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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天字嫡一号-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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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面前:“每照着画一张图出来,可以吃一口饭菜。”
    画春宫?!
    宋澈差点被口水呛了!她就不怕他画的过程中喷血过多而死吗?!
    “为什么?!”他悲愤地站起来,为什么这么戏弄他!?“我不干!”
    “不干?”徐滢冷笑着坐下,“你都会背着我指使叶枫去勾搭袁紫伊了,怎么打个赌都输不起么?男子汉大丈夫,连个赌约都实践不了,还怎么当人家师父教人家习武?”
    宋澈目瞪口呆,这事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那小子——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徐滢冷眼斜睨着他,“袁紫伊再怎么样也是个女孩子,杨家世代书香,规矩一套一套的,就算叶枫看上她了,杨家能接受一个捐官出身的女子为少奶奶吗?你只知道你痛快了,可想过这样做有可能害了别人?竟然去指使个孩子拐她去江南,我都替你脸红!”
    宋澈面红耳赤。
    他还真没想过这么深,可是捐官的怎么了?那袁怙在中军营当差挺卖力啊,凭啥杨家不要捐官的女儿当少奶奶?但他哪里还敢跟她争辩,憋了半天,只说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徐滢瞪他一眼,抓起桌上春宫丢过去:“想知道,就先把这赌约给实践了!画不出来不准吃饭!”
    宋澈被甩了一脸,蔫了下去。
    
    第280章 不欢迎她
    
    但是目光落到那堆小本子上,他又烦躁起来。 首发哦亲居然让他饿着肚子画这些?还摆着一桌子饭菜在面前,也太残忍了吧?
    一抬头对上她冷嗖嗖的目光,又只得认命地勾画起来。
    他就是死也想不到她到底会是怎么知道的,看模样并不是叶枫那小子说的,他不说,袁紫伊也不会知道,那么她又怎么看出来的呢?
    才开了个小差,面对传来响亮的一声咳嗽,他赶紧又低头画起来。
    画上的人真真是羞耻,那就当他们是几颗大白萝卜好了。
    他竭力按捺住自己的本能,颤着手勾勒起来。
    这一夜荣昌宫的灯直到子夜才熄,抬进去的大食盒出来就只剩几个干干净净的空盘子。
    翌日早上房门一开,宋澈就东倒西歪地走出门来。
    廊下太监们看见吓了一跳!连忙递帕子给他抹脸,只见他眼圈青黑,鼻孔下还有残留的血迹。太监们纷纷争着要去请太医,又有人敲他们的脑袋说应该吃补肾壮阳的大补汤才对。徐滢从门内跨出来,说道:“不用补元阳,去煮点红枣当归补点血就成。”
    宋澈捧着帕子幽怨地回头望她一眼,郁闷地冲去了书房。
    昨儿夜里他可是画全了足足四本春宫才换来一顿饱饭,一开始还能当那里头的是大萝卜,可画着画着那些大萝卜就在眼前跳了起来,而且他肚子越饿他们跳得越快,到最后简直让他都没脸抬头了!
    而那画一张才准吃口饭的主意更绝,他越是饿,那心血就越是控制不住,鼻血擦了没多会儿又流,裆下小帐蓬就没倒过,更让人抓狂的是,他好容易画完了也吃饱饭了,她居然还一脚踹了他去炕头上睡。简直不要太折磨人!
    这个女人,简直太狠了!
    他又不是故意要拆散徐镛的姻缘,都是流银这家伙唆使的他!
    “流银呢!?”
    正在内院打点他出行装备的流银忽然缩了缩脖子,摸了把后脑勺上竖起的汗毛。打起哆嗦来……
    宋澈早饭后出了门,徐滢这里也起身招来侍棋,着她派人送讯去给徐镛。
    徐镛这里接到信后自有一番计较不提。
    却说冯清秋回到冯家之后,受到以冯夫人为首的冯家上下热情关爱,心里自然感慨万千。但当妹妹冯江萍等人前来也行着礼道着安的时候,她心里又涌出几分失落,未出阁前她虽然也不见得跟姐妹们好如一个人,但也没生疏到见面要行礼的地步,到底是出嫁女了。
    加之冯江萍也在议婚,冯夫人和冯大奶奶未必有那么多时间总陪着她,心里落差便又强烈了些。
    如此呆了两日,就想起从前的那些手帕交来,这两日就开始相互串起了门。
    程淑颖收到她邀请去冯家吃茶的帖子时正在跟沈曼学画画。
    看完之后她眉头皱了皱,就浮现出一丝迟疑。原先她跟冯清秋也不算十分要好。她每次来府里找她,结果总是聊着聊着就去找了程筠,她渐渐也觉得没趣。可是以手帕交的身份去赴约也是赴得的。
    然而上次她成亲时崔嘉对程筠那番冒犯之后,她就不想再跟她往来了。
    她把帖子放在一边,又提笔沾了点朱砂。
    沈曼道:“接了人家的帖子,怎么也没句回话?”
