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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陛下有个黑月光-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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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隔绝了方才的刀光剑影,众人终于有了些安全感。
  这些人中,只有拂清与那位龚太妃是女子,一班大臣们陪着宣和帝,拂清便与龚太妃坐到了一处。
  时值初夏,密室里不算热,但却并不怎么通风,拂清方才历经一番打斗,身上出了些汗,此时便索性将太监帽子摘了,拿来扇风。
  扇着扇着,忽见皇帝身边的宦官高贺朝她走来,来到近前,道,“卫姑娘,陛下请您过去一趟,有话要问您。”
  经历过方才与萧钧的对话,即便是易了容,别人也都猜出她的身份了。
  此时不同往常,拂清也懒得再遮掩,便应了一声,跟着高贺前去,一边走,一边还在心间暗想,好端端的,皇帝要问她什么话?
  而待来到近前,却见宣和帝早已将大臣们支到了一旁……
  这幅架势,她不由得愈发奇怪起来。
  她简单行了个礼,直接问道,“见过陛下,不知陛下找小女有何事?”
  却见宣和帝将她打量一番后,问了一句,“你的功夫是哪里来的?”
  拂清微有一怔,想了想,答说,“是我师父教的。”
  这其实有点废话,这么好的身手,显然不可能自学成才的。
  拂清自然也明白 ,然而碍着师父从前的叮嘱,并不想同宣和帝说太多,只打算如此含糊过去的。
  哪知宣和帝听完,却进一步问道,“你的师父,现如今在哪儿?”
  目中满含着探究。
  拂清又是一顿,不知为何,隐隐有种要有麻烦的预感。
  然而想了想,她依然道,“这个问题,请陛下恕小女难以回答。”
  萧钧也就罢了,换成宣和帝想知道师父的行踪,她是绝不可能松口的。”
  哪知宣和帝听完,却笑了一下,而后看着她道,“是你师父不叫你告诉朕的?”


第一百零九章 
  事态紧急; 一行人一路狂奔; 待到达密道尽头,萧钧开启机关,发现那重见天日处,果然正是太庙旁的卧龙湖畔。
  而也一如宣和帝所言,此时; 此处正有近六千兵马蓄势待发,等候他的差遣,且都是从锦衣,金吾; 羽林三卫之中选出的精兵。
  他见状随即与卫离; 程志几人简单分配了下人手; 紧接着; 便重新杀回宫中。
  而此时,也果然如他先前所料,几处宫门皆已经被皇后控制; 他不做犹豫,赶忙与其他人分头,在防守较薄弱的玄武门及西华门外分别进攻。
  皇后再如何本事,宫中叛军数目毕竟有限; 根本无法阻挡萧钧带领的滔滔铁骑,几个时辰之后; 玄武; 西华两处宫门被破; 大军顿如如潮水般滚滚涌入,直直扑向来不及撤退的叛军。
  天昏地暗,飞沙走石,那一日的皇宫,犹如人间地狱,血流成河。
  而一直待到夜色已深时,宫中叛军的尸体才彻底被清理完毕。
  程志与梁钟赶赴京郊追杀永陵王带来的叛军,卫离则带着人手在城中巡查有无漏网之鱼,而萧钧,则赶往内宫去迎接父皇。
  机簧从内开启,大臣们纷纷走了出来,个个毫发无伤,只是历经这场动乱,心间还都有些不太平静,边走,边怒骂叛党行径;那位龚太妃也被暂时请到了后宫歇息,待天亮之后,再想今后的去向,而宣和帝自己,也早被迎回启明殿中。
  然而萧钧找了一圈,却并未见拂清。
  他有些奇怪,先前从密道离开之时,他特意嘱咐拂清留下来,替他守护父皇,而她也应下了,但现在其他人都好好的,她又去了哪儿?
  他遂去询问先前在密道里值守的宫人,却见宫人们俱是连连摇头,“奴才不知,请殿下恕罪。”
  “不知?”
