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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渡魂箫-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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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利落的翻身而起,云里面无表情的盯着烛阴,眼神阴恻恻的:“不关我的事?你的事本公子懒得管,但是你向本公子打听本公子的娘子,这件事你说关不关本公子的事!烛阴你是不是活腻味了,若是想死,本公子倒是可以帮你一把。”

 第二十一章 宠极必有衰

    真是与世隔绝太久了脑子也不好使了,云里眯起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烛阴,他不介意帮这个老家伙松松骨头长长记性。

    烛阴好半天才从惊讶里回过神来,一脸纠结的看着云里:“你小子竟然也能成亲?!”

    其实他想说的是,谁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你啊,长得倒是很不错,就是心肠忒坏忒阴险,嫁给他的姑娘该是前世造了什么孽。

    “呃。。。我的意思是,你看上去不像是会成亲的人。”烛阴见云里的脸色慢慢的阴沉下来,赶忙改口说道,他还指望靠着他出去呢,现在可不能再把这记仇的小子给得罪了。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这小子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会成亲的人,他心里也是好奇那个拿走陌上铃的人终究是有何本事,竟能让这个小子答应娶她。

    云里似笑非笑的看着烛阴:“本公子想娶就娶,与你何干。”

    “。。。。。。”

    书上云,慧极必伤宠极必衰,事态更迭王朝交替,这是亘古不变的法则。

    跟着天后纷纷赶来的仙家们,在看到凤辇内的情形时心里都是狠狠的一惊,他们的目光定在那倒在血泊里的人身上,或年轻或苍老的容颜上布满了惊惧和恐慌,吓得齐齐的跪下,半点也不敢吭声,天帝似乎遗忘了他们一袭人的存在,也没有人敢起身,就这样一直跪着,噤若寒蝉。

    所有人都沉默着,浮云似乎都静止在天穹上,风止,乌云挡住阳光,当最后一缕阳光消失的时候,也带走了身上全部的暖意,天,一下子就黑了。

    半晌,在死寂的沉默里,挽姜慢慢的抬起头,清丽的容颜苍白的吓人,在满脸血迹的映衬下,冷白的脸僵硬着,纤长的眼睫微微的动了一下,眼神灰暗:“母后,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一句话,在场的人都听见了,除了天帝,皆是震惊恐惧的瞪大了眼睛,显然天后的话也在他们的心里造成了很大的震动,现在听到挽姜的话,众人的目光都扫向天后。

    天后凄然笑着,无视天帝阴沉怒意的脸,涂着国色丹蔻的指甲尖利的掐进挽姜的脖子,声音凄厉似哭:“本宫说,你这个贱人,和兰夭夭一样的贱,都是狐媚的害人精,本宫的回儿死了,被你害死了,你怎么还不去死,你还有什么资格活着!本宫要你给回儿偿命,该死的明明是你!”

    “娘娘!”众人惊呼,看着挽姜渐渐不对劲的脸色心里一阵焦急,舞邪尘上前一步拉开挽姜,低头扫了一眼挽姜下巴处滑落出来的血迹,眼神猛的一缩。

    不待他开口,天后一把推开他再次抓住挽姜,双手狠狠的掐住挽姜的胳膊,眼神怨恨:“你去死,你去死,你把本宫的回儿还给我,你怎么还不去死!”

    挽姜木然的由着天后掐着,身体上到处都疼,可是即便是再疼,也比不上天后嘴里说出来的话更加让她疼至心底。那些话,一字一句,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剑,每一剑都毫不留情的插在她的心口,她不能动,因为一动,都是钻心的疼。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天后,挽姜一阵惶然,她看着天后,张了张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个抓紧她的胳膊不放口口声声要她去死的人,是她的母后,这个眼神怨恨神情悲伤绝望的人是她的母后,这个状似疯癫迅速憔悴了的女人,是她的母后。

    她的母后,在一声又一声的质问她,为什么死的不是她,为什么她还要活着。。。

    为什么死的不是她。。。

    为什么她还活着。。。

    母后,在你心里,真的有真心疼爱过小五么?

