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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在梁山公司野蛮成长-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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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武松见到潘金莲,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啊,几年不见,哥哥居然娶了如此美艳的媳妇!他整日琢磨着怎么做生意,忽然有所触动,顿时陷入了沉思。谁知潘金莲看他低头,心里却激动地想道:“他还是个大男孩哩,在美女面前这么害羞!”

第21节 武松的品牌计划

武大郎听从了兄弟的建议,从清河县搬到了阳谷县,在紫石街租了一座宅院居住。如此,一则为了远离清河县那些男男女女的烂事,二则也是为了投靠兄弟。有了兄弟的保护,看谁还敢欺负咱?

搬家的那天,武松与哥哥在后院里一边喝酒,一边畅谈自己的商业计划。从产品策略谈到价格策略,从渠道策略谈到促销策略,听得武大郎头都晕了,乐呵呵地笑道:“我只道兄弟会打架,相别数年,竟然变得这么有学问!”

“谈到产品策略,”武松说,“我们需要一个品牌,一个富有吸引力的讨人喜欢的品牌。”

武大郎说:“这个你放心!在清河县,武大炊饼就是一个家喻户晓的品牌。”

武松笑着摇了摇头。他有一个新的品牌计划,打算把武大炊饼更名为潘娘炊饼。之所以要更名,是因为品牌的联想效应。说起武大炊饼,你会联想到一个浑身汗臭的矮个男人;说起潘娘炊饼,你会联想到一个顾盼生情的美娇娘—请问,你会如何选择?答案当然是后者。以潘金莲的名字来给产品命名,无疑会给顾客们带来一种“秀色可餐”的想象空间,从而能够更好地激发他们的购买欲望。

我们不能不感叹,武松的设想确实精彩。假如他的计划能够成功,那么而今世界上最畅销的快餐食品,就不是汉堡包,也不是热狗,而是冶容诲淫的潘娘炊饼。

谁想武大郎脸色一沉,生气地回答说:“怎么?连你也想打你大嫂的主意?什么品牌计划,分明是叫你大嫂满大街去卖弄风骚!”

武松哭笑不得,解释说:“许多品牌做广告,还要聘请明星做形象代言人哩!以大嫂的美貌,并不亚于任何明星。把这么好的资源放在家里不用,可惜着哩!”

武大郎说:“我可告诉你,你大嫂再怎么美貌,那也是我一个人独享的资源。你让她去招摇过市,引来许多男人的骚扰,不是成心给我惹麻烦吗?”说罢,拍了一下桌子,气愤地甩手就走,回到自己的房间,再也不理武松。

潘金莲在厨房里,隔着墙把兄弟俩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心想:“原来我这个叔叔对我还是颇有些意思。从前跟张大户在一起,不过是为了鬼混。没想到天作的姻缘,却在这里!”遂从屋里飞奔出来,安抚武松说,“你哥哥是个粗人。都是自家兄弟,你可别见他的怪。”

“我当然要见他的怪!”武松也黑着个脸,气呼呼地说,“做生意做了这么多年,怎么跟他说,他都开不了窍。”

潘金莲笑吟吟地说:“他那个脑袋啊,就是个谷树蔸子。他不开窍,你且说给嫂子听。”

武松在阳谷县没有别的亲人。白日里在县衙当差,天黑了也没有别的去处,便到哥哥家里来串门。跟哥哥又说不到一块儿去,便跟嫂子说。武大郎也坐在旁边听,往往是武松说得兴高采烈,武大郎已经歪着脑袋打起了如雷的鼾声。

“嫂子啊,”武松感叹着说,“你看看咱哥的这个脑袋,叫人着急啊!”接着,他便有感而发地讲起了故事。

故事说,有两个后生一起开山。一个把石头凿得方方正正的,然后搬运到路边,卖给别人建造房屋。另一个则善于使乖弄巧,把石头开采下来后,直接运到汴梁和杭州,卖给城里人建造园林。山里的石头总是奇形怪状,城里人看中的就是那些奇怪的造型。不过两三年时光,卖怪石的后生成了村里第一个富人,盖起了宽敞明亮的大宅院。

后来,官府颁布法令,不许毁坏山林。人们便种起了果树,每到秋天,漫山遍野都是香脆可口的鸭儿梨。商人们从四面八方赶来采购果实,然后运往全国各地。谁也没有注意,当年卖怪石的后生悄悄地种起了柳树。商人们采购来那么多的果实,刚好需要结实耐用的柳条筐。不过四五年时光,卖柳条筐的后生已经赚得盆满钵满,在县城里置起了自己的产业。

