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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穿越之败家福晋-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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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瑆淡淡道:“芳洲是姜氏的表姐,姜家送钱进来,一直都是通过芳洲。她只是去拿钱而已。”
  原来都是她误会了吗?是了,若真是皇后的眼线,皇后怎么可能让姜含栀那么明晃晃亲自前去传递消息呢?姜氏大可采取更隐蔽、更保险的传递方式!
  盈玥叹了口气道:“这么说,姜含栀是令贵妃的人?”
  永瑆点头。
  盈玥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怪不得!”
  永瑆眯了眯星眸:“什么意思?”
  盈玥看了一眼这个过分精明的家伙,只得将之前在宫里,乾东五所外偶遇十二阿哥,并被姜氏偷听到的事儿一五一十告诉了永瑆。
  永瑆登时黑了脸:“这件事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盈玥咕哝了两声,“我以为姜氏是皇后的人,所以……”
  永瑆恨恨咬牙切齿:“所以你就索性瞒着我?!”
  盈玥哼哼道:“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也不能瞒着我!”永瑆气坏了,“你若早告诉爷,也就不会有今日之患了!”
  说罢,气急败坏的永瑆摔门而去。
  盈玥撇嘴,麻蛋,这臭脾气!
  青杏急忙跑了进来,“福晋,十一爷气冲冲走了,你们——”
  盈玥摆了摆手道:“没事,不用理他。”
  “福晋……”青杏一脸担忧之色。
  “好了,我也饿了,赶紧传了晚膳,今儿这这一天,可折腾得不轻。”盈玥伸了个懒腰道,赶紧吃饱了,早早睡下吧。
  盈玥这厢独自一人吃了个肚子滚圆,换了寝衣,正要安睡。陶卉姑姑急忙跑了进来,屈膝道:“福晋,十一爷叫人唤了姚格格去了前殿!”
  盈玥眉心一蹙,一个男人大晚上的叫小妾去自己屋里,是什么意思,还需要多说吗?
  “我来了月信,他自然可以名正言顺叫侍妾去伺候!”盈玥冷着脸道。
  陶卉叹了口气,“话虽如此,可是您跟十一爷才吵了一架……”
  盈玥淡淡道:“吵架错不在我。你无须担心。”
  陶卉低头忖了一会儿,道:“也罢,姚格格还算乖顺,叫她伺候十一阿哥,总比姜格格伺候好。”
  青杏哼哼道:“福晋,奴才瞧着,这姚格格的狐媚劲儿,可一点都都不比姜格格少呢!福晋您可得防备着点!”
  陶卉亦压低了声音道:“福晋容她服侍十一阿哥便罢了,那药……奴才去叫人熬上一碗备着吧。”
  这意思是,等完事后,给姚氏赐下一碗避子的汤药。
  盈玥登时满腹都是不爽,她鼻子一哼道:“这种事情,还是让十一阿哥操心吧!”
  老娘可没义务干这种事情!
  他要睡谁,她管不着!他若想要庶长子,她也管不着!
  陶卉与青杏互看一眼,陶卉道:“十一爷应该还是知道分寸的,还请福晋息怒。”
  “你们都下去吧,我乏了。”盈玥真的觉得累了。虽然城婚前,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可这一天真的到来时候,还是觉得有点不爽。
  罢了,习惯了就好。
  反正……只是走肾不走心。
  她与永瑆,只不过是有着夫妻名分的……**罢了!
  唯一的区别的是,她必须忠贞,而永瑆却不必。
  还真不公平啊,盈玥苦笑着躺下了。


第二四七章、又一个细作格格
  从内殿退了出来,青杏一脸焦躁:“卉姑姑,咱们福晋受了寒水石之害,身子还没好利索,尚不知何时才能有孕呢。万一十一爷一时忽略,没给姚格格赐药……”
  卉姑姑定定道:“你且安心,我去前殿走一趟。”
  青杏点了点头,忙拿钥匙开了匣子,取了两枚银锞子递给卉姑姑,留作打点之用。
  陶卉收在袖子,便披着沉沉夜色去了。
  前殿外,刘昶和几个小太监都守在了门外,可见是被十一阿哥屏退了出来。
  “哟,这不是卉姑姑吗?”刘昶忙上前,“都这个时辰了,可是福晋有什么吩咐吗?”
  陶卉笑了笑,朝着殿门瞄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道:“福晋心里有些闷闷的,已经躺下了。”
  听了这话,刘昶更狐疑了:“那你……”
  陶卉姑姑低声问道:“十一爷已经歇下了吗?”
  刘昶道:“想来是吧,有姚格格伺候着呢。”
  陶卉姑姑心思一沉,又问:“那十一爷可曾叫公公您备下汤药?”
