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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间谍皇后,戾君的独宠-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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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卿挑眉,喂喂,什么她们,她可没说什么哈……

秦佳人见君翊寒冷眉不说话,哭的更凶,道:“我怀胎这么久,你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便也就罢了,我私心里以为能留在你身边便比什么都好……如今,你们竟还都怀疑我!”

君翊寒沉着脸,淡淡看了秦佳人一眼,便转过脸看向秦卿,问道:“是你意思?”

秦卿一愣,她的意思?她看了眼低着头深知自己惹了祸的小桃儿,叹道:“早间小桃儿与我说了,我没当回事,也没有问出口啊……”

小桃儿上前道:“小桃儿气不过才这样说的,只是的确是二小姐身边的人告诉奴婢的!”

君翊寒淡淡看了一眼蒙雨,那蒙雨便嬉笑着上前,一把拿过秦佳人的手腕,边探着她的脉搏,边笑道:“这种事情,一眼便能看得出真假的……”不觉间,眉头一皱,对秦佳人笑道:“孩子健康着呢,只是你的心气得稍稍收敛一点,否则肝火过旺,小心伤及胎儿……”

秦佳人泪眼朦胧,却掩饰不了眼底的得意之色。

秦卿叹了口气,看来还是被她摆了一道,若是早间她心高气傲,带着要把她赶出宫的心思,指不定要闹出多大的事情来——可是如今,看来秦佳人是铁了心要进宫为妃了。

不然也不会把孩子拿出来说事儿!

君翊寒喟叹一声,好像有些许失落的神色,被秦卿瞧在眼底,不禁暗想,难不成君翊寒当真是想让秦佳人离开的?

果然,郑国夫人见状,忙上前加把力,说道:“陛下,既然二小姐肚子里的的确是启国的皇儿,何不就此将二小姐纳为妃嫔,此来,名正言顺,岂不是更好!”她言罢,见君翊寒垂眉不说话,转脸对秦卿说道:“皇后娘娘,你身为二小姐的亲姐姐,你倒是说一句呢?”

秦卿微微一笑,道:“虽说后宫大小事宜本宫得管,可是这纳妃一事……还是全凭陛下的意思吧。”

君翊寒闻言,抬起眸子看着她,并没有给与她回复,而是转脸看向蒙雨,吩咐道:“你只管做你的事情。”

蒙雨一愣,也不顾众人疑惑的眼神,上前拉住秦卿的手腕。秦卿心一沉,他便仔细为自己把起脉来。

秦卿低着头,想来自己的事情定然逃不过君翊寒的手心。早在来启国之时,君翊寒在马车里就为自己把过一次脉,只是那个时候他沉着脸什么都不说,如今是让蒙雨前来确定一下吗?

蒙雨拿捏了许久,才沉着脸将秦卿的手腕放下,他阴沉着眉眼,死死地盯着秦卿的脸庞。许久才转过身,向君翊寒使了使眼色。

君翊寒沉了一口气,转而对郑国夫人道:“老夫人还是先回吧,佳人的事情,朕自有主张。”

“陛下!”郑国夫人锲而不舍。

秦佳人好不容易将孩子搬上台面上,哪里能说放弃就放弃的呢,忙上前唤道:“君哥哥!”

君翊寒冷言道:“郑国夫人,你可还记得寒儿当年与您说过的话?”

“话?”郑国夫人细想着,奈何没有任何头绪。

“是,朕说过,朕的后宫绝不会像他一样……朕也绝不会像他一样……”君翊寒呢喃着,眉间满是愁苦。

郑国夫人垂眉,想起他当初的话来。不禁叹息着,看了一眼秦佳人,不免可惜起来。当初的君翊寒,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当他的母亲在一个暗夜里薨逝,而那位如意君王还在乾宫里歌舞升平。

他曾在夜色里抱着她,狠狠发誓,若然他成为了皇后,那么整个后宫绝不会像他父皇的后宫,他的宫,只容得下两个人!

一个皇帝,一个皇后。

如今呢。他执意要娶这样一个皇后回来,不就是在告诉自己,这个宫已然满了,容不得其他人了。

郑国夫人微微叹息道:“陛下或可还记得,今日,正是先皇后的祭日。”

君翊寒指尖微动,垂下眉头,转而对秦佳人冷冷道:“你先回心然宫,好生养胎。”

“君哥哥!”秦佳人万万没有想到,他竟是薄情至此。心里早就如同黄河决堤,泛滥不已。眼泪流下,终是无力回天。

蒙雨负手立在一旁,也不多说话。见她们二人全无离开的意思,便沉了脸上前,道:“老夫人便也就看在先皇后的份上,让阿寒清净清净吧……秦小姐,你的确需要好生养胎,莫要再出来乱跑了。”他言语生冷,却让人寒从心底生。

