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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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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自家处理去,您也别太操这个心了。”
  “青哥儿说得没错。”二夫人也怒,但她还有理智,也劝慰二老爷道:“眼下父亲尸骨未寒,且方才女皇陛下下令三日后出殡,府里大小事情一堆,实在划不来与这种人计较。”
  有了二夫人和季黎青劝慰,二老爷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冷哼一声后转身回了灵堂。
  三夫人那般举动,被下人们看了笑话,一个个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三老爷面子上挂不住,呵斥了三夫人几句,让她速速换了丧服来灵堂守灵。
  ==
  入夜时分,荀久收到了灵山那边扶笙的千里加急来信说早上已经启程。
  看着信纸上那熟悉的笔锋,荀久不知不觉间微微勾了勾唇,尔后又皱了眉。
  扶笙归来,意味着大婚之期将近,却也意味着季黎明即将要面对大司马过世的悲痛事实。
  到时候,他可会承受得住?
  想到这里,荀久原本因为扶笙的来信而雀跃的心绪顷刻间沉郁下来。
  外面传来轻巧的敲门声,“七嫂,你歇下了吗?”
  荀久将信纸小心翼翼地收起来,起身道:“还没,你进来吧!”
  千依推开门走了进来。
  荀久疑惑地看着她,“你找我有事?”
  千依摇摇头,声音带着些喑哑,“我睡不着,想找你聊聊天。”
  怕荀久不同意,千依又道:“聊什么都行,我只是不想一个人待在房间。”
  荀久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勉强笑着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既然不好受,就要狠狠发泄,走,我们出去喝酒。”
  千依错愕地看着荀久,以为自己听错了,喃喃重复,“喝……喝酒?”
  “对啊!”荀久挑眉,“我们上次去你的小酒馆没尽兴,紫竹酿也没尝出个味道来,不如趁着今夜时辰还早,我们俩去畅饮一番。”
  千依眼眸中突然有雀跃的星子跳了跳,忙不迭点头,“好,七嫂说去,那我们这就去。”
  迅速站起身,千依回房换了一身简洁干练的衣裙,这才又回来渺风阁与荀久一道往大门边走去。
  知道荀久要出去喝酒,无论是阿木还是北炎都不同意,两人阻拦在大门前,死活不让她们出去。
  阿木自然是抿着嘴巴一直摇头,北炎则一脸担忧,“久姑娘,你们两个姑娘家大晚上的出去喝酒,这多危险啊,您若实在想喝,小的立即去给您买酒,只要是在自家府上,想喝多少都行!”
  荀久撇撇嘴,道:“在自家府上喝不出那种味道来,还是去外边更有意境。”
  见北炎还想再说,荀久立即出声打断他,“你若实在担心,便亲自跟着去保护我们俩得了。”
  北炎一噎,与阿木对视一眼后,仍觉得不放心,可无奈犟不过荀久这个姑奶奶,只好憋屈着脸答应了,再三叮嘱道:“久姑娘要出去喝酒也可以,前提是你得答应小的,不准多喝,不准喝醉,否则,殿下要是知道了,非得扒了小的一层皮。”
  “你家姑娘又不是酒鬼。”荀久翻了个白眼,“要真到了那地步,也好办,你扛着我们二人回来。”
  “啊?!”北炎小脸一白。
  荀久笑道:“开玩笑的,你还真当真了,快走吧,趁着时间还早,去了还能让千依亲自下厨给我来一顿舌尖上的美味。”
  千依笑着应了,两人一齐走出大门,千依撩帘,先给荀久上了马车以后,自己才跟着走上去。
  北炎很快就挥动马鞭朝着矶石巷行去。
  千依之前在小酒馆里扮成颜硕的样子,又借助了轮椅,故而身高以及身形上都很好地被掩盖了,酒馆内的小厮们没有认出来,以为真的是颜硕公子。
  且千依决定出去的时候,以颜硕的身份告诉了小厮们她要出远门,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小厮们也信了。
  此刻得见陪着久姑娘进来的千依,小厮瞪大了眼睛,“千依姑娘,您回来了?颜硕公子呢?”
  千依有些心虚地撇开眼,淡淡道:“颜硕公子有事,暂时不会回来,你们不用担心。”
  千依在颜硕身边待了好长时间,是颜硕最为信任的人,她说的话,小厮们基本不会质疑。
  招呼两人坐下以后,小厮殷勤笑道:“千依姑娘,久姑娘,想吃点儿什么?”
