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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太傅套路有点深-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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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烨肃容冷沉,漠漠看向院首:“告诉她,为何她会腹痛。”

    老院首不忍心地看了楚璃一眼,希望她能自已说出来,可见她眉心深锁,眼中透着坚决,似乎不与上官烨僵持到最后一刻便不会罢休。

    “是。”老院首艰难咬字,“是因为,卑职给殿下吃的药中,有一种成分另一种药相克。”

    楚璃冷笑,追看着那帮在她内室中搜查的侍卫们,想着上官烨和院首真是用心良苦,不动声色间,用这种极端的手段揭穿她。

    老院首顾了一眼冷漠如斯的上官烨,接着道:“那种药,是避子药。”

    “避子药,”上官烨长叹一声,藏不住的痛苦从眉宇间流溢而出,“阿璃,你在做什么?你不是说过要与我交易,我答应你的都做了,并且尝试做得更好,可你不是答应要给我生个孩子么?”

    她不能忘掉上官烨说的那句话。

    她怀上孩子,他便登基。

    做为大陈公主,不能为国而死是她莫大的耻辱,如何还能为上官烨怀孩子?是她卑鄙了,她失约,却在要求上官烨做到,说到底不过在拖着时间,垂死挣扎,苟延残喘!

    她恨过无忧,但有时又无比地羡慕无忧,因为无忧可以放下一切去死,她呢?

    被上官烨捧在手心又怎样,她的尊严与骨气,在现实里被挫骨扬灰,她的灵魂在压制下面目全非!

    连死都死不得。

    “我答应过。”

    她还记得自已答应过呢。

    上官烨从侍卫手上接下一只白色药瓶:“避子药么?”

    “啪!”他将这药瓶狠狠掼碎!

    “你失约了楚璃,”他然像一头暴怒的雄狮,抓住她的衣襟将她身子提起:“你是不是在逼我毁约,逼我将当初答应你的条件全部收回!你要逼我杀了你所有在意的人,将你们楚家从大陈土地上,全部抹去?”

    “上官烨你这个疯子!”楚璃疯狂扑打他的手臂,“你针对我一个人就好,你一个男人,已然对我无计可施,动不动拿我在意的人开刀,这是你的无能!有种你杀了我!”

    “我只记得你答应,哪怕你死,生了孩子再给我去死!我的耐心耗不起,它不可能永远承受你的挑战,你在害怕什么,怕我登基后将大陈改朝换代,还是怕生了孩子你便再也逃不掉?”上官烨由着她踢打,绝不放手!

    两者皆有。

    他的底线承受不了太多,她也同样,无奈与他同床共枕,无奈地活下去已是对她的挑战,她不想生孩子难道不是情理当中的事么?

    要她忘记国仇家恨,与上官烨做一对欢乐夫妻?

    “上官烨,告诉我除了用他们威胁我,你还能对我怎样?一个连死都成奢望的人,指望我去害怕什么?”她心死地道:“你可以把大陈改名换姓,但你永远拔不尽公主与战士的傲骨。我明白,历史由成功者撰写,不管我们怎样死法,在后世人眼中都是无能的笑话。如今我不愿生孩子,你扬言要杀,他日会不会因为我其他错处,你又扬言要杀?待得后来,会不会但凡看我有一点不顺眼,你还要杀?

    上官烨,不要再为你妄杀找借口了,正如无忧之死,难道你真不想他死么?难道他的死没有你雨楼的事?如果雨楼不再追杀,他不会被逼到跳崖,我不相信一个一心求死的人,会血战那么久,他只是无望了吧,他不想面对随时会到来的死亡,等死的恐惧足够摧毁一个人的求生欲!

    卫显瞒着你对无忧动手,最终得益方还不是你!你说我无理取闹也好,胡搅蛮缠也罢,治理无方是你的无能,这件事你不背谁背?所以你就没有失约么?”

    算来算去,这笔账又算到他的头上?

    上官烨哭笑不得,“你狡辩的本事,真是厉害。”

    “跟你学的,太傅大人。”

    “好,那就当我们交易作废,接下来,条件可以重新谈了。”

    “不用了太傅,”楚璃推开他的手,直盯盯地看着他,“即便我们做了交易又如何,我算懂了,哪怕你答应地天花乱坠,总有属下人冒死为你去做,我要那一纸空谈,有何用?”

