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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重铸清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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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宜始自宫中,耳目玩好,浮丽纷华,一切不得上进。”“封疆大吏,当勤求闾阎疾苦,加意抚恤;清讼狱,勤缉捕。办赈积穀,饬有司实力奉行;并当整饬营伍,修明武备,选任贤能牧令,与民休息。”用御史陈彝奏,黜南书房行走、侍讲王庆祺;用御史孙凤翔等奏,黜总管内务府大臣贵宝、文锡;又罪宫监之不法者,戍三人,杖四人。一时宫府整肃。

光绪五年,葬穆宗惠陵。吏部主事吴可读从上陵,自杀,留疏乞降明旨,以将来大统归穆宗嗣子。下大臣王议奏,王大臣等请毋庸议,尚书徐桐等,侍读学士宝廷、黄体芳,司业张之洞,御史李端棻,皆别疏陈所见。谕曰:“我朝未明定储位,可读所请,与家法不合。皇帝受穆宗付讬,将来慎选元良,缵承统绪,其继大统者为穆宗嗣子,守祖宗之成宪,示天下以无私,皇帝必能善体此意也。”

六年,太后不豫,上命诸督抚荐医治疾。八年,疾愈。孝贞皇后既崩,太后独当国。十年,法兰西侵越南。太后责恭亲王奕䜣等因循贻误,罢之,更用礼亲王世铎等;并谕军机处,遇紧要事件,与醇亲王奕枻(校对者注1)商办。庶子盛昱、锡珍,御史赵尔巽各疏言醇亲王不宜参豫机务,谕曰:“自垂帘以来,揆度时势,不能不用亲籓进参机务。谕令奕枻与军机大臣会商事件,本专指军国重事,非概令与闻。奕枻再四恳辞,谕以俟皇帝亲政,再降谕旨,始暂时奉命。此中委曲,诸臣不能尽知也。”是年,太后五十万寿。

十一年,法兰西约定。醇亲王奕枻建议设海军。十三年夏,命会同大学士、直隶总督李鸿章巡阅海口,遣太监李莲英从。莲英侍太后,颇用事。御史硃一新以各直省水灾,奏请修省,辞及莲英。太后不怿,责一新覆奏。一新覆奏,言鸿章具舟迎王,王辞之,莲英乘以行,遂使将吏迎者误为王舟。太后诘王,王遂对曰:“无之。”遂黜一新。

太后命以次年正月归政,醇亲王奕枻及王大臣等奏请太后训政数年,德宗亦力恳再三,太后乃许之。王大臣等条上训政典礼,命如议行。请上徽号,坚不许。十五年,德宗行婚礼。二月己卯,太后归政。御史屠仁守疏请太后归政后,仍披览章奏,裁决施行。太后不可,谕曰:“垂帘听政,本万不得已之举。深宫远鉴前代流弊,特饬及时归政。归政后,惟醇亲王单衔具奏,暂须径达。醇亲王密陈:‘初裁大政,军国重事,定省可以?承。’并非著为典常,使训政永无底止。”因斥仁守乖谬,夺官。

同治间,穆宗议修圆明园,奉两太后居之,事未行。德宗以万寿山大报恩延寿寺,高宗奉孝圣宪皇后三次祝釐于此,命葺治,备太后临幸,并更清漪园为颐和园,太后许之。既归政,奉太后驻焉。岁十月十日,太后万寿节,上率王大臣祝嘏,以为常。十六年,醇亲王奕枻薨。二十年,日本侵朝鲜,以太后命,起恭亲王奕䜣。是年,太后六十万寿,上请在颐和园受贺,仿康熙、乾隆间成例,自大内至园,跸路所经,设彩棚经坛,举行庆典。朝鲜军事急,以太后命罢之。二十四年,恭亲王奕䜣薨。

上事太后谨,朝廷大政,必请命乃行。顾以国事日非,思变法救亡,太后意不谓然,积相左。上期以九月奉太后幸天津阅兵,讹言谓太后将勒兵废上;又谓有谋围颐和园劫太后者。八月丁亥,太后遽自颐和园还宫,复训政。以上有疾,命居瀛台养?。二十五年十二月,立端郡王载漪子溥(左亻右隽)继穆宗为皇子。

二十六年,义和拳事起,载漪等信其术,言于太后,谓为义民,纵令入京师,击杀德意志使者克林德及日本使馆书记,围使馆。德意志、奥大利亚、比利时、日斯巴尼亚、美利坚、法兰西、英吉利、义大利、日本、和兰、俄罗斯十国之师来侵。七月,逼京师。太后率上出自德胜门,道宣化、大同。八月,驻太原。九月,至西安。命庆亲王奕劻、大学士总督李鸿章与各国议和。二十七年,各国约成。八月,上奉太后发西安。十月,驻开封。时端郡王载漪以庇义和拳得罪废,溥(左亻右隽)以公衔出宫。十一月,还京师。上仍居瀛台养?。太后屡下诏:“母子一心,励行新政。”三十二年七月,下诏预备立宪。

