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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仵作攻略-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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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夸奖……”卢栎暗示不会乱打小报告后,问起了余石,“他怎么没跟着你?”
  “我让他去提饭了,我到这就为堵你。”孟谦有些不好意思,“昨日没见到你,沈公子说你早上可能会由此经过,所以……”
  卢栎摆摆手表示他不在意,“余石可有说那夜在五人院里见到的是谁?”
  “他说天太黑没看清,但那人个子不高,有点瘦。”
  卢栎思忖片刻,“我知道了,孟公子有事便请去忙吧。”
  孟谦与他拱手道别,“日后若有机会,孟谦必谢公子此恩。”
  卢栎莞尔,“真没什么,孟公子言重了。”
  两人相对行过礼,分两头离开,卢栎心里想着刚听到的消息,经过拐角时没注意,差点迎头撞上对面的人。
  “弘……然?”那个和沈万沙一前一后发现尸体的年轻僧人,好像叫这个名字?
  “阿弥陀佛……正是小僧。对不住,走太快了没看到施主……”弘然双掌合十,朝卢栎行了个礼,胳膊里抱着扫帚,一脑门都是汗,呼吸急促脸色微红,神情很有些窘迫羞臊,因急急收住身体,脚下印子都有些深,显是在赶时间。
  卢栎想起前事,不由笑了,“小师傅又起晚了?”
  弘然挠了挠后脑勺,“真是……冬日天寒,没忍住,师叔说都训过我好几次了……”满面都是悔意。
  “我记得你正轮值打扫前殿?”卢栎把道路让开,“再不去可要来不及了……”
  弘然急急和卢栎道谢,小跑着离开了。
  卢栎摇头笑着,转过身继续往斋堂走。
  在斋堂吃饭时卢栎遇到了张勇,想着正好不用自己麻烦了,将最新得到的案件线索说与张勇听,请他转述黄县令,之后提着饭盒回了院子。
  他仍然先去赵杼房间看了看,人还没回来。他叹着气,去沈万沙房里把人喊起来吃早饭,与他说昨天经历,还将摘星给的那朵纯金茶花给他。
  沈万沙的审美果然与他有很大差别,看清楚金色茶花的一瞬间,沈万沙眼底瞬间有火花迸发,掩不住的欣赏赞美满溢开来,“好漂亮!”
  卢栎托看着下巴看他,眼底全是不懂,“喜欢?”
  “喜欢!”沈万沙连连点头,“很喜欢!”
  “喜欢就行了……”
  卢栎又叹了口气,随着沈万沙洗漱吃早饭,将墓地遭遇一一说了。
  沈万沙听的一愣一愣的,拳砸掌心十分后悔,“好刺激!为什么不带我!”
  “你走的太快,没来得及叫住你。”卢栎喝了口水润唇。
  “说起来摘星怎么跑的……我都不知道!”沈万沙皱眉,“不过这人好坏,竟然想杀了你和赵大哥!就算他送了这么漂亮的山茶花,咱们也不能原谅他!”
  卢栎:……
  想到赵杼沈万沙眉头皱的更深,“从昨天起我就没见过赵大哥……你们同生共死一次感情该更好才对,为何你回来好像生气了,赵大哥又一直不出现……你们吵架了?”最后一句他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真是……什么都瞒不住。”卢栎有些忧郁的把昨日最后一段讲述一遍,皱着眉问,“你说他是不是生气了?大老爷们长个胎记怎么了,值得那么气,还把我撂在荒郊野地?”
