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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嫡女楚晴-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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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成瑾对女人的审美早就越过胸臀而转移到手脚上,练就了一副绝好的眼力,单凭一双手就能分辨出这个人的年龄体态。
  见楚晴抬脚踢来,他不躲不闪反而抓住她纤柔的脚踝,手指不轻不重地挠她脚心。
  楚晴痒得不行,想开口笑来着,随即想到他那句无礼的话,又觉得委屈。
  他竟说出那种话来,难道在他眼里,她就是那种不知羞耻的女人?
  眼圈一红,泪水簌簌而下。
  周成瑾慌了,急忙搂住她轻声道歉,“苒苒,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开个玩笑,跟你闹着玩儿的。别生气了,是我,是我一个人躲在被窝里看……是我不好,以后不说这种孟浪的话。你饶过我这次好不好,以后我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是说我是小狗变的我也没意见。”
  楚晴听了想笑,可死命忍着不露出来,一时竟不知该继续哭还是转成笑,竟是僵在那里。
  周成瑾见她双眸犹红,白净的小脸挂着两行珠泪,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反射出莹莹光华,自有一种动人的风韵。
  一时呆了呆,想掏帕子给她拭泪,可身上已换了中衣,便俯身去吮那泪痕。
  楚晴别开身子,板着脸道:“你离我远点儿。”
  “好,”周成瑾答应得痛快,“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可得先让我给你擦了泪,哭过了怕是明天眼睛会肿,让人看见还以为咱们俩怎么着了。”说罢,起身下地,就着夜明珠的光辉到净房拧了帕子回来,仔细地给她擦拭脸颊,动作轻柔而温存。
  这人,就会来这一套!
  楚晴暗自叹口气,转过身,委委屈屈地盯着他。
  他的双眸幽深黑亮,像沉静的古潭,潭底却似燃着火,汹涌而热烈。
  对上她的视线,周成瑾唇角弯了弯,随手将湿帕子往床边矮几上一扔,双手揽住楚晴肩头,将她拥进怀里,低低柔柔地说:“以后我肯定注意,不说这种话,再说你就打我,用手打疼,明儿我给你做把戒尺,一头磨光了,免得扎得你手疼,另一头……唉,钉上几根竹刺……”
  楚晴终于撑不住笑了。
  隔着薄薄的绉纱中衣,清楚地感受到他紧实强健的肌肤以及温度的灼热,楚晴不由将脸贴在他胸口处。
  她觉得自己是疯魔了,越活越小了,以前何曾有过眼泪没干就咧嘴笑的时候?
  只有五六岁的孩童才这般随心所欲肆无忌惮吧?
  两人言归于好,重新躺下的时候,周成瑾摸到枕边的那对欢喜佛,仍是不死心,贴着楚晴耳边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雕工不错,你看一眼,放心,我今天绝对不碰你。”将那对楠木雕刻的人儿举到楚晴眼前。
  楚晴半推半拒地看了眼,果真雕刻得极细致。两人都坐着,男人微低着头,女子却是仰着脸,四目交投,目光痴缠,无论眉眼情态还是手脚动作都细致入微,就连头发丝儿都根根不乱丝丝不断。
  “跟魏老二逛古董铺子看到的,一下子就看中了,还给岳父挑了块鸡血石,岳父说给你刻个印章。你的小字叫苒苒?挺好听的,以后我就叫你苒苒,顺嘴又亲切,太多人叫你阿晴了。”
  楚晴呆一下,想起梦里那边空茫无边的蒲公英,想起那个身材高大,穿一身墨色衣衫的男人,想起他扼住女人颈项时,低哑又带着几分恳求的声音,“苒苒,别离开我,我不会放你走。”
  前世,他是个多么冷硬又不善表达的男人,而这世,却死皮赖脸油嘴滑舌的,是当真如他所说,只为来偿还前世的债?
  正思量着,听到周成瑾问,“你以前在哪里见过,一样的吗?说不定是一套,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好奇,好奇。”
  楚晴恼怒地瞪他一眼,仍是回答了,“好几年前收拾我娘遗物时候看到的,没仔细看,不知道是不是一套,好像也是木头刻的。”
  周成瑾轻声笑着,“那你明儿找出来我瞧瞧,要是一套的就好了,到时候传给孩子。”
  楚晴气得哑口无言,前天说把字画传给孩子倒是靠谱,今天又把这个传下去,难道想让孩子都跟他似的,养成纨绔?
  周成瑾觑着她的脸色笑,“闺女出嫁不都带这个?到时候咱们生两个闺女两个儿子,闺女每人一件,对了,把家里的好东西都拾掇拾掇给闺女陪嫁,儿子就不用管了,让他们自个挣,你说好不好?”