    她说道:“是秋姐儿的帖子,我不想去。”
    沈曼顿了顿,再温声道:“就是不想去,也要给人回句话儿,这是礼貌。”
    程淑颖哦了声。便就着人去回话,说她这几日得了风寒,不舒服,不出门。
    沈曼再没有说什么。又指点起她的涂色来。
    冯清秋这里碰了壁,心知程淑颖这是因着上次喜宴上那事恼她,更是恼起崔嘉当日的犯浑来。
    想了想,便就着丫鬟备了几色小礼,带着前往程家来。
    程淑颖正画得高兴,听说她上门来了。只得一跺脚,扔了笔回房去装病。
    沈曼望着被溅出的朱砂弄污了的宣纸,眉头微挑,信手在上头画了几朵红梅。
    程筠走进来:“颖姐儿急急忙忙地,去做什么了?”
    沈曼抬头笑道:“是冯家的大姑奶奶听说她不舒服,来看她了。”
    程筠听到是冯清秋,立刻皱了眉。
    他真是从来没有如此不欢迎一个人过。
    “你要是想出门溜溜的话,我这院子后头的角门正好开了。”沈曼扬唇望了他一眼,继续往纸上绘起梅枝来:“我冯姑奶奶这个时候一定已经进了二门,你这会子出去,八成会碰上她。”她忽闪的睫毛下带着丝狡黠,灵活得像树上的百灵鸟。
    程筠本来有些郁闷,听她这么一打趣,却是笑了,“你这话说的倒像我怕她。”
    “你不怕她,只是我们怕。”她说道,“回头若再被人捉住发酒疯,姑母不知多烦恼。”
    程筠无可奈何地笑笑,看一眼窗外,便就道:“那我就承你的好意了。”
    说着越过她,从她身后的月洞门出了去。
    沈曼面上一派淡定,再添两笔,一幅小寒梅图就出来了,回头倒可做个扇面样子。
    程筠这里出到街口,再让小厮去牵了马出来,便就顺着大街小巷,一路往东面出城到了郊外一座山青水秀的村寨。
    才进村口就听倚池而建的一座四合小院内传来铮铮的古琴之音,时而婉转清灵,时而杂乱无章,但听起来又并不觉得刺耳。
    进了院门一看,只见正对着院门的大窗户内坐着四五个垂髫小童,身上皆着锦衣,人手一把古琴,皆认真地拨弄着琴弦。而坐在上首的男子风雅俊秀,举手投足之间气度如同劲竹苍松,正是多日未见的柳余蝉。
    程筠在窗外看了两眼,不由笑着进去:“柳兄这个琴塾倒是开得有模有样了。”
    柳余蝉停下手,笑着迎出来:“我也是东家走西家串地厌烦了,所以才找了这么一处地方养养性情。如今天下太平盛世繁荣,京郊有些家底的人家也开始附庸风雅来,也正好给了愚兄一碗饭吃。”
    “谦虚了。”程筠道。
    这里自有小童在阳光底下摆了竹桌竹椅,沏了香茗。
    柳余蝉道:“我听说你家里最近正给你议婚,你如何有闲往这等粗朴之地来?”
    
    第281章 该说亲了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樂@文@小@说|”程筠道,“柳兄在京师虽然年数不久,但认识的人和走过的街巷却比我多得多。我想跟柳兄打听下,不知你可否认识十年前住在伍门寺外青玉坊住的一位叫胡杏娘的妇人?”
    “胡杏娘?”柳余蝉挑眉。
    “正是。”程筠望着他,“她本是个孀妇,夫家姓谢,家里原先开着好几间茶叶铺子。因此也有人称她为谢大娘子。青玉坊那带的人,应该都识得她的。”
    柳余蝉执茶微顿:”不知慕溪要寻这位娘子有何事?”
    程筠静默了下,说道:“这位谢大娘子的儿子,原先与我乃是知交,十年前我与他夜出,同时被人击伤,谢公子罹难,然我则苟且偷生至今。不瞒柳兄说,这些年我一直难以释怀谢公子的离世,因为当天夜里,是我执意拖他出的门。
    “我对谢大娘子心怀愧疚,知道她除了谢惠并无所出,因此想要代谢公子尽尽孝心。但是自我伤好之后,他们却人去楼空。”
    风吹水动。桌上两杯茶都轻轻漾起涟漪。
    柳余蝉对着地下默坐半晌,说道:“老弟既然知道谢家有好几家铺子,那么去打听这铺子里的人不就知道了么?”
