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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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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墨夜眼帘颤了颤。
  心跳紊乱的同时,她寻了个别的理由:“龙体要紧!”
  昨夜刚刚跟池轻做过,后来又隐疾发作,都将她的房里搞成了灾难现场,就不能节制点?
  “朕的身体不需要你担心,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
  男人边说,边朝前猛地一倾,作势就要吻上她,她吓得本能地往后一仰想要避开,却不想被男人顺势按倒了下去。
  阴险。
  郁墨夜惊觉上当,却发现现在这个姿势对自己更为不利。
  “你又不是没女人!”
  男人近在咫尺地俯瞰着她,“嗯”了一声,“至少八日没女人了。”
  灼热的气息随着他声音的流泻侵入她的呼吸,一直侵到她的心底深处。
  她心尖一颤,八日?
  八日没女人?
  昨日不是还召池轻侍寝过。
  似是了然她的疑惑,男人的脸又逼近了几分,唇瓣就落在她鼻尖的位置,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面门上,让她的心更加颤了。
  低哑的声音钻入她的呼吸,“天明寨回来路上五日,加上昨日今日两日,朕应该没记错,八日……”
  郁墨夜浑身一震,愕然睁大眼睛。
  在天明寨回宫前一天,她跟他那什么的,加路上五日,加回宫两日,所以,八日。
  所以,在那夜他碰过她之后,他再没碰过别的女人?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没有碰池轻?”
  “嗯。”男人顺势吻了吻她的鼻翼唇角。
  郁墨夜只觉得一颗心从未有过的震撼。
  又意外,又震撼。
  “可……可是,池轻明明……明明说自己昨夜侍寝了……”
  强忍着男人唇瓣的点火,她微喘着气息问。
  “那是她认为。”
  男人边说,边蹬掉了自己的软靴,掀被躺了进来。
  “所以,不论是做为道歉帮朕消气,还是做为奖赏帮朕降火,你,朕今夜都要定了。”
  ******
  后来,当郁墨夜被摧残得就像是脱水的鱼,趴在沙滩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时候,她才明白过来,他的那句“朕的身体不需要你担心,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是什么意思了?
  简直就是一兽。
  不是也就八日吗?
  八日而已。
  却俨然饿牢里出来的一样,一点一点将她榨干。
  变着法子地将她榨干。
  结束以后,他又拥着她躺了一会儿,才起身穿衣。
  她还在潮汐的余韵里徜徜徉徉,眯着眼睛,就像是一只慵懒至极的小猫一样。
  男人衣袍穿好走之前,又忍不住过来俯身吻上她的鼻翼唇角。
  她忽然想起正事,小手一把抓上了他的衣领。
  “火也降了、气也消了,那什么列错就不用写了吧?”
  “写!怎么不写?这是两码事。”
  啊!
  若不是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郁墨夜肯定就直接弹起来了。
  “你身为帝王,金口玉言,怎么能出尔反尔?”
  男人伸手捏捏她的脸蛋,语重心长道:“朕也是为了你好,以免你日后犯同样的错。”
  “你……”郁墨夜气结。
  男人低低一笑,转身离开。
  走到窗口的时候,又蓦地想起什么,折了回来。
  将一个小瓷瓶放在她的枕边。
  “免得你每次为了一个避子药都那般痛苦麻烦,这里有凝炼好的避子药丸,每次事后一粒。”
  说完,修长的手指,又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这才转身离开。
  窗门拉开的声音,衣袂簌簌的声音,窗门又再次闭上的声音,直到男人彻底离开,夜静谧一片,郁墨夜还恍如做梦,没有回过神来。
  伸手将小瓷瓶拿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她忽然意识到,这个死男人今夜本就不怀好意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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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皇上不仅心细如尘,还料事如神

  翌日,郁墨夜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想着不用上朝,也无事可干,身子酸痛得厉害,便干脆没起,反正有脚伤和胃不舒服为由。
  一直睡到午膳的时候才起床。
  刚洗漱完毕,青莲将她脚上的药换好,郁临旋就来了渤。
  对于他,她其实有些不知怎么办才好。
  郁临渊的话,她多少是有些顾忌的。
  当然,与其说顾忌他的话,不如说,是有些害怕他这个人的。
  可是,郁临旋是她的弟弟,且待她并未见恶意,曾还有救命之恩在前。
  要跟一个弟弟保持距离,就如同她跟郁临渊说的,她只能尽量,不能刻意。
  比如现在,人家都来府里看她了,她总不至于将人赶出去吧。
  听到通禀,她想了想,为了避嫌,她觉得还是在厅堂里会面比较好。
  刚准备走出厢房去迎接就看到有白乎乎毛茸茸的东西跑了进来。
  她一怔,赫然是一只小狐狸。
  小巧玲珑、白毛不染纤尘,显得一双滴溜溜的黑眼珠特别分明。
  她顿住脚步,小狐狸就径直来到她的脚边,轻蹭着她的鞋子。
  边蹭,边用乌溜溜的眼睛看她。
  她正疑惑,看到郁临旋随后出现在门口,她便反应了过来。
  郁临旋曾说过自己喜欢养各种小动物,上次在庄妃的步云宫,就是他用自己养的一直燕国贵犬帮她解了困。
  “你的?”她问。
  “现在是你的。”郁临旋笑着走入。
  郁墨夜怔了怔,“送给我?”
