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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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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其实很失望,但是,她也深知这个男人的性子。
  若他不想说的,没有人可以撬开他的嘴。
  透过氤氲热雾,她看进他的眼底。
  他没有避开,就让她看着,甚至微微倾身,朝她凑近了几分。
  一副他未欺骗,所以坦然无惧的样子。
  可郁墨夜并不擅长去揣摩人的心思,更不擅长透过一个人的眼神去猜对方的心里所想。
  何况是这个男人。
  她永远也未看懂过的这个男人。
  敛了眸光,她说:“好,既然你不愿回答,那我也不强求,我再问你,长乐宫的那个木雕是顾词初掉的是吗?”
  男人若有所思地点头,“应该是。”
  郁墨夜就听不懂了,蹙眉,“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应该是?”
  男人的大手依旧落在郁墨夜的脸上轻抚,被郁墨夜握住手腕拿开,按进水里。
  意识到她的动作除了带着几分不悦外,其实是不想他光着两只胳膊露在水面上受凉,男人嘴角翘了翘,眸光映着粼粼水面,潋滟生姿。
  水下,他反手将她的两手握住。
  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问了她另一个问题:“送冬节那日,辨音游戏的那一头是你是不是?”
  “是,我临时跟顾词初换了号码。”既然开诚布公,郁墨夜也非常坦白。
  “嗯,”男人点点头,“所以,朕当时问她的问题你应该都听到了不是?如果朕非常肯定木雕是她掉的,或者非常肯定不是她掉的,朕为何要问她那个问题?”
  郁墨夜一怔。
  原来他问她这些,是回答她的问题,回答她的那个“什么叫应该是”。
  “这个问题,你完全可以当面问她,为何选择在那样的情况下问?”
  “朕不是不确定是她嘛,自然是不会贸然当面相问,而在辨音游戏的时候去问,既能问到朕想问的,又能确保对方不知道是朕。”
  郁墨夜听得有些糊涂。
  他的意思是,他想跟顾词初确认木雕是不是她掉的,且还让顾词初不知道是谁在跟她确认?
  “不是,那个游戏结束不是要分猜对没猜对吗?到时候一对,不就知道是你?”
  “嗯,原则上是这样的,”男人点头,“但是,既然朕这样做,定然是有万全之策,换句话说,朕不会让辨音游戏顺利地进行下去,若中途停掉,自然就不用对号码了,也就不知道谁是谁。”
  郁墨夜呼吸一滞,想起辨音游戏的紧急停止,是因为庄妃的狗跑进龙吟宫,将内殿搞得一塌糊涂,并将顾词初的扳指翻出来了。
  “所以,当日龙吟宫的一切是你安排的?”郁墨夜难以置信。
  “不是,”男人摇头否认,“不是朕,朕不会做那种陷自己于被动和绝境的安排,朕另有安排,只不过,朕安排的事还没发生,那件事先发生了。”
  “哦。”郁墨夜点点头。
  想想也是,那日明显发生得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那是谁呢?
  假王德到底是谁的人呢?
  关于这些她也不想多想,以她的脑子想也是想不出什么的,而且,她现在更关心的是顾词初和这个男人的关系。
  “顾词初是池轻吗?”犹豫了很久,她终于问出了这个盘亘在心里很久的问题。
  问完她就意识到不对,从刚刚的对话来看,她不应该这样问
  tang。
  所以,当即就换了一个问法。
  “你是不是不确定顾词初是不是池轻,所以才问长乐宫里的木雕是不是她掉的?”
  从方才他的话来看,她就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因为,如果很确定顾词初就是池轻,他做什么要问木雕是不是她掉的,应该非常肯定是她的才对。
  郁墨夜不明白的是,难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住在心尖上的女人是谁都不知道吗?
  这不像是这个男人的作风。
  “不是。”男人也很快否认了她的问题,“朕是想确认木雕是不是她掉的没错,但并不是想确认她是不是池轻。”
  郁墨夜皱眉。
  这话怎么听得这么别扭呢。
  不过想想也是,掉木雕的人不一定就是木雕的主人。
  是这样理解么。
  所以,池轻另有其人?
  “那么谁是池轻,她现在人在哪里?”
