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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婚君-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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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离说道:“我……我并没有经常服用,我之后也没有怎么服用了。”
  他知道这是心病。
  心病只能心药医。
  可是没由来的,假齐光上吊的场景总会在不经意间就跑进他的脑海里。路离知道自己这是害怕哪一天齐光会比自己先行离去,或是遭到暗算死在自己的面前。
  单是想想他便已经无法接受,倘若真的发生了……
  路离无法想象。
  齐光看着他,不说话。
  路离说道:“我真的不会再服用了……”
  齐光说道:“所以你夜里便不睡了么?”路离刚想说些什么,齐光就打断了,她伸手抚上他的手背,五指轻轻地扣住。
  她道:“璟衡,我原谅你了。”
  他愣住了。
  他一直在盼着齐光对他说这句话,可是终于等到了的时候,他却是愣住了。路离看着齐光,竟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甚至在想。
  他……还在做梦吧?
  齐光不由失笑。她说道:“你怎么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路离老实地回答:“我原以为你起码要两三年的时间才会原谅我。”
  齐光说道:“我原来的确是这么想的,可是我后来想到了一件事。我欠你一份原谅,当初我许你的。我说出口的话,从来都不会收回。”
  不过齐光倒是有些好奇,她问:“为何你之前不用?”
  路离笑道:“当时即便用了,你也不是真心真意释怀。当初向你讨了一份原谅,其实我也没想过要真的用它。就算当真要用,也是作为台阶给你用。”
  他可知道他的齐光有皇帝的骄傲,皇帝哪能认错,倒不如自己先给个台阶,倒时候她想收回自己原先的话了,他便送上这个台阶。
  她顺理成章地踩上,他便也欢喜。
  。
  路离的身子始终底子在,休养了三四天便痊愈了。
  他开始接手府邸的事情。
  周青犯了大错,用人不当,而且还是多次。他本该不会再用周青的,但是齐光愿意给周青一个机会,他便也顺着她的意思。
  这几日周青的确很是勤快,事事都做得极好,也很有效率。
  周青又往府邸里新添了十个护院,还请了许多打手,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着整座府邸。这一会就算再有敌人来袭,也保证他们插翅难飞!
  路离见状,对周青也还算满意,过去的事情便也没有再提。
  自此,周青晓得一事。
  府里做主的不是公子,公子的任何决定只要夫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能推翻。周青记住了这一点,决定以后要多点拍夫人的马屁。
  周青向路离禀报一事。
  “公子,地牢里的张氏和……”周青原本想说路离两字,但考虑到公子的名字,他又改口道:“她的儿子要如何处置?”
  这事情周青之前也请示过齐光。
  虽说关在地牢里了,但是张氏诡计多端,难保之后会出纰漏,越早解决便越好。倘若是其他人,周青早已先斩后奏了。可是张氏和她儿子有些特别,毕竟和路离算得上是有血缘关系的。
  齐光也想到了这一点,遂让周青多派人看着他们母子俩,等路离身子好后再做决定。
  路离说道:“去地牢。”
  府邸里的地牢极小。
  路离之前买下这座宅邸的时候也没想过这个小地牢可以派上用场,于是也没让人来打理过这里。如今一进来便闻到一股酸臭的味道。
  他打量了下,方发现酸臭的味道是由张氏和她儿子身下传来的。
  两人被关了好几天,吃喝拉撒都在地牢里解决,发出臭味的是什么也不言而喻了。张氏被关了好几日,此时没力气瞪路离了,她甚至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
  路离让其他人退下。
  登时,窄小的地牢里便只剩下三个人。
  路离开口说道:“本来念在你与父亲过去的情谊里,我是该放你一条生路的。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惦记上吾妻,但凡是伤害吾妻之人,便只有一条死路。”
  顿了下,他冷声道:“不,应该说,连想也不能。”
  张氏心如死灰。
  路离似是想起什么,扬起唇角,微笑道:“其实我还有一事跟父亲有关的,我想你应该很想知道。”
  果不其然,张氏的眼神微亮。
  路离慢悠悠地道:“可是我不会告诉你。”
  他见过太多人在临死前翻身的,靠的就是对方多嘴所说的秘密,以为对方将死所以便毫无顾忌。他从不干这样的傻事,便让他们带着怨恨下地府吧,想来遇见了父亲,父亲自然会告诉她这个秘密。
  兴许她知道后,会后悔她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
  只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了。
  路离踏着缓慢的步子离开了地牢。
  周青侯在外面,他问:“公子要如何处置他们?”