  这样教养孩子倒是好的,可谁稀罕跟他生孩子?
  楚晴故意不回答,感觉周成瑾的手又不老实地顺着她的腰身往下探,急忙沉了脸,“你说过今天不碰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好,我就搂着你行吧?”周成瑾没有再继续动作,探身取了夜明珠下来放进盒子里,展臂搂在楚晴肩头。
  今晚他本就没打算折腾她,不是因为不想,而是顾及她的身子。
  这几天忙,夜里不得安睡,白天又不消停,她的眼底都有了细微的青色,他好容易取回来的小娇妻得好生养着宠着。
  窝在周成瑾健壮结实的臂弯里,楚晴睡了个好觉,睁开眼时天色已经微亮。
  已到了七月,清晨跟夜里会有些凉,周成瑾细心,自个只穿着中衣裤,却给她搭了条薄毯。
  楚晴心中温暖,小心翼翼地伸手够床头的衣衫,她一动弹,周成瑾立刻醒了,伸开长臂把她事先准备好的短衫罗裙抓了过来。
  外头伺候的听到屋内动静,便开始活泛起来,有的去端水,有的去传饭。
  片刻,周成瑾长衣长衫地出来,沉声吩咐,“进去伺候吧。”
  如果早晨不跟楚晴起腻,他都会趁她梳妆打扮的工夫打两趟拳,然后一同用早餐。
  今天也不例外,当他披着满头湿发回来时,楚晴已经收拾妥当,只等他回来摆饭。
  见状,楚晴不免又取帕子替他绞发,他个子高便坐在炕沿上,楚晴跪在他身后,一缕一缕地绞,“这会儿天还热,以后天气凉了先绞干头发才能出门,知道吗?要不,你就在屋里冲洗,冷风吹了头发容易头疼。”
  周成瑾最爱听她这般絮叨,就好像厮守多年的老夫老妻,就好像她对他也是充满了爱意。
  吃过饭,周成瑾重提昨晚的话,“你把那个东西找来看看?”
  光天化日之下,看那玩意儿?
  楚晴不知说他什么好,连连白他好几眼。
  周成瑾笑道:“反正屋里没人,看看怕什么?”说实话,他对楚晴的这几个丫鬟还算满意,都挺有眼色的,平常除了吩咐基本不进屋,就连廊下也不待,就远远地在厢房门口候着。
  这也是因为观月轩人口清静,进进出出的没有别人,用不着防范那么严。
  楚晴拗不过他,亲自到耳房打开箱笼找了出来,连外头包的绸布带东西一并塞给周成瑾,“往一边看去,别碍我的眼。”说罢,拿起尚未缝好的衣衫继续缝。
  只是,眼光瞟过去,见周成瑾笑眯眯地看得认真,不由又是来气,这家伙就对这种东西上心。
  “真不是一套,你这是柳木的,而且雕工不如我的好,不过也不错了。”
  楚晴只做没听见,不想接这个话茬。
  片刻又听周成瑾问:“苒苒,你说你这个从哪里来的?”声音干涩,带着丝异样的紧张。
  楚晴诧异地抬头,就看到周成瑾神情紧绷,眼眸烁烁,手里捏一片已经有些发黄的绫绢,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激动。
  楚晴疑惑地答道:“是我娘压箱底的东西,怎么了?”
  周成瑾不答反问,“你娘几时成的亲?”
  楚晴默默算一算,“娘成亲后两年有的我,应该是丁卯年五月,具体日子记不得了,怕是得回去问大伯母才好。”
  “没事,日子不重要,要是查也能够查出来,”周成瑾语无伦次地说,忽而大步走到楚晴面前,“苒苒,那里面藏着一封信,很重要的信。我马上出去一趟,午饭肯定赶不回来,晚饭也不一定,夜里我准回来陪你。这封信的事儿,跟谁也别说。”
  楚晴感受到他的紧张,莫名地也随着不安,声音颤抖着问:“你要不要换身衣裳?”
  周成瑾点点头,已经冷静下来,“换件打眼的,就是以前穿的绯色衣裳吧。”
  楚晴软着腿打开衣柜,找出一件伺候他换上。
  周成瑾笑着抱抱她,“没多大的事儿,刚才我没料到里头藏着信,吓着你了,别怕!今儿衣裳就做好了吧,明天穿出去显摆显摆。你也别老低着头,时不时出去走走,要不中午上祖母那里吃饭,让厨子给你烧蹄髈。还有,过两天咱们成亲就满一个月了,你打算回去住几天,带什么东西?”
