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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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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一路上,他想必会保证我的安危。”
  虽然很不情愿听到这个结果,扶笙还是无奈地点点头。
  马车外面,唐伴雪还在策马与他们同行。
  徵义劝说了几次都没用,无奈之下,徵义只好求助荀久,他转过身来,隔着帘子对着车厢内道:“王妃,你能否帮属下劝一劝唐姑娘,此去岷国路途艰险,如今又是风雪天,她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荀久挣脱扶笙的怀抱在座椅上坐端正了,顺便理了理有些松散的衣襟,重新掀帘看着外面骑在马背上的唐伴雪,道:“唐姑娘,刘权那小子可还在燕京呢,你就这么把他给扔下了?”
  唐伴雪不以为然,“那小子厉害着呢,便是我不在,他也有本事一个人回冰火湾。”
  “我们去岷国可不是为了玩。”荀久认真道:“你应该知道,我们有要事在身,况且旅途艰险,你若是贸然前去,我们无法保证你的安危。”
  “不要你们保护。”唐伴雪撇撇嘴,“我自己能保护自己。”
  “你……”荀久还想劝阻。
  唐伴雪一挥手打断她,“王妃就不要再劝了,我虽然年岁小些,却也不是不明事理的小孩子,自己有多少本事,我清楚着呢,这一次去岷国除了陆路之外还有水路,我常年航行在海上,兴许水路还能帮助你们也不一定。”
  荀久想了想,“我记得你说过你爹让你春年必须回冰火湾。”
  “对啊!”唐伴雪点点头,“你们此去岷国不也得赶回来过春年么?到时候我与你们一起就行了,如果……”说到这里,唐伴雪瞟了徵义一眼,继续道:“如果今日到回来那一日的时间内,他还是要狠下心赶我回来,那我便回来,以后永远不再踏进燕京城一步,乖乖待在冰火湾待嫁。”
  后面这句话,分量太重,让荀久一时不知道怎么规劝。
  感情这种事,唯有当局者清楚,旁人完全分不清是非,无法论对错。
  更何况,感情本就没有对错之分,只是爱的方式不一样而已。
  看她一眼,荀久又道:“你就这么走了,刘权那边可有交代过?”
  “我昨夜便与他商量过了,我说过一定会在春年之前赶回来,到时候他再来燕京接我。”唐伴雪弯唇一笑,明媚的眼眸里跳动着几点星子,梨涡浅浅人面俏。
  “你真想好了?”荀久又试探着问了一句。
  “那是当然。”唐伴雪褪去了方才的颓然,随意挑挑眉,“我们海上的女儿从来不说谎,也不会拐弯抹角,我心里对徵义有意,我便遵从自己的意愿跟来了,我不想学你们燕京城的闺中姑娘,那种等在原地让对方发现自己心思的举动太慢也太蠢,徵义本就是沉闷的性子,我若是永远不说,他永远都不会发现,更何况他这一次去了岷国,很可能再也不回来了,我如果再不主动,再不给自己制造机会,就等同于未战先认输,这不符合我的性格和作风。”
  荀久淡淡一笑,想着这丫头倒是很有风骨,能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种掏心窝子的话,就是不知徵义如何想,若是这两个人能成,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唐伴雪说完以后,也不管徵义是何反应,径自哼起了小曲。
  荀久再看她一眼,见她衣裳有些单薄,关切地问道:“你穿这么少,不觉得冷么?我这里有件厚实的斗篷,你拿去披上吧!”
  唐伴雪无所谓地笑道:“没事儿,我们冰火湾这个时节天寒地冻,岛上连叶子都结了冰锥子,比燕京可冷多了,我在那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这点冷风,算不了什么。”
  话没说完,唐伴雪忍不住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荀久面色微微变,嗔她一眼,“你看你还逞能,便是你已经习惯了风雪天,却到底还是十多岁的女儿身子,禁不起这么折腾的,听话,快过来把斗篷拿过去披上。”
  唐伴雪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荀久一眼,准备打马过来接斗篷。
  外面徵义毫无情绪的声音传了进来,“王妃,不必麻烦了,属下的披风给她便是。”
  荀久一愣。
  唐伴雪眨眨眼。
  徵义不看唐伴雪,也不等荀久发话,直接将披风脱了下来,手上稍微施了内力飞向唐伴雪。
  唐伴雪灵巧地接过了,扬眉看着他,“披风给了我,你想冻死么?”
