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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灵女南昭-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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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触手的求饶声中,他驭着手中的蓝光,让南昭握着黑焰法杖指向触手。
  “啊——”触手惨叫声几乎穿越过天际,震耳欲聋。
  远处的久悟企图看得仔细些,除了一道蓝色的光晕外,什么也没看见。
  早已失去知觉的南昭突然睁开了眼睛,看了沈如故一眼,她隐约听到他说的那句话,却再无力气问他,这句话是何意。
  三日后,一个消息传遍了云州城。
  城西太和茶楼,高台满座,全是来听先生讲故事的。
  说书先生叫大舌先生,坐在正中间的一张方桌前,案上放着一碗盖碗茶,小二刚添了水,热气正朝外面冒。
  而大舌先生手里握着一把半旧的折扇,悠然的在胸前扇着,待时辰一道,他便高声讲道:“就在前几日夜里,咱云州城最大的乐坊永乐坊出了祸事儿,想必大家都听说了!”
  大舌先生停顿了一下,开始绘声绘色讲述道:“那祸事儿可不是什么晋国细作又来杀人放火,而是闹妖怪,还是只大妖怪!那妖怪身有数丈高,一脚便将永乐坊踩成了平地,太子周政等人被吓得退避百尺,而泰安王周仰唯恐那妖怪跑出来祸害百姓,勇敢向前,因他身有神仙的加持法印,竟与那妖怪打了数十个回合,可那怪物是何物?从生死门里逃出来的邪祟,可不是老山林子里随随便便的魑魅魍魉,这东西叫触手,是千年前,巨人神胜天的右手,话说这胜天本是天界一方天门神,力大无穷,肉身法灵,能守一方天界门平安,可知其厉害,但后来他犯了天规,被诸神降服,右手被二郎神君砍下,从天界门落下来,因是这胜天的肉身法灵,竟妖化成患,为祸一方,死在它手中的活人千百年来数不胜数,也是到了三百年前,才被封在了生死门!”
  “这触手一逃出生死门不得了啊,泰安王岂是它的对手?眼看就要命丧这妖怪之手,一个女子出现了!”
  说书先生为了引起众人兴头,有意卖了个关子,听客着急得不行,纷纷问道:“那女子是谁?她出现去做甚??”
  “听闻那女子姓南,单名一个昭字,是泰安王的义妹,此女从小入了道观修行,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手里有道奇纹,力量强大,正是她在千钧一发之际,出手救下泰安王,并收了此作祟的妖物……”
  “……”
  镇国公府,南昭从沉睡中醒过来,第一眼,便看到沈如故明媚的面容。
  “如故……”
  “我在这里。”他握着她的手,给她以安宁。
  “我九哥他出事了……还有吕东来……”她记忆停留在那夜最凶险之时,所以睁开眼第一件事,便是对他哭诉。
  沈如故连忙安慰道:“别难过,他们都没事,那小道士只受了点皮外伤,第二日就醒了,你九哥,昨日也醒了!”
  只有她,又睡了三日,而这三日里,他依旧寸步不离的守在这儿。
  “那个邪祟呢?”
  “已被你引灵花之力除掉了,再也不会出现了!”沈如故说完,他用夸奖的语气道:“我的小昭厉害得很呢!”
  南昭也记得自己意识最后引了灵花之力,竟真让她引出来了?她扯起嘴角笑起来问:“真的吗?”
  “自然是真!”
  说话间,屋外传来一阵咋闹声,像是有人在争执什么。
  南昭让沈如故扶她起来,披上披风,缓缓走到门外,便见两个丫鬟正围着一个人。
  那个人乍一看,南昭没认出来是谁,因为其身上裹着一层白色的药补,重重叠叠,连脸上都有。
  结果这人用不符合他此刻现状高亢的声音说:“你们放开贫道!”后,她才发现,竟是沈如故口中说的只受了皮外伤的吕东来!
  丫鬟为难的说:“吕道长,您还是让我们扶着你吧!”
  小道士不从,“笑话,贫道只是受了点皮肉伤,你们不用看得这样紧!”
  丫鬟有命在身,根本不听。
  吕东来便说教道:“贫道告诉你啊小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贫道虽然是道士,但也是个男人,你别碰贫道的身子!”

第155章 :永远在一起
  原是刚才鬼门关里回来,重伤在身,可看到这一幕,南昭突然只想笑。
  连沈如故都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旁边的丫鬟说:“吕东长不需你们搀扶,你们也就不必扶了!”
