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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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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手老老实实地放在膝盖上,仪态端方地向左右两边的人点头微笑,她的目光,从这边逡巡到那边,如一个真正称职的国母。
  贺兰雪突然有点不认识面前的人了。
  而骑马紧随旁边的流逐风也英俊逼人,一身红色束身的骑马装,让他英姿雄发,紧窄的腰身上束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黄金腰带,与伊人头上的珠翠相辉相映,如一对真正的壁人。
  只是珠宝实在太亮,几乎刺伤了贺兰雪的眼。
  ……
  ……
  ……
  ……
  在伊人正经过他的窗下时,他与她离得那么近,只要他跃下去,就能抓住伊人的胳膊,穿过人群,逃向没有这些事情的地方去。
  可是那一刻,贺兰雪犹豫了。
  他突然不确定:伊人是不是还愿意与自己一道离开?
  在流园,伊人是尊贵的,安全的,快乐的,无忧无虑的。而在他身边呢?贺兰雪也自知,他现在给不了伊人什么。
  这短短的一瞬犹豫,机会已经滑了过去。
  红色的轿子走过街角。
  贺兰雪看着伊人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人潮涌动中。
  流逐风也在笑,一面笑,一面向他的民众致敬行礼。
  可是那笑容,渐渐已经变成了苦笑。
  拐弯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假意说安慰新娘子,他将头探进轿子里,郁闷道:“贺兰雪怎么回事啊,这么好的机会都不动手,刚才明明看见了他就在上面瞧着,我还特意放慢脚步了。怎么办,难道你真要嫁给我啊?”
  伊人抬头盈盈地看着他,脸上亦是困惑——她的眼睛已经能模模糊糊看到人影了,方才一直在人群里搜索着贺兰雪的影子,却怎么也看不到。
  因为刚才笑得太久,伊人的脸有点僵硬了。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独孤息一直派人在两侧保护。
  所以流逐风才要伊人一直保持微笑,让他们掉以轻心,不能引起他们的警觉。
  伊人在经过约定的地点时,还刻意地笑得更甜了。
  可贺兰雪却没有出现。
  “他不会想趁机把你打发给我吧?”流逐风更郁闷了,如意算盘打空,可就意味着他真的要明媒正娶伊人了。
  “我也不知道……”伊人讷讷地回答,虽然心里想去相信贺兰雪,也许是突然不舒服,也许是一时迟缓,也许……
  可是心底,还是失望的,丝丝浅浅,转眼弥漫全身的失望。
  “如果进了宗庙,行了礼,你就是我的娘子了,流园夫妻是终身制的。中途不能离弃也不能背叛的。喂,你打算怎么办?”流逐风眼见着行大礼的宗庙越来越近,贺兰雪还是没用影子,不由得太惊,赶紧问伊人。
  伊人喟叹了一声,然后轻声轻气地问:“即便我嫁给你,也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当然不是嫌弃你。”流逐风没料到伊人会说这样的话,摸摸头,然后壮士易水送寒一般慨然道:“算了,实在不成,成亲就成亲了吧。谁叫我们是哥们呢。”
  他已经看见了伊人的失望,还是识趣地结束这个话题好了。
  伊人没有做声,只是静静地坐在轿子里,双手依旧端庄地放在膝盖上,坐得笔直,只是眼眶湿润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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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庙,礼罢。
  流逐风好不容易送走宾客,然后气势汹汹地跑去找贺兰雪算账,不明白那小子方才到底在怯懦什么。
  当然,若是他现在肯带伊人走,流逐风也是没意见的,最多是打贺兰雪一顿,出出气就好。
  可等他来到客栈,那房间已经人去楼空。
  流逐风之前有吩咐,说大婚这天,所有盯着贺兰雪的人都要全部撤走,如今看来,这
  句话果然生效了。
  没有人知道贺兰雪去了哪里。

  ☆、VIP079 贺兰雪称帝

  其实伊人和流逐风多多少少都有点冤枉贺兰雪,他虽然迟了一步,却还是去了。
  伊人在轿子消失在拐角的时候,贺兰雪从上面跃了下来。
  他随着人流往前挤了几步,人太多,他看不清前面的路,只觉得红色的轿子,影影绰绰,若隐若现,渐渐地觉得遥远了。
  再近一步,他看到了流逐风凑过去跟伊人说话。
  很亲近的模样死。
  贺兰雪的脚步又停了下来。
  人流越来越汹涌,前面便是行礼的宗庙了竟。
  人山人海,毫不为过。
  贺兰雪远远地看着,看着伊人被侍女扶了出来,流逐风走过去,挽住伊人的肩,与她相携着走了进去。
  他又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一脸带笑。
  伊人没有丝毫勉强或者为难的痕迹。
  所有的一切都是正常的,这是一场正常的婚礼,没有谁是被强迫的。
  他被排除在外。
  贺兰雪突然有种很浓的失落感,就像许多年以前,他遥望着容秀与贺兰淳的婚礼一般。
  周而复始,他也有他的骄傲,为什么总是这样周而复始、莫名其妙!