  楚晴笑道:“别啰嗦了,快走吧,早去早回。别的事情,等你回来再商量。”
  周成瑾亲一下她的脸颊,大步流星地离开,楚晴却呆愣了好半天……这封信是不是就是当年楚晓摸遍了十几匹布想要找的东西,也就是楚晚翻腾妆盒想要找的东西?
  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第139章

  真没想到竟会放到欢喜佛里头,想必爹跟娘也是不知道的。
  毕竟,谁会闲着没事摆弄那种东西?
  只除了,只除了周成瑾……想起他,楚晴脸上浮起自己也不曾察觉到的羞涩的甜蜜。
  他这人真是既无耻又赖皮,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情都敢做,还说她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哪里有这般骑在夫君头上的女子?
  他是吃准了她不会太出格吧?
  可知道他娇着她,宠着她,心里还是说不出的欢喜,尤其欢愉过后,她瘫在床上懒得动,向来都是他,去净房兑了热水,耐心细致地帮她擦洗。
  即便她想起身侍候他,他也不让,他说,“你要是还有力气,那我们再来一次?”
  以前认为她与他之间绝无可能这般亲热,现在却是这样的如鱼得水。
  他容易出汗,满头黑发垂散下来,帐幕般将他们的脸围在里头,就看到他额角的汗顺着脸颊一滴滴地掉落。
  每一滴都烫得惊人,像他眼中燃烧的火焰,席卷了两人。
  楚晴蓦地涨红了脸,忙收住心思,凝神缝制手里的衣衫。
  心里存了情,一针一线便格外认真,绵绵密密的,似是要把自己的情意都缝进去。
  不大工夫,楚晴收了针,将衣衫摊在炕上端详片刻,在袍摆处绣了两三支碧绿的兰草,绣过之后想一想,用了稍微深点的绿在叶子上加了只臭大姐。
  她还是前两天才知道自己绣的两条帕子被周成瑾拿走了,也不怕被人笑话。
  既然这么喜欢臭大姐,就再给他绣一只,反正隐在草叶上,不仔细瞧根本看不出来。
  楚晴满意地笑了笑,将衣衫整整齐齐地叠好,扬声唤了暮夏进来。
  暮夏端着碟切好的西瓜,动作仍是轻柔大方,可眼里明显带着气。
  楚晴诧异地问:“谁惹你了?”
  观月轩这边就几十号人,小厮们都在悠然居旁边的群房,轻易不出来走动,丫鬟除了知书达理,其余就是倚水阁带过来的。
  楚晴根本想不出有谁能招惹到暮夏。
  暮夏在楚晴面前几乎没有秘密,当下气鼓鼓地说:“还不是寻欢?前□□衫划了道口子指使我给他补,我扔给半夏了,刚才又吩咐我给他打条络子系在剑鞘上。天天颐指气使的,把自己当爷了?我是伺候奶奶跟大爷的,他算哪门子主子,再说,咱们没来之前,他衣裳破了就没人补了?还不是看我不顺眼捡着软柿子捏,你说,他也算长得人模狗样,怎么一副小肚鸡肠,还叫个男人嘛?早在几年前,他拿绳子捆我,我就看他不顺眼了。”
  楚晴听到好笑,却想起以前那桩旧事来,问道:“寻欢没跟着大爷出去?你找他来,我有事问他。”
  “大爷带了作乐出去,寻欢留在府里,”暮夏鼓着腮帮子回答,出去叫寻欢。
  问秋却随后闪身进来,笑道:“我冷眼瞧着,寻欢像是看上暮夏了,隔三差五寻由头跟暮夏说话。”
  楚晴恍然,仔细想想寻欢模样也算周正,做事机灵又不失稳重,倒是值得托付,便道:“暮夏只比我小两个月,也该定下来了……这事随他们去,只别闹出格就成。”
  问秋笑笑,“我也是这么想,寻欢挺好,又是大爷身边得用的人,就看能不能入了暮夏的眼。”
  想起暮夏适才愤愤不平的样子,楚晴唇角弯了弯。
  没多大会儿,寻欢就来了,恭恭敬敬地垂手站在厅堂门口,头低得很低。而暮夏却站在廊下,头仰得高高的,翻着白眼。
  楚晴撩帘出来瞧见的就是这副场景,笑得差点没憋住,强忍着在正中太师椅上坐了。
  寻欢躬身过来行礼,“奶奶有何吩咐?”
  楚晴含笑道:“没什么事儿,就是想问问你们之前不是养了两条狗,怎么没听到犬吠声?”
  寻欢一听就知道这是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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