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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穿越之败家福晋-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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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瑆心头一痛,然后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竟然不听使唤了!
  他的双臂竟然松开了月娘,他站起了身来,他僵硬地退后了三步!!
  他像个牵线木偶一般,竟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阻拦不了!!
  这就是人仙法术吗?
  盈玥深吸一口气,看着一丈外的木偶般永瑆,强压下心头最后一抹不忍,无比决绝地道:“你便只当我死了!”
  永瑆泪水如泉涌出,模糊了视线,在一片模糊中,他只看到盈玥的身影一闪,便这样消失在了他眼前!
  下一刻,永瑆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禁锢也突然消失了!
  他急忙大步冲上去,扑在了软榻上,他对着空旷的丹若堂寝殿高呼:“月娘!我知道你还在!!你别走!!”
  盈玥的确还在,她只是去了小世界里,她躺在了望玥殿柔软的拔步床上,泪水自眼角滑落,染湿了双鬓。
  她合上眸子,魂魄陡然离体,飞出了月华澹澹的小世界,在此出现在了丹若堂中。
  然而魂魄形态的她,永瑆看不到了。
  她却可以看到永瑆还在歇斯底里的吼着,仿佛是疯魔了一般,对着空无一人的殿宇嘶吼着。
  “月娘!月娘!我求求你别走!别走……”吼叫中,他软倒在了地上,拳斗狠狠锤击着地面,砰砰砰,一下又一下,很快,那双手便已经是一片鲜血!
  盈玥不忍去看,既然出轨,为何还要自残挽留她?
  永瑆,他是那么爱惜自己的双手,作为一个男人,双手细腻得不逊色女子。
  这双手,总是执着最好的狼毫,铁画银钩、笔走龙蛇,蜿蜒出无可比拟的字画,亦会轻盈挑动琴弦,弹奏出最美最动人的旋律。
  一方柔软的月白素锦帕子自半空突然出现,轻飘飘落下,落在了永瑆的满是鲜血的手边。
  看着这方锦帕,永瑆眼中跳跃出难掩的惊喜,他急忙一把抓起锦帕,豁然爬了起来,“月娘,你真的还在!你还没有走……”
  话刚落音,只听得哐啷一声,那紧闭的丹若堂的堂门,竟被重重推开了!
  堂外侍立的侍女、嬷嬷、太监们俱是一脸茫然。
  房门是盈玥自己打开的,她无声无息迈出了这个门槛。
  永瑆也终于想到了什么,他大步急冲出来,“月娘!!”虽然眼睛看不到,他能能够感受到,月娘走出去了!!
  外头的下人一脸惶惑,福晋明明不在啊……爷莫不是疯了不成?
  盈玥回首看了一眼这个几欲疯狂的男人,苦笑了笑,终于纵身飞了起来,她恍如羽毛般轻飘飘地飞向了深沉的夜空。
  永瑆怔怔看着眼前黑沉的夜色,月娘……还是走了吗?


第四一四章、破局之法
  “啊!!!!”
  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吼叫,仿佛撕破声带般的哭嚎。
  永瑆一个趔趄,竟从丹若堂的台阶上滚了下来,咕噜噜打着滚,最终躺倒在了堂外地上。
  “爷!”台阶上的众人急忙跑下来,想要去搀扶。
  却被永瑆一声“滚”,生生给吼得无人敢近身。
  永瑆看着头顶上这片朗朗星空,今晚……是个月圆之夜,可他所要凝望的月,却已经离他而去,那样决绝。
  丹若堂外的石榴树已经榴花盛开,开得如火如荼,可惜丹若堂已经没有了主人。
  永瑆茫然地看着夜空,心口空荡荡的,仿佛无物一般。他不由握紧了双拳,却忽的感受到右手手心里那个柔软丝滑的触觉。
  他急忙抬起手,看着手中那方素锦帕子。
  茫然空洞的眼中突然亮起了一丝色彩,月娘心里还有他……他又怎么能放弃,怎么能绝望?!
  永瑆突然一个骨碌爬了起来,他将这方染了自己血的帕子忙小心翼翼塞进了怀里,他大步回到了丹若堂中。
  开始屏息凝神,思索破局之法。
  月娘虽然有小世界,但她不可能永远只带着小世界中!!因此,她的行踪是可以查到的!——虽然这并不容易。
  其次,也是最要紧的,月娘会离开他,是因为他醉酒后的糊涂事以及苏氏腹中的孩子,拿掉那个孩子很容易,但那也的酒后乱事却不好解决!
  既已发生的事情,月娘也已经了解了前因后果,再想翻案,并不容易!
  但是——永瑆眼底一片精芒,不容易也要办到!!
