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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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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手还没有触碰到门闩,腰身却猛地被一股力道紧上,然后,她的身体再次被强行扳转了过来。
  猝不及防的她后脑都撞到了门栓上,她惊痛抬眸,就直直撞进男人暴虐暗沉的眼。
  高大的身形如山一般逼上,将她抵在了门板后面。
  “你要做什么?”郁墨夜吓住,连声音都禁不住发抖。
  “既然,已经被你说了有违伦常,自是要做有违伦常的事!”
  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额头,让人心惊肉跳的话音绞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
  她还未来得及说话,脚下就倏地腾空,男人结实有力的长臂已经将她扛抱起来,疾步走向龙榻。
  一阵失重,她被抛在了龙榻上,虽然榻上铺着软絮,可由于他抛出的力道,她的腰身还是被撞得一麻。
  顾不上痛,她挣扎地爬起,看到男人立在榻边凤眸绞着她,她的唇抖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皇……皇兄……”
  这样的他,她怕。
  让她不禁地想起江南驿站的晚上。
  那夜他理智全无。
  可今夜他明明清醒。
  明明既没饮酒,也没隐疾发作。
  可就是这样的清醒,让她更加的害怕。
  若被他发现,若被他发现,她是女人……
  见男人已经开始脱扯自己的龙袍,她简直要吓疯了,翻身就要下床,却又被男人按了回去。
  “皇兄……皇兄……你听我说,皇兄……”
  她挣扎,一双手去推他的手,想要起身,想要下去。
  可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一手解决着自己的龙袍,一手就将她钳制得死死的。
  “皇兄……皇上……三哥……三哥……”
  她的声音已经绞着哭腔。
  她喊他三哥,希望他明白,他是她哥哥,是她的哥哥啊。
  然而,一点用都没有。
  扯下的龙袍和中衣丢在地上,他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就跨坐到了龙榻上。
  “三哥……你别这样,我怕……”两只手肘撑在身下,她戒备地往床榻里边挪着身子,一颗心早已慌乱到了顶点。
  可她挪了半天,男人双手捉了她的脚踝,一拉,一下子又将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郁墨夜觉得真的要死了。
  耳边嗡嗡作响,她心跳狂乱地看着他,看到他一双原本黑濯一般的眸子里此刻一片浓墨重彩。
  那不同于那夜失去理智时的猩红,也不同于平日的秋水淡淡。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浓烈。
  是征服,是掠夺……
  不敢去看他这样的眼睛,郁墨夜扭头看向内殿紧闭的门。
  如果,如果她快速冲下去,能跑出门吗?
  不行,答案是肯定的。
  他的掌风和内力,远比她的脚快。
  除非……
  她想起了江南那夜,她用板凳将他砸晕。
  所以一双手开始在床上乱抓,试图能抓到可以抵御和攻击的东西。
  没有。
  龙榻上除了被褥、软枕,什么都没有。
  她想起那夜她也用软枕砸过他,根本没用。
  没有利器。
  男人也没有给她思考它法的时间,大手落在她的肩上,将她按倒在床上。
  见他倾身逼近,她终于哭了。
  求饶。
  “皇兄……放过我吧,放过我,好不好?我是你弟弟……我们这是乱。伦,我们将万劫不复……你是皇上,会臭名昭著……”
  男人没有立即动作,撑在她的身侧俯瞰着她,也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朕早已臭名昭著,既已同意陈落儿兄妹二人合葬,朕还做什么会在乎世人说朕乱。伦?”
  眸光映着床头的烛火,里面跳动着两团妖冶的赤色烈焰,黯哑的声音透着决绝。
  郁墨夜摇头,惊慌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出,“可是,陈落儿是两情相悦,我……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最后一句几乎是嘶吼而出。
  同时,她也试图挣扎起身。
  她的言语和举措终于将他激怒。
  “由不得你!”
