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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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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盛公主此行别有目的,于我大旭与长公主而言,绝非善事。”
  凤瑶眼角微挑。
  这话,无需许儒亦提醒,她自己也是清楚。
  那司徒凌燕的确是个不好相遇之人,加之来访大旭的目的不明,她的确不得不防。再加上,那司徒凌燕竟还搭上了颜墨白,这两人若要里应外合的做出些什么来,这大旭上下,自也要动荡一番才是。
  只不过,如今奇就奇在,这大旭本已是大盛嘴边的肥肉,大盛前些日子不曾真正踏平大旭,想来才过这么短的时间,自也不会这么快就改变初衷,企图踏平大旭才是。
  如此,既是大盛此际还无心彻底吞了大旭,只想让大旭报仇天价进贡,是以,那司徒凌燕此番突然而来,是为何意?究竟是为了替司徒夙来损她姑苏凤瑶,还是,为了这颜墨白?
  思绪翻转,嘈杂起伏,凤瑶一时略微失神,并未言话。
  许儒亦静静观她,瞳孔略显深邃,却也并未再多言。
  不多时,酒庄内的小厮便已将衣袍全数带回,许儒亦专程为凤瑶留了一套锦裙后,随即便一言不发的与王能一道出了雅间换衣。
  直至不远处的雅间屋门在外被合上,凤瑶这才稍稍回神过来,幽远沉寂的目光朝不远处的屋门扫了一眼,而后才视线迂回,落到了身旁座椅上放置的那套大紫衣裙上。
  这套裙子,瞬时入目,便觉惊艳,上面并非如常的精致刺绣,反倒是一朵朵色泽不一的花,再加之色泽明亮,款式新颖,着实惊艳。
  凤瑶瞳孔抑制不住的缩了缩,片刻之后,才按捺心神的拿过锦裙开始换衣。
  待得一切完毕,她随意拆了头上的湿润的发鬓,任由头发全数披散,随即,才缓缓起身朝不远处的屋门而去。
  待得打开屋门,许儒亦与王能已是换好衣袍,双双恭立在门外。
  眼见她蓦地开门,瞬时,两人的目光纷纷朝她落来,一时,二人目光皆是一颤,瞳孔深处,也猝不及防的漫出了几许惊艳。
  “长公主穿这身衣裙,倒是极为好看。”仅是片刻,许儒亦朝凤瑶微微而笑,缓然出声。
  凤瑶抬眸扫他一眼,低沉淡道:“衣裙衬人罢了。说来,皇傅绸缎庄的衣裙,倒是着实入眼。”
  许儒亦神色微微一动,“难得长公主喜欢。不若,改日微臣再为长公主送些衣裙入宫……”
  凤瑶神色微微一沉,未待他将话言完,便已出声打断道:“如此倒是不必了。”
  许儒亦下意识的噎了后话,静静观她。
  凤瑶则兀自挪开目光,只道:“有劳皇傅为本宫准备辆马车,既是忠义候与镇国将军两位阁老要不辞而别,本宫,总得好生去看看才是。”
  许儒亦稍稍敛神,眸底那抹隐约的复杂与失落也彻底被掩饰下去,待得片刻,他才恭敬而道:“方才微臣换好衣袍时,便已吩咐人去准备马车了,想必此际,马车已快到了。只是,长公主今日去探望忠义候与镇国将军二人,待得探望完毕,可否会去家师那里坐坐?”
  说着,垂眸下来,继续而道:“这些日子,家师也一直不放心大旭之事,更也担忧长公主独自撑在朝堂,是以,自打家师精神稍稍恢复后,便也想一直面见长公主。”
  刘太傅忧国忧民,满身忠骨,这点,凤瑶自是知晓。上次刚回宫时,便来探望过刘太傅,但却未能说上话,而今日既是已然出来,去探望探望也是自然。
  思绪翻转,一时,心境竟无端的厚重了半许。
  凤瑶并未立即言话,周遭气氛也无端沉寂。
  却也正这时,酒庄门外竟突然有马车声由远及近,待得片刻,一辆马车径直停在大门外,随后,一道小心翼翼的嗓音也从门外扬来,“主子,马车已是备好。”
  凤瑶神色微动,这才抬眸朝许儒亦望来,清冷而道:“刘太傅那里,本宫今日自然会去。待得探望完忠义候与镇国将军后,本宫便即刻过去。”
  许儒亦满面温润平和,恭敬点头。
  凤瑶淡扫他一眼,不再言话,仅是极为干脆的转身,径直朝不远处的屋门而去。
  马车一路颠簸摇晃,冗长繁杂的车轮声不绝于耳。
  凤瑶兀自静靠在马车内,思绪幽远,满面阴沉。
  待马车抵达忠义候家时,凤瑶由王能的搀扶干脆下车,待入得忠义候府宅,则见府宅各处皆是清冷萧条,一些小厮婢女,也的确正忙碌的打包东西。
  凤瑶一路被府内的小厮领着往前,大抵是浑身的冷冽之意不曾掩却半许,是以,满身清冷与威仪之下,倒也吓得这忠义候府的小厮们紧张畏惧,面色微白。
  待被小厮一路领至忠义候府的书房时,才见忠义候正坐于书案后,整个人断断续续的咳嗽着,待见凤瑶入内,他微微抬眸,顿时一惊,而后急忙起身朝凤瑶行礼,或许是太过错愕与急促,一时间,竟咳嗽得越发厉害。
  “侯爷不必太过拘礼。”凤瑶迅速上前站定在他的案桌前,低沉无波的出了声。
  忠义候强行忍住咳嗽,断续而问:“长公主怎突然来了?”