  那一夜,他必须是清白的,苏氏腹中的孩子必须不是他的!!
  这两点,才是关键!
  哪怕伪造,也必须给苏氏编造出一个“奸夫”来!!
  这是唯一能够挽回月娘的方法!!
  想到了这些,接下来该怎么办,永瑆已经有了几分盘算,要先查查苏氏的老底,给他安排一个合情合理的“奸夫”。
  同时,调动一切暗中力量,调查月娘的踪迹!!
  而且必须要快!
  月娘怀着身孕,他以“动了胎气,需要静养”为由,倒是可以暂且让他福晋不见外人。但也只能不见“外人”而已,岳父岳母势必是不能瞒着的,而且还需要岳母帮她遮掩府内状况,更需要岳父帮他找月娘!
  对,就这样!
  永瑆只用了半个晚上,便想好了里里外外所有的大致对策,而后他躺在残留着盈玥淡淡体香的拔步床上,昏昏入眠了。闻着这个味道,就好像月娘还在一般……
  一夜无梦。
  翌日一大早醒来,永瑆看了看空落落的枕边,不由苦笑了。他没有时间悲伤,当即便洗漱更衣,直奔忠勇公府。
  很快,京中便人尽皆知,十一福晋因祖母去世过于哀恸,又兼寒气侵体,已经卧床不起,忠勇公夫人纳喇氏已经被请去了十一阿哥府,照顾女儿了。
  听闻此讯,六福晋吟容立刻抛下手头的庶务,火速直奔十一阿哥府。
  然而,吟容当然见不到盈玥,接待她是纳喇氏。
  “婶母……”看着纳喇氏,吟容满是愧疚,“都怪我不好,明知她有孕受不得刺激,还把苏氏的事儿告诉了她!”说罢,吟容已经泪水簌簌,满含悔恨。
  纳喇氏打量着六福晋,这件事终究是六贝勒干出来的好事,虽与吟容无关,纳喇氏仍旧心中有几分芥蒂,因此在吟容提出想探望一下的月娘的时候,纳喇氏毫不犹豫拒绝了:“十一福晋需要静养,故而不能见人。”
  吟容满心酸涩,“我知道,婶母必定怪我。”
  纳喇氏语气生淡地道:“六福晋多心了,十一福晋险些小产,最需要的便是静养,所以我不容许任何人叨扰她安胎养胎。”
  吟容点了点头:“我明白,我若是去见月娘,只怕又要惹她难过了。”说着,吟容急忙道:“月娘的胎能保得住吧?这可是她第一个孩子!”
  纳喇氏叹了口气,“只要好生安胎,孩子是可以保住的。”
  吟容松了一口气,忙叮嘱了几句,留下些滋补的药材和食材,便怀着愧疚黯然告辞了。
  接下来还有一波波不间断的探视,豫亲王福晋宝容、定郡王福晋咏絮,都是盈玥幼时闺蜜,纳喇氏阻拦不得,只得叫个身量与盈玥差不离的侍女,也就是那个玉簟,叫躺在里头床榻上,背对着外头,叫宝容、咏絮远远瞅了一眼。
  室内光线昏暗,又是只看见后脑勺,宝容、咏絮自然不至于怀疑这不是月娘。
  看过之后,二人终于安心告辞了。
  纳喇氏也松了一口气,笑着打量着玉簟,“你这丫头,背影瞧着还真有几分像月娘呢。”
  玉簟急忙道:“奴才哪里跟能福晋相提并论?刚才奴才实在是吓坏了,若是两位福晋再靠近几步,只怕奴才就要吓得从床上滚下来了。”
  纳喇氏笑了笑,这个丫头识趣又乖觉,难得不多嘴不多问。纳喇氏满意地点了点头。
  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离家出走,这气性,比起她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纳喇氏叹了口气,又问:“那个苏氏,这几日可还安分?”
  玉簟忙道:“夫人请放心,爷已经下令将苏氏那贱人幽禁在了浣纱阁,她掀不起浪花的!”说着,玉簟露出了恨极的神色。
  纳喇氏脸色突然有些阴沉:“我倒是想瞧瞧,到底是何等绝色人物!”
  玉簟鄙夷地道:“哪里算什么绝色?不过就是个小门小户的小毛丫头罢了!连福晋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她当初爬上十一爷的枕边,肯定是不知用了什么下作的手段!”
