还是只能通过推测行事。崔家近期开罪的人,只一个长平郡主,崔振自己心知肚明,由此,也对长平郡主这个人重视起来,且并没隐瞒韩越霖和萧错。
    韩越霖与萧错本就在着手此事,自然顺阶而下,过了一两日便将长平郡主的生平交给崔振过目。
    崔振看完之后,若有所思地看住萧错:“你把家人照顾好。若是那些人与长平郡主有关,那么,接下来要出事的极可能是萧府。这类事情,能免则免吧。”
    “明白。”萧错一笑,“若是这样的话,你我就有必要查一查更名改姓之后的苏峰了——他是你我都曾惩戒过的人。”
    “嗯,跟我想到一处去了。”崔振颔首,“前提是要知道苏峰的样貌,不然无从查证——若是在征战期间,你我先后都曾惩戒过的人也不在少数,要是一个个去查去排除,不知要到何时。”继而转头看向韩越霖,“此事就要麻烦国公爷了。”
    韩越霖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心里感触颇多。这两个人在相同的一件事情面前,有着相同的冷静和应对之策——崔振现在所说的一切,意思与萧错先前所说的完全相同。
    这样的两个人,若是交好,便是一世的知己,若是敌对,未免太可怕。
    偏偏,他们就是敌对的情形。
    他在心里叹息着,面上则道:“已经安排下去,你们静候消息便是。”
    萧错端起茶杯,敛目喝茶。
    崔振则有些意外,“国公爷动作实在是快。”
    韩越霖不能说自己早已和萧错合力着手此事,便只是一笑,“早一些吩咐下去而已,手下办事再快,也要过段日子才能看到画像。”
    “这是自然。”崔振微笑,“要是我们现下的猜测全都属实,真就是急不来的事情。”
    言下之意,是与萧错只能暂且搁浅旧时恩怨,联手除掉潜伏于暗中的共同的对手。很明显,那个人不似他们,行事惯于牵连局外人,只要有机会,便会行凶作恶,即便是在天子脚下,也无意收敛。
    他与萧错要是在这样的前提下还出手削减对方人脉的话,那个人坐山观虎斗,定会乘机再出狠手给予他们重创。
    萧错明白个中轻重,颔首道:“的确。先把那个混账除掉再谈其他。”
    韩越霖对这情形喜闻乐见。
    三个人坐在一起的时候,有分歧的时候很少,只有一件事,让萧错与崔振对韩越霖颇有微词:韩越霖这个人,越是重要的事情,他越愿意放到饭桌上谈,闲时经常邀请二人到醉仙楼去赴宴,两个人要一面陪他吃饭,一面听他说事情的进展。
    这本来是无可厚非,萧错以前也经常在席间与韩越霖商议事情,崔振以前则根本与韩越霖不熟悉,管不着他这个习惯。
    现在比较要命的是,韩越霖总把他们这一对儿冤家对头绑在一起。
    人一旦接触过多,便会对对方生出一些情绪,而在他们而言,那些情绪都是累赘,因为对对方能生出的情绪只有欣赏、认可,偶尔甚至觉得有着一拍即合的默契。
    隔着点儿距离惺惺相惜的对手,是正常的;走动过于频繁,欣赏、认可的情绪逐日加重的话,便会走至亦敌亦友的情形——那太难为他们了。
    这一次,韩越霖可不管他们怎么想,由着他们跟自己拧巴甚至暴躁,该吃饭还是要三个人一起吃。
    他在江夏王封地的手下,一直尽心极力地在办画像的事情,但是进展缓慢。
    这件事要暗中进行,只能私底下找到与苏峰相熟之人,让他们说出苏峰的样貌,然后便是要反反复复地描绘出画像,再一点一点修改,起码要个把月才能成事。
    崔振与萧错不难想见这情形,并且征战之人都有着异于常人的耐心,便都是静候消息。
    **