  郁墨夜再次望进男人的眼底。
  男人略略垂眸,未语。
  浓密纤长的睫毛也尽数遮去凤目中的所有情绪。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开口。
  郁墨夜知道,他是不愿意说。
  弯了弯唇,郁墨夜刚想说算了,男人却又缓缓抬起了头,“总之,朕跟顾词初不是你想的那回事,虽然朕护她周全,虽然朕知道她有声音恐惧,但是……”
  他顿了顿,没有说完,似是有难言之隐,然后问她:“你信朕吗?”
  郁墨夜怔了怔。
  这是转移话题吗?
  “信。”她说。
  关于这一点,她是真的信。
  前面是太多的事儿凑在了一起,她才陷入到误会里不能自拔。
  其实,细细一想,若他真的跟顾词初那种关系,怎会在天明寨的时候,在顾词初同在的情况下,将她留在自己的房里要她。
  还有,顾词初也在四王府,他又怎么会在顾词初的眼皮底下,常常夜入王府跟她纠缠?
  相爱的人应该会很在意对方的感受不是吗?又怎会去赤白白地伤害对方?
  显然没想到她会如此斩钉截铁地说“信”,男人稍显激动。
  水下一直裹着她手背的手骤然用力握了握,“你真的信?”
  郁墨夜怔怔点头,有些失神。
  她是信,只是,为何心里还是那般不是滋味呢?
  下颚忽的一重,她回过神来。
  是男人的大手又自水中拿出捏在她的下巴上。
  “现在轮到朕问你了。”
  郁墨夜看着他,“什么?”
  “朕记得问过你几次,有谁知道你是女人?你为何从来都未告诉朕,老五也知道?”
  郁墨夜愣住。
  他如何知道?
  忽然想起梁子跟她说的,那日在桥洞下面,郁临旋与他同时寻到了那里。
  两人还无声对峙了很久。
  心细如他,洞若观火如他,所以知道了是么。
  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或许是因为还绞着气,又加上对上男人明显不悦的眉眼,郁墨夜当即开了口。
  “你不是也没告诉我池轻是谁吗?”
  她清楚地看到男人瞳孔一敛,与此同时,落在她下巴上的大手也是重了几分。
  “这是两码事!如何能相提并论?”
  睨着男人的反应,明显跟刚刚截然不同的反应,郁墨夜也恼了。
  凭什么他隐瞒她、不告诉她,就可以,而轮到她,就不行?
  “怎么不能相提并论?你可以心里装着一个女人,然后又理所当然地跟我做那男女之事?我为何就不能?”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跟朕做那男女之事,心里也装着另一个男人是吗?”
  急剧转冷的声音一字一句落下,捏着她下巴的五指更是骤然用力,痛得郁墨夜皱了眉。………题外话………还有更新,只是要十一点以后,孩纸们可以明天看哈,么么哒~~谢谢【yingbo香麝烟波】亲的璀钻~~谢谢【onlypp1】亲的荷包~~谢谢【yingbo香麝烟波】【13539181897】【┌;韓尛蕥‘】亲的花花~~谢谢【13886045701】【a…ku1wj4dd】【蓝莓花开】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一百九十六章 你真的在乎吗?【第二更】

  郁墨夜不知道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明明不是他说“朕可以解释”的吗?
  明明应该他解释,为何变成了质问矾?
  而且,是她的表达有问题吗,还是他的理解能力有问题射?
  明明她想说的是不公平,同样的事情两种截然不同的待遇,这不公平。
  为何他会理解成,她的身体跟他做着苟且之事,心里装着别的男人?
  她的沉默让男人误以为是她的倔强,五指再次用力,“哑了?朕在问你话!”
  她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要碎了,心里的伤又一点一点炸开,她愤愤地看着他。
  换个角度想,他会这样误会她,是不是也正说明了,他本就是心里装着池轻,却跟她行着苟且之事呢?
  人通常都是如此,自己会怎样,才会觉得别人也会怎样。
  “我没有!”她艰难开口。
  并不是怕他误会,她只是实话实说。
  她本来就没有。
  “那你为何不告诉朕?朕不止问过你一次,换句话说,朕给过你几次机会,你为何都隐瞒朕?”