  他有些烦恼地揉了揉头发,“我知道我也有错,昨晚就想认错了,可他不知道跑去哪生气了,怎么都不见人。”
  夜里光线太暗,卢栎不太确定胎记模样,只说是喉头偏下,一个拇指大小的暗色胎记。沈万沙没注意过赵杼喉间胎记,光听描述感觉不出哪里不对,顺着表现分析,也只能得出赵大哥很在意这个胎记的结论。
  不过他觉得这没什么不好理解的,“就像我爱穿金光闪闪的衣服,别人觉得不好太招摇,但我很喜欢,你让我穿那些素色衣服,我就觉得很委屈。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偏执好恶,可能赵大哥就是不喜欢别人提及他的胎记,你看他平日那么高傲,肯定经不起异样眼光嘛。”
  他给卢栎出主意,“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再气这会儿也应该能消了。不如这样,等他出现,你先说点别的分散他的注意力,再明里暗里好好哄一哄捧一捧,最后认个错道个歉。嘴巴甜点,姿态低点,笑容灿烂点,应该就没事了……”
  沈万沙给卢栎提供了各种各样的哄人思路,两人说了好久的话,看着时间不早,才去停尸房干活。
  卢栎继续验骨,沈万沙帮他写验骨条状。
  一直忙过了午,沈万沙借口腰酸背疼出去转一转,卢栎继续埋头验骨。
  等手里的一副尸骨摆好验完,卢栎直起身子捶着腰准备也松口气时,看到了靠门框站着的赵杼。
  不知道这人什么来的,又在那里站了多久。
  卢栎非常惊喜的跑过来,“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
  赵杼在外面遛一晚上心底的气已经散了不少,回来看到桌上的字条,气全消了。
  这胎记长的不是几天,是自打出生就陪着他,他为此经受了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也早已习惯面前战战兢兢的各样人物表现,根本不应再在意,昨夜是他失态了。
  他不答,卢栎想着沈万沙的话,也不追问,“你饿不饿?”
  赵杼摇了摇头。
  “那就好……”卢栎绽出灿烂笑容,露出小虎牙,努力让自己表情自然活泼,找着话题,“那什么,我突然想起来,昨天我们一起去古墓时,好像有座山的形状很眼熟,就是山顶有一圈雪的那个,你记不记得?”
  赵杼墨眸深邃,微微点头。
  “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似的,可山阳县我明明是第一次来,哈哈,哈哈……”卢栎没头没脑地说话,说完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满脸后悔。
  他这小心翼翼做小伏低的模样顺利取悦了赵杼,讨好太明显了!
  赵杼唇角勾了勾,“那是灌县的山,你住灌县,应该见过。”
  他这么一提醒,卢栎眼睛倏的睁圆,“还真是!”想想那山的模样,不就是离刘家不远的那座,“是不是我遇到你的那座!”
  他脸上的惊讶看不出假装的痕迹,赵杼排除他故意提起话题引自己怀念感谢的可能性,“嗯。”
  “没想到两个县离的这么近啊……”卢栎脑子里现出路线图,“那当时我们过来,其实是绕着山群底下走的……”
  他沉在话题里一会儿,没听到回音,抬头一看赵杼面色严肃,心说坏菜了。
  他忘了要哄人了!
  可是他真不会哄人,赵杼这模样也不像是吃哄这一套的……
  为难了半晌,卢栎手握拳,决定不如坦率些实话实说,“那个……胎记什么的,谁都可能会长,长在姑娘脸上的确有点可惜,但胎记只是皮肤的异常表现形式,与本人是没有关系的。姑娘脸上长了胎记可能影响美貌,却影响不了心性品质,你是男人,怕什么美丑?”
  “你不会因为有它变的不好看人品差,也不会因为没有它变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就是你,有没有胎记都是你,这东西一点也不重要,根本不需要在意!”他渐渐理直气壮,直直看着赵杼的眼睛,“我昨天只是第一次看到有些好奇摸了摸,你要觉得被冒犯不高兴,我同你道歉,是我错了,对不住,你打我两下骂我两句都没什么,可为这么个东西气到离家出走半天不见人就不对了,这附近这么乱,出了事可怎么好!”
  阳光打在少年脸上,少年玉脂般的肌肤似透着光,清澈双眸里的严肃认真几乎满溢出来。
  赵杼眼梢微垂,声音略沉,“你觉得这个……东西,不是回事?”
  “当然!”卢栎的回答掷地有声,不过是个胎记,算什么大事!
  “它的存在不会影响我半分?”
  “必须的!”你要受影响就是你小气,没肚量,不像个男人!
  “你不……害怕?”
  卢栎脸上露出匪夷所思的奇怪表情,“为什么要害怕?”小小的胎记而已,古人没见识到如此地步了么?
  赵杼静静地看着卢栎,没有说话。
  这个少年……
  得喜欢自己到什么程度,爱乌及乌到人人提之色变的阎王印都能忽略不怕了?
  这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只有自己的影子,清澈,澄净,没有勉强,没有掩饰,满满都是担心。不管做了怎样艰难的心理建设,他是真的不怕了。
  这样一份纯粹热烈全然发自心底的感情……赵杼觉得很难得。
  虽然少年偶尔有些豪放粘人不太检点,但喜欢一个人太深时确是身不由己的……
  他决定对卢栎稍稍宽容些。
  他真是个大度的王爷。
  赵杼意味深长的看了卢栎一眼,越过他走进房间。
  卢栎感觉气氛瞬间变的轻快,赵杼身上那股想弄死人的不详气息消失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很高兴,凑过来小心确认,“你不生气了是不是?”
