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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夏春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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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总不能和老男人玩游戏,只能和这个小男人玩了。”夏春秋嘀咕一声,白了外面一眼,逗小鬼头玩去了。

李宏耳力很好,怎么会听不见这话,也不知夏春秋是否是故意。他轻叹一口气,想着这女人应该不会在这里有所大作为,便不再理会他,专心致志地驾车。

希望这个女人还会煮饭吧……他不禁这么想着。

余生(4)

“嫂嫂,为何你不会煮饭菜?”咬着干巴巴的干粮,李宏觉得额头上的青筋冒出了很多。

“未学过。”有谁教她呢?再说,她又不是嫁进普通人家,需要她煮饭什么的。若身为将军夫人,竟然在王府之中做着厨房类的工作,实在是有失体统。

再者,不说这个,就单是她本人而言,在现代的她过着独生子女的标准生活,在成年之前十指不沾阳春水,更别说煮饭什么的,简直要人命了。

李宏这下啥话都没办法再说,他若有所思地嚼着自己手上的干粮,时不时地瞧着这个女人在做些什么。

夏春秋自然是先要喂她那“宝贝儿子”吃饭了,否则弄了个虐待孩子的罪名,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啊。

随身带着一些已经磨成粉末的糕点,这是她命令手下的人亲手做的,装在陶罐里面,保持暂时的新鲜状态。罐盖倒过来还可以当做水杯使用。只是这个娃娃到现在还没办法自己喝水,只能口对口喂。唉,真恶心,她的吻最多竟然是献给他的!

很快,扭来扭去的小鬼头终于不闹了,安静地睡了下去。唉,还要把这小鬼的尿布给拿去溪水边洗,死小鬼。

起身的夏春秋左看右看,发现这个马车里面已经铺好了几床柔软的被子。想自己没铺啊,大概是外面那个男人了。看来这男人还算细心,就原谅他的无礼好了。

将小鬼头放进被窝里面裹好。这种日子虽然天气挺热,到了晚上,尤其是这种野外,是温差最大的,还是保暖一下比较好。

接着她便退出了马车,转而将小鬼头弄湿的尿布拿走。唉,还好上面没有什么太严重的尿臭味,不然肯定劈死他。

在溪水边洗完小鬼头的尿布,她走回来,这才发现李宏将篝火移到马车的周围。这样的确会暖和很多。车的边缘隐隐准备了一份干粮。李宏自然没有说任何话,任由着这个女人自己行动回到车上。

夏春秋很快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便掀开帘子爬进去准备睡大觉。不过想了想,还是给外面那人一条棉被吧。那家伙虽然皮糙肉厚,没那么容易生病,但是棉被够了,物尽其用嘛,还是给他一条,免得年老之时,他给孙辈们说起自己的坏话,说是连一条棉被都不想给小叔。

“喂,小叔,给你。”这长袖子真是碍手碍脚,夏春秋有些不方便地将手中的被子塞给李宏。

接过被子,主要是李宏觉得这女人的力气也未免太小了,也似乎……矮了点,竟然捧个被子都这么跌跌撞撞的。

“我不需要被子。”虽然这么说,但李宏也没打算让她把被子抱回去。

“果然是皮糙肉厚。”夏春秋嘀咕一声,声音正好不大不小,让李宏侧目,“你,小叔你还是拿着吧,天寒露重。”说完再也懒得瞥他,直接进马车去了。

李宏苦笑:皮糙肉厚,她怎么想得出来的。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小孩,怎么看都是一家三口去玩的。不过这个时候他们都穿着素衣,想来要么死了父亲(居多),再不就是死了母亲。所以,当李宏前去客栈投宿的时候,要了两间上房,引来老板的侧目。

“对不起客官,今日不知为何,只剩下一间中等房间了。”老板的眼神简直是看李宏不顺眼,一副谴责丈夫抛弃妻子的模样。

李宏对此神情有些奇怪,不过这个时候也不知从何说起。

奇“小叔?”夏春秋自然看出了老板的想法,不过这个年代的普通女人通常不具察言观色的本事,她这么一说,加上年纪也就是20上下,一副涉世不深的样子,正好帮李宏解了围。

书那老板一愣,知道自己误会了什么事儿。这个年代,若是小叔和嫂嫂同行,还穿着素衣,要么死了公公,要么就是死了丈夫。那掌柜见的世面还不比其他人吃的盐多,连忙热络起来。