  “喜欢吗?”话落间,他已行至跟前,同样垂目看着她脚边的小狐狸。
  如此可爱之物,她当然喜欢。
  可是喜欢归喜欢,她不敢收啊不敢收。
  “五弟怎么突然想到送我这个?”她抬起头问他。
  “因为歉意,”郁临旋也抬起眼梢,看向她,“我今儿个来就是来道歉的,昨日是我莽撞了,考虑欠周全,当时就只想着你未玩过,特别想带着你玩一次,压根就没去考虑你的身子能不能受得了?”
  原来是为了这个。
  郁墨夜笑笑,“没事,没那么严重,你不必挂怀。”
  见人家已经来了厢房,也不好再提出去厅堂。
  都杵在门口也不是事儿,便带头走向桌案边,自己拂袍坐下,也伸手示意对方坐。
  那只小东西竟似已认她这个新主人一样,一直跟着她,在她脚边蹭来蹭去,甚是惹人怜爱。
  “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好吗?”在桌案的对面坐下,郁临旋问她。
  “已经完全没事了。”
  “哦,那就好,不然,我可是要负疚一辈子的。”
  汗,一辈子?
  郁墨夜有些失笑:“刚才说了没有那么严重。”
  “那你原谅我了吗?”郁临旋问,见郁墨夜动唇,又连忙伸手阻止她:“不要说,不要说!莫要说出来,这样,如果原谅我了,你就收到这只小狐狸,若是你让我将这小东西抱回,我就明白你的意思了。”
  郁墨夜更加哭笑不得。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犹豫了一下。
  “其实原本就未曾怪你,所以你压根不需要原谅,不过,你既已这样说,我收下便是,它叫什么名字?”
  “小五。”
  郁墨夜一怔,“小五?它还有哥哥姐姐?”
  “它没有,我有。”郁临旋一本正经回道。
  郁墨夜汗。
  想起他可不正是排行第五。
  “我府中养的小动物,名字多多少少都跟我有关,比如叫什么旋旋,五小旋,乖乖五,等等等等,很多,上次那只燕国贵犬是最初的主人给取的浓浓,我试着给它换了个名,
  tang它不理我,还不吃不喝,所以,才依旧叫的浓浓,不然,肯定也被我换了跟我有关的。”
  郁临旋跟她解释着,见她没做声,又道:“你若是不喜欢,也可以试着换一个看,狐狸没有燕贵犬金贵,或许能改过来。”
  郁墨夜点点头。
  ************
  王德跟青莲走进厢房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情景。
  郁墨夜跟郁临旋面对面隔案而坐,正同时逗弄着两人面前桌案上的一只白色小动物,相谈甚欢。
  “它不挑食,平时就喂它一些鱼虾之类的就可以。”
  “嗯,看它好干净哦,是要天天给它洗澡吗?”
  “狐狸天生会游泳,你只需每日给它准备清水就好了,它自己会洗。”
  “对了,它是男的还是女的?”
