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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这个侍卫,本宫包了-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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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呆愣愣的盯着自己瞧,她又是一笑,这小哥,怎么如此有趣。

    她伸出手,脆声道:“小哥哥你别怕,他们已经走了,再也不会有人来欺负你,你告诉我,你家在何处,我派人送你回去。”

    他眸光下移,盯着她的手看了半响,神情有些无措,良久,久到她以为他不会回应时,他终是伸出了手,与她握在一起。

    二哥在看到他时眸光微闪,道了一声,“这少年瞧着眼熟。”问他姓甚名谁,年龄几何,家住何方,家里可有何人,他一概不知,只说自己大病了一场,很多事情全然忘记,从河间府来,一路行乞到这里。

    二哥在听到“河间府”时愣了一下,眼中的希冀黯淡了下来,他拿出一锭银子,“救人救到底,你如今生无分文,只怕走不远,这锭银子你拿着,再带些干粮上路,寻个落脚处,好好的学门手艺,活下去。”

    她在一旁瞧着,见二哥问完之后就要赶他走,嘴一瘪,顿时不乐意了。

    这可是她捡来的呆木头,自然归她所有。就算要赶走他,也只能她来赶。

    她这般想,也就这般做了,上前拉着他的胳臂,瞪向二哥,“不行,我好不容易捡了个……”察觉到自己失了言,她轻咳了两下,换了个说法,“我救了他,他还没报恩呢,怎么能就这样走?”

    “清扬,不可胡闹!”二哥无奈扶额,道:“平日里是怎么教导你的,挟恩图报,君子不为。”

    她仰起头,反驳道:“昔日子贡赎鲁人于诸侯,来而让不取其金,子曰失之矣,二哥,听到没有,失之矣!取其金则无损于行,不取其金则不复赎人矣,后来子路拯溺者,其人拜之以牛,子路受之,子曰鲁人必拯溺者矣,二哥你看,连孔子都说,施恩当图回报,二哥你这般说,可是违背儒礼,还有,不要叫我清扬,好难听啊,叫我昭华就好。”

    “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夫子教你的学问,你就是这般全用在自家哥哥身上。”二哥好笑的摇了摇头,对着呆木头道:“她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是去还是留,决定权在你。”

    呆木头扭过头,清润的眸光落在她面上,她连忙唇角一咧,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恨不得满脸写着“你看人家这么可爱,你就留下来吧”,每次她这般一笑,父皇和哥哥就什么都依着她。

    呆木头垂下眼,低声道:“我愿意留在姑娘身边。”

    见他愿意留下来,她心中雀跃,自小学的礼数和规矩全都被她抛到脑后,连忙拉着他坐到桌子上,一旁二哥和侍卫们担忧的神情她一概不管,哥哥们每日事务繁忙,父皇甚少空闲,母后整日里凶巴巴的,这个不准,那个不许,她做什么母后都看不惯,如今好不容易出宫一趟,她自然是要顺着自己的心意。

    她端着粥送到他手中,眯着眼笑道:“小哥哥饿了吧,来,快喝些热粥,暖胃的,这处地势荒凉,没什么好吃的,等我们到了城镇,再给你寻些好吃的补补身子。”

    呆木头盯着粥看了半饷,又抬起头看了看她,眼中似有光芒闪烁,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垂着首喝了起来,一点声音都没有,动作甚是小心谨慎,她捧着腮帮子在一旁看着,越瞧越满意。

    他虽瞧着脏兮兮,可脸型轮廓却甚是英俊,等梳妆打扮后定然是个俊俏的少年郎,二哥拿出银锭子,他看都不看一眼,说明他不慕名利,愿意留下来更能说明他是一个知恩图报之人,这沉默寡语的性子也甚得她心。

    想到出宫之前秦嬷嬷说的话,她唇角一勾。

    再过几年,待她及笄之后自然是要招驸马的,京城中几位大臣家的公子大多油头粉面,纨绔成性,甚是无趣。

    英国公家的长子张澄泓性子倒是不错,与她有过几番接触,她也只是拿他当朋友,至于左相家的嫡长孙苏安然,因为母后厌恶苏家,他进宫的次数屈指可数,她只远远瞧过几眼,虽未能窥得全貌,却看得出,那是个气度非凡,俊朗无双的少年,只可惜是个短命鬼,去年一场意外,随着他爹娘一同去了阴曹地府。