  沉沉丢下一句,他将她再次按压下去,大手开始扯她的衣袍。
  原本领子就被他拉开,所以,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扯掉了她的外袍和中衣。
  当她的身上和他一样,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衣时,郁墨夜吓得尖叫起来。
  一边尖叫,一边拼了命地挣扎,又是打他,又是踢他,并不停地扭动,不让他碰她。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寻了一个间隙,趴伏在了床榻上。
  她要护住自己的身前。
  她不能让他发现她是女的。
  不能。
  不然,一切都完了。
  然而,趴伏的姿势,让他更加便捷地撕掉了她的里衣。
  只听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内殿里突兀地响起,她身上一凉,她哭着喊他的名字:“郁临渊……”
  身后的男人似乎顿了顿,却只是一瞬,她看到她的白色里衣被抛起,在空中跌宕,飘落在床沿上。
  被烛火投在一侧的两人的影子,她看到他正在脱自己的里衣,她开始哭着喊:“王德……”
  “王公公……王德……王公公……王公公……。”
  她希望王德能进来,就算不是来救她,只要听到有人喊,以为有什么吩咐,就都应该进来吧?
  然而,没有。
  没有任何人进来。
  当她惊惧地发现,男人在扯她绑缚在身上的布带时,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瞬间往头上一涌,眼前煞白,她浑身僵住。
  是她急傻了,慌糊涂了。
  布带是整个缠绕在身上的,光趴伏在床上护住身前有什么用?
  从背上依旧能看到布带。
  看到布带,是个傻子都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天。
  天啊。
  如果发现她是个女的,如果发现是女的……
  他是不是已经发现她是女的?
  她不知道,她慌惧,她凌乱,她绝望……
  横竖都是死!
  她心一横,干脆翻回了身子面对着他。
  “你杀了我吧,我是个女的,我欺君!”
  闭着眼睛一口气说完,男人果然停了手中动作。
  可半响没等到他的声音,她又睁开眼睛。
  原本以为可以看到他的震惊、他的意外、他的不可思议、他的震怒……
  没有。
  这些统统没有。
  在他的眼瞳里,跳动的,除了炽烈,还是炽烈。
  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似乎蔓延得任何人任何事都阻挡不住,似乎下一刻就要喷涌而出,将她燃烧殆尽。
  “要杀也要先。奸。后。杀!”
  她听到他如是说,接着,头一低,就将她吻住。
  什么情况?
  她脑子一嗡,愕然睁大眼睛。
  她是个女人,他就这个反应?
  不对,他说先……后杀!
  所以还是要杀她?
  当凌厉痛意从唇瓣上传来,她再一次挣扎起来。
  就算知道她是女的,就算她会死,他们也不能,不能这样。
  他们是兄妹。
  江南那次已经让她背负着沉重的精神枷锁,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他们不能再继续,不能,为了她自己,也为了他。
  然,对于一个已经疯狂的男人来说,她的挣扎无异于更深的邀请,只会挑起他更大的征服欲。
  最后一层遮挡也被他扯掉,她的、他的。
  他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侧,她听到他咬着她的耳珠说:“你不是支持陈落儿和她大哥的吗?”
  “支持……是支持……可这是两码事……”
  话一出口,她自己怔住,她的声音黯哑得比他的更甚,她同样气喘吁吁。
  而且,还有一个严重的问题。
  如果他要了她,就一定会发现她不是完璧。
  她总不能说,在江南驿站的那天夜里,其实是她。
  那样会害了青莲。
  他一直以为是青莲,青莲也等于承认,一旦说是她,青莲就等于欺君。
  同她现在欺君一样,青莲会死。
  所以,她不能。
  可是,她又不想让这个男人觉得她是一只破。鞋,她在意他的看法,很在意。
  她不能死之前,连自尊都失去。
  悲怆吧,郁墨夜,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能想这些。
  所以,她继续拼命挣扎起来。
  只要不让他得逞,只要不让他得逞,他就不会知道。
  可是,她的反抗对他来说,简直什么都不是。
  他就像是一头兽,喷薄着能摧毁一切的力量。
  将她压向被褥的深处,他结结实实将她占据……
  ******
  外殿,王德傻傻地站在那里,脑子完全转不过来。
  方才,郁墨夜喊他,他不是没听见,第一次喊他王德,他就觉得很震惊,以为是
  因为跟帝王兄弟二人闹了不愉快所以这样喊的,也不往心里去。
  作为奴才,听主子吩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所以,听到郁墨夜喊了他几次,他只得进去看看有什么事。
  然,当他走到内殿门口的时候,他听到了什么动静?
