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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4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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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叫她如何是好呢?

轻悠劝她,夫妻之间,不用那么斤斤计较,偶尔聪明,难得糊涂,她也认了。

只是想通之后,一直跨不出这一步,直到今晚轻悠突然出牌,送她上了路。

现在……

“静子,这小子今天吃了多少啊,拉了这么多黄金,明年咱们家可要大发啦!你快起来,免得弄到身上了。”

林少穆起身忙给静子拍掉身上的雪泥,扶着人往汽车走,一边嘀咕着儿子的事。

上车后,一见满车的礼物盒子,尴尬地说自己也准备了礼物,不过都没这车上的华丽漂亮。

静子看着男人不好意思,又急于讨好的模样,心里一软,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当年,他们刚刚认识那会儿,两小无猜,单纯清澈。

她伸出了手,握住那只温厚的大掌,说,“少穆,新年快乐。”

他的目光轻轻一颤,声音微哑,“静子,新年快乐。”

希望,以后的每一年,一家三口都能在一起。

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都能看到她和孩子的笑容。

彼时,宫里传出了钟声,在轻悠和亚夫的双手下,响起一声又一声,绵绵长长,幸福也没有尽头,爱亦天长地久。

------题外话------

艾玛,本来还要写十一郎寻老婆滴。

呃,秋太累了,今天敲了2万字,从早上睁眼8点开始到现在晚上10点了。

吼吼,感谢亲们也能坚持追文到现在,感谢大家的鲜花钻石票票和红包,秋秋有你们相伴很幸福,不管亲是通过何种途迳看到秋滴故事,祝大家每天开心快乐!

嗯,咱正在往生宝宝的大路上奔啊!

帝国奢爱 87。生命的奇迹4-战争,应该让女人走开

那一年,他满十三岁。

做为伊贺派最年轻的忍者,他被长老授予“上忍”之名,为父亲争得了梦想多年的最高荣誉。

他记得,那一年的除夕夜,家乡的雪也像今夜一样,密细如织,纷纷扬扬。

他穿着十三年来最漂亮的新裳,脚踏木屐,双手抱胸,看着一群同龄孩子在街头放烟火,在他已经拥有地位和财富的这一刻,却再没有了那种童稚的渴望和期待。

只是看着,莫名地觉得,成功的感觉远没有他想像的,来得那么令他兴奋满足。

只是有一种,终于卸下父亲重重期待的包袄,松口气的感觉。

就在他稍稍走神儿时,突然从身后窜过一抹娇小的身影,撞了他腰侧一下,像耗子似地兹溜一下跑掉,破烂的衣袖下露出他随身的钱袋。

真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从自己身上偷东西。

他目光一凝,扬手甩出两枚三齿钉,将那小耗子钉在了木栅栏上。

他信步踏出,准备一如既往地收拾胜局。

哪料接下来的一幕,教他一生难忘。

小耗子被突然的阻力,加上滑雪,摔了个狗啃泥。可“他”丝毫没有惊讶,伸手就将阻力点狠狠一撕,嘶啦一声扯碎了布衣,又爬又踢地从地上蹦起来就继续往前跑。

他着实一惊。

对小耗子迅速做出判断,利落下手解决问题的果断和决绝,印象深刻。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就有了管嫌事儿的好奇心。

这是他长那么大第一次,也可说是唯一一次。

在想前,他已经出手。

夺夺夺,一连三枚三齿钉,再次将小耗子钉在了栅栏上,这一次,三个不同方位,要挣扎出来可得费点儿力气了。

当他走上前,小耗子竟然已经挣扎出两枚钉子,正回头拨第三枚时,被他一脚踩住。

“他”抬头时,他没看清脸,却被那霍然迸出的两道极亮的光芒怔住。

“八哥——”东晁话“混蛋”。

小耗子大骂一声,就挥舞着刚刚拨下的三齿钉朝他攻击。

就地取材,攻其不备,反败为胜?!

他心底不由扬起一丝赞许,但下手并没留情,一脚踢掉了小耗子手上的三齿钉,还听到那腕骨被自己踢得脱臼的咔嚓声。

“八哥——”

小耗子面目更为狰狞,就像被踩了地盘的野狗,小身子一躬就狠狠朝他撞了上来,那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儿,没有章法。

他左躲,右闪,轻巧避开。

看着那痛苦不甘又愤恨的表情,却有微微失神。

然后,他看到了“他”穿着一件破烂得不行的羊毛披风,披风下,手脚踝露在外,已经生满冻疮,脓疤遍布,难见新肤,仅有一件不合身的花衣裹身,却早已经辨不出原色。

一张小脸脏污不堪,根本辨不出原样儿,只有那双眼,极亮,极锐,蓄满了生存的渴望,和不容人欺辱的骄傲。

也许就是这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失神的他被小耗子狠狠扑倒在地,还挨了一拳头。

“混蛋!”