  千依当先道:“把窖藏的紫竹酿搬一坛上来,另外,七嫂的口味我清楚,今夜的菜,我亲自去给她弄。”
  她说着,顺便站起身来,轻车熟路地朝着厨房走去。
  千依被季黎明带回季府,几乎整个燕京城的人都知道,但她之前在季府险些被季黎川毁了清白这件事,由于大司马和二夫人的威压,府中下人都不敢乱嚼舌根,故而没有风声传出来。
  如今,在燕京百姓的认知里,千依就是季黎明的义妹而已,身份自然水涨船高。
  看到千依要亲自去下厨,小厮惊得脸色变了变,赶紧跟上去劝慰。
  千依摆摆手,好笑道:“我不过是一段时间没回来而已,哪里就做不得这些事儿了?”
  “可是……姑娘您如今的身份……”小厮抓着脑袋,面色为难。
  厨房里的厨娘也是一脸为难。
  千依无视两人的眼神,轻笑,“你们俩别杵在那儿了,赶快过来帮忙,否则我一个人弄不好,待会儿宵禁可就麻烦了。”
  小厮和厨娘闻言后眉目舒展开来,极有默契地走过去帮忙。
  荀久一个人坐在上次坐过的临窗位置。
  大概是快要打烊了,支摘窗已经被放了下来。
  荀久觉得气闷,便伸手重新打开来,透过窗口,能清楚地看到外面寂静的大街。
  今夜是十五,天上的清月圆似银盘,冷辉凄楚地挥洒下来,让人感觉莫名悲戚。
  大街尽头,有一辆不怎么起眼的马车缓缓而来,赶车的人是个面目俊朗的护卫,行至一家已经关门的医馆前,护卫将马车停下,动作迅速地跳下去用力拍打着医馆的大门。
  不多时,有小童前来开门,轻声问:“这位大哥,你们可是要看诊?”
  那护卫忙点点头,满色焦急,“快请你们家大夫给我们家……公子瞧一瞧。”
  小童本想说医馆已经关门了,但看见护卫面上的焦急模样,心知铁定是人命关天的疾病,立即抬步就往里面跑。
  年迈的大夫没多久就走了出来,苍老的声音响起,“这位小哥儿,你们家公子是何症状?”
  护卫不答,不让马车里的人出来,也不让老大夫上马车去看,直接问:“请问,你们家医馆有没有九色花?”
  老大夫摇摇头,肯定地道:“没有,这东西太少见了。”
  话完,老大夫又关切地问:“小哥儿,你不让你们家主子下马车来看诊么?”
  “不必了!”护卫摆摆手,冷肃的面容上没有半分情绪,一转身坐上了车辕继续挥动马鞭朝着下一家医馆行去。
  这条街上至少有四家医馆,那护卫都一一问了过来,结果没有一家有九色花。
  荀久觉得奇怪,什么样的病人不让大夫去府上看诊,非要把病人放在马车内拉着到处去医馆询问药材的?
  作为医者,荀久对患者素来一视同仁,此番得见了这个症状,心下好奇的同时,她决定亲自去会一会这位病人,说不定不用九色花,她也能给瞧好。
  决定好,荀久便迅速站起身往外面走去,正巧那护卫赶着马车回来,瞧见前面有人拦车,再一瞥这姑娘的倾城之姿,平素波澜不惊的脸上顿时有些愕然,“姑娘有何事?”
  荀久莞尔一笑,“我也是大夫,方才见到这位大哥到处求医,能否让我见一见马车里的这位病人?”
  护卫眼瞳一缩,面上寒凉渐起,毫不客气地拒绝了,“不能!”
  荀久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感到意外,如果能让人看诊的话,方才护卫早就让那些大夫上去看了,而不是敲开一家门就问有没有九色花。
  荀久拉回思绪,继续笑问:“你们要九色花做什么?”
  “自然是有用。”护卫语气里透着几分不耐,明显不想与荀久多费唇舌,转瞬后,他又放软了几分语气,“如若姑娘有九色花,我们能以高价收买。”
  荀久挑眉,“多高的价?”
  护卫答:“随你开价,我只要九色花。”
  呵——随意开价?语气还不小!
