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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4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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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儒亦瞳孔瞬时灰败,瞳孔深处,也抑制不住的卷着几缕失落。
  却也仅是片刻,他便将目光从凤瑶脊背上挪开了,薄唇一启,平缓而道:“微臣身为大旭皇傅,身兼要职,自然得为长公主与皇上着想。如今微臣明知宫中人流嘈杂,安全为患,是以自然要以大局为重,在宫中入住守候。倘若长公主觉得微臣此举不妥,亦或是执意要赶微臣出宫,如此,既是长公主这般不信任微臣,亲小人儿不亲微臣,微臣这皇傅,当着也无用,即刻便可在长公主面前卸任官职,免得,惹长公主不悦。”
  “许儒亦!”
  他这话,终还是挑起了凤瑶心底的森冷。
  她蓦的转头过来,阴沉沉的唤他。
  他静立原地,满目暗淡的凝于一旁,“长公主还有何吩咐?”
  “如今宫中局势本是不稳,本宫之心早已杂乱不稳,而今竟是连你许儒亦都要给本宫找气受?你当真以为大旭官职,是你想要便要,想丢便丢的?许儒亦!你可有将本宫放于眼里?将大旭国威放于眼里?”
  许儒亦瞳孔骤缩,蓦的转头迎上凤瑶的目光,“正是因为微臣太将长公主放于眼里,才执意入住宫中,不愿让你与皇上有任何闪失。微臣如此心意,长公主为何不能明了,不能接受?那颜墨白有何好?柳襄有何好?容倾又有何好?长公主对待他们,可有千百种法子,但长公主独独对颜墨白倾心,对柳襄与容倾收留!而微臣呢?微臣对大旭兢兢业业,对长公主一心一意,长公主,人非圣贤,孰能无情。微臣并非无心,是以长公主如此抵触拒绝微臣,微臣,也会心痛的。”
  说着,嗓音蓦的一沉,叹息无奈,“长公主怎能如此,伤微臣心意。倘若长公主当真不愿见到微臣,便将微臣贬了吧。”
  凤瑶满目皱缩,纵是心底有怒,终还是被许儒亦这番话全数抵了出来。
  倾心全身的付出,却不得任何回报,许儒亦如今成这模样,悲凉无奈,无疑是脱离了最初的风雅卓绝。
  是以,她真的错了吗?
  她姑苏凤瑶一直排斥他,躲避他,真的,错了?


第435章 手背血泡
  只是,正是因为无爱,是以,才不愿将就,正是因为对许儒亦负责,是以,才不愿拖累。但她如此之举,竟是错了?
  凤瑶心口猛颤,神色逐渐幽远,一股股矛盾与复杂之感层层上涌,突然间让她说不出话来。
  许儒亦满目深邃的朝她凝望,一直凝着,俊美风华的面容不曾掩饰的夹杂几许受伤,染着几缕自嘲。
  却也仅是片刻后,他逐渐将目光挪开,厚重难耐的低声道:“有些人或事,长公主虽不看好,但仍是有尝试的必要。长公主若不尝试,又如何知晓,微臣对你不适合。这天下之中,万事万物虽有定数,但自然也有异数,长公主自称早已无心,但当初既能破例喜欢上颜墨白,微臣便确信,长公主也能破例……喜欢上微臣。再者,漫漫长路,风雨萧条太过悲凉,若有人陪伴在侧,这条路,终归不必太过孤单,而微臣,也仅是想陪着长公主罢了,不忍让你孤单罢了,如是而已。便是长公主不喜微臣,但至少,也莫要太过拒绝微臣。”
  冗长繁杂的话入得耳里,卷起来的,不是心悸与感动,却仍旧是一番难以排遣的无奈。
  是的,无奈。
  许儒亦对她的情义,至少在此际来说,令她感到压力,感到重担,但如今所有之言皆全数挑明,许儒亦不死心,她总是不能当真将他贬了去。
  如今国之摇曳,上下不稳,内忧外患之下,许儒亦这左膀右臂,她姑苏凤瑶,又如何割舍得下。
  “长公主若不说话,微臣便当长公主妥协了,愿尝试了。如此,那微臣便先去凤栖宫偏殿,休息了。”
  正待凤瑶沉默,许儒亦再度出了声。
  凤瑶抬眸凝他,面色陈杂,终是,未言话。
  许儒亦也不耽搁,待将她扫了两眼,便已开始转身而行,他走得极慢极慢,似在有意等凤瑶反悔,又似在有意等凤瑶主动妥协言话,却待即将行至拐角处风,仍不得凤瑶回话,他足下蓦的滞了半许,随即片刻后,足下步子极为难得的加快,迅速迈入了拐角处钤。
  一时前方骤然空寂,许儒亦身形全数被那层层的花树掩盖。
  风来,吹得花树肆意摇晃,落花几朵,凤瑶下意识垂眸朝那地上的落花扫去,散漫的瞳孔逐渐聚焦汇拢,起伏一片。
  落花不是无情物。只可惜她姑苏凤瑶,是无情。
  那许儒亦啊,她日后,该如何对待?