他的脾气也被激出,一跃而起,将小耗子反制于地,扬拳就要揍下去时,小耗子竟然“哇啦”一声大哭起来。

一边哭,还一边用着不生不熟的东晁语骂着,“呜呜,你以大欺小,你欺负人,呜呜……救命啊,大男人欺负女孩子,不要脸不要脸,呜呜……欺负女孩子你算什么东西,呜呜……欺负人,欺负人……”

这一哭三闹三上吊,他立即从悍卫自己尊严打小偷儿的正义身份,一下沦落成了欺负小姑娘的无耻恶徒。

真是他平生第一次遭遇如此狡诈卑鄙的小鬼刺激,一怒之下,他轰开人群,将她带回了家,决定要好好教训惩戒一番。

那一年,她才八岁。

十年后的今天,他才知道,原来她在七岁被恶仆拐卖到东晁,送进了歌舞伎町,因不听管教屡屡被责打欺辱,最终伤了一个小厮逃了出来,四处流浪,吃尽苦头,受尽欺凌。直到遇到他,才结束了她悲惨的流亡生活。

……

“欣怡,好了吗?需不需要妈妈帮你瞧瞧,大家可等急了。你要再不出来,爸爸可要砸门啦!”

“爸,妈,等等啦,我马上就好。”

透过覆雪的叶隙,他看到房门打开,一道窈窕纤丽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柔美俏丽的侧脸一晃而过,蓬松柔软的卷卷长发在柔和的灯光下,流动着水一样的光泽,她穿着一件同样蓬松粉嫩的公主裙,细细的腰身扎着漂亮的缎带,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漾动着美丽的大蓬蓬,只是一个背影,已经让人难忘。

虽然隔得老远,他仿佛也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玫瑰馨香,迷人不矣。

当那抹纤丽的背影消失在窗口,他不得不重新调换地点,翻身下树,偷摸到豪华大宅的另一端,对着高高的落地窗,重新掩藏在茂盛的树冠后,透过窗口寻找她迷人的身影。

很快,他看到她从雪白的长梯上走下来,宛如公主一般,满场掌声响起,赞美声不断。

他看不清她的眼神,但是他能想像,她必然是一如既往的骄傲自信。

纵使曾经身陷囹囫,误入花街,依然不改她天生的傲气。

纵使一度餐风露宿,被人欺凌,也无法摧折她求生的强烈欲望。

纵使阔别家人多年,也许会被人看不起,她也不会在那些鄙视的目光中低下半分头颅。

——你叫十一,我就叫十。因为我年纪比你小,我就叫十郎。

——嘿嘿,现在我是十郎了。在排行上,十比十一大,你就是我的小弟了。

十郎,还是陈欣怡,你已经长大了,已经成为一个婷婷玉立的女孩。

“姜二公子,我们家欣怡就是在外受尽了苦头,还是你大仁大度,能包容她。要是换了别的人,那可不得早被她吓跑了。”

我想,你已经不需要我这个“小弟”的周护了吧!

其实,这里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而不是寄人篱下,总是低人一等。

做公主,比做侍卫强太多了,不用死里逃生,刀里来火里去,不用担心小命朝不保夕。

这里,比我那里,真是好太多了。

我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你回来,幸好你没答应我的求婚,幸好你把戒指都扔了,幸好……你现在笑得这么开心,满足,我就放心了。

十郎,新年快乐。

……

十郎好不容易溜回房间,放松在沙发上,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被笑僵掉,束腰也要把自己给勒闭气了。