    凤辇周围站了很多人,仙界的东海的齐刷刷的站了一片,可是挽姜什么都看不到,她只顾看着抓着自己的天后,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母后,我没有害死二哥,我是小五啊。。。”

    母后,我是你的小五啊!你怎么能,怎么能不要小五了。

    “你滚开!你滚,本宫没有你这个女儿,你不是本宫的女儿,本宫只要本宫的回儿,你把回儿还给我,你把他还给我好不好?呜呜呜,回儿啊,你不要离开母后,母后不能没有你。。。不能。。。”天后用力的推开挽姜,慢慢的蹲下自己的身子抱着头呜呜的痛哭着,看到天后这个模样,在场的不少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天后这是,疯了?

    眼里的嫌恶和怒意一闪而过,天帝朝着仙兵摆摆手吩咐道:“天后焦虑过度忧思成疾,把天后带回去好好照看着,没朕的吩咐不得踏出凤鸾宫,违令者,逐出仙界。”

    有仙兵应声上前扶起蹲在地上的天后,众人只是沉默的站着,没有为天后说一句话,在仙界,帝后之间感情不和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天帝今日此举,分明是想要将天后软禁在凤鸾宫中,众人的视线不由得投向了怔愣的站在那里的挽姜,心里微微的叹口气,看来在天帝的心里是更加偏向五公主的。

    天后被仙兵拉着往外走,天帝走到挽姜身边,看着低头不语的挽姜,伸出宽厚的手掌抚摸上她的发顶:“你母后是一时气话,算不得数,小五不要往心里去,你永远是朕的小五,朕。。。”

    “陛下小心!”

    身后传来仙兵的惊呼,天帝眉头一皱正准备转身看看,身体猝不及防被人猛的往旁边推了过去,距离挽姜最近的舞邪尘极快的伸出手扶住天帝,天帝身形矫健的一跃转身,却在转身的刹那猛的怔住,身子立在半空仿佛是静止了一般,舞邪尘也是震的僵在原地,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衣袖下的手握的泛起青筋。

    天后手里拿着那柄龙绶剑,整个剑没入挽姜的肩膀,看着挽姜痛苦的神色,天后笑的疯狂而快意:“你去死!你死了我的回儿就会回来,都是因为你,都是你的错。”

    “住手!”天帝的一声怒喝穿透凤辇,遥遥的传出百里,众人只觉得耳朵一阵阵发麻,眼前的影子一闪而过,众人还在诧异,天后就已经撞上了凤辇上的烫金柱子,沉闷的一声响,柱子上裂出几道裂痕,天后直直的摔下来,没了动静。

    “母后!”绥真大惊失色,惨白着脸跑过去扶起昏死过去的天后,怨恨的看着一脸无动于衷的天帝:“父君,你怎么可以对母后如此无情,她有什么错,你为什么要为了一个野种对母后出手,父君,你太让我失望了。”

    绥真说完也不管天帝的脸色,让仙侍扶着昏迷的天后,最后阴狠的瞪了一眼挽姜,几个人朝着九重天的方向离开了。

    绥真的一番话,让在场的众人惊愕的瞪圆了双眼,折澜星君看了一眼呆住的众人,目光担忧的看向倒在舞邪尘怀里脸色苍白如纸的挽姜,躬身对天帝小心翼翼的说道:“陛下,五公主的伤还是要尽快回去让司药医治才行。”

    天帝面色阴沉点点头,玉方蹲下身手指指尖出现一道幽黄色的光芒,光芒一闪,转眼间从挽姜的伤口处钻了进去。龙绶剑是东海的镇海宝物,威力自是一般的兵器不可比拟的,挽姜肩膀处汩汩的往外冒着血,一张俏丽的小脸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天后方才的那番话。

    “元神有些受损,不过现在没事了,回去好好修养。”玉方微微一笑,站起身望向天帝:“玉方在此次下界的事情已解决,现在也该告辞了。”

    还没有动,腿边传来拉扯的力度,玉方微微低头,视线对上苍白虚弱的挽姜,挽姜固执的拽着玉方的衣摆,缓了缓痛楚慢慢的说道:“上神,救。。。救我二哥。”

    玉方挑眉,有些无可奈何的蹲下身平视挽姜:“五公主,二皇子的元神被龙绶剑摧毁的一丝不剩,玉方也救不了他。”

    神,并不是万能的,神也有他们做不到的事情。

    眼底好不容易升起的一丝希冀黯淡了下去,那双紧紧拽着衣摆的手陡然放开了,挽姜低下头,双手紧紧的握起,身子有些发抖,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疼的:“上神,你。。。把香香还给我好不好?他很乖的,他没有害过人,你为什么要带走他。。。我,我二哥已经离开了,香香他,他不能再离开我了。。。我不能失去他。”