  护卫的反应,让荀久对于马车内这位的病情更加好奇了。
  九色花这种东西,用多了是毒药,用少了是镇痛良药,他们要高价收购的目的,绝不会是为了自杀,那就只剩下镇痛了。
  想到此,荀久宛然笑道:“其实具有镇痛功能的药材并不止九色花这一味,这位大哥与其漫无目的的找,还不如重新换一味药材,等你找到九色花的那个功夫,你们家公子早就痊愈了。”
  护卫神色一动,定定看了荀久一眼,尔后再度用清冷的语气道:“我们家公子只要九色花。”
  怪了!
  荀久愈加疑惑,什么样的病症非要用九色花这种罕见的东西?
  隔着厚重的车窗锦帘,荀久隐约能听到马车里因为极度疼痛而发出的低低喘息声。
  荀久耳力极好,几乎是在片刻之间就判断出来马车里的人伤在心脏部位。
  眼瞳一缩,荀久面色凝重道:“你们家公子伤在心脉,你竟还有如此闲情逸致到处去找九色花,你难道不知,多耽误一刻钟,他便少了一刻钟的存活机会?”
  护卫僵硬的脸色有些许波动,几乎是不敢置信地看着荀久。
  这姑娘分明没有亲眼看到主子,更没有替主子把脉,仅仅从那细微的痛苦喘息声里面便判断出来主子伤在心脏?!
  看来眼前的人本事的确不容小觑。
  护卫犹豫了一下,余光往后面的车厢瞄了瞄,正在犹豫要不要让这姑娘上马车给主子看诊。
  马车里却突然传来极冷的声音,“走!”
  那人的声音因为痛苦而显得有气无力,但荀久听到的却更多是冰寒。
  很明显,马车里的人不想让她上去看诊。
  “主子……”护卫抿唇片刻,不忍心地道:“我们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如若等到月上中天,可就……”
  “我让你走!”马车里的声音继续传来,明显疼痛越来越加剧,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中气不足。
  不过这一次说了四个字,荀久便隐约听出了熟悉的感觉来,却又一时想不起来这声音出自谁人之口。
  护卫无奈地看了一眼荀久,又无奈的抬头看了看天。
  那一眼,荀久清楚地看到了他眼眸内的恨意,是那种恨不能化身为一柄利剑将天上的圆月给砍碎的恨。
  荀久微愣,竟然还有病症是与天上的月亮有关的?而且听护卫的语气,似乎马车里这位的病症不能等到月上中天,否则会危及性命。
  行医多年,荀久从未见过甚至是听说过这样的症状,不过联系一下这个世界的诸多玄幻因素,便也就释然了。
  马车里的人似乎发作的愈加厉害了,挣扎间不小心将小几上的茶盏拂落下来,在这寂静的夜晚发出清脆的声音,直听得人心里发毛。
  护卫大惊,立即跳下车辕要去掀帘查看主子的状况。
  里面的人已经虚弱地说不出话,连挥手赶护卫下车的力气都没有。
  荀久看一眼马车,又看一眼夜空的清冷月亮。
  似乎,还真的如同那护卫所说,马车里的人发作程度与月亮的上升程度有关,恐怕到了月上中天的时候,将会是他发作的巅峰。
  想到这里,荀久救人心切,也不管马车里的人态度如何强硬,迅速冲过去推开护卫,飞快上了马车掀开帘子。
  看到马车里的人那一瞬,荀久整个人险些反应不过来。
  他一头白发如雪,在这逼仄的空间内让人觉得刺眼至极,纤长如玉的手指紧紧抓着心脏处,仿佛要将里面的什么东西给抓出来才能止痛一般,这个人瘫坐在车厢地板上,华贵的衣袖随意垂落,他整个人痛苦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是一直隐忍着没让自己吭声
  “这……”荀久愣了一瞬后赶紧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来坐到座椅上,手指掀开他宽大的锦袖准备给他号脉。
  坐稳以后,荀久又将他覆盖了半边面容的白发揽到肩后,当看清那人面容时,荀久狠狠倒抽了一口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怎么会是你?!”

  ☆、第022章 神秘预言(二更)

  马车虽然被厚重锦帘遮蔽,里面的顶棚上却有一盏精致小巧的宫灯,光线微弱,但足以让荀久看清楚眼前这个人的面容。
  一双魔瞳里仿佛淤积了万顷海水,深不见底而又透着丝丝幽魅。
  画笔难描的玉色倾城之姿,此刻面容上所呈现的不是她初见他时的轻狂张扬,而是无穷尽,无边际的痛苦。
  面上因为痛苦而微微皱起,他靠在座椅后背上,额头上冷汗直往下落,银紫色的宽袍大袖将他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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