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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此嫁经年-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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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苏蘅瞪他:“李玉书是什么样的人,你会不知道?你居然让他带走司琴?你安的什么心?”
  “是了,你本就跟李玉书是一伙的,当初借着司琴的事将我带回来,而今只怕你觉得司琴碍着你眼了,所以想把司琴从我身边带走,”苏蘅指着他:“薛牧青,当初你让李玉书毁了司琴还不够,而今你还想怎样?司琴到底哪里招你惹你了,你非得这般害她?”
  “玉书?司琴?”薛牧青看着她:“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居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问怎么回事?”苏蘅简直出离愤怒了:“当初你为李玉书求娶司琴不成,便让李玉书抓了司琴……毁了她清白……自己在我身边装作帮我找人,只怕是故意误导我们让我们找不到人吧?的确是个好计策,司琴出了那样的事,李玉书再出来装模作样一番,便娶了司琴,还博得了个好名声升了管事,至于你……趁机为李玉书掩护,之后趁机将我带回来——”
  “等等,”薛牧青打断她的话:“你是说玉书……是当初带走司琴的贼人吗?怎么可能!”
  “你还装出一副自己不知情的模样?”苏蘅鄙夷极了:“李玉书做出那种事,没有你的帮忙,他怎么可能成事?”
  “当初我帮玉书求娶司琴不成,我的确私下跟玉书允诺过,如果他能让司琴答应嫁他,我便升他做管事,这事,我承认,”薛牧青顶着苏蘅的眼神解释道:“然而你说的那些我不知道,而且玉书也不像是那样的人——”
  “你是想说我冤枉他吗?”苏蘅怒视着他:“司琴跟我说起过,她抓伤了贼人,刚好,李玉书身上就有同样的伤痕,你觉得会是巧合吗?他做事这么不细心,你之前就没嘱咐过他,不要留痕迹吗?”
  “有这事?你之前为何不说?”薛牧青惊叹了一番,又低头思索了一会:“这事是我疏忽……我也没想到玉书是这样的人——”
  “没想到?”苏蘅冷笑:“你们分明便是一丘之貉,你说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李玉书花银钱找的那些人……他一个下人,哪来的那么多银钱?还不是你给的——”
  苏蘅顿住,定眼看向薛牧青:“他的银钱是不是你给的?”
  薛牧青回想了一番,摇了摇头:“他跟在我身边很多年,月例加上收的打赏什么的想来他应该是有些积蓄,如果你说的是这些银钱……那我无话可说,可如果只是这些银钱,他成不了事。”
  苏蘅想要确认一下:“你没有额外从账上拿钱给他?”
  薛牧青叹气:“我再怎么不理庶务,也不可能随意支出那样一笔钱……就……就只是为了让他……”
  “那便只能问夏初晴了,”苏蘅的记得自己“后来”看过的账册,差不多的时日之前,账册上的确是有一笔银钱支出的——她该感谢夏初晴不会做假账吗?她当初看的时候只是看到了入不敷出,而今仔细一想,这一笔银钱便对上了,只是她有些不明白:“夏初晴帮他做这些,对她有什么好处?”
  提起夏初晴,薛牧青似乎有些颇不自在的样子:“跟她又有什么关系?还是不要多事牵扯太多人了吧。”
  苏蘅斜眼看了他一眼:“怎么,我连问一下你的爱妾都不行吗?”
  薛牧青不肯应答,任由苏蘅让人去把夏初晴叫过来。
  两人等了一会,没等来夏初晴,却等来了薛老夫人,薛老夫人一来便把矛头指向了苏蘅:“苏氏,你安的什么心?初晴刚查出有身孕,你倒是消息灵通?你到底想做什么?”

☆、第043章 有孕了(入)

  “不就是不满初晴有了身孕吗?何苦来哉,将整座府邸闹得乌烟瘴气的!”薛老夫人似乎很是气愤:“初晴因为你这样被吓着了,你是不是还是觉得不够?非得要把她叫过来把孩子弄没了你才顺气了?”
  “是了,”薛老夫人似乎是觉得自己知道了真相了:“我知道,当初那事你还在怨我,所以这次初晴有孕了,你便想着也反正你不能生那么她也不能生!你是想害死我孙儿是吧?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便罢!何苦迁怒于其他人?”
