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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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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王抬手捏了捏眉心,一直冷峻的脸色终于显现出一些疲态。
  “都先下去吧!”
  帝王示意众人。
  众人告退,纷纷离开。
  青莲和樊篱停留到最后,也退了出去。
  出去前,青莲关了窗,也随手带了大厅的门,并跟帝王道:“奴婢就在外面,皇上若有什么吩咐,就喊一声。”
  青莲是想告诉这个男人,她在外面守着,以防有王府的人贸然进来。
  帝王没有做声。
  偌大的厅中,除了两具尸体,便只剩下了郁墨夜和帝王两人。
  帝王缓步走过去,将郁墨夜抱了起来,自己坐在蒲团上,让郁墨夜靠在自己怀中。
  她有孕在身,哪能长时间跪着?
  郁墨夜也没有抗拒,就安静地靠在他胸口,很颓废,也很疲惫。
  帝王轻轻叹,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眼角。
  下午她的男装是他给她换的,还有公子髻,也是他帮她盘的。
  他不知道如何安慰。
  就只能这样陪着她。
  梁子对她来说,是个怎样的存在,他当然知道。
  就像在兰鹜,他就跟她说过,梁子是她的人。
  哪怕面对他,梁子也会先忠于她。
  是这世上唯一全心全意忠于她的人。
  与其说是她的下人,不如说是她的亲人,她的弟弟。
  而且,还是朝阳一般的年纪,还是个孩子,就这样没了。
  他都很难过,何况是她!
  而且,她肯定觉得是因为她,梁子才没的,是她导致了这一切,她心里自责,他感觉得到。
  其实,该自责的人是他啊。
  他是帝王,却从来不能随心所欲。
  他是帝王,也不能护身边的人周全。
  他还算个什么帝王?
  “饿吗?”轻吻了一下她的发顶,他问她。
  晚膳也没吃,她现在可是两人。
  郁墨夜摇摇头,依旧不声不响。
  他便不再问了,就抱着她。
  有时,他真的觉得上天是最会开玩笑的高手,计划似乎永远都跟不上变化。
  原本,他将她从兰鹜带回来,并没有想让她回四王府的,就只是想她离自己近一点,在自己的视线之内而已。
  可是顾词初突然回来了,以她的身份。
  就算如此,他也没有打算让她回府。
  可谁知,出了个锦瑟识破顾词初的假冒身份,顾词初被囚。
  而唯一能证明顾词初清白的是,真正的四王爷出现。
  他还准备夜里去跟这个女人商量这件事情。
  他不会逼她,如果她愿意出来,自是解决了面前的问题,但,如果她不愿意出来,他也可以另想它法。
  可谁知,还没等到夜里,就发生了锦瑟和梁子这件事。
  他不知道锦瑟如何找到那里的?或许是发现了梁子,跟踪梁子去的,这些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了。
  他知道的是,锦瑟的死是瞒不住的。
  他想过毁尸灭迹。
  但是,不行。
  如果毁尸灭迹,就等于失踪,一个大活人突然失踪,只会让太后更加猜疑,毕竟刚刚出了顾词初假冒这件事,而且,人还在凤翔宫囚着。
  所以,他才不得不想出了这个对策。
  因为解释顾词初为何假冒王爷,理由便是躲避毒。枭的报复。
  所以,干脆将这一切继续推到毒。枭的头上。
  毕竟同时死了一个梁子,可信度高了许多。
  当然,不能让她发现梁子是被发簪刺死的,所以,他让人给梁子换了身衣服,人已死,血已凝,也不会再流。
  太后是个多疑的人,心思缜密。
  能从当年血雨腥风的后宫争斗走到今天这个位子,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糊弄的人。
  所以,他另外还安排了车夫,载锦瑟出城的车夫,这样就等于多了一个证人。
  车夫是他的人,他早已给了车夫说辞。
  当然,最让太后信服的自然是郁墨夜的出现。
  她的出现,等于证明了顾词初的清白。
  而顾词初清白了,就等于证明了他们没必要灭锦瑟的口。
  方才太后摸这个女人的脸,别人可能会真的以为,那是长辈对晚辈的关心。
  关心?
  印象中,可从未有过这样的关心。
  叫得最亲密的也是“老四”,何时叫过“孩子”?