  “公的,母狐我府中有一只,但是我怕你嫌麻烦,因为母狐要发。情,又要交。配,还要生宝宝,所以还是送了只公的给你。”
  郁临旋说得很自然随意,郁墨夜却是听得耳根都热了起来。
  “对了,到时我府中的那只发。情的时候,得借你这只用用,让它们交。配……”
  青莲听到也是脸颊微微红了,王德实在听不下去了,就“咳咳”了两声。
  屋里二人这才反应过来。
  “王公公怎么来了?”郁墨夜有些意外。
  两人起身站起。
  王德还未回答,青莲先开了口:“王公公是来传皇上口谕的,奴婢原本说,请他在前厅等,奴婢过来请王爷过去,公公说,王爷脚伤未愈,不便走动,让奴婢带他前来厢房便是。”
  郁墨夜微微一笑:“公公有心了!”
  末了,问道:“不知皇兄让公公传什么口谕?”
  正欲撩袍跪下,却被王德赶紧止了:“不用不用,王爷脚伤,不用跪接。”
  说完,又补了一句:“是皇上如此吩咐的。”
  历朝历代,接圣旨或者口谕,必须行跪拜大礼,这是规矩,跪拜的,也是下圣旨和下口谕的帝王。
  不是帝王吩咐,他一个太监岂有让人不用跪的权利?
  郁墨夜怔了怔。
  边上的郁临旋就笑了。
  “皇兄真是心细如尘呢,连这些细节都交代得如此清清楚楚。”
  王德亦笑,回得也快:“可不是,皇上不仅心细如尘,还料事如神呢,他都猜到了五王爷会在。”
  郁临旋微微一怔。
  郁墨夜心跳蓦地一漏。
  猜到了郁临旋会在?
  眉心微拢,她不由的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是吗?那皇兄还真是厉害。”郁临旋恢复一脸浅笑。
  “是啊,”王德点头,伸手自袖中掏出几本奏折,上前呈给郁墨夜:“皇上让奴才将这几本空白奏折送来四王府给王爷,皇上说,原本以为今日会收到王爷的奏折,可久候未至,猜想可能是四王府没有空白的折底,所以耽搁了,便差了奴才送过来。”
  郁墨夜汗。
  她自是明白所谓的奏折指的是什么,就是昨夜让她列的过错。
  还以为他只是说说呢。
  没想到竟然动真格的。
  而且,竟然还让她用奏折的形式写。
  至于吗?
  心中气结,却又发作不得,见王德双手伸了半天,只得将其手中的奏折接过。
  垂眸一扫,总共五本。
  列错不是一本就可以了吗?
  做什么给她五本?
  这是明摆着会一直不满意,一直找她茬儿的意思吗?
  王德的声音继续:“皇上让奴才送过来的时候,自言自语了一句,说,老五应该会去四王府,应该早朝后将这些交给他,让他带过去的,也省了你跑。所以奴才才说皇上料事
  如神,猜到五爷在的。”
  “哦,原来是这样。”郁临旋点点头。
  郁墨夜却并没有因为王德这样说而感觉到丝毫轻松。
  那个男人口是心非可不是一点点,看似无意、无害,指不定心里怎样想呢。
  “有劳公公了,请公公回去转告皇兄,就说我知道了,待我写好后,会让青莲姑姑送进宫的。”
  王德躬身,“王爷不必客气,此乃奴才分内之事。对了,皇上还让奴才问王爷,几时能好,请王爷明确回复,皇上说,应该不会等至明日吧?”
  郁墨夜内心是崩溃的。
  这是不给她退路,也不给她后路,非逼她今日不可的意思吗?
  牙齿痒得厉害,她略一思忖,回道:“下午,晚膳前,晚膳前会让青莲姑姑送进宫给他。”
  “好,那奴才就这样回宫复命了。”
  “嗯,公公慢走。”
  王德走后,郁临旋问她,要启奏什么折子,这般紧急。
  她又不好直言,只得借口说,是关于送冬节冰嬉的建议和意见。
  郁临旋有些意外,“皇兄这般候着你的,莫非你有了什么与众不同的点子?”
  并让她说出来听听。
  郁墨夜真是欲哭无泪。
  “没有,我没有什么点子,是皇兄觉得我应该有点子。”
  郁临旋闻言,就有些为她鸣不平了,“那皇兄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要不,我们现在讨论讨论,或者我回府想想,晚膳前替你搞一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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