  贺兰雪抿了抿嘴,牙齿不知道什么时候咬到了下嘴唇,血渗出了出来,俊秀的容颜与鲜红的血,站在贺兰雪身边的人已经忍不住挪开黏在大婚仪式上的视线,好奇地看向贺兰雪。
  贺兰雪恍若味察,他一直看着伊人与流逐风礼毕。
  然后,他愤愤转身。
  走了没两步,突然有一个男人挤到了他的面前,递给他一张图纸,“你是贺兰雪?”
  “是。”贺兰雪也懒得有所顾忌了。
  “这是夫人让小人交给你的,贺兰公子可以通过这张图出流园,不过只能出去,出去后就再也进不来了。”那人传声筒一般丢下一句话,然后转身,重新挤进人群里。
  贺兰雪怔了半响,他并不知道谁是夫人,也猜不出那人有什么用意,展图一看,图画里屋舍俨然,道路清晰,也不像是假图。
  贺兰雪狐疑了许久,突然心中一动,开始钻起了牛角尖。
  那个夫人,是伊人吗?
  伊人送他出园了?可是为什么?怕他会捣乱,影响她的幸福生活?
  可不该是伊人的,伊人不是那样的人!——可是容秀呢,当年容秀对他,又是如何?
  他百思不得其解,却越想越偏激,越想越觉得一切都是可能的,总而言之,他不懂女人。
  可即便伊人真的这么做,贺兰雪也做不到恨她怪她,只是伤心,难过得近乎麻木了。
  如果口舌间尝不到腥味,他也以为自己麻木了。
  他将纸团糅在手心里,纸团于是变成了碎纸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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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剑很担忧。
  在写给凤九的信里,他详细地述说了贺兰雪最近的表现:自从流园回来后,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她的眼睛好了”,然后绝口不提伊人的事情,经常性的沉默,或者说,更多时候是困惑的。
  而流园那边,也传出了一个奇怪的传言:流园少主流逐风成亲了,对象,似乎就是伊人。
  问贺兰雪,贺兰雪不说什么,易剑也不敢太追问。
  贺兰钦那边也指望不上,自贺兰雪从流园出来后,凤七便问他见到陆川没有。
  贺兰雪自然实话实说没看见,凤七站了一会,突然疾步走到了林子前,冲着里面大声喊道,“陆川,有本事,你就看着我死在里面!”