郑国夫人脸色沉重,便扶着流着泪不止的秦佳人缓缓出了凤宫。蒙雨目送好一会儿才转过脸来,只见君翊寒沉着脸,指尖微抖。

先皇后的祭日,他何曾会忘记。

蒙雨眸子悲戚,满是担忧与伤感。他只记得,当初他才来到君翊寒的身边,每每此夜,他都会难过异常。像极了圆月十分的狼族,对着月亮孤寂而悲催的嘹歌,却参不透心底的郁结。

只是阿寒眼底的悲伤,从来都不示人。所以那没心没肺的女人,才会在此时此刻大咧咧伸出手,质问道:“你让蒙雨为我把脉,是为了什么?”

V19 君翊寒的悲伤

此刻手腕还有些生疼,加之蒙雨暗沉的脸色。秦卿知道,自己的身子的确不对劲。但是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所以她故意不去看君翊寒悲戚的眸光,转脸问他,“我的身子究竟哪里不对劲,让你们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

蒙雨忽地盯着她,颇是责怪她此刻这般不懂事。秦卿也毫不留情,厉眼相看。

君翊寒沉了沉心,转而问向蒙雨,“怎么样?”

蒙雨摇了摇头,也不多说。

秦卿看着他二人演默剧似的,顿时气堵,见君翊寒不多说,便跑到蒙雨跟前,质问道:“你为我把脉,瞧出什么了?”

蒙雨看了眼君翊寒,顾自转脸笑道:“你自己个儿的身子自己自然最是清楚,卿儿,最近你可有什么不适?”

“没有!”秦卿昂着头,道:“我好的很!”

“没觉得特别累,好像做什么都没有精力?”

“……没有!”

“没觉得特别饿,好像吃了好多都觉得不够?”

“……没有!”

“没觉得特别呕心,好像怎么都吐不出来似的?”

“……没有……你到底想说什么!”秦卿心虚了,这些她都有,难道这些不都是很正常的怀孕征兆吗,有什么奇怪的吗!

“这些你都有,看都能看得出来。可是你的状况是不是更严重一点?”蒙雨忽地不笑了,脸色异常严肃地问道。

蒙雨不等秦卿回答,转而对君翊寒道:“这事儿急不来,我先回了,倘若找到再来找你!”

君翊寒回身看了他一眼算是默认,蒙雨拍了拍秦卿的脑袋,带着淡淡的笑意离开了。弄得秦卿一头雾水两头大。

“他什么意思?什么事情急不来?”蒙雨走了,秦卿只能问君翊寒。她心里打着鼓,要说他们二人都为自己把过脉,应该知道她已经有身孕的事实。

可是君翊寒竟然没有任何表示,而且变得更加凝重。是不是,是不是她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她见君翊寒不说话,上前问道:“是不是,我要死了?”

她不过是说着玩玩,谁知君翊寒忽地抬起眸子看着她,那目光坚定而落寞,道:“不会!”

秦卿一惊。她不过是乱说的,谁叫这两个男人搞得这么神神叨叨,她也只好说出最坏的结果来。不过他这么一个回应,还是让她满意。

君翊寒垂下眸光,道:“上次我给你把脉,觉得有些奇怪,所以今天才叫蒙雨给你看看……”

“哦。”秦卿很想告诉他,她又怀孕了。可是许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她还是心有余悸,不敢坦言说出来。只是蒙雨话中有话,她也不是傻子听不出来。只是他若不愿意坦白说出来,她便是问也是问不出的。

秦卿正思量着,忽地手被冰凉的掌心紧握,随即一用力,将她拉紧怀里。顿时她浑身一震,纵然她明白他们之间情思难以明确,但是至少君翊寒是很少这般主动。

她轻轻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腰,问道:“当真不理会秦佳人?”

“恩。”君翊寒淡淡道:“除非,你想要她做个伴。”

“不要。”秦卿忙道。

君翊寒深深沉了一气,缓缓道:“我曾经发过誓,即便今后为皇为帝,后宫之中,也只容许一人而已。”

秦卿一怔,心里阵阵暖意,随即抬首问道:“一人?那你今后不会再纳妃嫔,后宫三千,那其余的两千九百九十九都不要了?”

“不要了。”君翊寒淡淡道。

秦卿灿然一笑,拥得更紧了些,“君翊寒,你看你,明明做着爱着我的事,却总是不愿意承认,你爱着我。”

反正已经是习惯了,也不多这一次,秦卿抬起头,看着他凛冽的脸庞,坚毅的眸光,执意再次问道:“君翊寒,你爱我吗?”

