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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70后离婚-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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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豪和满足。原想着一个大家庭的日子在吴清源的努力和带领之下会越来越好,哪知道关键的时候竟然出了问题。

那天左梅一大清早突然回到家里,讲了那些事情,开始老两口还有些不相信,因为他们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等吴清源回来一说,虽然并没有左梅说得那么详细,但是他们知道儿子外面已经有了人的事实是铁板钉钉的。看起来平静祥和的生活一下子被这件事给打乱了。老两口晚上睡在床上长吁短叹。

“唉,吴清源不是一个糊涂的人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吴老师还是不相信这是事实。

“一家人过得好好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叫我们怎么出去见人啊……”张妈话没说完,眼泪就包不住了。

“我就不晓得吴清源要离啥子婚,左梅哪一点不好啊!个子高高大大的,又有文化,还知书达理。现代的人啦,硬是说不清楚了,可能我们都老了吧,不晓得他们是在怎么想。”吴老师想不通。

张妈接着说:“大人倒还无所谓,关键是娃儿可怜。我的孙子可怜啊……一离婚,就牵涉到前娘后母的,哪个后爹后妈比得上亲爹亲娘那样实心实意地对他好?二女儿和二女婿前些年离了婚,儿子强生一会儿这家住几天,一会儿那家住几天,可怜巴巴的,书也没有读好,也没有哪个认真地管过,结果呢,现在成天在外面和社会上的那些小青年混在一起上网打游戏抽烟喝酒,工作也没有,让人操不完的心。你说如果吴清源真和左梅离了婚,我的孙子可咋过呀……”说到这里,张妈已是老泪纵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吴老师一看张妈这样,忙安慰说:“你哭啥嘛,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我们要给吴清源做做工作,让他死了这条心,这个家,不能散,也散不起。”

贾丽现在已经完全掌握了吴清源,她抓住了吴清源心里最软的地方,她看得出来吴清源很喜欢她,她也知道吴清源现在最需要什么。他需要温柔,需要崇拜,需要钱,需要社会地位,而这一切,左梅都不能带给他,但是自己完全能够带给他。

每当看到吴清源回家去的时候,她就情不自禁地痛苦。她不想让吴清源回家去,因为一回到家,他们两口子就有和好的可能,她自己所付出的所有努力就有可能会打了水漂。她要掌握所有的东西,每次吴清源回到家里,她都要打电话催他赶快出来。还好,吴清源每次只要一接到电话就会很快地出来。看到吴清源那痛苦的样子,她的心里反而好受。吴清源只有痛苦了,她的胜算才会更大。而且她还知道现在的吴清源需要的是无边的温柔,只有温柔才是最锋利的刀,可以杀人于无形。所以,当吴清源和左梅吵了架,到单位上班的时候,她就给他打了电话。

“清源,我知道你的心里不好受,别想那么多,你还有我。中午我们一起吃饭,我陪你说说话。”

吴清源一接到电话,就像沉入水底的人又被人捞了上来,憋气的感觉慢慢没有了,呼吸顺畅起来,他想:还是贾丽最理解我,左梅,你恐怕真的要失去我了。

中午下了班,贾丽早早地在一个小餐馆等着了。吴清源一到,贾丽就上前去把吴清源肩上的包拿下来放好,又从自己的包里拿了一包纸巾出来,抽出一张替吴清源擦额头的汗珠。吴清源一把捏住贾丽的手,不放开。贾丽看了看周围,朝吴清源努了努嘴,不好意思地一笑,把手硬抽了回来。吴清源看着贾丽的笑,心旌开始荡漾。

贾丽点了几个吴清源爱吃的菜。菜端上来的时候,贾丽夹了菜喂到吴清源的嘴里。吴清源说你也吃。贾丽说:“我喜欢看你吃的样子,小傻瓜。”

吴清源挑了一块肉,喂给贾丽吃。贾丽说:“你吃,你工作忙,要多补充营养,我不要,我要减肥。”

吴清源说:“减什么肥啊,我就喜欢你肉肉的感觉。”说完,意味深长地冲着贾丽笑。

左梅娇嗔道:“讨厌,说什么啊。”说完,脸上升起一抹红云,看得吴清源爱意倍增。

吃了一会儿,贾丽问吴清源:“你的胸口痛的病这几天好些没有?”