三十四年十月,太后有疾。上疾益增剧。壬申,太后命授醇亲王载沣摄政王。癸酉,上崩于瀛台。太后定策立宣统皇帝,即日尊为太皇太后。甲戌,太后崩,年七十四,葬定陵隆福寺。二年五月,御史潘敦俨因岁旱上言,请更定谥号,谓:“后崩在穆宗升遐百日内,道路传闻,或称伤悲致疾,或云绝粒霣生,奇节不彰,何以慰在天之灵?何以副兆民之望?”太后以其言无据,斥为谬妄,夺官。五年三月,合葬惠陵,上谥。宣统加谥,曰孝哲嘉顺淑慎贤明恭端宪天彰圣毅皇后。

《清史稿》后妃传

四、进宫选秀

扶着小丫头的手,杏贞掀开车帘,猫着腰走了下来,刚刚到神武门内下了车,就看到顺贞门外灯火通明,大大小小的马车顺着红墙停到了几里之外,天色已经有点点麻麻亮了。

杏真用手帕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和婉儿一起走到了顺贞门前,几堆秀女三五成群的在叽叽喳喳。现在的杏贞才到咸丰年间不到半年时间,所以很遗憾,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

一个银灰色旗袍的嬷嬷走了过来,向着杏贞行了个礼,“姑娘是哪个旗的?”

小丫头把把杏贞的身份凭证递给了嬷嬷,杏贞向嬷嬷回了个礼,“嬷嬷好,我是镶蓝旗的叶赫那拉杏贞。”

“姑娘好,您呀,等会跟着我们几个引导嬷嬷,去延晖阁候着,听着了自己的名字儿再进去向着皇上行个礼问个好,这样就行了。”

“多谢嬷嬷。敢问嬷嬷贵姓?”

“不敢当,免贵姓容。”

“容嬷嬷,那劳烦您了。”

容嬷嬷。。。。。。这是还珠乱入吗?杏贞脸色有点异样,环视了身边的几个秀女,全部打扮地花枝招展,大红大紫的,再看看自己素净的淡蓝色的旗装,十分的引人注目,边上有几个秀女暗暗吃惊,对着杏贞指指点点,脸上露出一种“为什么我没想到这样打扮”的嫉恨表情。

杏贞按住洋洋得意的表情,谦虚地低着头思量着,皇帝年轻,又是好美色的,难怪这次选秀人这么多,听额娘说先帝晚年的选秀,入宫选秀的人数寥寥,大多都是报了急病不去的,现在的这些都和自己一样,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不过,谁知道,自己并不是就想着当一个宠妃而已的!

等了好久,也没有出现《甄嬛传》里面类似夏冬春来挑衅的愚蠢女人,看到电视剧毕竟还是电视剧呀,现实中那个人会愚蠢地把不爽当面摆出来呢。

“好了,各位秀女们,跟着来。”几位嬷嬷叫了起来,大家抛下自己的丫鬟,排成几行,鱼贯依次进了顺贞门,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东十三胡同,瓜尔佳府。

荣禄虽然还躺在炕上,但是眼睛早就睁得大大的了,棉被稍微有点冷,白纸糊得君子兰样式的花窗外,透了一丝光亮进来,隐隐约约听到了几声鸡叫,家里的下人已经开始在轻手轻脚地打扫院子并浇花了,荣禄把手里捂得温热的杏花羊脂玉佩拿了出来,仔细地用手拂拭了一遍,又闭上了眼睛,眼角有一点晶亮的东西。

今天是她进宫入选的日子。

秀女们穿过红墙夹着的长长巷子,所有人都是低着头,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只有杏贞好奇的东看看西看看,上辈子也没来过这个地方,当然要好好瞧瞧了。就单单和日后的故宫博物院的照片相比,现在的紫禁城就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这难道就是气运?日后失了主人的紫禁城,不管再怎么修缮,总是慢慢的衰败去,一旦离了人,失了气象,再华丽的宫景,亦会成为陈旧空荡的摆设。

绕过紫禁城的后巷子,终于在一间格式较小的宫门前,队伍前面的嬷嬷停了下来,踮着脚将大家领入了延晖阁,大家排着队默默无声候着,杏贞大大咧咧地东张西望了一番,突然想到袖子里香囊里的关键东西,就赶紧看着边上皇太贵妃皇帝还没来,赶紧解开香囊,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养心殿内。

咸丰皇帝刚下了朝,他的朝服扣子似乎太紧了,特别是听到南边那些长毛匪徒坏消息的时候,感觉自己都透不过气了。回到养心殿之后,小太监们麻利的把皇帝的朝服脱去,换上了一套家常穿的五龙黑色团褂,刚刚歪在靠垫上,小太监递上了新沏的雨前龙井,不烫不冷,刚刚好入口,咸丰皇帝满足的吁了一口气,看了看小桌子上俩碟点心,一碟是羊油春卷,一碟是姜糖麻花,看着这两个点心,皇帝就觉得腻歪,心里堵得慌。

闭上眼稍微养了养神,养心殿大太监杨庆喜毫无眼力见地凑了上来,轻轻地叫了:“皇上?”