    她现在仅剩的,真的不多了,她的母后要她去死,她的二哥因她而死,她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要怎么做,才能回到以前那般快乐无忧的岁月。

    戒香是她在青余山捡到的,是她将他带回佛陀天用佛陀印变成现在这样善良无害的模样,在她心里,早已经将戒香当作了自己的亲人,她不能,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至亲至爱的人了。

    看着挽姜红衣如火面色虚弱的模样,随璟眉峰一皱正要说话,一只大手按住他的肩膀,侧头望过去,舞邪尘的脸上阴沉沉的夹着怒气,却是抿紧唇盯着他,眼里的警告和失望清晰可见,随璟心里一惊,勉强的朝舞邪尘笑了笑将头转了过去,额头却沁出冷汗。

 第二十二章 西海犯仙界

    这个世间一点都不美,哪里都是血意浓重的样子,哪里都有生灵涂炭的的过去。。。

    西海龙王率兵三十万直接打上了仙界,令仙界之人一时间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因为祈回的缘故,挽姜和随璟的婚事终是成了泡影,那一日的情形即便是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众人仍觉得仿佛是昨天从发生过的事情,那样的清晰恐怖,一场婚事,本是一桩美好的姻缘,却因为祈回的死,变成了九重天如今的禁忌。

    天帝下令当日的事情不得肆意传扬,可是这又哪里堵得住悠悠众口,总有那么些谣言在暗地里被传的纷纷扬扬,隐晦而让人兴奋。

    比如,二皇子是被五公主用龙绶剑害死的。

    比如,仙界二皇子喜欢的人不是冥界孟婆雨秋暝,而是九重天的五公主,他自己的妹妹。

    又比如,仙界五公主其实并不是天帝天后的女儿,而是从外面抱回来的野种。

    。。。。。。。

    那一日凤辇里,挽姜并没有等到玉方的回答,天帝的手掌放在挽姜的头顶,挽姜瞬间毫无知觉的昏睡了过去,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在凌霄宫里面的大床上,殿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半点的声音,挽姜慢慢的挪动身子下了床,想要去外面看看,结果脚刚踏向床榻下的玉阶,就被一道厚实的结界弹了回来。

    狼狈的跌坐在床上,牵动了肩膀处的伤口再次裂开,血迹很快透过似锦如幻的白色里衣渗了出来,渐渐的染红了大半个肩膀。

    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群仙侍鱼贯而入,脚步急促又不失稳当的朝挽姜走来,竟直直的越过了那道结界走了进来。

    “公主,您伤口还没有恢复,躺下歇息吧。”一名仙侍重新给挽姜上好药,站起来走到一边低眉顺眼的说道。

    “我要出去,把这个打开。”失血过多的嘴唇显得干燥苍白,挽姜看了看被重新包扎好的伤口,声音轻轻的说道,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那道透明的结界。

    “这。。。”仙侍面露迟疑,看了看挽姜摇摇头说道:“公主恕罪,陛下有旨,奴婢们不能放你出去。”

    挽姜沉默了半天,精致的眉眼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表情,微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眼底的神色,只听见她淡淡的声音传来:“随璟呢?”

    不明白挽姜为何问东海龙王,仙侍们互相递了个眼色,一名仙侍站出来说道:“西海犯我仙界,东海龙王跟随陛下去捉拿西海逆贼了。”

    闻言挽姜猛的抬头突然站起身,那名说话的仙侍吓了一跳,只见挽姜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底里翻涌着恨意和怒气:“你说什么?随璟他跟在父君身边!为什么?他才是害死二哥的凶手啊,你们为什么要包庇他,为什么不替二哥报仇!”

    仙侍们纷纷被眼前的人儿吓得倒退,直到退无可退,身子抵在床榻的边沿,一名仙侍惶恐的跪了下去,光可鉴人的地面随即发出沉闷的一声响,那名仙侍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回,回公主,奴婢们不。。。不知此事,公主息怒。”

    挽姜无力的靠着床榻,低下头朝众人摆摆手:“罢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仙侍们忙不迭的颔首退了出去,殿门再一次被关上,大殿里放着几颗硕大的夜明珠,将白天里显得有些昏暗的内殿照的十分亮堂,空荡荡的大殿里,挽姜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静的那样让人心悸。

    “二哥。。。”良久,只听见一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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