他眸子里有淡淡的哀凉,唇瓣微微蠕动,却还是一言不发。

秦卿微微一叹,“你还是这样,不要紧,我会等你的。”

“秦卿。”君翊寒拥得她更紧了些,忽地问道:“剑无心死在我手上,你可曾恨过我?”

秦卿一怔,身子也一僵。人死不往。她本可没心没肺地忘记他究竟死于谁手,可这个男人,竟然这样提了出来,是想干嘛!

“我也不知道。恨过吧,但是对他的愧疚似乎更深。”秦卿如实回答,心里如今的确是愧疚。

君翊寒不依不饶,继续道:“那他呢……”

“谁?”秦卿疑惑问道。

“那个孩子……那个没有出世的孩子?”君翊寒声线忽地沙哑起来,“我亲手味下了药,你可曾恨我?”

秦卿淡然一叹,如鲠在喉。

君翊寒感觉的到,她拥着自己的手臂渐渐松开。他心中一痛,原来她还是怨恨自己的。不觉间,拥着她更紧,生怕她会离去一样。

“你说这个干吗?”秦卿喉咙一酸,说出的话也有些难过起来。

君翊寒忽地轻轻一笑,泛着苦味道:“我以为你还在怨恨着我,以为你还在玩着你的游戏。”

“游戏?”

君翊寒在她额间轻轻一吻,点头道:“恩。那个谁先爱上谁,谁便输的游戏。”

“呵。”秦卿眉间微敛,“我不是已经输了吗?”

她话音刚落,君翊寒将头埋进她的发线里,深深地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原来这么害怕,害怕会失去她。

“君翊寒,你有没有发现,今天的你很奇怪啊!”秦卿忽然道。今天的他的确奇怪,这么主动不说,还问了那么多事情。是嫌她最近对他太好,没有招惹到他,还是其他?所以特地来提醒提醒自己,他曾经干过的那么些荒唐事儿?

忽地屋外一声轻响,便听见一声沉稳而年迈的声音,呼道:“老臣拜见陛下!”

君翊寒一愣,轻轻放开秦卿,牵着她的手缓步出去。

一出门,便瞧见去而复返的郑国夫人,她身边却是一位年迈的老人,发鬓苍白,身着一青袍,眉宇间尽是严厉色忍。

君翊寒对他颇是尊敬,连忙放开秦卿的手,上前亲自扶起他,道:“阿公这是做什么!”

阿公?是他们称呼外公。秦卿不禁敛眉,眼前这位老人,便是在如意荒废朝政时撑起北启一片天地的镇国公邵之顺邵太公。

邵太公是君翊寒的亲外公,一直以来,也是极力要将他从南沧接回来的主要人物。不论在私,在公,他老人家的地位,该是无法撼动的了。

“陛下!”邵太公久跪不起,终于在君翊寒的搀扶下起身,长眉下的狭长的眼眸盯了一旁的秦卿一眼,转而对君翊寒叹道:“陛下糊涂啊!登位之初,举兵夺人皇后,这是要叫其他国家看笑话啊!再者,这宫里还有一位为你身怀六甲的女子,你竟放任不管,是要叫宫里宫外的人闲言碎语吗!”

“阿公……有什么事,寒儿听着便可,你怎么亲自来了?”君翊寒顾而不去理会他的言下之意,而是宽慰他道:“寒儿的事情,寒儿自有主张。”

“陛下大了,自然懂得如何处理。只是老臣心里难过啊……”邵太公说着,眼眸低下,悲戚欲要流泪的样子道:“今日正是我那可怜的女儿祭日,左思右想之下,老臣还是得来一趟。陛下啊,启国皇嗣单薄,已非一朝一夕,今日陛下一定要决断,决不能让我启国君家皇嗣流落在外,正如同当年老臣坚持要将你从南沧接回来一样的道理!”

君翊寒眸光一沉,叹道:“阿公这是在逼寒儿?”

邵太公一楞,随即冷冷看了秦卿一眼,叹道:“若然老臣能逼得陛下同意,老臣便要斗胆逼上一逼!”

秦卿飘开眉眼,眼前这老头看似憨厚得可以,可却是精明到天上去了。哪里像是年迈到思绪不清的模样,这样的人若说能够将一个国家治理的如此强大,秦卿一点也不怀疑。

君翊寒循着,看向秦卿,眸子里满是自嘲。他在这个世上,怕是只归这一个老人制肘了。

那扶着邵太公的郑国夫人也跟着附和道:“邵太公,陛下之意已决,咱们就是再说,恐怕也没有办法。”

说着,竟也淡淡看了秦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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