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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太傅套路有点深-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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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让宴尔去查看男子尸体,说是内外伤交加致死,受伤时间约在死亡前半个时辰左右,这么看来,男子的伤与他跟上官淳的最后一面,并无直接关系,算是为上官淳洗脱了嫌疑。

    问上官淳为何不第一时间通报天恩寺,上官淳则解释说,当时是怕有人故意作乱,破坏祈福大礼,但为保证大殿人员安全,他本打算赶来通知,然而为时已晚。

    细想来,上官淳确实有对她与上官烨下手的动机,可是只靠这一些些的疑点,还无法断定上官淳就是幕后黑手。

    毕竟,还有一个“小沙弥”及其一帮从属搁那儿,不管此次伤亡有多惨重,都可以推在他的头上。

    小沙弥……

    一侧首,发现身边站着一人。

    无忧受伤的手臂经过处理,吊着一根带子,可能是这伤的缘故,显得他面色如蜡,整个人十分虚弱。

    他不看楚璃表情,苍白地问一句:“不去看太傅?”

    看来在无忧的以为中,上官烨对她极其重要,若不是痛定思思,她已然忘了那个在见到上官烨受伤时,惊慌失措的自已。

    每当有这种苗头,她总会找无数借口压制,直至她自我催眠一般,认为她不曾爱上为止。

    对于无忧的话她不答反问:“你不去看苏沫?”

    苏沫被“小沙弥”打伤,刚让人抬进西厢房,侍卫们追逐小沙弥那行人而去,目前正在紧急的搜捕当中。

    “殿下不觉得苏沫她……”无忧话到嘴边又停下,本是想说苏落今天的表现可疑,又觉得背后说这些有失磊落,便抱歉地笑了笑,一改话茬:“我是说,你不觉得苏落这段时间变化挺大么,之前嚣张跋扈的山匪小姐,现在温和了许多。”

    “是啊,上梁正了下梁歪不了,”楚璃自鸣得意,“跟我身边的人,必然会变得优秀。”

    “是的殿下,”无忧抿抿唇,“苏沫必定是跟你身边的尘湮学的。”

    楚璃脸色微暗,不敢苟同道:“是嘛?”

    无忧认真脸:“千真万确。”

    提到尘湮,楚璃自把她接进宫中那日起便极少带她在身边,她在楚璃的印象中,是外表温软可人、内心恶毒心机的女人,对付这种女人,最好的办法是消弱她的存在感,让她远离一切核心信息,让她无处使力。

    包括今天,她也并未陪同……

    想到这儿楚璃眉毛一拧,貌似尘湮今天未跟来,是因为她说自已近日身子不便,恐冲撞了神灵,于是楚璃将她留在宫中给拉肚子的阿年作伴了,幸好她没来,这场危机她算是完美避过了。

    呵呵,早知那丫头存着恶毒心思,今日之事,她怕是早有所知了吧。

    “殿下!”

    殿外叶成急忙唤道,三步并两步走进大殿:“太傅喝不下药,情况很不好,请殿下赶紧过去看看吧。”

    楚璃双眼陡地微眯,藏在袖中的拳头下意识捏紧,听见这消息时她全身紧绷脸上的担心不经意便流露出来,长腿一迈,踏出殿去。

    上官烨暂时养伤的地方在东厢房,事后即有人火速向城中报讯,加派人手护卫,让太医携药火速赶至,打算等上官烨的情况再稳定一些才回城。

    厢房外众臣侍立,上官烨受伤一事牵动众人,凡今天陪同前来天恩寺的,只要不死就必然来上官烨屋外以表关怀。

    楚璃从人群中穿过,才一进厢房,太医便满头冷汗地跪上前来:“殿下!太傅外伤已用药,但汤药如何也喂不下,喂一口吐一口,再这样下去情况怕会恶化……”

    “喝不下也得喝!”楚璃从太医身边越过,径直走向床头。

    此时上官烨昏昏沉沉地趴在床上,双眼紧抿,虚弱地像一碰即碎的瓷娃娃,他的头上缠着纱布,身上衣衫已被剥去,上下同样裹了不少纱布,因为伤势严重,血迹从纱布上透出,形成大片大片的血渍。