  徵义淡淡应声,“你既然是为了我才去的岷国,若是半途生病了,责任全都在我身上。”
  唐伴雪眸光盈盈流转。
  一直不曾开口的扶笙突然道:“唐姑娘,既然是徵义亲自给你穿的,那你穿上便是,他们这几个护卫早就在冰雪天经过了残酷的训练,这种天气,还奈何不了他。”
  唐伴雪勾唇一笑,愉悦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便不客气了。”
  说罢,她迅速将披风披在身上,那披风宽大,轻易便将她娇小的身子裹在其间,一股暖意顿时传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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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行人的最前方,郁银宸端坐在马背上,银紫色宽袍大袖垂落半幅,他并没有披蓑衣,他的周围三尺之内与外面隔绝,雪花近不了他的身,犹如行走在晴光潋滟的大道上。
  梵胤追了好久才跟上他,不解地瞄他一眼,“国师,你这般匆忙,莫非是在逃避秦王妃?”
  郁银宸握住缰绳的手指紧了紧,琥珀眸梭然眯起,里头破碎出一抹寒光,嘴角浮现些许讥诮,“本尊逃避她?”
  “若非逃避,你何必一路上心神不宁?”梵胤清澈透亮的眼睛仿若一面能映照出人心的镜子,说出来的话让郁银宸微微皱了眉。
  “本尊……有心神不宁?”他问。
  “很明显。”梵胤毫不避讳,声音清透,“这么久以来,我还是头一次得见国师心绪紊乱,怅然失神的样子。”
  郁银宸呼吸一紧,魔瞳中露出几分不敢置信。
  五百年了,他每天都在心脏不完整的日子里渡过,除了等待还是等待,他曾亲眼看过刚出生的襁褓婴儿成长至耄耋之年,寿终正寝。他也曾看过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在垂髻之年互许忠诚,不过短短数年便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再见已是相顾无言。
  然而这些苦乐悲喜,他从来体会不到,也不懂那是什么滋味。
  这五百年,若非心中还有一个凤息,还有着等她转世的强烈信念,他险些就以为自己只是一缕飘荡于尘世的游魂。
  面色冷下来,琥珀眸里寒光更甚,郁银宸僵硬的声音道:“这世上能让本尊乱了心绪的人只有凤息而已,秦王妃?她不过是凤息的半个灵魂罢了,本尊怎么可能会因为她……”
  梵胤没说话,因为他感受到了来自郁银宸身上强烈的杀气。他很肯定,只要自己再敢多一句嘴,国师大人会毫不犹豫杀了他。
  郁银宸说完后,也不管梵胤是何反应,双腿一夹马腹,加快速度,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冰雪尽头。
  西宫良人走上前来的时候,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似笑非笑地看着梵胤,“激怒国师的感觉,如何?”
  梵胤敛了心绪,眉眼间又恢复了一贯的冰凝冷冽,声音冷冷清清,目光直直定在那抹银紫色身影消失的地方,“分明就是因为秦王妃而乱了心绪,嘴上却不承认,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动了七情六欲的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错了。”西宫良人也顺着梵胤的目光望过去,淡渺的声音如同轻羽,“国师没有心,他的另外那一半心脏早就……”
  “嘘——”西宫良人还没说完,梵胤立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种事,还是不要到处乱说的好,既然五百年前国师便有意要让自己忘掉这一段回忆,那么这中间想必有迫不得已或者说让他不愿面对的真相,你若是说出来,万一碰巧让他全部想起来,到时候你我吃不了兜着走。”
  西宫良人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他不说,并非震慑于梵胤的这番话,而是突然理解了郁银宸的感受,不愿面对的过去,忘了便是,没必要让那些回忆时时刻刻折磨着自己。
  没听见西宫良人继续往下说,梵胤稍微放了心。
  西宫良人回身看了看跟在后面的那辆马车,低声问梵胤,“你们来的时候曾说过秦王妃必须是处子之身,否则她的血打不开金色花魂,可她和秦王已经圆了房,现在才去会不会没有作用了?”
  提起这个,梵胤心中有些焦灼,“我曾问过国师,他说无论如何,先让荀久到了岷国再说,我想,兴许并非只有一种办法。”
  睨了西宫良人一眼,梵胤继续道:“你们夜极宫不是有一面镜子吗?到时候拿出来看一看,兴许就能知道还有什么办法。”
  “这个本宫主可帮不了你们。”西宫良人扬了扬眉,“昊天镜我没带在身边,这是其一,其二,要打开那个东西,是非常损耗修为的,上一次国师带着他的右护法和护卫阿湛去夜极宫的时候,是国师亲自用灵力打开的昊天镜,大概消耗了三成。”
  梵胤一惊,“国师的三成灵力是什么概念?”