  只有他知道,太后是在确认。
  确认这张脸上是不是同顾词初一样,也戴着面皮,是不是也是别的人在假冒?
  确认脸是真的以后,她才终于相信。
  当然,是不是百分之百相信了,他不敢肯定。
  毕竟精明如她,多疑如她。
  但是,至少,她没有证据不信。
  只是,怀里的这个女人回了四王府,今后到底还有多少不可预知的纠复,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朝堂上的动作他要加快了。………题外话………更新毕,孩纸们晚安~~谢谢【3508712067】亲的花花~~谢谢【a曾经最美】、【千奈】、【wany1971】、【顺其自然的KAKA】、【13602681158】亲的月票~~爱你们,素子叩谢~~

☆、第二百六十四章 瞧你心虚得那个样儿

  钦天监择的出殡日,在三日后。
  第二天一早府中上下就开始布置。
  萧鱼和萧震来到四王府的时候,王府已经一片素白。
  白布、白绸、白幡、白花……府中众人也都头缠白巾惧。
  满府肃穆。
  萧鱼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问才知道是锦夫人过世。
  她震惊不已。
  昨日不是还好好的,还问她兜衣在哪里买的呢,怎么…。。怎么……突然就过世了?
  又不好细问,只知道是死于非命。
  “那大当家的,我们还要跟四王爷拿鸟儿和短笛吗?”萧鱼问向同行的萧震。
  “既然来了,又出了这事,自然是要进去慰问一声。”
  萧震微抿了唇,在家丁的带领下,走去前厅。
  萧鱼跟在后面。
  前厅里,入眼更是一片雪白。
  锦瑟跟梁子都已入殓,只是还没有封棺。
  郁墨夜跟顾词初都在,皆身穿丧服。
  只不过顾词初在吩咐家丁忙这忙那,而郁墨夜则是一人站在那里,低垂着眉眼,满面落寞颓然,不知在想什么。
  青莲在烧纸钱。
  见到他们二人前来,顾词初跟青莲都迎了过来。
  “大当家的、萧姑娘。”顾词初面色凝重地朝二人颔了颔首。
  萧震亦略略颔首示意:“王妃请节哀。”
  青莲问萧鱼:“萧姑娘是来拿小鸟跟短笛的吧?请稍候,奴婢这就去拿过来。”
  青莲出了前厅。
  萧震举步走到厅中央,对着锦瑟的棺木,微微鞠了一躬,算是祭奠。
  萧鱼学着他的样子也做了一遍。
  可这些都未能引起郁墨夜的注意,她就像没看到一般,神识不知游离去了哪里。
  直到顾词初过去碰了碰她的胳膊,提醒她:“天明寨大当家的来了。”
  郁墨夜这才怔怔回神,朝萧震看过来。
  萧震正好看着她。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被她那几分空洞、几分伤恸、几分茫然的眸子怔住。
  “你们来了。”她开口,声音沙哑。
  萧震从她的话里并未听出一丝情绪,似就是随口的那么一句搭讪,完全不经过心。
  他跟她其实已经很久没见了。
  一个多月吧。
  一个多月没见,她似乎丰满了不少。
  当然,他知道这其间的原因。
  视线下移,落在她的腹上。
  大概是因为月份还小的缘故,暂时还没有显怀。
  锦瑟跟梁子的事,他昨夜就听说了。
  梁子跟她在兰鹜相依为命,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他清楚。
  所以,他一宿没睡,在自责。
  他在想,是不是他造成了这一切?
  他昨日让萧鱼前来借小鸟跟短笛的确是故意的。
  他只知道,郁临渊将她带回来了。
  但是,他觉得,既然她怀孕了,郁临渊就应该不会再让她回王府。
  她住在哪里,他并不知。
  他让萧鱼前来,只是想试探一下,回到府里的这个四王爷,是她,还是别人。
  仅此而已。
  后面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他不是很清楚。
  他只知道,昨日萧鱼来借小鸟时的四王爷不是她。
  是锦瑟和梁子的死,让她不得不出现在王府吧?
  是他害了她吗?
  心中低叹,他拾步走向她。
  千言万语终化作最老套
  tang的一句:“你好吗?”
  虽然老套,却是他此刻心里最想问的。
  她真的好吗?
  生活在见不得光的黑暗里,真的好吗?