    楚璃呆在床前,脚下像有千斤重那般难以跋涉一步,一阵迷雾霎时袭击她眼,刺得她眼睛一痛,视线渐渐模糊。

    依稀间见上官烨眉锋微动,像在竭力隐忍痛苦。

    “上官烨,”楚璃箭步上前,想去安抚却不知还能从哪下手。

    他身上的伤太多了,应当是受到冲击的缘由,身上还有些青青紫紫,甚至因外力太重而导致的暗黑色淤血,那片被碎物割开的后背更不用说,惨不忍睹四字不足以形容。

    “扶他起来喝药。”楚璃忍着快要冲出眼眶的泪水,尽量让自已的声音稳定下来。

    太医闻言上前,和叶成一道,小心翼翼地避着伤将上官烨扶起,楚璃接下侍卫递来的药碗,舀了一勺放在上官烨嘴边,轻轻碰了碰。

    而上官烨依然抿着唇,对楚璃的动作全无反应,像是颈脖无力支撑他的脑袋,耷拉在叶成肩上。

    “大人您喝点药吧,”叶成声音发哽,七尺男儿泫然欲泣,“殿下亲自喂您药呢。”

    叶成的哽咽让厢房内的所有人更加沉默,除了上官淳,大都在担心着太傅安危,如果太傅不治,那天恩寺估计也不会存在,到时也不知会有多少人,要为他的死付出惨重代价。

    提起上官家,只知有个权倾朝野的上官烨,那是上官家的天,是大陈的主心骨,而无人会对着上官淳三字竖起大拇指。

    上官淳这些年活在弟弟的阴影下,迫不及待想要翻开头顶这片天,尝一尝被万人瞩目,支配天下的滋味。

    然而现今楚璃与上官烨联成一气,将来的形势对自已必定越来越不利,可恨这两个命大的玩意儿,竟然连那场爆炸都能逃过!

    不过上官烨目前伤重,只差一点就能送他去见阎王,如果能将他带回国公府的话……那儿有他的明线暗线,想弄死一个垂死的人不是难事……

    “上官烨,别装死了,起来喝药,”楚璃颤声唤道,见仍无反应她心中一痛,轻抬手,小心地抚上他俊美却苍白失色的脸,“上官烨你醒醒,你这样我怎么跟国公交代,怎么跟百姓们交代,大陈的天会塌你知道么?听话,快点醒来,你冒死护我可你还没看看我呢,你不关心我有没有受伤,有没有死么?上官烨……”

    她低咽失声,说到后头已是泣不成声,“我们的婚期都定了,你可不能,在这时候丢下我,混账,你怎么舍得……”

    那双干白无色的唇动了动。

    楚璃放在他唇边的药勺轻颤了下,药洒出,这小小动静却惊得楚璃心房一紧,忙趁机喂药,可那药刚进口中,便顺着嘴角滑落下来。

    他竟然不知该如何吞咽!

正文 123:渡药

    “殿下,”太医弱弱地提议道:“太傅吃保心丸时,是您用口渡药……”

    太医的话才说了一半,楚璃凛凛看去。

    求生欲强烈的太医立刻埋头:“是卑职多嘴了,卑职该死……”

    同样话说一半,太医再一抬头,却见楚璃已经含了苦药,吻向上官烨的唇,太医的脸上这才露出一丝轻松。

    楚璃和上官烨的关系无人不知,又是救人要紧,众人都能接受这种特殊的喂药方式,并不觉得众目之下有失妥当。

    药汁不比药丸,那苦味直冲脑际,上官烨不怕劳累,唯独怕极这苦味,楚璃甚至能感到药进入他口中时,他的五官正在发生变化,舌头也仿佛打了结,活像一条挣扎的鱼。

    但她抵死不松口,任由苦味冲击唇舌,也不绝放走一滴。

    上官烨,给我吞下去!

    “喉咙在动,”太医惊喜道:“殿下加油,太傅有反应了。”

    加油?你来试试?

    药在口中停滞,那欲仙欲死的苦味更加肆无忌惮,一丝又一丝地碰撞在她灵敏的小舌上,她腮帮子一酸,鼻头一涩,眼泪便冲了出来。

    还好上官烨正在吞咽,她心间一宽,喝药就好,否则他的小命能不能保住,还犹未可知。

    等渡完这碗药,楚璃满身大汗,向太医问道:“太医,现在他可否挪动?我想带他回去,这里不太方便。”

    她想把上官烨带入皇宫,毕竟那里是她和上官烨的势力范围。

    她也不想这时挪动上官烨,免得他一路受颠簸之苦,但这里实在太没有安全感。

    太医战战兢兢禀道:“太傅内外伤交击,这时心力交悴,最好不要挪动,有需要的东西,可以让下属们运送过来。”见殿下眼光不善,不想被记恨的太医立马骨髓清奇地意会,忙改口道:“大车平稳,又是一路坦途,太傅的伤势已有初步控制,应当无碍的。”

