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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权爷撩宠侯门毒妻-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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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她却误会了,以为他要在水里非礼她。

    所以,那个时候他给她的印象就是个十足的衣冠禽兽,除了脸长得好看之外,一无是处。

    “我那时候对你那么凶,你为何还会喜欢上我?”她觉得很好奇。

    苏晏挑眉,“如果非要给喜欢找个理由的话,那我觉得是命中注定。”

    云初微眨眨眼。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眸光渐渐暗沉下来,“诚如我刚才所说,你是我的在劫难逃,逃不过,我便只能将你狠狠攥在手心里,我想让你成为我一人的专属,不让你感知到外面的任何一点危险,也不让你有机会逃离我身边。

    你说的,我都懂,之所以不站派系,不襄助任何皇子夺嫡,不去争取这个极具诱惑的机会,不是我不够爱你,相反,我是因为太在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隐隐有一种错觉,总觉得有一天你会从我的生命里彻底消失,尤其是当你怀着我们的孩子来到南境的这两夜,我特别的心神不宁,我害怕你和孩子都会不在,所以连睡觉都不敢睡得过分沉。

    微微,原谅我的自私,骨子里太害怕失去,所以我不想你以身犯险。”

    云初微忽然想到自己做过的那个梦,虽然梦境已经模糊,但她落胎以后再也没见过他,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至今还觉得身临其境。

    “九爷。”云初微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他身上,喊了一句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难道固执地告诉他她能照顾好自己,让他放开手任她去拼去搏吗?

    他的话都说得那么清楚了,不想她以身犯险,如果她再一意孤行,他们之间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

    他默了好久,话锋一转,“但如果,放开手让微微去努力是你的心愿,那么我愿意收起自己的自私。”

    云初微目瞪口呆,“这么说,你是答应我了?”

    “嗯。”他点点头,“我不想让你受伤,但我更想,让你开心,所以在这件事上,我不跟你争了,让你一回,只不过,你做了些什么,要长写信来告诉我,别傻乎乎的什么都往自己肩上扛,明白没?”

    “知道啦!”云初微甜甜笑开,狠狠亲了他的面颊一口。

    苏晏的目光落在她小腹上,顿了顿,“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云初微呼吸一紧,“什么?”

    该不会是宝宝出事儿了吧?

    “你怀了龙凤胎。”苏晏一本正经又严肃地道:“一生就是俩,到时候,有你受的了。”

 第149章 牵丝戏(一更)

    听完,云初微连反应都不会了,“龙…龙凤胎?”

    她没听错吧,这百分之一的概率,就让她给撞上了?

    “九爷,你什么时候替我看的?”

    “昨天晚上,你睡熟以后。”他道:“我回来的时候,忍不住帮你把了把脉。”

    云初微更惊奇了,“我在京城的时候,外祖父都说这种没法看的,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苏晏沉吟片刻,“大概是,我比较会看。”

    分明是他医术比较高,但因为对方是长辈,所以他不能做出明显的对比让云初微觉得外祖父一无是处,故而把话说得委婉了些。

    如此会说话又懂得照顾别人心情的男人,真得打着灯笼去找了。

    云初微咂咂舌。

    “恭喜夫人一举得俩宝。”苏晏笑看着她,“咱们给孩子取名字吧!”

    “不要。”云初微猛摇头,“我不要现在取,等到我生下孩子的时候,我就在家里,等着你回来给宝宝取名字。”

    苏晏明白,这是她的一个祈盼,更是一种信念,又或者说,是她与自己的赌约。

    她想要他在她临盆的时候陪在她身边,可实际上算算时间,她临盆的时候,他还在南境。

    所以她在赌,赌自己在临盆之前能让赫连缙稳坐东宫,然后向永隆帝提出镇守边境的大将能把亲眷一并带走的意见。

    虽然实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在看清楚她眉眼间的坚定时,那些劝她停手的话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抬手抚上她的娇颜,他莞尔一笑,“我相信你,也相信,总有一天,我们能真正在一起,不是我回家,就是我把你接到南境来。”

    终于得他一句鼓励的话,云初微整个心都亮堂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真的相信我?”