  刘昶如何不知卉姑姑所指的汤药是何药?低声道:“这会子倒是还不曾吩咐下来。”
  陶卉微微颦眉,旋即笑着道:“想来十一爷一时忘了,还烦劳公公稍后能提醒一二。”说着,两枚沉甸甸的银锞子已经不动声色塞进了刘昶手里。
  刘昶急忙推辞:“这都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分内之事,如何敢受福晋的赏赐?”
  陶卉笑得甚是亲和,“天热了,这是福晋请公公吃茶的银子。公公切勿推辞。”
  其实刘昶方才也不过就是客套一下罢了,他赧笑着收了起来:“果然不愧是福晋,出手就是大方。”
  自福晋进门以来,一年四时节令的赏赐,素来大方,上上下下的太监宫女都是受益人。
  陶卉又寒暄了几句,这才回了后殿。
  此刻,永瑆的前殿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内殿灯火通明,永瑆正在案前,悬腕作书,聚精会神临摹陆机真迹《平复帖》。此帖不过九行八十四字,永瑆笔走龙蛇,不过片刻功夫,便书罢。
  收笔之后,他皱起了眉头,果然心不静,是写不好字的。
  少卿,侍立一旁的姚氏怯生生开口了:“爷,字迹已经干了,是否要拿下去叫人装裱?”
  永瑆冷眼看着姚氏:“临成这幅样子,还裱什么裱?!”说着,便将这张字帖一把抓起来,给撕了个粉碎。
  姚氏吓得直缩脖子,她可听说了,爷从福晋的后殿摔门出来,只怕是吵了一架。今晚这时机,实非良机啊。
  姚氏低下头道:“奴才不懂书法,但也知道爷的字是皇子中写得最好的。爷只是一时心绪不定,所以才没写好。那奴才,再给您磨墨便是了。”说着,姚氏再度拿起了一旁的墨锭,便要研磨。
  “不必了!”永瑆摆了摆手,他看了一眼西洋座钟上的时间,“时辰也不早了。”
  低着头的姚氏心中噗通一跳,嘴角忍不住地翘起了一点点。
  然后,永瑆接下来的话却叫姚氏心坠寒谷,永瑆搁下玉管狼毫,拿起一旁的汗巾子擦了擦手,道:“你去外间睡吧。”
  姚氏愕然抬头看着永瑆,“……不是爷叫婢妾来伺候的吗?”
  永瑆一把扔了手上的汗巾子,冷冷淡淡道:“要么去外间睡,要么就回你自己房中!你自己选一个便是!”
  姚氏咬着薄唇,眼里带着浓浓的委屈之色,她莹着泪花问:“可是婢妾哪里做错了?还请爷明言。”
  永瑆看着姚氏这张如此无辜可怜的脸,忍不住“呵”地冷笑出声,“爷原是不想跟你挑明了说的,可既然非要问——”
  永瑆眸子透着寒意,“你哪里做错了,你自己心里不是最清楚了吗?!”
  这样的一句反问,让姚氏错愕了:“婢妾不明白,婢妾一直安分守己。”
  “安分守己?!”永瑆冷笑了,“只怕连姜氏都比你安分守己得多!”
  姚氏心头泛起了不妙的感觉,她兀自强忍着镇定下来,她垂下眼睑,泪落成双,同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爷若指的是年前儿福晋刚进门那日,妾身的确是受了姜妹妹蛊惑,才到福晋面前添堵的!妾身已经知道错了!还请爷宽恕!”
  永瑆冷哼一声,“爷指的,可不是这点子无关紧要的小事!”
  姚氏眼圈已经红红的,透着浓浓的委屈,“可自那之后,妾身一直深居简出,再没做过半分逾越之事啊!”
  永瑆冰冷的眸子打量着此刻跪在地上的姚氏,还真是一副饱受了委屈的模样,这等过人的演技还真是像极了那位呢!
  “哼!”永瑆哼了一声,“你以为你做得足够隐蔽,爷就查不出出来吗?!”
  他若不是早清楚姜氏和姚氏的来历,只怕也不会特意又查了两个侍妾的举动!
  永瑆面孔突然有些森然,“福晋那盒阿胶粉,罗太医明明一早就查过一遍,当真只是因为他只查了表层的缘故?!下毒之人,如何敢肯定,罗太医就不会彻查?她怎么敢就敢赌这种可能性?!”
  永瑆脸色愈发森冷:“如此可见,在罗太医除此检查的时候,那阿胶粉中的确是无毒的!检查之后,才被人下了毒!下毒的人,必然就是爷所殿中的某人!!”