    “好,”楚璃收回凌利目光,面露满意,“既然太医说了无碍,那么,启程吧。”

    上官淳眼珠子碌碌一转。

    他已经通知国公天恩寺一事,这会儿估计正在路上,再不济他也要拖到国公到来,现在只有国公能克制这个女人……

    “殿下,”上官淳耐着性子,好言好语道:“弟弟刚受大难,人还没清醒过来,这会儿走不要是折腾死他了?现在天恩寺重兵防守,寺中的和尚们也全部被控制,缺东少西的可以飞马运送,不会耽误到弟弟,反而一路劳顿地回去,会让弟弟伤势加重啊。”

    楚璃不屑地冲他翻翻眼,“大公子你是耳朵出毛病了么,没听见太医的话?你再飞马运送,比得上城中方便?然后咱宫中事物不操心了,咱天下大事不管了,都窝在这儿陪我男人养伤?”

    “男人”两字并不是楚璃粗鲁信口而来,将上官烨定位为她的“男人”,为的是向人们昭示她此举是为大陈考虑,哪怕是自已的男人,在国家大事面前都得往旁搁一搁,砌辞更有说服力。

    “可万一他……”

    “万一他怎么?万一他死是吧,”楚璃口吻咄咄逼人,冷嘲:“做为他的兄长,你不往好的方面想竟想着他死,实在过份了。”

    上官淳被说到了心思,激得牙关一咬,顾虑到在场人们,他干笑了两声:“我只是不想他承担风险嘛,出发点不也是为了弟弟好。”

    “太医都说了不会受到影响,你一个外行人还在顾这顾那,这样就显得你有点瞎操心了呵。”

    “我担心地也没不是全无道理……”

    “是啊,强词夺理,也是理。”楚璃见上官淳被她的话噎了住,调笑道:“你不听我的我也不听你的,咱们听太医的。”

    一旁侍立的太医一头冷汗,老心脏跳地砰砰,恨不得跟老院首一般,一头扎下去昏过去算了。

    殿下和大公子起争执却把他推到前头,这不是让他背锅嘛,可话已出口他也不好改,不然等回到宫中,殿下一定不会让他好受……

    上官淳恨得嘴角直抽,咧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侧首后突然眼光凶狠,朝太医那儿狠狠一瞪。

    胆小怕死的太医不敢对视,忙低下头去。

    “是啊,”上官淳切齿道,“听太医的。”

    楚璃见上官淳一副吃了哑巴亏的憋屈样,暗哂一声,“既然大公子没意见,那么请各位收拾一下,我们即刻启程回城,为了让太傅得到更好的照顾,太医,我们直接回宫。”

    说着她特意在上官淳脸上打了打量,那货气得脸色或青或白,磨牙嚼齿。

    她就喜欢看上官淳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却偏偏拿她无可奈何的模样。

    “众位可有意见?”楚璃慢悠悠从上官淳那儿挪开眼,见各位或闷头不语,或面面相觑,没人敢拿个主意,她悄悄放下了心。

    沉声唤道:“钱尚书。”

    唤的是刑部尚书钱进。他今年三十有五,方眉阔目,不知是不是整天对着人犯耍威风惯了,他的五官看起来异常严肃。

    钱进走向楚璃两步,躬身听命:“请殿下吩咐。”

    楚璃道:“刺客交给宴尔追查,大殿上爆炸的事,还有那名报信男子的事由你全权负责,务必在三天之内给我答复。”

    “是!”

    交代完这些楚璃长舒一口气,再回头看看昏睡的上官烨。

    太医正好给上官烨把了脉,起身时面色舒坦,可见是情况转好了。

    她就知道,上官烨能挺过这一遭。

    即便他的脆弱、无奈与妥协她亲眼见过,即便他权势再重,在她这儿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贪嗔痴怒、七情六欲一样不少,可她依然信他与常人不同,信他像一座亘久不移的山,不死,不老,不灭。

    所以这样的上官烨怎么会死?

    她背过身走向室外,许是众人都在审量她对上官烨究竟执何态度,一路上那一道道目光如同火线,灼热地粘在她的身上。

    其实她也不清楚,自已究竟想他死,还是想他活……

    事情刚安排妥帖,门前侍卫来报,说国公来了。

    楚璃听后一叹,心想这个老狐狸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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