  郁墨夜勉力牵了牵唇角,笑笑:“我没事,大当家的呢?最近怎么样?好吗?”
  不好。
  很不好!
  “嗯,还好。”萧震点点头。
  这时,青莲取了小鸟跟短笛过来。
  交给萧鱼。
  萧震便提出了告辞。
  ******
  出殡当日,四王府甚是热闹。
  连太后跟帝王都来了。
  王爷跟公主也是悉数到齐。
  郁书瞳原本也是准备参加的,但是头日被帝王安排人送回去了。
  就连萧鱼也来了。
  说是代表萧震前来的,因为天明寨有个行动,萧震无法脱身。
  见到郁临归在,萧鱼想起上次得亏这个男人相救,不然指不定就被那几个恶徒给玷。污,卖给边国去了。
  她上前打招呼:“九王爷。”
  郁临归见到她,眸光一亮,可是在看到她的装扮时,又当即蹙了剑眉。
  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或者说,完全将他的话当做耳边风。
  “你是来参加丧礼的吗?”他问她,声音微凉。
  萧鱼怔了怔,有些莫名,点头:“当然啦,来四王府不是参加丧礼,难道是来看戏的不成?”
  说话不经大脑惯了,说完,见郁临归脸色不好,才意识到“看戏”这个词用得似乎有点……
  毕竟人家府里死了人。
  稍稍有一丝难为情,她准备走开,却又听到郁临归开口。
  “既然知道来参加丧礼的,还穿成这个样子做什么?没人会看,四哥更没心情欣赏!”
  萧鱼汗。
  顿住脚步,垂目看了看自己身上。
  她穿成怎样了?
  只不过衣服紧身点而已,领口的扣子都扣上了好吗?
  就是为了来参加丧礼,她还专门穿了件素色的。
  平时她可不喜欢这种颜色。
  这样也犯着他了?
  而且,关郁墨夜屁事?
  “莫名其妙!”她回头瞥了郁临归一眼,也懒得理会,扭扭腰肢,走开。
  留下郁临归一人站在那里,脸色沉郁得厉害。
  她竟然说他莫名其妙!
  她自己也低头看了看,是不是没觉得自己穿衣有问题?
  一股无名的怒火直直往上一窜。
  好!
  那他今日就告诉她,她的问题在哪里?
  大步追上去,一把抓了她的腕。
  萧鱼吓了一跳。
  “跟本王来!”沉沉丢出一句,郁临归拖着萧鱼就走。
  萧鱼更是莫名,“做什么?”
  郁临归没有理她,大力攥着她往院子里走,脚下的步子也跨得大。
  众人都纷纷朝他们看过来。
  萧鱼蹙眉:“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会武功,若是反抗,她完全可以跟他动手。
  但是,毕竟是在人家的丧礼上,而且,这么多人,看到也不好。
  最主要的,她竟然也想知道这个木头一样的男人难得发起疯来,到底是要做什么。
  一直走到院子里水榭边,郁临归才放开萧鱼。
  “平时你都不照镜子的吗?”郁临归问她。
  “照啊。”萧
  鱼不解。
  哪有女孩子家不照镜子的?
  郁临归脸色冷沉,问她:“照的时候,只看脸吗?”
  萧鱼瞅着他,不做声。
  郁临归便抬手按了她的后脑,让她看水榭下面,“看看自己的样子。”
  萧鱼垂目。
  清澈的水面将她和郁临归两人的身影都映入其中。
  她怔了怔。
  “看到了吗?”郁临归问她。
  她回过神,抬眸,“你到底要让我看什么?爽快点,直说嘛,一个大男人至于……”
  “这里!”萧鱼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郁临归打断。
  与此同时,郁临归还脸色极不自然地伸出手指,指了指她侧腰的地方。
  她侧目看过去。
  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是一道痕迹。
  确切地说,是里面兜衣印出来的痕迹。
  因为春日不似冬天,衣衫已经单薄,她就里面着了一件兜衣,外面穿了一件外衫,下身是一条长裙。
  因为外衫特别紧身,所以将里面兜衣的边缘都勾勒了出来。
  萧鱼无语。
  就为了这个将她拉到水榭边来看吗?
  大概是见她不以为然,郁临归脸色又不悦了,连着指了好几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部都可以看到。”
  萧鱼无力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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