  凤瑶瞳孔微缩,并未立即言话。
  忠义候凝她几眼,面色也略显复杂,随即将在场的侍从全数屏退,才低沉而问:“长公主此番突然过来,有话,便不妨直说。”
  凤瑶满面清冷,神色起伏,却也不打算绕弯子,仅是低沉而道:“听说,忠义候这两日在打包家当,准备对本宫不告而别了?”
  忠义候眼角稍稍一挑,但却并非太过诧异。
  待默了片刻,他才低沉无奈的道:“微臣年老,已是无法尽心为朝堂效力了。再加上前些日子劳累大病一场,而今身子越发不济,便想着,自行携了家眷离开京都,免得让长公主因准奏微臣辞官之事而为难。”
  他语气极是无奈,隐约之中,也透着几许掩饰不住的颓然。
  凤瑶瞳孔紧紧锁他,“忠义候要告老还乡,凤瑶便是再怎么惜才,也只得准奏。只是,忠义候也是忠骨之人,而今见得这大旭风雨飘摇,幼帝根基不稳,朝中佞臣作祟,如此内忧外患的大旭,忠义候当真放心得下,就如此潇洒的告老还乡去?”
  忠义候叹了口气,“微臣侍奉三朝君王,忠心耿耿。而今忠骨虽在,却已是精力不足。这朝堂上啊,也需不着微臣这等老骨头了。是以,微臣有自知之明,也的确是打算不告而别,自行离京归隐,但如今长公主既是发觉,甚至亲自来了,微臣心底有话,也想提醒提醒长公主。”


第168章 砸伤皇子
  他面色略微幽远,那双浑浊的瞳孔内,也漫出了几许起伏与无奈。
  说着,嗓音稍稍一沉,叹息而道:“如今的大旭,的确内忧外患。但朝廷之中,几位阁老虽位高权重,但却并无太多实权。先前幼帝能够顺利登基,这其中最大的几个缘由,其一是有国师权杖辅助,有国师的威名辅助;这其二,是因摄政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未兴风作浪。微臣与镇国将军等人,皆是老臣,也愿一直为国效力,但如今却决定辞官归隐,也并非是忠骨之意并非说无就无,而是,有些事,不得控制,是以,只得在被逼无奈之下做出权衡之为罢了。也望长公主,莫要再对微臣辞官之事耿耿于怀,只望长公主,小心身边之人,防小人,防奸臣。也望长公主,小心提防边关之事,提防大盛与大楚。”
  幽远低沉的话,无奈尽显,言语之中,似也话中有话,给人一种极是无奈而又压迫之感。
  凤瑶神色微动,低沉而道:“侯爷的这番话,本宫自会记在心底。只是,而今本宫既然也是来了,便也想问问侯爷,你此番辞官归隐,甚至来不及等本宫批准便要不告而别,这其中之意,你究竟是因身子的确不适,欲要迫不及待的出京归隐,还是,别有缘由,被逼无奈之下才如此急促的想要离开京都?”