    皇后知道皇帝的打算,便由着几个男人去磨叽,但是自己这边,一直都留意着江夏王府三兄妹的情形。
    如果苏峰的画像根本拿不到手里,那就需要她拿长平郡主开刀,是以,她一定要确保长平郡主一如既往地半死不活的度日,情形不能减轻,但也不能让那个人死掉。
    这用意,她照实吩咐了安排在方家的眼线,一日得空,将师庭迪唤进宫里说话,问的自然还是他们家的事情:
    “你与琳琅的情分如何?了解她的品行么?别又是一个卑鄙下作之人才好。”
    师庭迪闻言蹙眉,“她是侍妾所生,便是我有心与她手足情深,我娘也受不了啊。我娘是正妃,哪里瞧得起侍妾,侍妾所出的孩子又低一等,连个封号都得不到,加上总觉得侍妾都是专门勾引男人的狐媚子,生下来的孩子也不是好货色——这样一来,我跟琳琅也一样,见面时都少。”
    “你也真够可怜的。”皇后有点儿同情地望着他,“两个妹妹就跟没有一样。”
    “哪儿一样啊。”师庭迪摇头,“就长平那个样子,除了给我和琳琅脸上抹黑,还有什么用?要是琳琅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真就不如没有。有时候想想,我把自己逐出家门算了。”
    皇后哈哈地笑起来,“这事儿你说了可不算。”
    “是啊,到底是皇室宗亲。就算我爹容不下我,也得皇上点头才能把我赶出宗族。”师庭迪敛起这份无奈,细说起师琳琅这个人,“我与琳琅虽然见面时少,但是下人对她一些情形还算了解。她在王府一直安分守己,细论起来,我爹应该最喜欢她。你应该知道吧?我爹曾经几次上折子,先后请先帝和皇上赏琳琅一个封号,足见琳琅对他孝顺、他对琳琅的看重。先帝与皇上懒得再次破例,没理会过他罢了。
    “琳琅眼下住在我那儿也是进退有度,僭越的话都没说过一字半句,僭越的事情更是不曾做过。挺有分寸的一个女孩子。
    “我知道的也就这些。你对谁都一样,不是知根知底的人,来往时都要掌握好分寸。”
    皇后是他曾经在心里特别喜欢的人,明知道名花有主也喜欢,走至如今,他已将那份喜欢转变成了友情。比起那两个不相熟不了解的妹妹,他更在乎皇后的安危。
    皇后这个人,随时随地能与人交好,也随时随地能够开罪人。母仪天下,并不代表就完全离开了险境。
    “我晓得。”皇后很感激他对自己的这份关心,“你放心,我要是那种没有戒心、粗枝大叶的人,走不到今时今日。只是,日后很多事情都不好说——我指的是你父亲那边的事情,要是当真有他与皇上反目的一日,你的处境未免尴尬。但是,你也知道,皇上了解你的品行,到何时也不会刁难你。”
    师庭迪神色无奈,“我又如何看不出,否则何必跟你说这些。”
    皇后凝视他片刻,微微一笑。
    他说过的话,她到此刻才真正意识到意味着什么:看起来,他是对她说了很多,其实,他放在心里的最重要的事情,并没跟她提及一字半句。
    他不能说,不能明打明地出卖江夏王府,那会让他余生想起来就会心怀愧疚。可是他又担心她的处境,所以,姐妹两个进京之后,他都提醒她不要大意。
    他知道了怎样重要的事情而不能说出口呢?
    皇后无从揣测。
    这个月十九,江夏王的奏折送到宫里:他请旨进京,要祭拜生身母亲伍太妃,还要看看一双儿女的情形。
    皇帝并没犹豫,当即准奏,随即则开始斟酌江夏王进京之后,他该做出怎样的安排。
    **
    韩越霖、崔振和萧错听说江夏王要进京的消息之后,态度相仿。
    韩越霖道:“江夏王从前几年开始就称病,每次都说得好像是快死了——怎么到现在还活着呢?”