吴清源说:“好是好些了,但是还是痛,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这段时间生气的缘故吧。不管它,过一段时间总会好的,我的身体这么棒,你放心好了。”

贾丽说:“那怎么行呢?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有些小病小痛不能疏忽大意,不要仗着自己的身体好就不管不顾。这样,我来安排。我有个朋友开了一家诊所,你每天还是上你的班,中午和下午下班后你就到诊所来输液,我陪着你。吃饭的事情你不要操心,我们每天中午从馆子里叫现成的吃就行了。这段时间也不要回去了,回去左梅又要惹你生气,对身体的恢复不利。晚上我们就住宾馆里,你需要好好调养一下了。”

吴清源听到贾丽这样说,非常感动,答应了贾丽。

吃了饭,两人就到贾丽朋友开的诊所去了。医生给吴清源把了脉,开了药和液体,开始给吴清源输液。吴清源躺在诊所里边的床上,贾丽就守在身边,一刻不离地看着他。陪着他说话。

第二十七章 强装笑脸

 左梅知道吴清源在和自己斗气。

吴清源一直不回家,也一直没有电话打过来。左梅心里的感觉越来越不好。

有一次拨弄手机的时候,左梅想了想把吴清源的名字删了。

左梅的想法很矛盾,她知道吴清源正在远离他,说不定终有一天这个人真的会从她的生活中消失,名字自然也会从她的手机里消失,删掉名字是让自己提前接受这样的现实,仿佛这样做可以减轻她的痛苦一样。但同时,左梅明白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那就是现在删了,吴清源反而会回来。左梅心底里不想失去吴清源。尽管他已经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她的事,但是一想到离婚后的情景,一想到苦心经营的家庭就要散了,左梅就从内心最深处升起一股无以言表的痛来,这痛力量很大,大到压过了她的所有的委屈。

晚上睡觉睡得很不好,脑袋里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脑袋仿佛已不是自己的了。一幕幕的过往不断地上演,痛苦、委屈、愤怒、无助轮番轰炸,炸得自己睡意全无。往往一看时间,又是凌晨两三点。一想到自己第二天还要上班,左梅心里开始焦虑,一焦虑更睡不着,左梅的睡眠无可救药地陷入了恶性循环。

左梅茫然无助,有时候真想去撞墙。以前听一个朋友说过,如果睡不着的话,就不要强迫自己睡,因为那样反而更睡不着。睡不着不如起来做点其他事转移注意力,效果更好些。

每天晚上凌晨过后,小区里的灯几乎全部灭了,就只剩左梅的窗户还亮着。左梅在每个屋子里游荡,不知道做什么。游荡到最后,往往又走进了书房,铺开宣纸,调上墨开始写字画画。

开始的时候心很浮躁,但那墨香仿佛有镇静的作用,写下几个字,画上几笔,心就安静下来了,有时候甚至忘记了自己的痛和无助。这样有过几回后,左梅恍然发现自己暂时找到了一个让自己沉静下来的办法,那就是画画或者写字。后来每个夜晚左梅无法入睡的时候,就径直跑到书房去了。一日日地下来,有一天左梅无意中翻看自己画作的时候,才发现已经画了很多幅,而且满意的作品还挺多。左梅想:大概是晚上夜深人静,无人打扰的缘故吧。

早上起了床,简直不敢看镜子里的那个自己。左梅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如果可能的话,左梅宁愿选择永远窝在家里,不出门,不见人,不应酬,不工作,不思考,不做饭,不吃饭。但是不能,不能。左梅说服自己不要沉沦,开始用微笑拯救自己。

到了镜子前,不管里面的那个女人再怎么憔悴再怎么不好看,左梅都要挤出一个笑脸来,对着镜子里的女人说:“左梅,你是最漂亮的,坚持住,相信我,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对着镜子说完这话,左梅义无反顾地背起包锁了门昂首阔步地走出小区,往单位走去。

一出家门,左梅就把笑容挂在了脸上。左梅知道那些笑都是装出来的,但是目前不笑怎么办,难道哭不成?左梅的嘴角努力上扬,眼睛尽力睁大,左梅觉得强装出来的笑好比一个绳子,将即将瘫倒在地的自己挂了起来。左梅无法控制自己的伤痛,只有先在形式上让自己看起来好一些。左梅觉得自己像一个上即将走上刑场的英雄,内心激昂,走得悲壮。