  思绪嘈杂,凤瑶面色幽远。
  待在原地立了许久,才缓缓开始回头过来,继续往前,直至凤瑶走远,那拐角处,许儒亦突然稍稍踏步出来,目光径直朝凤瑶脊背凝着,满目的心酸自嘲。
  天色极好。
  地面的雨水已然大干,风来,卷着几许浅浅花香,又卷着几缕暖阳的温暖,倒是略微有些舒适宜人。
  柳襄的小院里,殿宇虽非宏伟,倒也算得上是宽窄有度。且这日内,柳襄亲自寻了宫中内务总管,索要大量花树。
  柳襄如今乃皇上身边红人,且还得长公主殊待,内务总管自是不敢太过得罪,对柳襄之求全数而应。
  是以,今日之内,便有大批宫奴搬着花木盆栽源源不断的送入柳襄的小院,待得将小院彻底重新的布置完毕,小院各处,早已是焕然一新,新鲜别致。
  这本是不大的小院,如今倒是花树萦绕,修竹成排,且那花树之下,还有石凳石桌,石桌旁,还架起了一架秋千。一时之中,小院景致着实宜人,优美雅致。
  而许儒亦入得小院时,第一时间便是闻了花香,见了修竹,待将前方这排修竹绕过,便见了花树萦绕,成群如仙,而那花树当中的秋千上,那满身大紫的男子,正懒散斜靠在秋千上,修长的指尖正端着一只青花瓷盏,浅浅而抿,怡然自乐。
  而那满身大红的柳襄,妖娆成性,本是风情万种的风姿,奈何此际,他竟立在秋千后方,一直不停的为那满身紫袍的男子推着秋千。如此之状,像极了主仆之态,一人高贵懒散,一人埋首苦干,只可惜,这二人最大的不同,便是那坐在秋千上的紫袍男子优雅卓绝,并非骄傲成性,而那柳襄,也非奴仆般卑微恭敬,而是面容带笑,修长的眼角稍稍而挑,整个人懒散柔腻,风情不减。
  这二人,似主仆,又不似主仆;似挚友,却又不似挚友。
  二人这如此模糊怪异的相处,落得许儒亦眼里,无疑是怪异重重。但也不得不说,那容倾,定是可以镇住柳襄的人。
  “哟,许皇傅来了?”
  正这时,一道柔魅的嗓音响起。
  许儒亦下意识循声一望,便见柳襄正朝他盈盈而笑。
  他眉头稍稍一蹙,片刻便全然散却,足下也稍稍加快几许,片刻便站定在了秋千前。
  “柳襄啊柳襄,你今儿推秋千的手法倒是不对,竟荡得本坊主都有些头晕了呢。”这时,容倾稍稍抬眸朝许儒亦望来,勾唇轻笑,说着,嗓音稍稍一挑,无奈恭缓的道:“容倾头脑晕沉,四肢也略有不适,此际许是无法为皇傅行礼,还望皇傅莫要见怪呢。”
  这说来说去,便是不想以平民之姿为他行礼。
  许儒亦心底了然,也不打算与之深究,仅是落在容倾面上的目光越发一深,正要言话,不料柳襄将手从秋千上挪开,足下一动,待绕至他面前后,竟突然往秋千上一坐,柔若无骨的靠在了容倾身上,勾唇柔笑,“坊主倒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在秋千上享受了这么久,到头来竟还责柳襄推得不好。不若,柳襄在此坐着,坊主推柳襄一回如何?”
  柔腻的腔调,毫不掩饰的卷着几缕调笑。
  容倾似也习惯了柳襄如此,非但不觉不喜,竟还伸了手,如同调戏般随意在柳襄面上摸了一把,笑道:“你如今可是宫中贵人,本坊主如今落魄且还得依靠你过活,如此之境,本坊主岂敢责你?”
  说完,似是这才想起还有许儒亦在旁,而后便慢腾腾的将目光朝许儒亦挪来,慢腾腾的道:“皇傅突然来这儿,有何贵干?”
  他问得自然,面色也是自然,整个人并无半点的异样与惧意。
  许儒亦满面淡漠,常日虽为温润蹁跹,但如今瞧得柳襄与容倾的嘴脸,无论如何都是不愿与这二人好颜以对。
  他仅是沉默片刻,随即便将目光挪开,漫不经心的问:“容公子与柳公子是要让本皇傅站在这里回话?”