咸丰皇帝微微皱了眉,语气里透着一股不耐烦:“什么事?”

“皇太贵妃那边已经起驾了,等下延晖阁看秀女儿呢。”

“全是一群俗姿庸粉,有什么好看的!”咸丰皇帝放下了手里的“万寿无疆”明黄色小盖碗,搁在小桌子上,房里的龙涎香点的有点多,熏得皇帝更有点不爽快了。

“罢了,皇太贵妃都去了,朕也不好不去”咸丰皇帝强打着精神,从炕上起了身,“摆驾吧。”

“肩舆已经备下了。”杨庆喜赶紧凑上一句。

“还是你小杨子贴心,其他的奴才都不中用!龙涎香点的这么多,是想熏死朕吗?”咸丰皇帝就着杨庆喜的手跨出了养心殿的西暖阁。

“皇上驾到!皇太贵妃驾到!”

一群秀女齐刷刷地跪下,低头表示恭敬,杏贞在这个时候可不想当小燕子在老佛爷回宫那样的出一个坏风头,随大流跪下默默地不说话。

一阵环佩响过后,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延晖阁的侧门打开,出来一个头顶猫眼石的大太监,和一个小太监,和煦地对着秀女们说:“请各位秀女等叫到自个儿的姓名的时候,就跟着这个小内监去。”他展开了手里的卷轴,清了清嗓子,尖利的声音在清晨的薄雾中迅速的散开。

“步军统领阿木廷之女富察氏!”

“黑龙江将军纳兰云山之女纳兰氏!”

。。。。。。。

听到自个儿名字的秀女们战战兢兢地排成一队,跟着那个年纪小的太监进了延晖阁。之后又进了几排秀女,却没见秀女再出来,估计是另有侧门出去了。

中选的话,赐玉牌;落选的话,赐花。可惜一直没能直击到人间悲欢,杏贞心里正在嘀咕的时候,耳朵里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安徽徽宁池太广道道台惠征之女,叶赫那拉氏!”

杏贞出列,和几个同批的秀女鱼贯进了延晖阁,绕过一个幽暗静谧的回廊,在侧门里候了片刻,就听到几下拍掌声,小太监回头招了招手,带着几名秀女进了延晖阁的正殿,杏贞偷偷瞄了丹陛上宝座上的恍惚明黄色的人影,低着头和几个秀女面对着皇帝站着不动了。

“恩?”咸丰皇帝疑惑地用力嗅了嗅,原本恹恹的他闻到了一阵自个最喜爱的香气,精神振奋了起来,边上稍微侧一点位置的皇太贵妃转过头关心地看着咸丰皇帝,杨庆喜垂着手上了上前,等着皇帝吩咐。

咸丰皇帝看了下面一溜的秀女,看到那个淡蓝色的倩影,头上正插着一朵开的正艳的淡绿色兰花,那兰花散着幽幽的香气,若有似无地传到了皇帝的跟前。

五、赋诗受封

咸丰皇帝指了指那个淡蓝色旗袍的少女,示意杨庆喜,杨庆喜赶紧将名单展开,仔细得核对了一下,高声喝道:“安徽徽宁池太广道道台惠征之女,叶赫那拉杏贞,年十六!”

杏贞低头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不枉费我盘算了这么久的主意!

那日和荣禄见面的时候,杏贞突然想到《慈溪秘史》里写的:咸丰皇帝最爱兰花,所以在慈禧一进宫之后,就被赐“兰贵人”,除了以小清新不浓妆艳抹的姿态出现在皇帝面前之外,杏贞还回家马上叫自己母亲富察氏去劈材胡同巷子口的鲜花铺子买了颜色最优雅,香味最为清馨的兰花,半个月前叫铺子按照花时日日用炭炉催花,终于在二十四日晚上,催的这淡绿色的兰花如期怒开!为了不使香气过早外泄,还特意将兰花放在香囊中,等到了延晖阁外才把兰花别在发髻上。

这就是预知未来的重生者的优势!

杏贞心里思绪转了几千转,脚下却没有迟疑,款款前行几步,双膝跪下,行了一个大礼,口里清脆出声:

“臣妾,安徽徽宁池太广道道台惠征之女,叶赫那拉杏贞叩见皇上、皇太贵妃,愿皇上万福金安,皇太贵妃福寿康安。”

咸丰皇帝看惯了大红大紫的颜色,猛地一看素净淡雅的杏贞,顿时觉得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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