李宏有些惊诧地看了夏春秋一眼,见她表情无辜地看着掌柜忙碌的身影,猜想这大概算是误打误撞吧。

于是,两人便在这个京城和故里中间距离的小客栈内,窝了一夜。这个时候,李宏突然发现,这个女人的睡癖,还真是可以。

他见过许多女人睡觉,都是王府里面的小妾,监视过她们,无论何时何地,这点关长笙也是知道的,并且默许。对于关长笙而言,李宏才是他最重要的家人之一,就算因此两人共用一个女人,他都觉得这太正常不过。

比起其他女人,这个女人已经算是很正常了,至少在他监视的那段日子里面保持得很好,而后在钟监视的时候也表现地相当不错,至少没有出现某种现象。睡癖自然也是不错的。

殊不知,这是夏春秋从小逼迫自己养成的习惯——必须干净。

一个演员,有时候经常是表面光鲜亮丽,而实际内务不洁,不擅家事,不会整理,家中可能乱得跟窝一样。而她,认为在演艺生涯上,拍的戏都不可能尽如人意,至少在平常能将自己的基本功打好,到时候便不需要再进行什么训练,以免拖累。

很快,第二天清晨,两人早早上路,那掌柜一脸讪笑,还为此减掉了零头。不然他是打死不会减掉的。

又赶了一两天的路,行县已经遥遥在望。

虽然在中途曾经回过行县两次,不过兄弟俩都未作太长时间的逗留,只消拜见一下族长便可。

关家算是族里的外姓,照理其实是不能将骨灰什么的埋进祖坟的。只是关长笙飞黄腾达,连带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也跟着鸡犬升天,自然早被迎进了金碧辉煌的祖先祭坛。

刚到行县,便见城门口黑压压一片人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皇帝驾临,全城的人都出来迎接了。

“吁——”李宏勒紧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然后跳下车,拱手道:“叔父!”

他口中的叔父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子,花白的头发,非常符合“花甲”的称号。

“叔父听说了长笙的事情,实在是……”话还未说话,老泪立刻挂了下来,连带鼻涕也有点用处。

“叔父不必伤心,兄长为江山社稷捐躯,死而后已。”李宏低下眼睑,低声说道。

“是是,”老头子连连点头,“先让侄儿入土为安才是。”他擦了擦老泪,这才注意到李宏身后的马车,问道:“这是?”

“是嫂嫂,以及侄儿。”他说着,转身向马车内接应夏春秋去了。

马车内虽然听得不是很真切,夏春秋已然知道有人前来迎接,便像个大家闺秀一样低头,扶上李宏伸出来的手,然后跳下马车,等到自己稳妥了,这才将放着坐在马车门口的孩子抱了出来。

女人一出现,惊为天人;孩子一出现,叹气声涨高。

于是,夏春秋抱着关研,李宏紧随夏春秋,来到那个令人又爱又恨的地方——祠堂。并非关家的祠堂,而是刘家祠堂。不过这个祠堂里面放着族内有头有脸的人物,并非只有一个刘姓。

恭敬地将兄长的牌位放在关家位置的上方,在父母的位置下方,然后将骨灰盒放在那边,问道:“下葬的吉时选好了么?”

“当然,定在明日寅时,到时候族长会随同,许多人都会前往悼念。”

“我知道了。今日,就这样吧。夫人赶了一天的路,也需要休息一会了,毕竟是女流之辈。”

“是,二爷。”那人恭敬了一番,转身退了出去。而后,这个出去的人对着后面撇了撇嘴:“啊呸!算什么东西!”

余生(5)

下葬在风水先生看好的极佳位置,填好土地,随着嫂嫂和侄子恭敬三拜,李宏站起来,看着墓碑上新刻的字体,没来由地一阵心酸。

夏春秋象征性地挤出几滴眼泪,这个时候若是没有眼泪实在是说不过去。

作为一个死去之人的亲人,就算是再怎么厌恶这个已逝之人,还是得流露一些伤心的表情的。

李宏自然对这个女人突如其来的眼泪侧目了一番。她之前再如何被折磨,痛苦都没有流过泪,只是默默承受,而今,她居然为这个丈夫流泪?是说她矫情呢,还是说她真情毕露?