  “母亲!”薛牧青起身将薛老夫人扶了出去:“这边的事我们自己解决便好,您先回去吧。”
  薛老夫人抓着薛牧青:“你跟我一道过去看看初晴,她之前被吓得狠了,大夫说胎相不稳,要好好劝慰才是。”
  “母亲您先回去吧,回头我再去看您,”薛牧青劝着她:“我们这边正在说正事呢——”
  薛老夫人不肯放弃,依旧想要说服薛牧青跟她一起走,最后实在是没能说动他,语气里便带了薄怒:“我看你是鬼迷了心窍!她有什么好?每日价冷着一张脸,仿佛全天下都欠了她一般……就算上次是我错,可她也不能得理不饶人,可这劲儿地折腾你——”
  好不容易送走了薛老夫人,薛牧青回到苏蘅跟前,苏蘅仍旧没有回过神来,薛牧青将手附上苏蘅放在案上的手:“苏蘅——”
  苏蘅惊醒过来,把手收回来,想说什么,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起身便要走。
  “苏蘅!”薛牧青连忙抓住她的手:“这事情我跟你一样意外。”
  “意外?”苏蘅盯着他的手,直到他把手松开了才接着道:“你有什么好意外的?你自己做的事,难不成你是打算跟我解释说那其实不是你做的?”
  “这次的确是意外,”薛牧青有些不自在:“就只那么一次而已……我原本……没打算让你知道这事的……只是没想到……那边会有了……”
  “薛牧青,你的意外未免也太多了。”苏蘅兴致缺缺:“不过呢,我对于这事,倒是不意外的——”毕竟,她记得“明年”的这时候,那个所谓的庶长子已经有好几个月大了。
  不过算算日子又似乎不太对:“你跟她什么时候的事?”按着那个庶长子的月份,怎么着也似乎是在出孝前就有了的。
  虽说到了孝期后边,行事没那么严苛,就算有孕,也不会有人诟病,然而苏蘅想到薛牧青连那么点时日都等不及,不免对他更是鄙视。
  “是……出孝后的第三日,”薛牧青顶着苏蘅的目光解释道:“只那一晚而已——”
  苏蘅看着他:“你记得倒是清楚啊。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怪道那些日子,外边的下人看我的神色都有些怪怪的,原来如此。”看来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就瞒着她身边的人、就瞒着她是吧?
  “那日,我的差使有了着落,为了答谢,在外边宴请友人,这事,我事先是与你说过的,”薛牧青眼见苏蘅隐隐有发怒的迹象,继续解释道:“后来我饮多了酒,回来之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去了……那边,第二日我醒来才发现的,本想跟你说一声的……然而怕你知道了受不住,便瞒了下来,我之后有让初晴喝避子汤……方才听到消息我自己都有些愣住了,这这事是我有错,一错在明明事先承诺过却又食言,二错在想要瞒过你,苏蘅,你生气,我……”
  “你的意思就是说——如果夏初晴没有身孕,这事你是打算永远不让我知道?我不生气,我为何要因为这种破事生气,”苏蘅倒是真的心平气和下来了:“薛牧青,你又何必跟我解释这些,你直说当初是我让你过去的,我或许还会觉得你坦荡呢?你也别把你跟夏初晴房里的事告诉我,我没耐烦听你说你的房事,我对于你今天睡了哪个妾明日睡了哪个丫鬟哪怕你出去眠花宿柳都无所谓,反正只要不说,我就不会知道不是吗。”
  “苏蘅,你别这样,”她越是心平气和,薛牧青越是不安:“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还是别发誓了,你都发誓了多少次了又食言了多少次了,也没见着哪一次被天打雷劈了,可见这发誓半点用处都没有,”苏蘅摇了摇头,这些所谓的承诺啊,她才不会信呢:“你有着闲工夫与我说这些没用的,还不如快点命人去帮我把司琴带回来。”
  “放心,我先前出去的时候便吩咐下去了,”薛牧青安慰道:“司琴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不会有事——见鬼了的不会有事!
  苏蘅刚刚算了一下,若是足月的话,淼淼差不多便是司琴这个时候有的,虽然她喜欢淼淼,可是她不愿意淼淼是在这样的情形下有的——虽然司琴一直以来都没有说,可苏蘅知道,司琴心里是惧怕着李玉书这个人的,而今李玉书将司琴带走,清醒着面对曾经对自己施暴的人……司琴心内的恐惧……苏蘅简直不敢往下想。
  如果可以,她宁愿淼淼永远不要出生,也不愿意司琴刻意隐藏的伤□□生生被人撕开。
  到底还是有些迁怒:“上梁不正下梁歪!”