    萧错就笑,“这种障眼法,用过的人多了。近几年朝廷不安生,他不咒自己快死了还能怎么办?还是害怕奉召进京,再也不能回到封地。”
    崔振颔首道:“的确。这次下决心进京,也是方方面面权衡之后的结果。兴许是担心儿子被皇上当成了质子,兴许是心里有底了,来京城亲眼看看朝堂的情形。”
    韩越霖一笑,“最要紧的是,他得亲自见见你们这两个祸害,想亲手把你们处置掉。”
    “人之常情。”萧错与崔振异口同声。
    就算抛开别的,单只崔振打伤师庭迪、长平郡主在萧府出事这两件事情,就足以让江夏王暴躁。如果他连这种气都能忍,那么,日后就没人会再把他当回事。
    **
    裴羽对这些事情一直都留意着,只是要做到心里有数,知道自己的夫君在当下的处境只有益处。平日也并不杞人忧天,照常过自己的日子。
    十一月下旬,她总算能将瑾瑜放在家里一半日了,得空去了两趟阮家。
    阮素娥腊月初六就要出嫁,先前又是得了空就去看她和瑾瑜,大冷的天,她总不能总让阮素娥来回奔波,而自己一直稳坐家中。
    想想就过意不去。
    阮素娥在家的日子,大多是闷在房里做针线活。
    她得了裴羽的指点之后,对针线活上心了很多,慢慢地就喜欢上了,平时只是当个消遣。
    裴羽到访的那天,她正在给瑾瑜做小衣服穿。裴羽见了,又是感激又是惊讶,“你可真是的,现在不是应该多给婆家那边的人做些针线活么?认亲的时候用得着。”
    “我才不费那个力气。”阮素娥笑着携了裴羽的手,两人挨着在临窗的大炕上落座,“认亲的时候,比我年长的,我投其所好,送些首饰文房四宝就行,比我年纪小辈分又笑的,一概用红包打发掉。”她抿一抿唇,“都没见过面的人,就巴巴地给她们做东西,算是怎么回事?她们日后要是对我不好的话,我岂不是白费了功夫?远不如多花点儿银子。”
    裴羽笑着点头,“倒也是,礼物、银子其实更拿得出手。”
    “最重要是还省心。”阮素娥拿起正在给瑾瑜做的小袄,“我问过家母和管事妈妈,她们说三个月左右的孩子,穿着应该合适。还有啊,我还给瑾瑜做了贴身的小衣服、肚兜,正好你来了,走的时候一并带上。”
    “哎呀,这我可怎么好意思啊。”裴羽笑道,“本该我多送你一些礼物才是,你却陆陆续续送给了瑾瑜好多东西。”顿了一顿,笑道,“也没事。等你嫁人生了孩子之后,我再将这人情还回去。”
    阮素娥也不扭捏,嫣然一笑,“知道就好。咱们俩可要常来常往的。”
    “那是自然。”裴羽欣然点头。阮素娥如今对她和瑾瑜,是实心实意的好,再无半点儿目的,她又不傻,如何感觉不到。
    坐在一起闲话家常的时候,阮素娥说起了张旭颜和江予莫的事情,“倒是没成想,张家二小姐是个很有福气的人。”
    “怎么说?”裴羽问道。
    阮素娥笑道:“难道你没听说吗?国舅爷请说项的人隔三差五就去张府一趟,急着娶张二小姐进门呢。次数可不少了,我看啊,张家过不了多久就只能答应下来——虽然都说是抬头嫁女儿,可是碰到这样的情形,也不好一再端着架子。”
    “哦。”裴羽不好多说什么,便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句。心里则是想着,这情形一定是因为江予莫与张旭颜生出了实实在在的情分,不然的话,江予莫不是不能心急,而是不敢心急。他看中的女孩,可不同于寻常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闺秀,把人惹得不高兴,说不定转头就跑了。
    阮素娥有点儿唏嘘,“所以我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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