    “嗯。”他家小娇娇,从来就没让他失望过。

    “太好了。”云初微毫不掩饰心里眼里的欢喜,只要得到九爷首肯,那么今后她想做什么,就不必再像从前那样遮遮掩掩。总有一天,她会用实力证明,她能凭一己之力实现他们俩共同的愿望——要么,他带她走,要么,她接他回家。

    苏晏深深看她一眼,忽然低声问,“微微,你这次,是和谁一起来的?”

    云初微所有的笑容都僵在面上,“我……”

    “凭你自己,是不可能一路顺利通过募兵标准来到南境的,一定有人在背后帮你,对不对?”

    见他眸子雾霭沉沉,云初微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点头坦然承认,“是,我不是一个人来的。”

    “帮你的人,是陆修远?”原本该是质问的话,却好似他早就知道了一般,问在她前面,情绪辨不出喜怒来。

    “是……可是你怎么会知道?”云初微不敢看他,脑袋越垂越低。

    “他写信给我了。”苏晏伸手捧起她的小脸,“就在你到达南境的前一天。”

    “啊?”云初微满心震惊,“他…陆修远他竟然写信给你?说了什么?”

    苏晏平静地道:“他在信上告诉我,是他一路把你带到临城来的,甚至于,你能顺利通过募兵的重重标准,也是他托人知会了安定将军对你放行的。”

    “九爷,你听我解释。”云初微急了,心中暗骂陆修远,这厮竟然写信给苏晏,这不是摆明了坑她么?

    “解释什么?”苏晏挑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云初微越发窘迫,“我…我只是为了能早些到临城,所以坐了他的船,又因为途中被易白跟踪,所以下船以后不得不住进他们家的客栈镜花水居,因为只有在那里,我才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虽然我没能遵守自己的承诺离他远点,但是九爷,我敢向你保证,我和他之间,什么也没有。”

    忐忑着心脏,一股脑地把自己的解释说出来,她再没敢看他,绞着手指,目光落在地面上。

    “微微,看着我。”他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看向他。

    云初微心虚得厉害,哪里还敢看他,刚一接触到他的视线就蔫儿了,整个人慌乱得不知所措,强行扭开脑袋,眼睛望向别处。

    苏晏好笑,“我竟不晓得,从什么时候起,你也学会怕我了?”

    “我,我才没有怕你。”云初微壮着胆子道。

    “那你为何不敢看我?”

    “整天都看,看够了。”她回答得理直气壮。

    苏晏没忍住,低低笑了一声,“微微,乖,转过来,看着我。”

    “我不要!”陆修远这事儿,她承认自己没守住诺言,可当时若还能有第二个更好的选择,她一定会离那个男人远远的。

    “你转过来,我真有话想对你说。”耳边的声音越来越低柔,越来越魅惑,听得云初微心都酥了。

    “有什么话,你直接说不就得了?”她岿然不动,做了亏心事,没脸面对他。

    “你看这是什么?”他忽然道。

    “啊?”云初微转过头来,这才发现自己上了他的当,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唇瓣就被他堵上。

    蜻蜓点水的一吻,很快又离开,苏晏凤眸内神情专注而认真。

    “其实这一次,我没有生气。”看着她,略带笑意地道。

    云初微傻了,他刚刚说了什么?没生气?

    天下第一醋坛子竟然没生气?

    这世界玄幻了吧?

    苏晏缓缓道:“如果他没有写信给我,而是我的探子把这件事告诉了我,那么,我一定会醋,但好在,陆修远还算个君子,知道提前写信知会我一声,还把你们来的细节也交代了,所以,我不生气。”

    “真的吗?”生怕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云初微略带试探地问,“你真不生气?”

    “嗯,真不生气。”他点点头。

    云初微翻了翻白眼,从前只知道这个人毒舌,腹黑,是个十足的醋坛子,当然,说起情话来,那绝对是一箩筐一箩筐还不带重复的,每次都能把人撩拨得心痒痒。

    但今日,云初微还是头一回见识到苏九爷也有好说话的一天。

    她忍不住,伸出手在他额头上贴了贴,“没发烧呢,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苏晏反握住她的手,“让我不生气的理由,是因为你主动坦白了。”

    云初微瞪着他,“既然不生气,那你刚才为什么不一次性说清楚,害人家提心吊胆了好半天。”

    苏晏扬眉,“是你自己不肯看我。”

    “我那不是…”心虚么?