    “铺子也已经易主了。”
    程筠凝着双眉,“我不是没想过顺着谢家的生意去寻找踪迹,但青玉坊的人都说谢大娘子难承丧子之痛,远走回湖州祖籍了。但是我辗转也派人去过湖州,当地的人却说她根本没有回去过。最近我却又打听到,三年前她又回到了京师,但是我却不知道她具体下落。”
    柳余蝉望着他:“老弟一片赤诚。确是常人难及。”
    “惭愧。”程筠望着地下,“若非因为我,人家母子团聚尽享天伦,不知多么幸福。”
    柳余蝉扬扬唇,说道:“我虽然交游不如老弟广阔,但老弟既托了我,我便试试看。”
    “多谢。”程筠笑着抱拳。
    屋里还有琴童等着。程筠也没呆上多久。临时充任了一把琴师,帮着指点了两个小童的音准后就告辞了。
    柳余蝉送他到院门外,目送他走后。而后转身招来立在墙下的琴童:“去查查青玉坊谢家。顺便,把谢惠之死也查查。”
    琴童默声退下。
    程筠回到府里,冯清秋走了,宋澈却来了。原来过两日便是冀北侯夫人的寿日。徐滢着他过来送几样寿仪。
    那日在徐滢手上吃了那顿排头,宋澈这几日乖觉得很。不但对媳妇儿毕恭毕敬,指哪打哪儿,对徐镛也是狠狠巴结了一番,不但送了柄好剑给他。听说他要娶媳妇儿了,还帮他找了两个好工匠失给他收拾房子。
    当然徐镛也没白收他的,一连塞给他好几张长着六趾之人的姓名住处。于是两个人相处得倒比从前还要自如了。
    至于流银,虽然徐滢没交代他让他怎么惩治。但宋澈又哪里肯放得过他?
    当天就被他发送到禄田里去当佃农种菜了。没有一年半载地,别想回来!
    如此这般,终于把徐滢的笑脸给哄了回来,两人好好温存了几夜,这不今儿早上一翻皇历,看到快到冀北侯夫人寿日,便就提前着他来送寿仪了。
    今儿的寿仪还真只能提前送,因为太子妃已经临产了,指不定哪天就要蹦出个小家伙来,这几日宗室各府可都关注着这消息呢。宫里若有消息来,他们是肯定要立刻进宫的。
    宋澈对生小毛头什么的却没有什么瘾,他不知道早早地生个孩子出来干什么?整天又哭又闹的,而且还爱粘人,幸好徐滢没有怀孕。
    当然这是闲话了。
    他到程家时程筠正回来,不免问起他去向,程筠说是去看琴师,他就不再问了,他对音律与对小孩子一样不感兴趣,这也就是他永远也成不了程筠这种风雅之人的原因。
    “我是去托他找个人。”程筠知道他对这些三教九流之人不甚热衷,因此解释:“柳兄认识的街坊多,再说我也担心谢夫人知道我在找她而避开我,所以请他出面会好些。”又笑道:“他也是个挺随和的人,改天介绍你们认识,他走过大江南北,知道很多奇人轶事。”
    在海津卫所里出现过的那个六趾人,也可算是奇人轶事之一。
    宋澈挑挑眉算是应了,喝了茶,寒暄两轮,便跟冀北侯夫人告了辞。
    回到家徐滢问起程家近况,宋澈把程家近来正在给程筠议婚的事说了。
    徐滢道:“都二十一了,也是该成亲了。怎地会拖到这个时候?”
    宋澈边换衣边回她:“还不是因为他那脚伤,原先也说过几次来着,包括程家那边的亲戚家小姐,可每次都不巧,碰上他脚疾犯了,索性就推了。如今到了这年纪,再推也不像话,只能正经说了。”说到这里他走到她面前,“听说今儿冯清秋往程家去了。”
    徐滢忍不住捏他的脸蛋:“你真是越来越像个八卦精了。”
    宋澈由她捏着,撅嘴抱怨:“还不是被你带坏的。”又缠着让她解衣钮。
    徐滢勾了会儿头,觉得有点反胃,遂抬起头道:“我记得程家有位表姑娘也未婚嫁,正在程家住着,我瞧着那倒是个秀外慧中的人儿。”
    “沈曼?”宋澈立刻摇了头,“她不行。”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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