下了班回家,左梅一走出单位的大门,就要从包里摸了MP4来听。左梅不想看到现实,那些无处不在的残酷的血淋淋的现实,她强烈地需要音乐,需要音乐的慰藉。左梅知道,只有音乐,才能够暂时将自己带离现实,带离无处不在的痛苦,带离须臾不离的伤悲。

左梅把音乐打开,塞上耳机,信乐团的《假如》像水一样的流淌了出来

一份爱能承受多少的误解

熬过飘雪的冬天

一句话能撕裂多深的牵连

变的比陌生人还遥远

最初的爱越像火焰

最后越会被风熄灭

有时候真话太尖锐

有人只好说著谎言

假如时光到流我能做什么

找你没说的却想要的

假如我不放手你多年以后

会怪我恨我或感动

想假如是最空虚的痛

一个人要看过几次爱凋谢

才甘心在孤独里冬眠

最初的爱越像火焰

最后越会被风熄灭

有时候真话太尖锐

有人只好说著谎言

假如时光到流我能做什么

找你没说的却想要的

假如我不放手你多年以后

会怪我恨我或感动

想假如是最空虚的痛

为什么幸福都是幻梦

一靠近天堂也就快醒了

或许爱情更像落叶

看似飞翔却在坠落

假如真可以让时光到流你会做什么

一样选择我或不抱我

假如温柔放手你是否懂得

走错了可以再回头

想假如

是无力的寂寞

左梅沉浸在音乐营造的伤悲氛围里,眼泪无声地流了出来。左梅用老办法,将头仰着,硬生生地将那些已经出来的泪水又流回去。夏天的阳光强烈刺眼,温度几乎要将人烤熟,但是左梅认真地走着,一直向家里去。

左梅反复地放这一首《假如》。

“最初的爱越像火焰,最后越会被风熄灭,有时候真话太尖锐,有人只好说著谎言。”

听到这一句,左梅仿佛找到了救星,抓住了拯救自己痛苦的稻草。

左梅开始和自己对话:左梅,你担心什么呢?他们现在刚在一起不久,肯定是激情澎湃,难舍难分。这时候你要让他回家来,他怎么可能回来?即便是回来了,那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他会疯狂地想念那个女人,疯狂想念的结果就是又要义无反顾地去找她。所以,就让他们在一起吧,让他们这把烈火烧得更大,燃得更猛。但是火不可能永远这样烧下去,终有一天,这火就会被风熄灭,你需要的是时间,当有一天这火熄灭的时候,他自然就会回家来。他现在就是一个沉浸在爱河里的不理智的人,别人的话他肯定听不进去,爱的力量是很大很大的,以前你们俩才在一起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简直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就理解理解他们吧。

想到这里,十几年前的一件事浮现在了左梅的脑海里:

那时候左梅和吴清源正处在热恋中。

左梅还有一年才毕业,吴清源高左梅三级,已经从学校毕业出来到一个偏僻的学校当老师了。

左梅在学校读书,吴清源在教书,平日里两人几乎没有机会见面,两人就靠着每周一封的长长的书信倾诉着相思之情。每到左梅放寒暑假的时候,便是两人见面的日子。因为左梅还没有毕业,两人是暗地里交往,所以双方父母并不知道。

记得那是一个冬天,左梅放了寒假,回到了清水湾,左梅事先并没有把自己已经回家的消息告诉给吴清源。到了晚上,左梅吃过晚饭,给妈妈说要出去找村里的伙伴说说话,妈妈答应了,左梅就从家里走了出来。

冬天天黑得早,因为天冷,人们早早地睡了。那几年的夜生活不像现在这样丰富,娱乐方式也很少,村人一般吃了晚饭收拾一下就上床睡觉。

左梅因为天天在学校里,不知道村里这段时间正在闹“猪苦胆”的事情。

所谓“猪苦胆”事件,就是到处谣传有外地人夜晚潜入村民的猪圈,将猪的胆汁抽去卖钱。胆汁有两大作用,一是作为消化液,帮助脂肪在肠内的消化和吸收;二是将某些代谢产物从肝脏排出。人没有胆汁肯定不行,猪没有胆汁当然也不行。那几年家家户户都养猪,猪算是一个家庭很重要的财产。过年的时候杀一头肥猪,不但年过得好,而且一年的吃肉问题都可以解决了。被抽去了胆汁的猪长不好,很快就不行了,村民非常着急,也很痛恨那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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