  似是打闹,似是男人的喘。息,两人的喘。息,还有龙榻的床板咯吱咯吱的声音。
  最要他命的是,他似乎听到郁墨夜说:“你杀了我吧,我是个女的,我欺君。”
  而他们英明神武的帝王接的一句话也差点让他当场吐血。
  帝王说,要杀,也要先那什么再杀。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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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一个人活着为什么会这么累?

  龙榻上的两人依旧如火如荼。
  一人掠夺,一人承受。
  江南驿站那夜,她希望自己死过去或者晕过去,没有渤。
  可今夜,她却真的晕过去了佐。
  因为他就像是一只隐忍了很久的兽,一旦欲。望的缺口被打开,就像是山洪暴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知餍足地要着她,翻来覆去地要着她。
  直到她眼前一黑,晕过去。
  ************
  外殿,只剩下王德一人,坐在灯下。
  已是四更的天。
  其余的宫女太监都早已被他打发去睡了。
  虽然他到现在还不是很明白怎么回事,但他想,作为下人还是有点眼力劲比较好,谨慎总归不会坏事。
  夜越发静谧,内殿的动静就显得尤为明显。
  他自是听得清楚,这跟那些妃嫔侍寝一样一样的,男欢女爱么,只是,动静更大,也明显更激烈。
  而且,这动静竟是搞了一整夜。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天子虽正值风华年少,可因为性子偏冷,并不是重。欲之人,召妃嫔侍寝的日子并不多。
  以前华妃盛宠,也并非夜夜笙歌,侍寝的日子只是相对别的女人稍多一些,也是屈指可数。
  现在庄妃更是,虽蒙圣恩,却也极少侍寝。
  就连皇后秦碧,一月也就最多一次两次。
  此次江南回来,原本以为出门那么多时日,回来至少应该召皇后侍寝的。
  不管是出于一个男人正常的需求,还是出于帝后之间应该有的规矩,也是应该的。
  然而,也没有。
  前日在太后的凤翔宫用完宴回来,敬事房送来绿头牌。
  他端给他,他甚至以为他会召皇后,所以,将皇后的放在最手边。
  他没翻,说太累。
  他理解,毕竟一路奔波,他想皇后应该也会理解。
  昨夜,敬事房又送来了绿头牌,他又没翻,什么都没说,就让退下。
  他想,可能是因为西南之事烦心。
  今夜,他也端了绿头牌给他,他说要批奏折,让他研墨。
  研墨之时,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多嘴了一句。
  问他,批完奏折是去来仪宫,还是去步云宫,要不要先去通知对方准备一下?
  皇后住来仪宫,庄妃住步云宫。
  皇后终究是皇后,且跟太后同气连枝,而庄妃的父亲右相,在他们出门在外的这段时日,打理朝政。
  至少应该召这两人中的其中一人侍寝吧。
  第一日可以说太累,第二日可以说是忙于多日不在的政事。
  这已是第三日,总归……
  男人没理他,兀自批阅着奏折,就像没听到一样。
  他便也不敢再多问。
  后来,四王爷来了。
  再后来,就发生这事儿。
  其实,在这之前,他还有些小郁闷呢,还以为那个男人是因为青莲。
  毕竟在江南驿站那夜,青莲侍寝了。
  然后,青莲侍完寝之后,这个男人竟一直不召人侍寝。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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