这时候她再也不羡慕,当初轻悠结婚时穿的公主婚纱有多么美了,她要再这样下去一准被憋死。

她急忙跑到大镜子前,想要给自己松绑,眼光却一下落在了窗头下,雪白的书桌上,一个突然多出来的礼盒,手僵住。

多年的训练有速,她对自己所处的环境十分敏感,离开时记得很清楚,根本没有这东西。

她冲到窗口,闻到了一股残留的雪香。

虽然窗口干净得没有一丝灰尘,好像跟离开时一样,可是她还是嗅出了有人偷溜进来的痕迹。这不是姜少言那混蛋可以做到的神不知鬼不觉,只有……

她打开木盒,这是曾十分熟悉的专属于东晁的红漆木盒,绝对上剩的桦木被反复刷上十三层漆红漆,最终雕刻出来的。

木漆盒子里,放着一套十分漂亮的珠花,这是东晁特有的新娘手饰,小小的银制梳子上镶着制作精美的八重樱,垂落下细细的红宝石链。

——以后我结婚,我要穿白色和服,戴比她们还漂亮的樱花梳簪。

这是她在满十三岁时,第一次来潮,心情恶劣到不行时,那个自称是男人的大男孩抱着她跳到别人家的屋顶上,看传统的东晁婚礼时,她发下的幼稚誓言。

没想到,他一直记得!

“十一郎——”

她拿着珠花,冲出了房间,冲下楼,从一个伸出手的俊伟绅士面前跑过,完全无视了所有惊讶的宾客,冲出大门,提着裙摆在空旷的大道上放声疾呼。

“十一郎,我知道你来了,你出来,你出来啊!”

“你这个胆小鬼,你明明就来了,你为什么不出来!”

“你给我送这种东西算什么,我又不是你的新娘子,你给我收回去!”

“十一郎,你出来,你竟敢偷偷摸摸跑进淑女房间,你就不敢出来面对我吗?!”

“十一郎——”

纷纷扬扬的雪花,很快沾湿了她漂亮的卷发。

她踢掉了高跟鞋,在雪地里跑来跑去,叫声慢慢嘶哑,可是却无一人应答。

那时,十郎躲在花篱后,身体僵硬如石,看着女孩光着脚丫子在雪地里奔跑,仿佛初见时。

所有人都奇怪地拥到门口,陈家夫妇脸色不虞地追出来,要唤回女儿。

可惜他们所有人都拉不住她,被她轻轻一挣就松掉了。

眼看着十郎要冲出宅院大门时,一道高大的身影越过众人,满脸怒色地上前一把扣住十郎的手臂,就将人扛上肩头,抓回了屋。

“放开,姜少言,你这个王八蛋土匪。我要去找十一郎,你凭什么阻止我,你算什么东西啊!混蛋,你放手!”

姜少言直接将人扔进了大床,俯身压下,就让十郎动弹不得,任她呲牙裂嘴地大骂挣扎,也一动不动地瞪着她。

“你现在叫陈欣怡,不叫十郎。那已经是过去式了,你还搞不明白吗?!这里有你的家人,你的血亲,你的同胞,你还念着那个该死的东洋鬼子做什么。”

“我就要念,偏要念!十一郎,十一郎,你快出来啊,救——”

她被他狠狠吻住,一举攻到底,啮疼了唇齿,也躲不开他浓烈霸道的气息。

他低嘶一声,抹着血,抬起身。

“姜少言,你个臭流氓!”

“陈欣怡,你是我的女人!”

“我呸,就是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屑做你这个大种马的女人,恶心,滚开——”

十郎扬手就打,被姜少言一把摁住。

手上的珠花,一下打落在地,她心疼地低叫一声,他的眼光却更黯更沉。

“哼,你现在又想你的东洋鬼子了。他已经不要你了,不然怎么连面都不敢露,送个礼物连名字也不敢署,就跑掉了。很显然,十郎小姐,你已经被东晁人彻底抛弃了。你现在是亚国的贵族小姐陈欣怡,而不是那个永远站在主人身后像条狗似的影子侍卫。”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闭嘴,你什么好好不学,竟跟轩辕轻悠学的什么怪话。”

“我喜欢,我家夫人是全亚国最聪明最善良最了不起的女人。我家少主把你打得落花流水,一败涂,唔……”

又是一顿唇齿缠绵,让十郎又急又气,心却渐渐疼了。

十一郎真的不要她了么?

姜少言碰到一颊的冰凉,蓦然打住了侵略的动作。

门外又响起了陈家夫妇和兄妹的吆喝声。

身下的女孩却哭个不停,比他当初要了她的身子时哭得还要厉害。

“你……”

“混蛋,滚开——”

哪知他这一不留神儿,就被十郎踹下了大床,脱了身,冲向大门。

他气得低吼一声,心说不愧是忍者出身的妞儿,身体的柔韧性简直让人销魂,他要真让这尤物跑掉才是今生的遗憾。

在十郎拉开大门前,又被姜少言给逮了回来,压在了大门边上的置物柜上。

“陈欣怡,我想你还没搞明白现在的状况。你的照片和身份已经公布于众,你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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