  “为了他的安全。”
  “安全?”男人忽然笑了。
  低低笑。
  笑得声音越发的沙哑,笑得原本就虚弱的脸色更加森白一片,“怕朕对他不利?”
  郁墨夜没有做声,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是,她的确有这一方面的考虑。
  “看来,是朕小瞧了你。”
  还以为他将她看得透透彻彻,还以为她一心一意从来只为他。
  却原来,她会为了保护另一个男人的安全,而选择隐瞒他、欺骗他。
  且他根本就没有对那个男人不利,是她将他当成了那个男人的假想敌。
  一向心思浅薄、大大咧咧的人,竟然会考虑那么多。
  只有真心在乎的人,才会考虑那么多吧?
  好比他这段时日。
  他这辈子都没这般去为一个人考虑过。
  他找她,发了疯一般的找她,好不容易找到她,他完全可以对她用强。
  他是帝王,强制她回去,他有的是方法和手段。
  但是,他没有。
  他不愿,不愿强迫于她,不愿再看到她受伤。
  他第一次对一个人这般耐心。
  他宁愿等,宁愿做戏,宁愿事无巨细都替她考虑得周周全全。
  从不与人解释的他,甚至试图跟她解释。
  她呢?
  他对她做的这些,她却对着另一个男人在做。
  那若有朝一日,他跟那个男人真的站在生死对决的立场,她又会选择帮谁?
  迟早会有那么一天,他心里有数。
  到时候,是不是也觉得是他不好,是他对那个男人不利?
  苍哑地笑,他凝着她。
  “说,他几时知道你是女人的?又是如何知道你是女人的?”
  郁墨夜不可理喻地看着他。
  “这重要吗?你不是也告诉樊篱了我是女人?”
  “樊篱跟他不一样!”男人沉声。
  “怎么不一样?不都是男人吗?而且,至少郁临旋还是我的弟弟,樊篱只是一个外人。”
  男人的脸色越发阴沉得厉害,他咬牙,声音从牙缝中出来:“所以,是你自己主动告诉他的,你是女人?”
  “不是,”郁墨夜知道如果此时说是,只会换来这个不可理喻的男人的变本加厉,遂当即否认,实事求是道,“是他发现的。”
  男人瞳孔急剧一敛,逼近,逼问:“怎样发现的?看到了你哪里,或者碰到了你哪里?”
  那样
  tang子几近狰狞。
  郁墨夜闭眼,胸口在水下起伏。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的反骨就全部竖了起来。
  她也笑,跟他一样低低笑。
  “郁临渊,你不觉得自己很好笑吗?你做什么一副这个样子?就好像真的很在乎一样。郁临旋看到我哪里又怎样?碰到了我哪里又怎样?你真的在乎吗?你若真在乎,会任由着郁临归用嘴给我度气?”
  她看到他的脸唰的一下惨白,唇在抖。
  她的声音继续:“郁临旋说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觉得我是个女的,后来在忘返镇的时候,我们同乘一辆马车,路上颠簸,他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胸,他才终于肯定。”
  因为坐在他的身上,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薄颤。
  她轻嗤了一声,只觉得心里面所有的委屈和愤懑就像是被瞬间打开闸门的洪水。
  一下子泛滥。
  “他只是隔着衣服碰到了而已,跟郁临归嘴对嘴给我度气度半个时辰比起来,根本不值得一提,而且,他当时就跟我坦白言明了,至少说明他坦荡,相比之下,你呢?樊篱呢?看着我上蹦下窜、看着我步步惊心、看着我苦不堪言,是不是很有趣?”
  男人看着她,一直没有做声。
  似是在听,很认真地听,又似是在隐忍,极力隐忍。
  她看到他的眸子再次爬上血色,看到他苍白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她其实很怕他的。
  一直怕他。
  这一刻,她却有些木然了。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死一般的沉寂。
  许久,她看到他眼里的血色渐渐褪掉,面色也变得毫无表情。
  启唇,他开口,声音有些飘,被腾腾雾气一缭绕,就像是来自天边。
  “既然他那么好,你做什么还在这里?滚去五王府。”
  郁墨夜怔了怔,没有动。
  “怎么?怕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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