  听着玉簟如此嘴毒刻薄地数落着,纳喇氏心头痛快了不少,她打量着这个玉簟,“你这丫头,从前在富察家的时候便是个美人坯子,如今出落得愈发标致了。”
  玉簟脸一红,忙垂下头道:“夫人谬赞了。”
  纳喇氏打量着玉簟娇羞俏丽的容颜,道:“你这般容貌,比之姚格格和姜格格也不逊色了,只做个丫头,倒是委屈了你了。”纳喇氏眯着眼睛,透着警惕。
  玉簟脸色一白,忙噗通跪在地上:“夫人容禀!奴才、奴才……”她脸皮紫涨,却终于鼓足勇气说出了口:“奴才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哦?”纳喇氏愣了一愣。


第四一五章、玉簟
  “夫人,福三爷来了。”
  一听儿子来了,纳喇氏有些不悦:“我不说了么,月娘需要静养,叫他们哥几个不要来叨扰!”
  玉簟尚且跪在地上,明亮水润的眸子已经不住地朝外头探去,她忙道:“夫人,三爷也只是太过担心福晋了。”
  纳喇氏摇了摇头,抬手道:“你且赶紧去里头躺着吧。”月娘离家出走的事儿,知道人越少越好,因此纳喇氏连亲生儿子也不打算告诉。尤其是福康安这个不稳重的儿子。
  “是!”玉簟忙爬了起来,掸了掸膝盖上的灰尘,便快步进了晦暗的寝室中,钻进了那个柔软舒适却并不属于她的床榻上,落下了重重叠叠的鲛纱闱帐。
  玉簟静静躺在被窝里,却忍不住开始心跳加速,很快她就听到了纳喇夫人不悦的斥责声:“你姐姐已经吃了药、已经躺下了,不许打扰他!”
  紧接着便是福三爷的抱怨声:“姐姐这几日,白天睡、晚上也睡……额娘,你让我进去瞧一眼!”
  听到此处,玉簟忍不住心跳得更快了,福三爷要进来了!她可绝对不能露馅!
  吱呀一声,内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内室的窗户被厚厚的贡缎窗帘遮挡,哪怕是晌午光景,这里也是昏暗一片。
  福康安只得放慢脚步,小心翼翼摸到了床边,他坐在了床头的春凳上,轻轻唤了一声:“姐姐?”
  纳喇夫人立刻瞪了儿子一眼,“你姐姐安胎药里有助益安睡之效,怕是已经睡了。”
  隔着重重鲛纱帐子,福康安只能看到里头有个模模糊糊的背影,瞧着好像……没盖好被子?
  福康安忙掀开鲛纱帐的一点缝隙,伸手进去,轻轻往上拉了拉锦被。
  就这样一个小小举动,却把里头的玉簟给吓了一跳,身子不由一颤。
  纳喇夫人看在眼里,心头也跟着一颤。
  福康安正要抽回来的手不由一滞,停在了半空,他赧赧问:“姐,吵醒了你?”
  “咳咳!”玉簟只得忙发出了两声咳嗽了声。
  纳喇夫人见状,连忙把福康安的手给揪了回来,将鲛纱帐再度落下,严丝合缝遮好,“好了,别叨扰你姐姐安睡,咱们出去吧。”
  福康安忍不住咕哝道:“说到底都怪姐夫不好,再外头惹了那种风流债,才把姐姐气着伤着了!”福康安是绝对不信,姐姐是因为祖母去世太过伤心才病倒的!
  “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益?”纳喇氏叹了口气,现在找回月娘才是正经。至于那个苏氏……纳喇氏眼底有些冷,若非是十一阿哥将她禁足在浣纱阁,她早就趁机动手了!
  福康安恨恨道:“十一阿哥这个混账东西,还说一辈子只对姐姐一个人好!居然趁着姐姐有孕,在外头胡搞!”
  “别说了!”纳喇氏忙道:“别惹你姐姐伤心了,咱们出去吧!”再不出去,她真怕玉簟这个丫头要装漏了!
  福康安看着鲛纱帐中纤弱的背影,不由叹了口气,他再度伸手进去,轻轻落在了那个肩膀上,福康安本来不过是想要以此安慰两句,却没成想这个肩膀却不由一颤。
  福康安一怔,“姐姐哭了吗?”
  纳喇氏暗道一声坏事,兔崽子,怎么又乱伸爪子!这可不是你姐,只是你姐身边的丫头,你这么摸人家肩膀,人家肯定要吓一跳的,可不是因为哭了才肩膀打颤的。
  “咳咳!”玉簟再度咳嗽了两声,她极力压低的声音,用极为微弱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道:“不、碍事……”
  因为声音极小,福康安也只是勉强能听见,玉簟又是刻意学着盈玥的语调,因此倒是不至于露馅。
  而且福康安也不至于脑洞大到去怀疑床上的人不是自己亲姐姐,他听着声音虽然细微,却不曾有哽咽之意,便松了一口气,道:“那姐姐好生歇息吧,我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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