  西宫良人道:“约莫是本宫主的全部灵力。”
  梵胤倒吸一口气,“如此说来,昊天镜反倒不是什么法宝了,倒像是害人的东西。”
  西宫良人不置可否,“窥探前世乃逆天行为,自然要付出沉重的代价,本宫主听说,那一次还是右护法再三央求之下,国师才勉强答应开启的,不过开启前世的时候,只有阿湛、右护法和我三个人看到了一些画面,国师一直坐在旁边喝茶,似乎对前尘往事不太感兴趣。”
  梵胤的关注点显然在西宫良人的前半句话上,眯了眯眼,他道:“看来,国师的右护法在他心中很有分量,要不然,怎可能轻易说服国师耗费三成灵力开启昊天镜?”
  西宫良人眸光微微动,“似乎,国师身边就只出现过右护法,本宫主某次无意中听阿湛提起,他们的左护法还没有觉醒。”
  “人可是找到了?”梵胤问。
  “不知道。”西宫良人摇摇头,“这毕竟不是我夜极宫的事,轮不到本宫主插手,更何况,国师性子寡淡,不喜别人插手他的事,本宫主若是贸然去管,他可会生气的,我与他还有一笔交易没完成,我可不想在这种节骨眼上横生枝节亏了本。”
  ……
  因是风雪天,平素里十里一长亭边的茶摊统统没有小贩摆摊,众人只得寻了长亭坐下匆匆吃了几口干粮然后继续赶路。
  扶笙定时向车厢暖炉里添银丝碳,温暖不间断,荀久被热气熏得昏昏欲睡,最终还是睡了过去。
  扶笙唤醒她的时候,一行人到了村庄上,徵义当先下了车辕去找歇脚的地方。
  一刻钟以后,徵义再回来,说找到了一户农户人家,有两三间空房。
  澹台惜颜上前来道:“徵义,你带着臭小子他们夫妻俩先去,我们再去看一看还有没有歇脚的地方,两三间房可不够,我们这么多人呢!”
  徵义扶了扶头上的斗笠,道:“夫人一路辛苦,您和族长以及阁主三人都一起去歇一下,属下自会再去找空房。”
  澹台惜颜四下扫了一眼,颦了眉头,“算了吧,如今黑灯瞎火的,再加上风雪大,你一路赶车过来,想必早已累极,就不必照顾我们了,赶紧带着他们三个去歇息,我看唐姑娘都快冻成冰块儿了。”
  马背上,唐伴雪勉强支撑着眼皮,“我还好,就是有点儿……冷。”说完,她两眼一闭就栽了下来。
  徵义脸色一变,身影一掠直接飞过去接住她。在他没看见的角度,唐伴雪微微翘了翘唇。
  荀久打了个哈欠,掀开车帘一看才知道已经天黑了。
  “我们要在这里歇脚吗?”荀久眨眨因打哈欠而水汽朦胧的眼,问扶笙。
  扶笙淡淡应了,尔后关切地望着她,“冷不冷?”
  “不冷。”荀久摇摇头,“明日让唐姑娘来和我们一起坐马车罢,马车宽敞,再来一个人也不会觉得拥挤,她那小身板儿要再这么走下去,只怕还没到水路就得病倒。”
  扶笙轻轻一笑,“海上的女儿可不像你想得那么较弱,更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谁家的千金,若是能因为这一点点风雪就倒下,刘权怎么可能会放心让她一个人跟来?”
  荀久一愣,指了指外面,“那方才我明明听到唐姑娘倒下来的声音……”话还没说完,她突然恍然大悟,“这小妮子竟然玩苦肉计呢!”
  扶笙挑挑眉。
  良久,他道:“你若是想让她来坐马车,我也是无所谓的,怕就怕她不同意。”
  荀久无语地翻了翻眼皮,想着唐姑娘可真不愧是海盗千金,这般耐力,看来感化某吱吱指日可待了。
  “殿下……”外面传来徵义有些焦躁的声音,“唐姑娘晕倒了,我们还是快些去农庄上歇脚吧,还请王妃给她看一看。”
  荀久有模有样地应了声,被扶笙抱着下了马车。
  扶笙原本想抱着她一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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