  路离没有出声,只是伸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下。
  周青明了,他应声道:“公子,我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今天一更。

☆、第六十五章

  宋湄醒过来时已经是十天后的事情。
  她一醒来就看到了苏承宇。
  宋湄昏迷的这些时日里;都是苏承宇在照顾,偶尔云臻会过来搭把手。苏承宇始终觉得人家姑娘大老远的过来找自己解除婚约;如今又差点遇险,不管怎么说责任都在他身上。
  “醒来了?可有哪里不适?”
  宋湄昏迷了十天;脑子也有些懵。好半晌;她才开口问道:“我……我这是怎么了?”她的声音极其沙哑。话一出,连宋湄自己都惊呆了。她睁大了眼,正想从榻上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四肢软而无力。
  她惊恐地道:“我是不是不能动了?好可怕!苏承宇!你快说到底发生什么了!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是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回香郡?所以才做我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你也得先我说句话。
  苏承宇很是无奈,不过心里头却有一丝欣喜。宋湄还是原来的宋湄;即便昏迷了十天;她醒来后性子还是没有变,看来迷心之毒没有影响到她半分。
  他说道:“你还记得张氏吗?”
  宋湄想了想,点了下头。
  “一切都是她的阴谋……”接着苏承宇将这几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宋湄。宋湄听后,咬牙切齿地道:“太可恨了!竟然敢骗本姑娘!还给本姑娘下毒!”
  兴许太过气愤,宋湄一使劲竟当真从榻上坐了起来,可是接下来她想要下榻的时候,却没力气了,整个人软软地扑倒在苏承宇的怀中。
  刚好云臻这时进来,见到此情此景,连连咳了数声。
  “我……我什么都没有见到。”
  云臻手忙脚乱地关门。
  而里头的宋湄一张脸红得像是傍晚时分的晚霞。苏承宇松开了她,轻咳一声,说道:“刚刚多有得罪了。”顿了顿,他又正色道:“刘大夫说过你体内的毒素已清,如今四肢软无力是因为许久没有进食。我已经让人熬了粥,过一两天你便能下榻了。”
  宋湄红着脸点头。
  一时间两人竟不知该说什么好,静默了半晌,苏承宇又咳了咳,说道:“我去看看粥熬好了没有。”
  “好。”
  。
  苏承宇离开后不久,云臻悄悄跑进来了。
  云臻与宋湄两人打从第一面起便不怎么对盘,是以宋湄一见到云臻,立马想到的是这小子又不知想干什么了。她警惕地看着他。
  岂料云臻走到榻边,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她。
  然后他问道:“你是不是喜欢苏大哥?”
  云臻如此直白了当让宋湄不禁心如鹿撞,不过饶是如此,她还是镇定地说道:“我才不喜欢苏承宇。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本姑娘喜欢谁又与你何干?莫非你喜欢上本姑娘了?还是说你一直跟着苏承宇,其实是想来一场惊天动地的断袖……”
  话还未说完,云臻的脸也红了。
  他呸呸呸了几声。
  “你不要胡说八道!”
  宋湄说道:“咦,莫非是我说中了?所以你才会脸红?其实你若真想断袖也没有阻拦你的。我知道你喜欢齐姐姐,可是齐姐姐不会喜欢你,所以你索性还是断袖了吧。”
  云臻道:“不是!我不是断袖!你莫要再胡说!苏大哥这十天一直在照顾你,我就是害怕你以后不肯和苏大哥解除婚约了!”
  苏大哥是他的兄长!以后是要跟他回大魏的!苏大哥要娶的自然应该是门当户对的姑娘,不能是周人,只能是魏人!
  宋湄一怔,她说:“一直是苏承宇在照顾我?”
  “你感动了?”