“让大哥安息吧。我们该离开了。”李宏对他身后的老头族长说着。

“那是自然。有许多后事还需要准备妥当的。”

一旦一个死人入土为安之后,这个人的财产便需要处置了。这也是李宏会回到这里的主要原因:他需要在这里声明自己是未来至少十六年的关家主人。

“回去了。”李宏对着身边的夏春秋说着。

“是。”夏春秋应声,抹了抹眼泪,抱着小鬼头随着大部队走了。之后的事情,轮不到她管,不过她还是得旁听。

晚膳过后,通常是家人一起聚集谈天的时间,更通常是平民百姓中男人吹牛的时间。这是亘古不变的规则,男人离不开吹牛,女人离不开攀比。自然,世间的例外很多。

李宏坐在第二位的位置上,上手是族长老头子,其余的,便是族内其他姓氏家族的代表,即家长。

“那这样,我们便开门见山地说了,”一个男人瞥了一眼族长,在收到暗示的时候立刻发问,“长笙死了,他也算是我的侄儿。既然关研年纪还小,不知这监护……”

“自然是我。兄长虽死,但是遗言交代我管理关家财产直到关研可以独立为止,限年十八岁。有什么意见么?”

“什么?!”这下,没等其他人惊诧,族长倒是先叫了起来。他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咳嗽一声,和声问道:“这不合常理。长笙可有留下书信?李宏啊,不是族长怀疑你,这长笙贵为王爷,而今这名号又是世袭,难免会引起企图不良之人的觊觎,你……”

“族长暂且放心,这也是陛下的旨意。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做关研的监护人了。”

“什么?你一个外姓人,怎么可以成为关研侄儿的监护者了?!族长!此时怎么说都应该由你来判决吧?”那三十岁左右的青年叫着,“更何况,我们几兄弟是长笙的堂亲兄弟,怎么看都是侄儿最亲近之人。”

“嫂嫂你对此有何意见?”李宏看了他一眼,竟然直接问女流之辈起来。

夏春秋其实压根没在听,不过还好听到了几个关键词。最亲近之人:“若论宝宝最亲近之人,应该是妾身才是。”

合情合理,李宏差点笑出声来。

“嫂嫂,听说这孩子是长笙的一个妾室生的……”那人笑着说道,意有所指。

听到此话,夏春秋立刻瑟缩了一下,小声说道:“正室应当将妾室之子视如己出,这是妇女教条上的内容啊。”搬出这玩意儿,肯定没错。

李宏还是忍住了笑意,不过嘴唇倒是勾了起来。想着这个时候,大概圣旨也差不多到了。

“圣旨到——”顺着李宏的想法,一个高亢的叫声从外面传来。这圣旨二字,将几乎所有的人都吓得从座位上蹦了起来,连忙整理衣冠,前去迎接。

“恕草民无礼,皇上恕罪。”那族长没料到此时会有圣旨给他撑腰,惶恐之下,只能用老腰勉强遮挡自己的恐惧。

“陛下口谕,此次圣旨意在为李宏军师受封,并无他意,有些突然,免你们冒犯之罪。”那拿着圣旨的武人如此说道,论装束而言,他看起来比较像是侍卫。

“谢陛下隆恩。”族长口中说着,跪着退后一步,让李宏上前来。

“李宏军师,陛下本来意将圣旨赐给王府,只是小人来迟一步,您已经离开京城,因此打听出来你们来到行县,特此前来。”

“谢主隆恩。”李宏扣下脑袋。

“如此军师接旨。”

“陛下万岁。”

“帝曰:关长笙将军已故,为防止有人谋夺家产,欺辱其妻儿,故而将其遗产暂由李宏代为管理,待到其独子成年,便可放开。其间,李宏便是关家主人,若是期间李宏不幸死亡,则关家财产由其子继承,若是关研不幸死亡,则由母亲代理,若是母亲死去,则关家财产以其遗嘱为准。此系关长笙将军遗嘱,保留于皇宫内,钦此。”

“谢主隆恩。”李宏在此伏在地上。

关家另外几人,也只能诚惶诚恐地趴伏着。皇帝的命令,除非他们现在立刻全部死去,不然就得等着那个女人先行立下遗嘱……才行。

这情况很复杂啊。

“既然兄长已经入土为安,我等在京城为他守孝三年即可。边关战事不少,可不不能让兄长白牺牲。”李宏接过圣旨,站起身来,说道,“休息五日,五日之后出发。”这最后一句话,是对着夏春秋说的,也告诉其他人他的意图。

关家的财产,并不仅仅包括关长笙官场的月俸。他的月俸根本支撑不了庞大的内务,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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