  被她这样骂,薛牧青是有些理亏的:“玉书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提起李玉书,苏蘅便又想起了那笔银钱:“你去看你的‘孩子’的时候,最好问一问夏初晴,那笔银钱到底怎么回事。”那时候,夏初晴已经拿到了薛家的管家权,这银钱的支取,看样子是和夏初晴脱不了干系的,苏蘅本来不想把夏初晴的事太早戳破的,可是想想李玉书设计陷害司琴的这件事里,居然有夏初晴的影子,便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如果夏初晴因为这次的事失了管家权,大不了她另外想法子帮忙把薛家给败了好了。
  至于和离的事,就算苏会不答应,苏蘅自己这边也是不能就此认命了的。
  苏蘅原本以为追回司琴花不了多少时日,然而一天又一天过去,薛牧青被苏蘅盯着,又派了两次人出去,苏蘅也问清楚了李玉书要去哪里,让自己的人去追,却始终不见李玉书和司琴的消息。
  就在苏蘅耐心告罄,决定不管不顾报官以抓逃奴为由去找李玉书时,李玉书终于带着司琴回到了薛家。
  一问之下,他根本就没有回薛家祖籍那边——当然,若他们真的去了,一个多月根本都到不了更不可能回得来。
  打着孝道的名义,做出这样的事来,苏蘅免不得感叹——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下人!
  夏初晴对于那笔银钱的说法是李玉书支取那笔银钱说要去采买,至于后来那笔银钱怎么了,她自己全然不知。
  苏蘅让夏初晴来跟李玉书对峙,薛老夫人不放心便也跟了过来,苏蘅没想到李玉书居然自己全招认了,苏蘅还要追究下去时,薛老夫人却以为苏蘅故意针对夏初晴呵止了她,加之夏初晴又作出一副被苏蘅吓到、动了胎气的模样,避开了苏蘅提出的要查账的话。
  苏蘅眼见着薛老夫人信任夏初晴,知道自己此刻将夏初晴的亏空闹出来也无济于事,更何况,现在夏初晴也还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就算闹出来,也闹不大,便忍住了不再提。
  一个贪墨主家财产的罪,一个强掳走司琴的罪,两罪并罚——苏蘅不打算藏着掖着了,以前顾及到司琴的面子,不肯将李玉书的真面目说破,外人都以为司琴失了身李玉书肯娶她是司琴占了天大的好处,司琴不肯去跟李玉书过日子,还时常有人闲话说司琴不识好歹,凭什么?
  错的又不是司琴,司琴才是这件事里最受罪的人,结果身上心上的伤还没好,却要忍受别人流言的指责,说她不懂得惜福说她过河拆桥——可是作了恶的李玉书,却可以顶着那样的好名声占尽了好处,人人向着他。
  苏蘅看着司琴,仿佛看到了自己——明明是薛牧青不守承诺、明明受伤的是她,而她却连和离都办不到,因为薛牧青在她的家人面前,永远摆出一副痴情模样,仿佛任劳任怨,而她无论做什么,都成了无理取闹。
  他们说,她要惜福,他们说,薛牧青是好人——可是夫妻间的相处,哪是能由那些表象看出的?何况就算是表象,也是如同碎了的镜子一样,怎么修都修不好一眼可知,她不愿意,却强迫她一定要和薛牧青一起过日子——说什么好好过,为什么要好好过、凭什么要好好过?
  凭什么受了伤害的人必须得忍耐克制,逼着受伤的人与自己厌恶甚至怨恨、恐惧的人一起过日子,分明是将人架在火上炙烤,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还嫌那火不够旺,恨不得往上加上薪柴浇上热油,丝毫不顾这样可能会害死了火上的人。
  命人绑了李玉书,打了一顿之后,苏蘅想了想,还是决定把李玉书送到官府,孰料薛老夫人却是不答应,她是觉得把李玉书打死也好过把李玉书做的事抖落出去,被夏初晴一句想给腹中孩子积德的话一说,又打算轻轻放过,李母知道了之后,也过来胡搅蛮缠,苏蘅无奈之下,以让李玉书和司琴和离作为交换,饶了李玉书一命。
  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送走,苏蘅才有工夫去安慰司琴——要把李玉书送官也好,和离也罢,她之前不敢问司琴的意思,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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