  丫鬟们听后,都含着头抿嘴一笑,然后听话的退到了一边。
  吕东来见状,就更纳闷了,他回头问那两丫鬟:“为何贫道方才说了半天不让你们扶,你们也不听,这姓沈的一句话,你们都照办了?”
  他不提,南昭也发现了,吕东来与沈如故同为国公府的客人,不过沈如故的话,真就比吕东来好使得多。
  丫鬟们听见他的质问,纷纷害羞笑着不答,吕东来转过那张包着白药布,细细打量了一番沈如故,瞧他在午后的艳阳下俊美绝姿,感叹道:“凡人果真肤浅呐!”
  沈如故却不认同,他提醒道:“旁人更愿意听本公子之言,难道不是本公子比你这道士行事更稳妥吗?”
  吕东来也不知是在争什么气,他回答:“贫道怎么就不稳妥啦?怎么就不稳妥啦?”
  “嘻嘻。”后面的丫鬟看他一身伤那狼狈的样子,还要争个高下,都乐得合不拢嘴。
  他就越发不开心了,看向旁边一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的南昭,刚想问,立马就打消了念头。
  南昭轻慢走过去问他:“你这皮外伤……要不要进去坐坐?”
  “不坐,贫道就是出来活动筋骨,无意间走到这边的!”说着,他就往外‘走’。
  南昭望着他的背影,终于笑了出来。
  “哈哈,这小道士——”许是身子还虚弱着,她笑得呼吸急促起来,沈如故连忙到她面前来,温声嘱咐道:“你莫要大喜大悲,情绪激动才好。”
  “知道啦!”她拉着他的手,感叹道:“如故,从前我把这小道士当成那些出世的神仙看,他其实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可是却整天把凡人凡人挂在嘴边……”
  沈如故看到的似乎与她不同,他伸手帮她整理身上的披风说:“他只是还不懂,等他懂了,就不一样了!”
  南昭不解,“他不懂什么呀?”
  他眸光看向她,笑容温淡,却不答。
  南昭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她问道:“那夜的永乐坊里,九哥为了救我,身上的灵花之印失了色,他无碍吧?”
  沈如故知道她担心,便决定带他过去看看。
  周仰住在他们所居的院子旁边,院中种着蔷薇花,这个时机开得正好,惹得彩蝶飞舞。
  比起吕东来的伤,周仰要好很多,除了几处被砖瓦砸伤的地方,没有别的大伤,不过,他的脖子上的印,颜色确实淡了,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影子。
  两人到时,刚刚见过的吕东来也在这边,只不过他躺在花园的腾椅上,正在吸收日月精华,旁边围着寻龙几个,正在问他一些有关触手的事。
  而周仰端坐在旁边的石凳上,手里正拿着一本书籍在读,怕午后的阳光太烈,丫鬟为他撑着一把大伞。
  “九哥!”南昭由沈如故扶着走近院子,吕东来听到她的声音,立刻提高了音量说:“贫道当时还不知那怪物什么来历,但贫道乾坤剑一剑就斩散了它用于藏身的黑气!”
  寻龙困惑的问:“可我怎么当时看道长是第二剑才斩散的?”
  “总之贫道斩散了!”
  南昭也走到石凳那坐下,周仰方才已听吕东来说她醒了,见她面色依旧病色,忧心又起。
  “九哥,你没来的前些日子,我与杀害我师父的道神斗法,耗损了根基,所以近段时日才这般憔悴,不过在如故的细心照料下,已经在逐渐好转了!”南昭怕九哥担心,主动说道。
  周仰点点头,他目光淡淡扫过旁边的人说:“如故费心了!”
  这句话,是作为兄长对妹夫说的,可沈如故却听得出来,有别的意思。
  他没回答什么客气话,自来也不喜好这些,安静的坐在旁边听他们叙旧,她对周仰讲述起他们这一路从泰州来云州的惊险际遇,有九重山里,因为灵花的力量被诅咒而来的邪恶骨吱、整个被养尸匠炼化掉的荒村、坞城的客栈中欧阳嵩如何被薛炼用一粒灵花之魄炼化成红眼灵尸,欧阳家的衰落、以及欧阳宜的死,最后,她讲到云州军的的生死门,道神冒充的逍遥岛主久悟。
  头又开始痛了……
  “南昭,我早嘱咐过你,不要刻意去想那晚的事。”沈如故握着她的手,眉上愁色很深。
  周仰也担心说:“你身子还没恢复,一下子与九哥讲这么多,也吃不消。”
  她答应道:“好,那不去想了!”