    上官烨邪恶一笑,欺身上前,不顾一屋子下人,火热双唇近到几乎在她的唇上摩擦:“你要知道,即便我不与你做交易,你也得为我怀孕,你以为经过此事后,怀不怀孩子是你能做主的?”

正文 174:我疯了,才会爱上你

    内室像一座冰窟,冷得人们瑟瑟发抖。

    阿年哭得双眼红肿,为免楚璃再触怒上官烨,跪向前求道:“殿下答应太傅大人吧,太傅大人向来言出必行,一定能做到的。”

    这聒噪的声音惹得上官烨蹙目,愤然指向阿年:“谁准你多言!奴才,你侍候主子不力,来人,将他拖出去杖五十!”

    “是!”

    阿年吓得瘫痪在地,竟忘了求饶,也不敢求饶。

    “上官烨!”楚璃推开上官烨便想下床,却叫上官烨一把拉回,按在枕上:“这是给你的教训,若再有下次我让他消失,你不是说我只会用身边的人威胁你么?既然你如此看我,我便做你所‘期望’的人!如此你该满意了!”

    “放开我,我不准你动他!”她用力挣扎,可她的力气太弱,根本不能动上官烨分毫!

    上官烨自残一般冷笑,眼窝再也收不住泪水,一颗颗滴在她的脸上:“楚璃你告诉我,我只是想爱你罢了,为何非要这么难呢?哪怕我留住你的人,你的心也要离我远去?”

    “因为你已经疯了……”

    “那也是被你逼疯的!你好好做一个摄政公主不好么,我心甘情愿辅佐你一辈子,哪怕我父兄有反意,我也可以压制他们,纵然大陈屡遭剧变没有人无辜,可是你对世族的恨,为何要让我一人承担,因为我爱你?现在,一切都如你所愿了,上官家终于反了,我终于做了你幻想当中的‘乱臣贼子’,你还是不满意,我只想你的身心留在我身边,可你却让我活得好压抑,我每天提心吊胆着,怕你一言不合与我置气,你到底想我怎么做?”

    楚璃根本没有心情听他诉苦,嘶声吼道:“你快放了阿年!”

    “带下去!”上官烨几欲疯狂,紧紧按住她企图挣脱的双肩,红着眼睛问道:“你是不是想让他死?”

    上官烨疯了,他完全会在盛怒下杀人!

    楚璃绝望地停止挣扎,含泪道:“上官烨,你明明可以放开我让我走,非要留着一个对你心死的人,做什么?我们的关系,从一开始便是一条死胡同,你何必再执念!你疯了上官烨,我也曾对你心存幻想,现在我终于懂了,你根本不是我想象的样子,你这个疯子!”

    有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已疯了。

    若不疯,为何会对这个女人不可自拔,为何会为了她一而再退让并且执迷不悟?

    楚璃的话像一根刺般,扎在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让他痛不欲生。

    “我疯了……”上官烨放开她的肩,落寞起身,“我疯了,才会爱上你。”

    “好!”楚璃扑上去,近近盯住他的眼睛,切齿的模样有些狰狞:“那便不要再爱我,我宁愿你杀了我或者把我永世监禁,也不想你爱着我。”

    上官烨怔了一瞬。

    似乎不敢相信她能对自已说出如此绝情的话。

    他给的爱会让她比死还痛苦么?

    老院首见两人僵持,拼死进言:“大人息怒,殿下只是心疼奴才,此时全在气头上,说的是些气话,您切莫放在心上啊。”

    “她从不会说气话,”上官烨啼笑皆非,眼底一阵热流缓缓上涌,“既然你那么喜欢坐牢的滋味,今后我便以怡凤宫为牢,让你坐个够!”

    他飞快回避楚璃的目光,忍着心痛负手离去。

    留下满室的兵荒马乱。

    如果他的爱让楚璃窒息,让她无比痛苦。

    那么,还爱她做什么?

    ……

    国公府,上弦月明净。

    “啪!”上官淳一把摔了喝干的酒壶。

    近来实在烦躁至极,诸事不顺!谁不知二弟上官烨要称帝了,他这个大哥理所当然要捞个王爷当当,可上官烨那头却迟迟没有动静。

    大陈国这些年来变数太多,只怕拖下去会没个好收场,尤其“多情”二弟还将楚璃养在身边!

    妇人之仁迟早酿成大祸!