    思来想去,她决定利用这次出宫的机会,挑个瞧得顺眼的养在身边,观察个几年,若是合得来,她便抬成驸马,左右父皇和哥哥们都宠她,到时候父皇若是不允,她便使出磨人的功夫,天天缠着他,大不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平日里她刚开始哭,还没有闹起来,父皇就已经点头了。

 第六十一章 当局者迷

    她心里打着小九九,瞧着呆木头的眼神也就变了,全然将他当成“可能的未来夫君”一般看待。

    要想得到一个人的心;先从胃开始。

    她瞧得出来,面前的呆木头很久没有吃东西,就特意嘱咐店家将粥熬烂了;又拿了自己车上的点心送给他吃。

    待他吃饱喝足后;就带着他上路;将他安排在自己的马车内,二哥一开始不赞同,见她坚持;也就随了她的心愿。

    一路上,呆木头蜷缩着身子坐在马车的最后面。

    她拿着书卷佯装一本正经地端坐在对面;看了一会儿书,听不到任何动静;她抬起头看看他;见他坐在角落;眼观鼻,鼻观心;又接着垂下头来看书;书上写的东西她一个字都未曾看进去,脑子里全是这个呆木头。

    奇怪,他怎么跟个哑巴似的,一个字都不吭。别人不问,他绝不开口,就算是问了,他也未必开口。

    他就不闷吗?

    她忍了半饷,终于放下书卷,叹了一口气,原以为他会主动同她说话,比如,问问她的身份和来历,问问她要将他带去何处,或者是问问别的也行,只要他开口问了,她就可以顺着秸秆往上爬,一点点的套路他,可谁知,他竟对任何事情无动于衷。

    她在感到挫败的同时,打算主动接近他,“小哥哥,你就这样跟过来,也不怕我把你卖了?万一我是坏人呢?”

    他抬起头来看着她,眸光清润,摇了摇头。

    “小哥哥,你真的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吗?”

    他摇头。

    “真的连自己的爹娘是谁,家住何方都全然忘记了?”

    他继续摇头。

    “那我给你取一个名字好不?”

    他身子一顿,点了点头。

    真的是个木头!

    她在心中叹气,他只会摇头和点头吗?难道就不能同她说说话,她歪着脑袋想了想,道:“此乃秦地,不若姓秦,至于名,你这么寡言少语……就叫你秦默可好?”

    他抬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应了一声,“好。”

    终于开口说话了,她心中一喜,稍微往他那里挪了挪身子,“你读过书,习过字吗?”

    秦默眉头一蹙,身子往外靠了靠。

    他这细微的动作被她看在眼里,她眉头蹙得比他还要紧,直截了当道:“你为什么后退?不愿意靠近我?”

    他身子一怔,面上闪过一丝窘迫,“我……身上脏,尚未清洗,怕……”

    “没什么好怕的。”她一甩手,眸光从他脏兮兮的身上一扫,好像确实很脏,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沐浴了。

    想来也是奇怪,寻常哪怕一点点污渍她都拧着眉头,一脸嫌弃,可是面前的这位少年,她却生不出一丝丝反感厌恶的情绪来,瞧见他这番模样,她想到在她未找到他之前,他还不知道过了多少苦日子,吃了多少苦,饿了多少天,被人欺负了多久……他身上这般,定然是穷困潦倒了很久才会导致的。

    一想到这里,她心里就觉得难受,若是她能够早点遇到他该多好,这样,他就能少受些折磨,“小哥哥,你不要有那些想法,我一点都不嫌弃你,你先别急,等到了下一个城镇,寻个客栈住下,就可以清洗了。”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

    “你还没告诉我呢,你认识字吗?”

