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零年代小娘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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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树见阿芳嫂态度难得的认真,耸了下肩膀,不说话了。
阿芳嫂狐疑的看了眼他,继续去了厨房。
时瑶蹙着眉回头看了一眼秦明树,他立刻像平时那样翘着嘴角,眉头上挑,冲她抛了个媚眼。
时瑶:“。。。。。。。”就知道他没个正经样。
作者有话要说: 秦哥哥直男式表白~
谢谢看到这里的小仙女
我真是为爱发电呀~~~
☆、第25章
时瑶一走进厨房,秦明树便放下了嘴角和眉头,睫毛下垂,深邃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厨房的方向。
许久,他哼笑一声,重新扬起嘴角和眉头,眼睛里亮亮的像是藏着一个盛夏的太阳,灼热且奔放。
*
鲫鱼豆腐汤做的很成功,汤又浓又白,鱼肉鲜嫩可口,豆腐Q弹烫嘴。
秦明树连喝三碗还没够,最后一点底都没放过,直接拌饭吃了个底朝天。吃完一抹嘴,朝着时瑶笑:“真好吃,明天再做一次。”
阿芳嫂闻言拿着筷子敲打了下他手背:“要吃我给你做,咱瑶瑶这么嫩的女娃娃才不下厨房,皮肤都被油烟熏坏了。”
秦明树夸张的抱着被轻轻打了一下的手大叫:“要断了要断了,为了一口吃的手都被打断了,你看看你看看,”他抱着手放到时瑶面前:“看在我这断手的份上,明天还能再做一次不?”
阿芳嫂被他这样子逗笑:“少没个正经样,瑶瑶咱别听他的,明天我来做。”
时瑶:“做这个不费事的,我明天去买个鱼头吧,做鱼头丝瓜汤,我们换换口味。”
秦明树满足:“还是咱们瑶、瑶心疼人。”他语调飞扬的喊着她的名字,这两个被他念的像是有了魔法一样的钻进了时瑶的耳朵。
时瑶被他嘴里的瑶瑶叫的有些脸热,阿芳嫂叫,爸妈叫,只觉得亲昵,被他这个大男人嘴里咀嚼着叫出来。。。。。。有些异样的感觉。
她低着头点点头,昏暗的黄色圆灯,瓦数不高,很好的掩饰了她热热的耳朵。
秦明树视线飘过去,看不真切,低垂着的天鹅颈弧度优美,几节骨头凸出在正中央,头发松松垮垮的搭在肩颈上,似有若无的飘着一股香味。
他手抵着鼻子,鼻翼煽动,想将所有的香味都吸进身体。
都是用的肥皂,她的为什么特别香呢?
时瑶吃了一口米饭,热气散去,恢复如常:“董叔呢,今天又没回来吗?”
阿芳嫂嚼着豆角的动作顿了一下,讪笑一下:“谁知道,他一个村长也不知道每天都在忙什么,都快赶上国家领导人了,”阿芳嫂眼里空茫一瞬,“不提他了,他忙完了外面的事自然就回家了,我们念叨着也没用。”
阿芳嫂的回答无可挑剔,神色坦荡,但时瑶却觉得此刻的阿芳嫂像是一个人品尝了太多孤寂后的逞能与故作坚强,让人无端端的感到心疼,想要抱抱她,摸摸她的背。
她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阿芳嫂碗里:“咱吃好吃的,以后不带董叔吃!”