  说完,她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
  林内变化莫测,转瞬被将她的身影湮没。
  贺兰钦先是吃了一惊,正要把凤七拉出来,却见林子里青衫影动,一个翩然若流星的身影倏然闪过树梢,消失在凤七的方向。
  “大将军,那个人是不是陆川?”易剑本是要过来拉住贺兰钦的,见状,狐疑地问。
  贺兰钦停住脚步,突然觉得自己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剩下的,便是凤七与陆川的事了——或者,从来没有与他有关过。
  ……
  ……
  ……
  ……
  贺兰钦在林子外等了三天,凤七始终没有传出消息。到了第四天,他们打道回绥远。
  绥远的人又增多了,裴若尘的多疑与独断,显然逼走了不少官员。那些被调查猜忌的官员愤愤投奔至绥远,有一些威望高的,甚至带着一乡一地的百姓一道迁徙而来。
  凤九也从落凤山庄赶了来,他协助贺兰雪安排那些人的住处和生计,事情一直很多,他们一直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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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雪几乎将所有的时间放在了政事上,安排他们的食宿,检查他们的临时住房,但凡下雨暴日,还会亲自下去视察。
  贺兰钦则负责军务,将绥远的内政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贺兰雪身上。军中的饷银用度也一并交给了他。
  贺兰雪在绥远的声望很快便起来了,甚至不亚于贺兰钦。
  这样不分昼夜地忙了十多天后,凤九终于抽了一个空下来的日子,与贺兰雪聊起了伊人。
  “难道王爷真的以为……”凤九对伊人的印象一直是好的,并不太相信伊人会临时变心。
  “我仔细想过,伊人与流逐风之间,应该只是朋友之谊。”贺兰雪坦然道:“将伊人留在流园,也有我的考虑,接下来的事情太过凶险,她已经因为我的疏忽而伤了眼睛,我没把握她以后还会不会因为我而受到伤害。流逐风虽然行为怪异,却不是强人所难的小人,有他照顾伊人,我很放心。”
  凤九撇撇嘴:敢情贺兰雪只是找一个免费的地儿将伊人寄养一会?
  “可王爷不对伊人说清楚,她若误会……”凤九又担忧地问。
  “一来当时的情况不允许,而且,我当时也确实误会着。二来,倘若我说了,以伊人的性格,定然不会安安心心地呆在流园。”贺兰雪淡淡一笑,笑意如柳絮,轻然飘逸,“所以,想早点接回伊人,我们就早点做完这边的事情。”
  “王爷真打算分庭抗礼了?”凤九心中一喜,压住情绪问。
  “我本想成全裴若尘,可照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他太让我失望了。”贺兰雪敛容,正色道。
  凤九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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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若尘上位后的繁华不过是昙花一现,很快,外戚干政的劣根性就表现了出来。
  朝中官员全部巴结奉承裴若尘,裴若尘最近的心腹柳色亦是一个高深莫测、喜怒无常之辈,满朝官员,没有一个是真正为天朝百姓谋福利的人。
  天一阁上次的反-攻,恰恰让这所有的弊端暴露了出来。
  朝廷腐败,官员敛财,民怨无处申,那种景象,竟然比贺兰淳当政的后期还要乱上几倍。
  每天,绥远都要接受许多来自天朝的难民。
  贺兰雪来者不拒,不仅根据各自的才能将他们安排到适合的位置上,还鼓励士兵与难民一起开荒种地,将绥远靠近沙漠的戈壁开垦了出来,并且与凤九一起深入戈壁深处,找寻可以种植的草木。
  贺兰雪相信是有人暗中帮他的。
  就在他几次三番寻不着的时候,有一天突然在门口发现了一包草籽。他试着播种在戈壁上后,过了几日,竟然长出了青青的芽。
  可是那个人到底是谁,贺兰雪百思不得其解。
  他也没太多时间去琢磨那个人,天朝又出了一件大事。
  ——当年裴若尘割地逢迎炎国,让炎国牵制天朝勤王军队的事情东窗事发。
  而事发的原因,据说是一个小偷‘不小心’光顾了炎宫,偷出了炎寒上书房里的密函。
  无论这个借口如何劣质,反正,天朝的民愤被激起了。
  裴若尘自然不会相信是炎寒自己所为——因为这样干涉天朝内政的事情,也是被天朝人所不耻的。炎国与天朝的关系处于空前的敌对。
  那到底是谁将这封信曝光的?
  那一晚,柳溪回夏侯属地,端杯浅饮,微笑。
  ……
  ……
  ……
  ……
  天朝一阵倒戈声,与炎国的战火在停息了一年之久后,重新变得岌岌可危。
  绥远必须很快表态:保持中立,还是帮其中一方。
  保持中立是不可能的,绥远不可能坐观炎国侵袭天朝的土地,而帮助裴若尘也是不现实的——几乎所有人都看着绥远这边的态度,它成了双方都必须争取的力量。
  在此情况下,裴若尘正式对贺兰雪下了邀请。
  贺兰雪踌躇再三,决定赴约。
  这是他们在经过天一阁事件后第一次会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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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雪重回京城,除了易剑外,没带一兵一马,自然,裴若尘这次也不敢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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