    秦默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不知道自己可曾念过。”

    手头正好有书册,她拿起递给他,指着书上的内容,“若是会,念给我听听。”

    他拿过书卷,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停顿地读了下来,咬字清晰,甚至流畅,看来不仅认识字,学问也不错,她眼眸微微闪动,又追问了他很多,从论语考到诗经,再从鬼谷子谈到中庸,不管是什么问题,他都能背诵下来,回答得也是条理清晰,思维敏捷,颇有见解。

    这倒是件稀罕事。

    不记得自己姓名,年龄,家住何处,去能够记得学过的东西,觉得书卷上的内容,也记得自己在何处,她问了他很多日常问题,他都能回答上来,也就是说,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但是生活自理上面的全然都记得。

    她对他的兴趣更浓厚了,只觉得他身上定然是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到底是怎样的刺激能让人忘记最主要的东西?

    他看上去不过十来岁,却知识渊博,才华远胜于她,虽然闷声闷气,却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和领悟,他就像是一个谜团,乍一看,觉得这谜团甚是简单,不过尔尔,可是走近却发现,若要解开还需花费一番功夫,就在你以为自己快要解开之时,层层的迷雾将你困住,让你瞧不清他究竟是怎样的。

    越走近,对他的兴趣越浓,越想了解,就越看不清,越看不清,就越想走近……

    就这样,她拐了一只小秦默在身边。

    她当时被父皇惯坏了,做事情随心所欲,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也不管是否合乎世俗礼节,只考虑两点:一是这件事情是否顺自己心意;二是此事是否对自己有利。

    她瞧遍了京中贵门子弟,在心中一一比较了一番,未能找出喜欢的人,稍微有些兴趣,看上眼的唯有左相家的嫡长孙苏安然,可那点兴致也只是因着他身上的气质甚是温润俊朗罢了,对他相貌具体如何,性情如何并不清楚。

    可惜她还未深入了解,这个短命鬼就已经魂归西天。

    她无奈之下,便将主意打到了京城外的男儿身上。

    彼时,她心高气傲,又有些倔强和固执,年龄虽小,脾气和心境却不小。

    关于日后,她很早就开始为自己做打算。

    虽说她是公主,不喜欢驸马也可以养几只面首在后院消遣消遣,左右她身份尊贵,荒诞些也无人敢说什么,可终究,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戏文里的情情爱爱,生死相随,她瞧着甚是有趣,也想尝尝那相思究竟是何物,竟能让人那般的着迷,忘却自我。

    便想着与其等着几年之后父皇下旨为她赐婚,让她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过一辈子,倒不如她现在自己就挑选一个看对眼的人。

    将他养在身边,好生□□几年,□□成自己喜欢的模样,日后正好招为驸马,这样就算是日后不喜欢了,自己也不会有怨言,毕竟人是自己亲自□□出来的,不喜欢,也只能认了……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既省去了嫁给不爱之人的困扰,也打发了闲暇时光。

    这主意,确实妙哉!

    她做事情雷厉风行惯了,既然下定决心要自己养个看得顺眼的男子做夫君,这厢瞧中了秦默,颇合心意,当即立断,将他诓骗到手,从此走在培养未来夫君的道路上,乐此不疲。

    学过的三十六计,权谋之道,收买人心之学问,不管好不好使,也不管是不是有用,全都用在了秦默身上。

    每日闲来无事就将他拉出来逗一逗,平日里更是极尽所能地待他好,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稀罕之物都一股脑的送了过去,看到什么有趣的也会第一时间拉着秦默去瞧,开心了拽着他劈里啪啦说一通,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也拽着他倒苦水,全然将他当成了大哥哥,对他好到连凤铭瑄都开始妒忌。

    秦默也从一开始的沉默寡言,到后来的在她面前,话多了起来,偶尔也会主动跟她说上几句。

    两个人的关系越发亲厚。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生性淡漠的秦默,因着那点“救命之恩”和“知遇之恩”,上了公主的贼船,栽在了公主手里,他的一颗心,就那样彻彻底底的落在了公主身上,再也装不下别人。

    他未能瞧见公主善良乖巧的羊皮下,其实是一只满肚子坏水的大灰狼,更想不到,他眼中年仅八岁,天真烂漫,单纯善良,可爱乖巧得犹如小仙女的公主,竟然胆大妄为到从那时起便开始寻夫君,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

    他以为自己是苦苦的单相思,以为这些爱慕,这些心动和着迷,沉沦……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一个人的事情。

    却不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被公主盯上了,早早的就列入了未来夫君的名单中,否则,公主如何会待他那般好?

 第六十二章 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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