阿芳嫂抹了下有些红的眼眶,看着笑嘻嘻的时瑶,笑的慈祥:“行,明天我们瑶瑶做的鱼头豆腐汤,他就没福气吃喽。”
“啊,对了,”阿芳嫂忽然想起什么,对着时瑶说,“等会你帮我去下王婶家,就是王丽丽的家,王丽丽你认识不,就是前几天在门口和你打招呼的那个女孩子。她家在。。。。。。算了,明树,等下你和瑶瑶一起去吧,我怕她找不到路。”她往厨房走去,不一会儿拿了个竹篮子出来,“上次清明的时候王婶送了我好多艾果,前几天又送了我她自己做的野果,我今天特意做了一些菜包子,你等下帮我送去吧。我给你们留了两个,你们路上吃。”
秦明树拎过竹篮,看了一眼里面热腾腾的包子,盖上纱布:“知道了,那我们先过去了。”他拉了一把时瑶,走向门外。
天已经大黑了,还好今天的月亮又大又圆,照的路上亮堂堂的,泥土路在月光下反着光。王婶家在池塘北面的往外第三圈房子里,地势稍比池塘边的前两圈房子高一些,他们沿着池塘北面的一条小路往上走,王婶就住在这条小路的左边大约第三间房子。
第二间和第三间房子中间是一大片空地,上面堆着大约五米高的稻草,还有一些稻草密密麻麻的一个一个架在一起竖立的晒着,月光下看过去,像一个一个人站着,有些渗人。
“前面就是王婶的家了。”
“嗯。”时瑶有些庆幸是和秦明树一起来的,他体型高大,一身腱子肉,要真有什么妖魔鬼怪的,他也能以一敌百。
这么想着,她也放下了心里的恐惧,仔细看了一眼这些稻草,有些为刚才自己的害怕而感到好笑。
王婶家很暗,远远的看去,只有有一丝丝可以忽略的白色的光闪烁着。
他俩走过去,往里面看了一眼,桌子上点着一根蜡烛,火苗摇摇晃晃的,几个人正围坐在桌子边吃饭。
秦明树拉着时瑶跨过门槛:“王叔,王婶。”
王叔一看秦明树,站了起来:“啊,明树来了,吃过饭了吗?在这吃点吧。”
秦明树:“叔,婶,不用了,芳婶托我们给你带了一些包子,刚好,你们正在吃饭,可以趁热吃。”他放下手里的竹篮说道。
王婶:“阿芳嫂太客气了,拿了这么大一篮。你们等着,我去给你们俩野果吃。”
秦明树:“不用了婶,我们吃过饭了,吃不下了,那我们先走了,你们慢慢吃饭。”
王婶这才发现站在秦明树边的小姑娘,仔细看了一眼:“这是前段时间来的那个大学生吧,长的可真水嫩,和我们村里的小姑娘就是不一样啊。”
时瑶脸皮薄,不知道怎么回话,支吾了两下,有些窘迫。
这时,背对着他们坐着的王丽丽怯怯的喊了声:“明树哥。”
秦明树轻声应了一下,就推着时瑶往外走:“叔,婶,走了。”
他们离开后,王强脸色放了下来:“你又给别人吃的了?我们自己都不够吃,你还拿给别人?!”
王婶一哆嗦:“丽丽在镇上的那份工作不是村长帮着搭关系的吗,我给人送点野果表示下感谢不行吗?”
王强“啪”的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烛光被拍的晃了晃,烛油滴了下来:“人家村长家没钱吗?还需要我们送东西,一个两个都是赔钱货!你生不出儿子也就算了!你这个东西也是没用,找份工作都要别人帮忙!老子当年怎么会娶了你!”
说着,一巴掌恨恨的拍上了王婶的脸,王婶被打的摔到了地上。
王强觉得不解气,又抓着王丽丽的头发往地上扔:“你们两个赔钱货我看着就烦!!明天都给我滚出去!!这个月要是再拿不出钱,我就打死你们!!”
王丽丽护着被抓的头皮,哭喊着求饶:“爸我错了,你别打我了!我马上要发工钱了,都给你,啊!痛!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爸!”
王强一脚踢下去:“不许叫!!把别人引来我就揍死你们!!!”
母女俩抱在一起低声隐忍着痛哭地埋在一起承受着男人的拳打脚踢。
烛影重重,蜡烛油又滴了下来,凝固在蜡烛根上。
*
时瑶看了一眼这附近的房子:“这北面第三层,只有王叔一家?”
秦明树“嗯”了一声:“这条上坡路一下雨就泥泞的不行,很多村民都不喜欢住上面,所以这一圈只有几户人家,每户人家之间隔的也比较远。”
时瑶:“倒不用围院子了,这一大片空地都可以用。”农村几乎每户人家都会围个院子,自己家显的大了,而且晒东西什么的也方便。
来的时候这条路已经走过一次了,所以回去的时候时瑶也熟门熟路的不怎么害怕了。
晚上有些起风了,吹过晒着的稻草堆,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时瑶:“秦。。。。。。”
刚开了个口,就被秦明树捂住了嘴巴,“嘘”。
时瑶睁大眼睛,用眼神询问“出什么事了?”,只是天太黑,秦明树看不到。
秦明树捂着时瑶的嘴蹲下身躲在了一个小稻草堆后面,慢慢放开时瑶的嘴,用气音在她耳边说着话,痒痒的:“别说话,那边有人。”
时瑶随着他说的方向看过去,但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她不由的心有点慌,难道真有她看不到的东西在身边?