不久,就在阳谷县繁华的县前街上,一先一后地开了两间成衣店,面对面地展开了竞争。同样是柳绿杭绢的对襟小袄,A店铺标价八百文钱,对面的B店铺却标价七百五十文钱。等到A店铺也改成七百五十文钱,B店铺却改成了七百文钱。于是,A店铺的店员就跑到B店铺去吵架,惹来满街的人看热闹,从此都知道B店铺的价钱便宜。一年下来,B店铺生意红火,财源旺盛。只是谁也不知道,AB两间店铺的老板其实是同一个人,就是当年卖怪石和柳条筐的后生。

“你说的那个后生,”潘金莲一边帮武松缝补着衣服,一边问道,“他是谁呀?”

“他呀,”武松回答说,“他可是阳谷县大名鼎鼎的西门大官人,如今在这县城里开了五六处店铺,包括绸布店、成衣店、药店、米店,只要是赚钱的买卖,没有他不做的。县衙旁边那座狮子楼,气派吧?也是他的老板。他又做贸易,行走江湖,贱买贵卖,攒下了巨万的家产。你说人家的脑袋,怎么跟咱们的脑袋不一样呢?”

潘金莲初来乍到,可不知道西门大官人是谁—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武松通过这个故事,深刻地阐述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思路决定出路,脑袋决定钱袋。”

“你说得对。”武松说,“咱哥的脑袋,那就是个谷树蔸子。人家西门大官人,那可是琉璃脑袋。”

第22节 她有一颗滚烫的心

潘金莲对武松讲的这些故事很感兴趣。但她更感兴趣的,还是讲故事的人。忽一日,武松带回一匹彩缎,说是一向承受嫂子照顾,送点礼物表表心意。又说嫂子心灵手巧,这匹彩缎刚好可以做一件新衣服。潘金莲满心欢喜,把那匹彩缎当成了爱情的花朵。谁知花儿开过之后,武松并没有新的动静。

“我的冤家!他眼里有我,心里有我,嘴里就是不说,可怎么办呢?”潘金莲内心里已是情急如火。

转眼间到了冬至时节,下得一场好大的雪,不过一两个时辰,天地间早已银装素裹。武松到县衙点了卯,却没有什么事做,便冒着纷飞的雪花,到哥哥家里来烤火。潘金莲忽然看到门前武松的身影,又惊又喜,慌忙迎上来寒暄道:“叔叔,冷不冷啊?”

武松说:“多谢嫂子关心!哥哥呢?”

潘金莲顺手把门关上了。只说风大,又上了闩。这才回道:“你哥哥呀?他一早就到店里去了,估计被风雪阻住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说着,伸手接过武松的外套,抖落上面的雪,挂在墙壁的挂钩上。

武松自去火塘前坐下。潘金莲殷勤地忙前忙后,往火塘里夹了许多木炭,又到厨房里热了几个菜,把酒壶拿来放到火塘边温着,说:“天气寒冷,跟叔叔一起吃几杯酒。”

武松说:“等哥哥回来一起吃吧?”

潘金莲说:“谁知道他几时回得来?”一面说,一面给武松斟酒,一面想起武松前些时说给她听的商场谚语—企业忽悠顾客叫做营销,老板忽悠员工叫做培训,男人忽悠女人叫做调情,女人忽悠男人叫做勾引,男女互相忽悠叫做恋爱—心说:“我今日便好好地忽悠他一把,不怕他不动情!”

她那里既有用心,便频频劝酒。武松也不推却,每次都一饮而尽。也许是酒红,也许是炭火的映照,不一会儿,两个人脸上都现出了妩媚的光晕。

“叔叔一表人才—”潘金莲借着酒劲,开始了忽悠,“有一句话,却不知道该不该问?”武松说:“嫂嫂但问无妨。”

潘金莲说:“叔叔一表人才,就没有一个相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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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说:“想在江湖混,最好是光棍。要相好的做什么?麻烦哩!”

潘金莲说:“人生在世,总得有一段爱情吧?”

武松说:“爱情就像传说中的鬼,相信的人多,见到的人少。再者说了,男人若是没有成功的事业,哪里来的爱情呢?”

潘金莲说:“只怕叔叔口头不是心头。口里头不相信爱情,心里头早就动了春情吧?”