    正郁闷着,上官北步子轻快地进府,脸上堆着丝丝笑意。

    “爹,您笑得这么开心,怕是哪儿有喜了吧?”上官淳一改方才郁闷,笑呵呵迎上去。

    上官烨眼光一扫,看在地上那堆碎瓷上,负气道:“瞧你这点出息。”

    “爹说的对,”上官淳恭敬领训,“儿子确实不如二弟有出息。”

    提到上官烨,上官北气不打一处来,“他要有出息,早就当皇帝了。”

    “可见儿女情长,碍事啊。”上官淳慢悠悠地说着,奸邪目光朝上官北那儿瞟了瞟。

    上官北认同地点点头,但很快便换上一副得意之色,“不过这一次,烨儿这个傻子也该醒悟了。”

    “爹何出此言?”

    “烨儿跟楚璃闹掰了,烨儿是个高傲的人,楚璃也过不去自已的坎,想破冰怕是不易,”上官北说着便笑了,啧啧嘴,像在回味什么,“现在是你二弟心防最脆弱的时候,趁他正伤心难过,给他塞个女人过去,正好。”

    听完上官淳眼睛一亮:“尘湮?”

    “舍她其谁呢?”上官北轻傲地道:“尘湮和烨儿一同长大,烨儿对她爱护有加,男人嘛,对女人的感情,很多时候是从保护欲开始的,然后护着护着便想搂在怀中护了,尘湮和楚璃相比,哪儿差了?楚璃有她眼角眉梢的那股柔媚之气么?有她倾国倾城的舞艺么?楚璃之所以能掠夺烨儿的心,还不是靠着她那令人捉摸不清的性子?”

    上官北自信道:“可现在,她的性子已然不复从前,烨儿对她失去了耐心,周遭又没一个人支持他们在一起,烨儿对楚璃的爱,要支撑不下去了。”

    上官淳听得津津有味,刀子眉一挑:“那么,即刻安排尘湮进宫?”

    今夜分外寒凉,楚璃从阿年房间走出时,下意识裹紧身上的披风。

    上官烨走后,怡凤宫又重新恢复成铜墙铁壁,他当真说到做到,将这里变成一座冰冷牢笼。

    这些年,她算是看上官烨眼色长大的,知道他今日动了真火,可能很久都不会释怀。

    不过如此甚好,不见他,她便少一份纠结与痛苦,于他而言又何尝不是呢?

    正准备进寝殿,听见身后有人唤道:“殿下。”

    声音朗越,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声。

    楚璃闻声回头,宫院中灯光辉煌,她一眼便看清少年的脸,干净俊朗,透着一股贵气,竟是除夕宴上击钟的那名男子。

    “你是太傅的朋友?”

    楚璃记得,上官烨这么说过的。

    “既然是太傅朋友,更该知道宫规大防,这里是怡凤宫,你擅自入内,是要砍头的。”

    男子一手悠闲地扣着镶玉腰带,一手捏着块金牌提起:“太傅特准我皇宫大内畅行,百无禁忌。”

    楚璃再将男子打量,上官烨最喜欢将事情上纲上线,什么时候如此大方了,百无禁忌?说明这个男子想做任何事都可以?

    “我认识太傅多年,倒真不知他还有一个这般看中的朋友。”楚璃对他并无兴趣,淡淡说一声:“误进便误进了,你现在可以离开了,不送。”

    她转身欲走,男子笑喊一声:“我既然知道你是公主殿下,又怎会是误进的呢?殿下不想知道我姓谁名谁,家住何方么?”

    “不想知道。”

    “倒是沉得住气,看来传言殿下是个心有城府的人,也不是没有道理。”男子言谈举止间有一些纨绔的味道,眉飞色舞,甚至显得轻佻。

    “你好像对我有点感兴趣?”楚璃停步回头,敷衍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听她问起自已姓名,男子笑容更开,荣幸地答:“小人姓王名谦。”

    “王谦,”楚璃咀嚼这名字,“可你看起来并不谦,还很皮实。”

    “不敢当不敢当,我听太傅说,殿下才叫皮实呢。”王谦意识到言语有失,忙躬身致歉:“我失言了,请殿下莫怪。”

    他的语气有一些没大没小的意思,在皇宫中,可以说是不知死活了。

    据楚璃所知,上官烨身边几乎没有这般不识礼数的朋友。

    哪怕上官烨给他权限,准他随便参观皇宫,但他凡是有一点儿脑子,也不会入夜踏进怡凤宫。

    他的“不知死活”里,竟又多了一丝神秘。

    凭何他可以肆无忌惮?

    凭他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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