  他眉间一紧,隐约觉得事情不太简单。
  正在此时,却见高贺来到他近前,道,“殿下,陛下正找你呢,请您移步启明殿。”
  他想了想,只得应了下来,先跟着高贺过去了。
  或许问一下父皇也好。
  相隔大半日之后,父子二人再见面,情势已经截然不同,萧钧行过大礼,先禀报道,“父皇,宫中叛军已经尽数被灭,儿臣先前攻破城门,永陵王趁乱逃走,后死在乱箭之中,尸体已经被寻获,程志与梁钟正带兵追击他所带来的其余叛兵;应该也用不了多久。皇后已在凤仪宫自缢,其余人等,除过叛乱之中死伤者,皆已经下进天牢,等候发落。”
  短短几句话,交代了这些人的下场。
  就算曾尊贵若皇后,永陵王,如今不过落得自缢,或被乱箭射死的下场,而其余那些曾转到皇后阵营之中的大臣们,要么已在平叛中身死,要么被关进了天牢。
  无论历朝历代,叛乱都是极重的大罪,现如今等候他们的,无非斩首抄家,甚至可能会株连九族。
  总之,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试想一下,多少世家也将因此遭到连累,从此以后,再无翻身的可能。
  然须知早在他们决定叛乱之时,就已经注定这样的后果,因此现下,也没什么好唏嘘的。
  宣和帝闻言,神色平静,只道了一声,“今日天晚,明日之后再一一安排吧。”
  萧钧应了声是。
  现在要事已经交代完毕,他正打算问一问拂清去了哪儿,还没张口,却听父皇先开了口,问他道,“那个丫头,是在何处学的功夫?”
  那个丫头……
  萧钧当即反应过来,这是在问拂清。
  他微微一顿,道,“父皇为何要这样问?儿臣方才也正想问父皇,为何一直没有看见月儿,父皇可知,她现在在哪儿?”
  语声中的担忧显而易见,宣和帝却答道,“放心,她好着呢。就是性子有点儿倔,朕有事问她,她偏不肯说,因此朕只能来问你。”
  语罢便又问了一遍方才的问题,“你可知道,她的功夫师承自何人?”
  拂清的师承……
  萧钧一怔。
  他不知道父皇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但这关乎拂清,可父皇自己也说,他问拂清,拂清却并不肯说。
  萧钧一直知道,拂清的师父是位神秘的高人,比如上回他去九云山拜访,且不乱见一面有多难,后来侥幸见到了,对方还是薄纱覆面,显然不想让人见到其庐山真面目。
  而现在,既然拂清自己也不肯说,他又如何能替她做主,告诉父皇?
  所以他只好也道,“儿臣只知她的师父是位高人,却并不知是何门何派。”
  宣和帝却并不太相信的样子 ,闻言面上立刻现出怀疑,盯着他问道,“她就从没告诉过你?”
  萧钧点头,表现的坦荡,“这应是她师门中的规矩,不瞒父皇,儿臣也曾好奇问过她,但她也从未对儿臣松过口。”
  语毕,却见宣和帝眉间一皱,似乎还在怀疑。
  然想了想,他又觉得,如若长子知晓那丫头的师父是谁,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反应了,所以便没再说什么。
  只思忖一下,扬了扬手说,“好了,今日天色已晚,你先回去歇着吧。东宫没受影响,直接住过去就是了。”
  的确,因为东宫空置多年,一直没人,此番确实没受什么影响,但萧钧却迟疑起来,问道,“那月儿呢?儿臣得把她一同接走。”
  哪知宣和帝却道,“今夜就不必了,在说出朕想要的答案之前,她还不能离开。”
  萧钧一愣,登时皱起了眉,“父皇这是何意?为何非要知道她的师承?”
  为何非要知道她的师承……
  宣和帝望向长子,不由得凝起了眉。
  ——今日早些时候,就在谨身殿混乱之时,他坐在龙椅上,看得很清楚,那丫头手持薄剑,轻轻松松斩杀叛党,武功之高强,着实令他意外。
  然而那副身姿,却猛然撞醒他的记忆。
  ——曾几何时,也曾有一女子,是这般利落的身法,就如面前这丫头如出一辙。
  那是这么多年来,他心间唯一的人儿,他自然也绝不会忘记,那是她们家族独有的剑法,灵蛇剑。
  对,灵蛇剑。
  因为剑身薄如蝉翼,却锋利无比,一旦出剑,绝无不到之处,犹如灵蛇一般,所以才能得此名。
  可早在二十多年前的那场箭雨之后,包括她在内的金氏家族,便已经彻底从这世上消失,而灵蛇剑也跟着绝了踪迹。
  可时至今日,为何又会出现?
  那个丫头,最多不过二十岁的年纪,可金曼琼离开人世,明明已经有二十三年了。
  二十三年……
  现如今这小丫头带着她的剑法出现,也就是说,他的曼琼,极有可能,并没有死。
  而是在世间某处他所不知道的地方,隐匿了起来。
  她没有死……
  谁能知道,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比她还活着更好?更令他欣喜?