    “什么?”

    “没什么。”云初微没好气地瞅着他,“你就喜欢欺负我!”

    “把‘欺负’两个字去掉。”苏晏捏捏她的小脸,“一会儿吃了饭,带你去听戏。”

    云初微撇撇嘴,“我在京城的时候陪着娘听,都快听腻了,不去!”

    “不是戏曲。”苏晏故作神秘地道:“是另外一种,你一定会喜欢的。”

    “是什么?”云初微好奇起来。

    “牵丝傀儡戏。”苏晏道:“整个军镇,就只有一家,刚好这几天他们家戏班子到了附近,在军区外面搭台,所以我想带你去听。”

    云初微眨眨眼,“牵丝戏?”

    “对。”

    云初微顿时生出兴致来,“这可是项技术活儿啊,我还没听过真正的牵丝傀儡戏呢,对了,什么时辰开始?”

    苏晏想了一下,“要不,我让人去把戏班子请进来?到时候军区的兄弟们也能听了。”

    “这主意好。”云初微抚掌,“其实我也不想去外面人多热闹的地方,大不了多花点钱,让戏班子的人进来,咱们既不用去外面凑热闹,也能让你这帮兄弟跟着乐呵乐呵,岂不两全?”

    苏晏赞同地点点头,马上招手唤了随侍进来交代一番。

    随侍很快就准备了银钱去外面请人。

    牵丝傀儡戏,也就是木偶戏,由人在帘幕后操纵,操纵的同时,还得配合演唱,这对操纵的演员有很高的要求。

    在南凉,最常见的是戏曲,牵丝傀儡戏还真不多见,云初微一想到今天能看,心马上就痒痒起来。

    午饭过后,苏晏让人请的戏班子就到了。

    得到消息的士兵们沸腾起来。

    要知道,九爷一向严肃刻板,他们平时很少能有娱乐活动的时间,像今儿这么慷慨直接请戏班子来校场搭台,还是头一回。

    因此,一个个对云初微感恩戴德。

    经过那天校场一吻过后,军中都传开了,说九爷身边的这位其实是他背着青鸾夫人在外面找的妾。

    知情的那几位,当然是把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用线缝紧了一个字也不透露出去。

    不知情的,就人云亦云,跟着大众以为云初微只是个宠妾。

    这些话,云初微这两日也有所耳闻,她两手一摊,懒得理会。

    只要九爷没有其他女人,她是妾是妻,又有何区别?

    戏班子搭台需要些时间,苏晏又在处理军务,云初微闲着无聊,就取来笔墨和颜料,在另外一张书案前坐了,铺展开画纸,一笔一笔地慢慢勾勒出昨夜在郊外看到的芦苇荡和星光一样的萤火虫。

    穿越前就学过琴棋书画的她画技本就不俗,再加上这幅画糅合了自己的所思所想,故而栩栩如生之余,还带着一种惬意和满足的情感色彩。

    “画得不错。”苏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她身后,悦耳的声音传来,夹杂着毫不吝啬的夸赞。

    云初微转过头,笑看着她,“美吗?”

    “用心画的,自然美,不过,少了点意境。”苏晏的目光落在画卷上,她只画了芦苇荡和萤火虫,没画人。

    心念一转,苏晏提笔,在留白处勾勒起来,着色以后,云初微凑近一看,发现画风全变。

    苏晏画的,是她靠在他肩头时分明困极,却还强撑着伸出手数萤火虫的那一幕,已经半睡的她根本就没意识到,修长的指尖上,落了一只萤火虫,萤火的光色将她的手照得更加漂亮。

    画中苏晏的动作是侧头看着慢慢睡着的她,眼神温宠入骨,唇角浅浅的笑容被她指尖上的萤火虫一衬,顷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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