  周仰便对旁边的下人说:“扶沈夫人进去休息片刻。”
  说完,他还特意对另一个人说:“如故,本王有些话要和你说。”
  沈如故点点头,让下人搀扶南昭进屋里休息,他留下来。
  院子里有其他闲人,他们就走到旁边的假山下,周仰先开口说:“前日本王外祖父与我说了些话,说得不太清楚,吕东来也很奇怪,整天都在打听南昭的情况,就好像……”
  就好像南昭随时会死去!
  他没说下去,目光看着沈如故平静的脸,直接问道:“南昭受的伤,真的如她所说可以慢慢修养好吗?”
  沈如故点头。
  周仰却不信,“你可以骗南昭,却无法骗本王,那晚上在永乐坊,外面都传是南昭收了那妖怪,可本王却知道,杀死那触手的是你!”
  对方并没因被揭穿而慌张,只是面色黯淡下去,“原来王爷那晚,应该还留存了些许意识……”
  这是肯定了他的疑问,周仰只觉心里一空,下意识的问:“那她……还有多少时日?”
  “用触手的邪气弥补她的命气,长能维持数月,短则月余……”沈如故眸眼垂下。
  “月余?”
  这短短月余,眨眼般的功夫,南昭就要没了……
  “难道,就没有何法,可以再为她续命?”周仰问道。
  他知道沈如故的本事,都能去阴人路上抢魂替南昭还魂一次,那再来一次,就不可行吗?
  “生死簿上的生死可以改,那是因为南昭本就是灵女,她开了灵祭以后,城隍庙也管不了她,可她已开了灵祭,死劫便是她在阳间的生死簿!”
  周仰已得到他想知道的答案,整个人都灰暗下去,许久都不发一语,再说话时,他眸间有些湿润,于是视线垂得很低,他说:“很早之前,有一个人与我说,敬慕这一生,都将系在一个女子身上,敬慕便执着的寻了她数年,将她的宿命当作是敬慕的宿命,即便她是别人的妻,但只要她活着、安好便好……”他深吸一口,看向远处的房影,怅然问:“沈公子,你说……若她死了,敬慕的这一生,是否也到了尽头?”
  这一刹那间,他身上曾拥有的野心褪去,变成了低落之气。
  沈如故并不因他口说的深情而恼意,相反,他理解得更深沉,他回答道:“王爷是天命在生之人,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是吗?”幼时那样多的坎坷之路他都走过了,从未放弃过信念,是因,一直有一道坚定的信念在心中,等着他去寻。
  可此刻,那道信念却在慢慢逝去,让他突然发现,这条路太长了,竟有些畏惧去走……
  他迈步朝来的院落那边走去,背影带着蹉跎。
  沈如故突然问道:“王爷,可曾为所爱之人撒过谎?”
  周仰回想了一番,然后摇了摇头。
  沈如故告诉他:“我撒过!”
  他们后来还聊了许久,天已近黄昏。
  南昭在椅子上盖着凉被,睡过去一觉,这一觉起来,她的头还有些痛。
  周仰得知她醒了,先一步进来说:“九哥让厨子做了你爱吃的菜,一会儿阿鸢也过来,我们一家人一起用晚膳。”
  已许久没有与九哥同桌吃饭了,她立刻答应起来。
  说是一家人,吕东来也在,因他身上包着不少药布,从头被周鸢取笑。
  “呀,吕道长,你裹得跟个粽子一般,筷子能拿吗?”
  “要不——本公主叫个丫鬟来喂给你吃?”
  “吕道长,为何不说话?你是否还伤了舌头?”
  换了平日,周仰早该嘱咐她少说两句了,今夜心思却不知飞去了哪儿。
  丫鬟陆续将菜肴端上来,几人落座,桌上除了周鸢的声音,没人说话。
  周鸢也感觉桌上的氛围有些奇怪,目光看过去,沈如故在为南昭夹菜,而她九哥则呆呆的看着,她心底叹气,以为她九哥是个痴情种,这不免让她想起那夜在永乐坊的惊险一幕,她九哥为了救南昭不惜付上自己的性命!
  她以前就知,九哥用了数年时间在寻南昭,最初她闹腾,是因有别的女人占满了他九哥的心,而现在她却难受,难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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