  宣和帝心间的急切溢于言表,他现在满心所想,只想快些去找到她,快些见到她。
  可令人气愤的是,那个小丫头竟咬紧牙关死活不肯说。
  所以他无法,只能来问长子,哪知长子竟然也不知道。
  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那小丫头自己说出来了,否则,他绝不可能放她离开。
  谁都不知道阿琼对他的意义,反正他一定要找到她。
  ……
  但这其中的故事太多,一时半会儿无法跟长子解释清楚,此时,眼见萧钧满脸不解又着急的看着自己,宣和帝只道,“此事对朕很重要,所以朕一定要知道。”
  很重要……
  萧钧顿了顿,只好试着缓和道,“父皇,月儿不能说,必定是因为师门规矩,父皇可否不要为难她了?”
  哪知宣和帝答的利落干脆,“不能。朕一定要知道。”
  萧钧着急已经掩不住,“为何?父皇堂堂君王,为何非要难为她一个小姑娘?”
  宣和帝毫不心虚,也毫不退让,只道,“因为朕说过,此事对朕很是重要。”
  萧钧一噎,那一刻,父皇独断的性子再一次叫他感到无力。
  他实在不清楚,父皇为何非要纠结这个问题,又想了想,再度试着缓和道,“那能不能容儿臣将她接回东宫,左右东宫近在咫尺,父皇想问她,随时可以问,儿臣现如今见不到她的人,实在无法安心。”
  他已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怒火,才经历一场叛乱,死伤那么多人,他并不想再与父皇起什么争执,但事关拂清,他也决不能就这样丢下她不管。
  然而话音落下,却见宣和帝在稍作犹豫之后,依然拒绝了。
  只是道,“如果她不说,那你们就一直等着吧。”
  这个小丫头,是他能见到那人的唯一机会,如果她始终不肯说,那就只能等那人自己来找了。
  然而此时并不知他打算的萧钧却是彻底急了,终于忍不住怒火,道,“父皇怎么能如此?她本与此事无关,是因为牵念儿臣,才一心入宫来冒险,先前儿臣去平叛,还特意托付她护卫父皇,父皇如今却逼迫她作出违背师门之事,如此行径,与当年逼迫卫离娶长公主一事有何区别?这么多年过去了,您依然只凭自己喜好,不顾他人感受,如此下去,就不怕寒了人心吗?”
  这话一出,却见宣和帝被狠狠一戳,也皱起眉来,怒道,“你用如此语气同朕说话,可知后果?怎么,为了那个小丫头,连父子伦常也不顾了吗?”
  萧钧语气不见软弱,只摇头道,“非我不顾伦常,只是父皇您逼人太甚!”
  宣和帝哦了一声,“朕逼人太甚?怎么,你待如何?难不成你也要造反?”
  萧钧一顿,半晌,叹道,“儿臣不会做出那等事,但儿臣决不能眼看父皇如此逼迫她,如若父皇不放人,儿臣只能自己去找了!”
  自己去找?
  这边是要硬闯的意思了?
  宣和帝冷笑道,“好,你现如今愈发本事了,莫不是忘了,忤逆朕会有什么后果?”
  萧钧也冷笑道,“儿臣以为,护好心爱的女子,乃是一个男人不可推卸的责任,若父皇认为儿臣是在忤逆您,那儿臣也无话可说,儿臣自认过去的这么多年,对家国也算尽职尽责,若父皇认为儿臣不配储君之位,那便请您另择贤能,儿臣问心无愧!”
  “你……”
  宣和帝气结,没料想他竟会放出这般话,瞪了他半晌,最后,道了句,“混账!朕这样做,不只是为了朕自己,那丫头的师父,是对你与朕来说,都极为重要的人!”


第一百一十章 
  宣和帝此话一出; 着实令萧钧一怔。
  连鼎盛的怒气都不由得一滞,皱眉问道; “父皇说什么?”
  却见宣和帝余光瞥了瞥一旁的高贺,犹豫一下后,却还是没有说下去。
  只是稍稍缓和了下语气,对他道; “此事说来话长,总之; 这是一个对你与朕都很重要的人,朕如此做; 无非是要找到她; 朕对那个丫头没什么恶意,也不会伤害她。只要她师父肯出现; 朕自会还她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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