  宋湄眼睛瞪得老大:“你还说你不是断袖,一直追着苏承宇跑,夜里还跟他同睡一房,有事没事都喊一声苏大哥。你就算今天不断袖,以后迟早也会断袖!我劝你早日死心吧。”
  “你……”
  云臻说不过宋湄,和她干瞪眼了一会,气得跑开了。
  宋湄哼了声。
  跟本姑娘斗,你道行还不够。
  一会后,苏承宇端着米粥进来,他问:“云臻怎么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你和他说了什么?”
  宋湄说:“也没什么,不过你也知道云臻向来如此。”她顿了下,说道:“粥好香,是什么粥?”苏承宇说道:“是米粥,我让厨娘按照香郡的米粥来做的。”
  宋湄听到此话,又想起了云臻方才说的那一句——苏大哥这十天一直在照顾你。
  宋湄心中有所触动。
  她看了看苏承宇,仔细瞧瞧,他比路离长得还要好看。
  。
  路离与齐光和好后,路离便搬到了齐光的厢房。不过路离夜里怕压着了齐光,又让明青唤人做了一张新床,比原先的床大了一半。
  齐光看到的时候都不由咋舌。
  路离笑道:“等孩子出生了,孩子也能跟我们一起睡了。”他比划着,说道:“你睡里边,孩子睡中间,我睡在外面。床这么大,孩子还能打滚。”
  齐光听了,点头道:“不错,还是璟衡想得长远。”
  床这么大,就算以后再生一个,两个小娃娃一样能在床中间打滚。
  当天晚上齐光与路离躺在大床上时,齐光翻过身,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路离,神色很是认真。路离被齐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以为自己做了什么惹得她心中不快。他坦白交待:“你想问什么,我一定如实回答。”
  齐光问:“你当真没有再服用昏睡散?”
  路离无奈地说:“当真没有,昏睡散我都扔了。”他小心翼翼地揽过她的小腹,笑道:“有娘子在,娘子便是最好的昏睡散。”
  没有女人不喜欢甜言蜜语,齐光自然也不例外。
  她哼了哼,说道:“以后不许再对我耍心机了。”
  “是的,陛下。”
  齐光眼睛微亮,她道:“以后在床笫之间你可以喊我陛下,在外人面前不能这么喊。”似是想到什么,齐光又说道:“阿爹阿娘也别喊了。前几日云臻和你斗气,跟着你喊了我几声后,我越听便越觉不自在。”
  云臻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郎喊她一声阿娘,她整个人都不自在。
  她也才二十,哪里来一个这么多大的儿子?
  路离一听到云臻的名字,心里头便不乐意,他说道:“宋湄的身子也好了,承宇的伤也无碍了,他们也该启程去香郡了。”
  齐光道:“哪能赶人走?这话也得由他们主动开口。”
  路离说:“我自是不会主动开口赶他们走。”
  齐光听了,瞅他一眼,说道:“我也自是晓得你有无数法子能让他们主动离开,只是承宇与云臻还有宋湄也算是这一程中识得的友人,他们想留多久便让他们留多久。”
  路离握住齐光的手,叹了声。
  似是想到什么,他捂住了齐光的小腹,然后对齐光说道:“方才我叹得这么小声,娃娃应该听不到。”
  齐光忍俊不禁。
  “你放心,娃娃已经睡着了。”她还是头一回见路离的这一面,虽说之前猫面具的那一回已经让她哭笑不得,但这一次见到他这般小心翼翼地呵护他们的娃娃,她心中有异样升起,神色也不禁柔了几分。
  齐光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担心云臻会连累我们?”
  路离的神色变得凝重,他道:“虽说已经将近一月没有什么动静,但大魏那边肯定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云臻。皇家人办事,不达到目的是绝不会罢休的。”而齐光怀了身孕,是瓷一样的人儿,不小心一些都会变得支离破碎。他岂能不担心?
  齐光说:“璟衡,你似乎特别不喜欢云臻。”
  明明他无论待谁都是一脸温和的,即便再不喜欢,心中再厌恶,他也不会让对方看出来。可是唯独云臻不一样。若说云臻特别,他还不及周穆清特别呢。当然,这句话齐光不会说出口。
  她与周穆清的那一段过去实际上算起来她能说自己是逼不得已,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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