  容倾轻笑,“皇傅若要坐,你身后三步之距,有石凳。”
  许儒亦眼角一挑,面色微沉。
  柳襄这才从秋千上站起来,略是热络的朝许儒亦道:“外面虽有太阳,但终还是有些风大,不若,我们且先入屋去坐吧,正好,前两日皇上还曾赏了柳襄新茶,柳襄便将茶沏了,我们慢慢喝,再慢慢聊。”
  这话一落,眼见许儒亦不说话,柳襄神色微动,转眸朝容倾望来。
  容倾轻笑,“你那新茶,终还是有些亏待许皇傅呢,许皇傅可是出身许家,乃许家家主,这辈子喝过的好茶,许是比我们吃过的盐都多了。”
  说着,目光悠然随意的朝许儒亦凝着,“皇傅,你说是吧?”
  如此之言,无疑是处处都夹杂着几许不曾掩饰的调侃。
  许儒亦心有沉浮,再度下意识朝容倾望来,只见他满目带笑,瞳色深邃无底,但却独独未有情绪上涌,令人揣度不出他任何心境。
  “本皇傅此番过来,可不是要与你肆意调侃的。”待得沉默片刻,许儒亦低沉平寂的出了声,说着,嗓音稍稍一沉,“圆滑之场,本皇傅自也见过,容公子如此惺惺作态,莫不是有些过了?”
  他这话并无半点委婉,清冷威仪之气也是展露得淋漓尽致。
  容倾眼角微挑,勾唇轻笑,懒散随意的目光朝许儒亦随意打量几眼,轻笑一声,“在下心性本是如此,倒是并无圆滑之性,但若皇傅不喜在下如此,那在下在你面前少说话便是。”
  嗓音一落,稍稍起身,“皇傅,请。”
  许儒亦并未言话,也未耽搁,极是自然干脆的转身朝前方的殿宇行去。
  容倾懒散而笑,与柳襄对视两眼,举步而跟。
  待得三人皆入得殿中,柳襄率先将茶水沏好,随即三人同坐在圆桌,兀自沉默。
  周遭气氛略微压抑,谁都不曾率先言话,则是片刻后,许儒亦漫不经心的目光径直朝容倾落来,低沉无波的问:“入住宫中,容公子可是习惯?”
  容倾面色不变,温润缓道:“自然是习惯的。毕竟,宫中清幽安然,自然比平乐坊清净得多,无论是酣睡还是修身养性,都是极好之处。”
  许儒亦淡道:“宫中虽好,但终归不是闲杂之人久留之地,是以,容公子无官无爵,又与皇室毫不沾边,冒然入住在宫中并非妥当,就不知容公子此番,要在宫中呆多久?”
  容倾眼角微挑,不答反问,“皇傅今日来意,莫不是要赶容倾走?”
  这话一出,柳襄手中的茶盏蓦的打翻,瞬时,滚烫的茶水淋在了手背,瞬时烫出了一片血泡。
  刹那,许儒亦与容倾皆是转眸朝他望来,待得目光触及到他手背的血泡,二人皆是怔了一下。
  柳襄眉头微皱,妖异柔魅的面容也不曾掩饰的卷了半许痛意,则是片刻,他抬眸朝许儒亦望来,“方才手滑了,倒是打翻了茶水。而今手背烫伤厉害,许是此际,柳襄得先去太医院包扎一番了。”
  这话入耳,许儒亦面色并无太大反应,但容倾则突然极为难得的皱了眉。
  “你自去太医院包扎便是,且记着,此等小事便莫要惊动长公主了,便是你要为皇上献血,自也无需手背来献。”
  仅是片刻,许儒亦漫不经心的回了话,目光则一直在柳襄手背的血泡处来回扫视,瞳色深幽。
  容倾神色微动,略是兴味的目光朝柳襄落来,“都这么大的人了,竟也是如此不小心。倘若你仍在平乐坊的话,本坊主可是要心疼一番了,毕竟啊,这手背烫伤是小,但为恩客们抚琴为大呢。”
  说着,伸手入袖,极是自然的道:“只不过,这伤便无需去太医院劳烦了,正好,我这里有伤药呢,你涂涂便成了。如今皇傅也在,你自也不能独自离场,免得太过怠慢皇傅。”
  柳襄面色分毫不变,似若不觉手背的疼痛一般,仅是朝容倾微微一笑,柔腻缓道:“坊主若有伤药也可,柳襄便不必去太医院跑一趟了。”
  却是这话一落,容倾神色微变,儒雅的面上也几不可察的漫了半缕愕然,随即,他伸手出袖,指尖上却是空空如也。
  柳襄微微一怔,目光朝容倾的空手扫了一眼,“坊主,你的伤药……”
  容倾眉头微皱,深眼凝他,“本坊主记得,入宫时曾带了不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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