  赵杼轻嗤一声,“我怎会为这点小事生气?”
  骗鬼去吧!明明生过气,气消了就不认真的好吗!
  卢栎心内翻了个白眼,脸上挂着灿烂笑容继续哄赵杼,急切之下还握住了赵杼的手,“你不气真是太好了!”
  赵杼冷冰冰推开他的手,“矜持一点。”
  卢栎看着自己僵在半空中的手,愣住。他是个男人,要什么矜持!
  不过赵杼不生气就好。卢栎发现与赵杼聊案子对思路很有帮助,经常会有意外收获,既然和好了就来干正事吧,拉赵杼坐下,“我同你讲,今早我在去斋房的路上遇到了孟谦,他与我说……”
  说完他托着下巴想,“线索不全指向不明,黄县令那里的口供问询也没出结果,满寺里都是知尚,凶手到底是谁呢……”
  “黄县令的口供收集有结果了。”赵杼老神在在地托着茶盏说了一句话,“样样都符合的,是一个叫戒嗔的老和尚。”
  
  第43章 靠近
  
  “样样都符合的,是一个叫戒嗔的老和尚……”卢栎猛地跳起来,神情很是激动,“凶手找到了?”
  赵杼却摇了摇头,“戒嗔死了。”
  卢栎怔住,“死了?”
  “八年前就死了。”
  死了……八年前就死了……
  卢栎呆呆坐回椅子上,“不应该啊……”
  “目前与你之推测判断全部符合的,只有戒嗔一人。”赵杼声音低沉,带着一种独特的从容韵律,“他武功高强,性格孤僻,嫉恶如仇,但凡是交给他的事情,都能做的很好,除此之外,他喜欢独处,对慈光寺很忠诚。寺里老一辈的僧人对他印象很深,虽然交集不太多,仍然能说出些大概过往,时间表现上与你验过的尸骨有重合性,尸井死尸死于他手的可能性很大。”
  “可是他死了……死了怎么能再杀人?”卢栎眼睛眨了眨,想到一个可能,“难道假死?”
  “不大可能,”赵杼修长双眸微敛,“戒嗔入寂三日后火化,所有弟子皆到场观礼,要若扮假死难度太大。”
  而且如果没有特别重大的意外突发事件,或者极渴望的欲望,不会有人愿意去演一场假死,假死太复杂,也太容易暴露,得不偿失。
  卢栎默然,道理他都懂,可案情越渐明朗,他有些心急,实在忍不住把古人往更厉害的方向想,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他也亲眼见识了古人武功的神奇之处……比如旁边坐着的这位。
  卢栎看了一眼赵杼。
  赵杼眉梢微扬,眸底墨色渐浓,似乎对他直直看过去的眼神很满意……还是不满意?
  卢栎晃了晃头,现在还是不要去想赵杼的心思,这厮脑洞一直很难理解。
  他双手交叉支着下巴,“戒嗔死时多大年纪?”
  “六十有八。”
  六十八……有够老,便是武功再高强,也抵不住老态吧……
  卢栎想着想着身体一顿,眼睛亮亮地看着赵杼,“你说他火化时所有弟子到场观礼,他有武功,所以是不是也有徒弟?”
  赵杼微颌首,“他负责教习武僧武艺,慈光寺里所有会武的弟子,无论年纪大小,皆被他教过。”
  “那是不是他徒弟干的!”卢栎捶了下桌子,声音又急又快,“我只记得按尸骨表象确认凶手特征,但忽略了一点。守墓人代代在此,他们是如何传承的?之前或许是血脉,父传子子传孙,可戒嗔在慈光寺,是个和尚,年纪渐长,他怎么选择下一代守墓人?他会不会挑选一个小和尚传道授业,暗暗灌输影响,让他形成不一样的人生观道德观,好在他死后承袭他的遗志?”
  “刚刚我验出一具新的深井尸骨,死了起码三四十年,骨头断裂果断干脆,凶手杀人时非常冷静。二十年前死的尸骨表现也是如此,反倒十年左右死去的尸骨,骨头断裂面会有反复现角,说明下手之人力气小或有些犹豫。此前年份久远的尸骨未挖出太多,我便大意忽略了,认为凶手初期杀人心性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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