想她一个五讲四美三热爱的新时代好青年,不偷税漏税,出门遵守交通规则,走路靠右走,开车不抢道,一身正气凛然,难道还不能镇压住牛鬼蛇神?
她哆哆嗦嗦的凑近了点问:“是,是,有什么东西吗?”
清爽干燥的肥皂味一下子浓郁的飘了过来,秦明树不由的更贴近了点时瑶:“你仔细听。”
“仔细听?”难道这东西只有声音没有实体?
“有,有什么,什么声音吗?”
唇似有若无的擦过秦明树的下颚,激起了他一身的鸡皮疙瘩。
喉咙有些发紧。
“咕咚”,他吞了一口口水。
时瑶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
一声娇、媚的轻、喘从稻草堆冲进了时瑶的耳朵,然后是一片。。。。。。难以形容的水渍声,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在干什么。
“听到了吗?”耳边响起了秦明树低沉到有些沙哑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唉呀,是什么声音呢,我不知道呢~~
谢谢看到这里的小可爱~~
爱你们哟~
☆、第26章
“我们不能这样。”女人柔媚的声音让人耳热。
“我喜欢你好久了,从你第一年嫁进来我就喜欢你了。”男人带着迫不及待的喘气声。
“可是,可是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似有些挣扎。
“怎么不对了,他们不把你当人看,我那个哥是个窝囊废,我心疼,只有我知道你有多好。”
男人声音一yong li,女人的声音骤然飙升,断断续续的像是被风箱拉着。
男人:“我不想叫你大嫂,我想叫你宝贝,心肝,玉儿,我想每天你都能陪着我。”
女人:“你今天怎,怎么回来了?不,不上学吗?”
男人:“我想你了,今天早上以后我就一直想你,想你想的睡不着觉,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就翻墙跑回来了。”
女人:“啊,我也想你,霆子。”
接下去就是重复重复又重复的哼哼唧唧声,偶尔夹杂着少量的调情声,以及一声声清脆的碰撞声,清脆粘腻。
“。。。。。。。”
热气一下子从时瑶的耳根一直蔓延到整片脸,如蔓草滋生,连绵不绝。
细汗密密麻麻的爬满了整个背,声音卡在了喉咙口,被人掐着脖子一样呼吸困难。
头发粘在了脸上,她抖着手想要去撩掉,像老太太一样动作缓慢的抬了一半,被身边的男人一把抓住了手腕,男人的手此刻也是湿汗潮热。
时瑶也忘了挣扎,相隔不足五米的声音太清晰了,她甚至都能相像出他们的动作,yin mi而燥热。
暧昧气氛陡然升起。
而最让她难堪的是,身边的男人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的嗓子里发出了呼噜噜声,像是野兽从喉咙里发出的危险警告之声,冷着眸盯着你。
掐着时瑶的手越收越紧,时瑶痛的皱紧了眉,不敢呼喊出声,只能侧了一点身往外抽手臂。
但下一刻,秦明树却把时瑶的手拉近了自己的嘴边,在不远处的浓重压抑的chuanxi声中,在冷冽皎洁的月光下,在时瑶能映出亮光的眼睛下,虔诚的但带着一丝欲念的轻轻印下一个吻。
与其说是一个吻,倒不如说是轻轻碰了下。
秦明树本想重重的吻下去,但又怕惊了她,在重重的气势下,又减缓了动作,只余下了一个可以忽略的碰触。
时瑶只觉得手背上温热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秦明树已将她的手放回了她的膝盖上。
“我,我们能,走吗?”时瑶有些呆不住了,口干舌燥的。
秦明树的情况比她更严重,腹部升腾起来的怎么都压制不住,他比时瑶更想走。
他觉得他下一秒就要炸了。
秦明树稍微直了下背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他们要走到那条下坡路上势必要经过他们,虽然中间还隔着一些稻草堆,但两个人走路总归是要发出一些声音的,他不能保证不惊动他们。
他细细的想着。
忽然,他念头一转,想了一下,就算惊动了他们,那又怎么样呢?
偷情的是他们,不占理被唾沫淹没的人是他们,更害怕的应该是他们,他和时瑶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况且,黑灯瞎火的,他们如果低着头,不说话,他们也猜不出是谁?
只是,接下去的时间里,那边那两个人或许要一直在随时被揭穿的恐惧里生活了。
他一向来是个我行我素的人,何时管过别人闲事?何必要成全了他们,委屈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