她一面说,一面又给武松斟满了酒杯。又喊着热,脱了身上的对襟花袄,只一件薄薄的扣身衫子,凸现出玲珑有致的胸部,满脸都是暧昧的笑意。武松心里明白了八九分,却莫名其妙地感到紧张和焦躁起来。

潘金莲哪里了解武松的心理?犹在自作多情地说:“我知道叔叔好酒。这酒哇,可是好东西,酒热冷汉心哩!我已经敬了叔叔许多杯酒,叔叔因何不思回报,也喂我一口酒?”一面说,一面把手伸过来,把武松的手拉住了。

谁知武松却忽然站了起来,冷冷地呵斥道:“请嫂嫂自重!”站了片刻,便从墙壁的挂钩上取了外套,拉开门,大踏步地走出门去。这真是:“雪花翻飞英雄气,炉火沸腾女人心。”可怜潘金莲一颗心,犹如酒壶似的被烧得滚烫,却又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顿时又羞又愤,呆在那里做声不得。直到武松走了许久,北风吹得大门吱呀作响,她才忽然“哇”地一声,冲进卧房,趴在床上哭得昏天黑地。

等到武大郎天黑回来,见她躺在床上不言不语,便奇怪地上前问候她。她喉咙里带着哭音应了一声。“有谁欺负你啦?伤心成这样?”武大郎满怀狐疑地问道。

“还不是你那个好兄弟!”潘金莲蓦地坐起,愤怒地哭诉说:“我道天气寒冷,好心好意地热了酒菜款待他,他却借酒盖脸,不管羞耻地调戏我。原想他是个都头,前来投靠他,他却如此欺负人,却叫我们做哥哥嫂子的怎么过?”

武大郎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说:“是你勾引他不成,故而恼羞成怒吧?告诉你,我们哥俩小时候,就因为有一个像你这样风骚的娘,跟人跑了,丢下我们不管,我这个兄弟从此就见不得风骚的女人。他二十七八的汉子,为什么不找女人?心里头有阴影哩!”

潘金莲这才哑了嘴。原来男女之间找对象,也跟市场营销似的,需要事先做好调研。否则,便是一场单相思,徒添了许多苦恼。

自从闹了这一场尴尬,武松便很少到哥哥家来。即便是有事,也是到炊饼店去找哥哥,免得遇见嫂嫂,难为情。潘金莲恨他不过,把那件用彩缎制作的衣裳,拿剪子铰了个稀烂。

第23节 春天到底是个容易出事的季节

转眼间春暖花开,潘金莲的心情便有如春花似的灿烂了起来,每日坐在阁楼的窗前,绣个花儿,哼个曲儿,倒也能够自得其乐。然而,春天到底是个容易出事的季节。她抬头看看天色已经傍晚,便照例去收帘子,谁想一失手却将叉棍落在楼下,正好打在当街一个男人头上。

那男人正要发作,抬头看见一位妖娆的美妇人,满腔的怒火顿时化作了柔情蜜意。潘金莲情知自己不是,慌忙下楼来,向那人赔礼致歉。恰在此时,却见隔壁风韵阁的王婆在门口满脸坏笑地叫了起来:“打得好!似你这样花花肠子的坏蛋,不打你打谁?”那人也笑道:“如此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一面说,一面往前走,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七八回。潘金莲看他那恋恋不舍的模样,觉得有趣,也忍俊不禁地偷着乐了一回。

却说那被叉棍打中的男子,恰好便是风流倜傥的西门庆。他那夜翻身坐起在床上想:“想我世代住在这阳谷县,也没有见过这般美貌的娘子,却不知道她是谁?”有道是:“人到忘情时光短,因有相思春夜长。”他在那里胡思乱想,好容易熬过一个漫漫长夜。次日起床,也没心思,只在街上闲逛。猛一抬头,又到了遇见美妇人的地方。沉思良久,便有了一个主意,一头钻进了隔壁王婆的风韵阁。

“我说你是个坏蛋吧!”王婆坏笑着说,“放着自家的娘子不管不顾,却好似小偷一般觊觎人家的娘子!”

西门庆说:“人怕出名猪怕壮,男怕没钱女怕胖。我家那位娘子,胖得像只肥猪,看着都腻。”看过《金瓶梅词话》的读者都知道,他家娘子芳名吴月娘,长得跟满月似的,甚是丰满。

王婆说:“再胖也是你老婆,难道你想换一个不成?”

“男人爱美女,可是与生俱来的天性。”西门庆涎着脸说,“王妈妈,我知道你儿子不成器。你若是疼爱我,帮我这一回,我可愿意把你当亲妈妈养。帮我设一个局,让我见见这位美娇娘,如何?”一面说,一面从身上摸出一锭好大的银元宝,放在王婆手中。

王婆顿时眉开眼笑,说:“看你长得跟银元宝似的,我怎么不疼爱你呢?”她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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