  这话一落,凤瑶落在他面上的目光越发深沉撄。
  忠义候眉头一蹙,皱纹密布的面上仍是挂满无奈。
  待兀自沉默半晌后,他才长叹一声,“微臣,是因身子不适,欲想早些出京归隐罢了。这么多年了,一直呆在京都,不曾出去过,而待此际年老了,便想早些出去看看,走走,再择一处清幽僻世之地归隐。偿”
  凤瑶瞳孔一缩,心底骤然一沉,思绪,也一层层的起伏摇曳,平息不得。
  她并不信忠义候这话,只是,纵是满心的起伏与怀疑,但此时此际,目光静静的凝在忠义候那张无奈幽远的面上,她却也不打算再刨根问底。
  这位阁老之臣,对大旭也算是仁至义尽,而今无论他如何要极快的脱离京,是厌倦了朝堂纷争也好,是受人胁迫也罢,既是他已然做出了选择,她姑苏凤瑶,自会如他所愿。
  心思至此,满腹厚重。
  待得半晌,凤瑶才全数压下了心底的不平,清冷的目光,也稍稍放缓了半许,只道:“忠义候既是决定如此,本宫,自也不会拦你。只是,您终归为大旭阁老之臣,即便告老而去,朝廷也该赏赐万金,让你辞官之后,无后顾之忧……”
  忠义候眉头一蹙,未待凤瑶将这话言完,他忙道:“微臣未能对大旭出力,更还想不告而别,愧对大旭与长公主,赏赐之事,不敢居为,望长公主莫要对微臣赏赐什么,如此,微臣也可心安一些,不至于太过愧疚。”
  凤瑶神色微动,嗓音也逐渐幽远,“忠义候不必如此。大旭的规矩如何,本宫自也会按照那规矩办事,你身为阁老之臣,辞官归隐自该赏赐万金,忠义候不必觉得不安与愧疚,这些都是你该得的罢了。”
  说着,眼见忠义候眉头皱得越发厉害,凤瑶继续道:“即便不是你,而是对待其余辞官的老臣,本宫,也会按规矩赏赐。是以,忠义候不必觉得有何不妥。你此生能为大旭效力,对大旭忠心耿耿,自是大旭之福,而今要辞官归隐,好生过自己的日子,大旭,自也要对得起你才是。万金之事,本宫回宫便会即刻差人去办,最迟明日,便会差人将银票送至侯府。”
  忠义候目光起伏,眉头皱得极为厉害,整个人满身似是都透着几许掩饰不住的无奈与不安。
  眼见凤瑶坚持,他终归是叹了口气,随即强行按捺心绪一番,只道:“微臣,谢过长公主。”
  凤瑶目光幽远,低沉而道:“不必言谢,都是忠义候该得的罢了。只是,侯爷辞官离去,你与本宫,许也再难相见,倘若,忠义候以后怀念京都了,本宫与京都,自也欢迎忠义候归来。”
  说完,思绪嘈杂起伏,无心再多呆,话锋也跟着一转,只道:“这些日子,宫中政务繁忙,琐事极多,本宫许是无法亲自送侯爷出京了,是以,便先在这里,预祝侯爷一路顺风。”
  忠义候混沌的瞳孔起伏不定,待得凤瑶这话一落,他眼睛竟莫名的湿润开来。
  “长公主恩典,微臣愧疚难当。此生占据阁老之位,却庸碌一生,不曾为大旭真正的建功立业,而今得长公主如此厚待,微臣无以为报,仅也在此,望长公主与皇上以及我大旭上下安好。”
  “多谢了。”凤瑶满目幽远的观他,低沉而道。
  待得这话一落,不再多呆,仅是出声告辞一句,随即便开始转身朝不远处的屋门行去。
  身后,忠义候未再言话,周遭气氛,也沉寂低迷,无声无息之中,竟无端透出几许厚重与悲凉。
  凤瑶足下行得极稳,脊背挺得笔直,待刚刚踏步出得屋门,身后,则突然扬来忠义候略微嘶哑厚重的嗓音,“望长公主与皇上安好,也望长公主,护好己身,望长公主谨慎行事,谨慎而为,也望长公主,定要,定要提防摄政王。微臣归隐后,自当日日为长公主与皇上祈福,为我大旭祈福,保佑我大旭,风调雨顺,盛世太平。”
  嘶哑厚重的话语,到了后面,竟隐约染着几许幽远与哭腔。
  凤瑶足下未停,也未回头,整个人淡定从容的依旧往前,奈何心底深处,早已是复杂沸腾,疑虑起伏。
  摄政王。
  这忠义候啊,终归还是说出了让她提防摄政王。
  曾也记得,当时她在别宫病重时,初见那颜墨白,便从颜墨白口中闻说刘太傅与镇国将军双双出事,朝中就忠义候一人独自坐镇。
  当时她也奇怪,堂堂的三名阁老,竟在突然间倒下两位,此事本是极为蹊跷,虽心有疑虑,但也因身子不适,鞭长莫及,无法处理,而待终于回京,则闻忠义候独自一人处理朝政累倒了,从此之后便不再上朝,是以,三位阁老,齐齐倒下,这事态,便无疑是诡异明显。
  她琐事缠身,不曾差人查出太多证据,只是心有怀疑,也只是兀自压下忠义候二人的辞官奏折,欲图给他们时间好生考虑,却是不料,忠义候与镇国将军,竟有不告而别之意,甚至,还在这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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