  听了这番话,姚氏脸色刷地白了,她急忙摇头不迭,“爷,这只不过只是您的猜测罢了!福晋的一应滋补品都是由陶卉姑姑掌管,旁人哪里有机会下毒?!”
  永瑆哼了一声,“怎么没有机会?!福晋的库房,你不是进过好几次吗?!”
  姚氏心中咯噔一下。
  永瑆眼里突然迸出浓浓的恼恨,“福晋赏过你好几回缎料!而那些绸缎,与滋补品正是搁在一个库房里的!所以,你是唯一一个进过福晋库房的外人!”
  姚氏急忙摇头:“不,妾身没有下毒!妾身岂敢在陶卉姑姑的眼皮子底下下毒呢?”
  “愈是眼皮子底下,愈是灯下盲!你负责支开陶卉,你的侍女便可趁机将寒水石粉末倒入阿胶粉中。不过数息功夫就足够了!”
  姚氏脸上满是斑驳的泪痕,她急忙磕头道:“不!妾身没有做这种事情!妾身是冤枉的!”
  永瑆怒极反笑,“你的侍女雨儿月前吃坏了东西,上吐下泻,至今都还没回来吧?”
  姚氏俏脸一僵,眼中骤然一片惊慌,“雨儿她——”
  “不错!”永瑆冷冷道,“是爷叫人给她下了药,让她没法再继续在你身边伺候!这样爷才方便审问!而她也已经招认了!”
  听得这话,姚氏陡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萎软在了地上。此刻,再多狡辩,已经是无益了。


第二四八章、自给自足(内涵)
  姚氏仍旧有些不可置信,“爷为什么会怀疑妾身?连福晋都已经认定那阿胶粉是送来的时候便有问题,爷怎么会突然怀疑一直安分的婢妾?”
  永瑆心中冷笑了,月娘不晓得姚氏底细,爷可是再清楚不过了!这个令贵妃,倒是好大的手笔,他两个侍妾居然都是她安插的人!
  一个负责传递消息,另一个藏得更隐蔽,留作关键时刻做更关键的事情。而且这两个人互不知晓对付来历,便是以防万一某个人泄露了,不会连累到另一个人。
  还真是高明的手段呢!
  前世,他也是活了半辈子才发现这点!
  前世,竞容就是在这个姚氏挑唆之下,两度出手加害庶子!后来也恰恰是这个姚氏将竞容的所作所为透露给了他知晓!
  那时候,他才开始怀疑姚氏是旁人派来,挑拨他后院争斗的!
  结果,顺藤摸瓜,查到了令贵妃头上!
  “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永瑆阴沉沉道,他突然一把扼住了姚氏雪白纤细的脖颈!
  “呃!”喉咙被掐住的姚氏骤然不能呼吸了,她雪白的小脸转瞬通红,渐渐绛紫……她露出了极为痛苦的神色,眼中带着乞求,她不想死!
  “不……不要……”姚氏艰难地发出了哀求。
  永瑆冷漠地打量着姚氏脸上的恐惧,冷哼道:“凭你做的那些事,死一百次都不够!!”——就算不论前世那些事儿,光凭姚氏险些害月娘不能生养,永瑆便恨不得千刀万剐了姚氏。
  但是,永瑆却突然笑了,同时他松开了手。
  “咳咳!”重获呼吸的姚氏大口喘息着,贪婪呼吸着空气,脸上的绛紫色渐渐消退。她看着永瑆脸上的微笑,不啻是看到魔鬼!
  姚氏面色入土,她急忙磕头不止:“爷饶命!妾身的父兄有把柄落在令贵妃手上,妾身若不听她的话!阿玛和哥哥都是没命的!”
  永瑆森然冷笑道:“若不是看在你还有那么一点点利用价值,爷早就了结了你了!”
  听这话,姚氏不禁松了一口气,她无比识时务地道:“多谢爷饶命!妾身会听话!爷让妾身做什么!妾身就做什么!”
  永瑆哂笑,这姚氏是怕死的,便好办了。
  “下了寒水石毒之后,令贵妃可联系过你?”永瑆沉声问。
  姚氏急忙道:“那次的事情过后,令贵妃让妾身蛰伏下去,已经很久没联络妾身了。十二阿哥对福晋的觊觎之心,这条消息并非妾身传递的,这次的事情,跟妾身无关啊!还请爷明鉴!”
  永瑆冷哼,这还用你说?传递消息这种事情,素来是姜氏的任务!只不过姜氏被他的小福晋吓破了胆,已经不敢再传递消息了。
  如此一来,爷后院这两个细作便全都控制住了。
  若不是姚氏活着更有用些,爷还真像宰了这个女人。
  永瑆眯了眯眼,眼底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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