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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陛下有个黑月光-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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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更衣出门,悄无声息的出了王府。
  心里疑惑太多,憋的难受,干脆去找她把话说清楚!
  ~~
  夜深清冷,不管府中其他人如何嘈杂,拂清卷着被子,兀自睡得香。
  正在美梦之时,耳边却隐约传来轻微响动,她顷刻睁眼,顿了顿,起身撩开了床帐。
  果然不出所料,那帐外如银的月光中立着一位青年。
  卸去了白日里唯一的蟒袍金冠,他周身被月光倾洒,看起来柔和了许多,见她发现了自己,遂开口道,“你醒了?”
  拂清颇为无奈的道,“王爷翻墙入室倒很是娴熟,该不会老干这样的事儿吧?”
  萧钧却并不理会这句调笑,直直瞧着她道,“今夜发生了这样的事,你倒是睡得舒服。”
  拂清面不改色的嗯了一声,“夜深人静,不睡觉要做什么?”
  语罢见他面色不是很好,思及今夜之事,不由得有些心虚,只好咳了咳,换了种语气,道,“王爷这会儿过来,可是有要紧事?晚上总不好好睡觉的话,身体会不好的。”
  萧钧幽幽望了她一阵,叹道,“今夜本王生平头一次被利用,心绪难平。”
  利用……
  得了,果然是为了这个来的。
  拂清吸了口气,面上终于现出些许惭愧之色,咳了一下,同他道,“不好意思啊,我并非有意利用殿下,只是谁叫你那时刚好出现呢?殿下大人有大量,就不要纠结于此种小事了吧,再说,你我也算熟人了,这点忙总是可以帮的吧。”
  语罢还弯起唇角,对他笑了一下,以缓和此时两人之间些许的尴尬。
  却不知这个突如其来的笑容落入对方眼中,竟令萧钧的心微微滞了一下。
  这仿佛是相识以来,头一次见她笑吧……
  今夜月色极好,此时房中虽未点灯,但皎洁月光依然将她的轮廓柔和的勾勒了出来。
  她乌发如缎,如瀑布般披下,竟显得人如此柔和,娇俏。
  原来卸下武器与伪装的她,竟是这样的一个姑娘。
  漂亮,亦或是美?
  萧钧觉得都不太合适。
  此时他心间只有一个感想——倘若她没有幼年那些凄惨经历,该是个无忧无虑的姑娘吧……
  眼见他立着不动,又像是在出神,拂清不由得有些奇怪,试着问道,“王爷怎么了?”
  他回神,看了着她,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今晚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
  “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
  拂清眉间一凝,砸了咂嘴道,“不好意思,今夜设局的不是我,殿下该去问那个始作俑者才是!”
  萧钧目光一凝,那始作俑者如今已经沦为了受害者,他又如何去问呢?
  ——的确,今夜先起歹心的本是晏明璐,是她携带有迷情作用的欢宜散入园,趁机洒在拂清身上,又串通陆子孝周程龙,妄图迫害拂清。
  只是须知此药遇酒才会起效,而晏明璐没想到的是,拂清会早有戒备,提前服下了解酒药,还更换了她的解酒药,所以中招的从拂清变成了晏明璐,令这个小丫头再一次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拂清叹道,“今夜如若不是我事先察觉,她在我衣袖上洒了欢宜散,那么受害的便会是我,我才有天大的冤屈,王爷现在不去抓肇事者,反而过来质问我这个苦主,到底是何居心?”
  是何居心?
  耳听她如此伶牙俐齿,萧钧登时笑了一下,叹道,“我若是质问,早在御前就会质问,何需等到现在?”
  仅凭他先前在御前的态度,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否则玉津园里,他为何会故意指出破绽,责令中郎将去查清真相,还间接着提醒了一下晏楚?
  他今夜此来,只是还有些不解而已。
  他试着问道,“你不会不知道,事情本该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可你选了这一种,令你的义父及整个晏家目前很是尴尬,为什么?”
  却见她笑了一下,道,“别的方法?王爷不会以为,晏楚会为我主持公道吧?如若真是如此,那您未免有些太天真了!这世间,公道向来需自己争取,哪有寄希望与别人的道理。”
  她神色进一步冷了起来,又道,“还有,别看晏明璐年纪不大,但心思却异常恶毒,她害我之心,早已不是一日两日,今日的方法,也绝非小打小闹,王爷以为,我还会原谅她?”
  她看过来,颇为阴狠的笑了一下,道,“抱歉,我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人生中从来没有原谅二字。”
  萧钧一怔,她如此话语,俨然又回到了那夜破庙中初见的狠辣模样,与方才月光中的那一笑,判若两人。
  这女子,实在叫人有些看不清,他遂进一步问道,“你为什么要潜伏在晏家?你同晏楚是什么关系?”
  他明白,以晏楚的行事,决不会轻易被人蒙蔽,所以她既入得晏府,一定是足够叫晏楚信任的。
  但,恐怕也绝不会仅仅因为晏楚对外所说的“救命之恩”而已。
  还有最要紧的,她这样一个女子,为什么要留在晏家?若说是为了掩盖身份,并不合适。
  他一脸严肃,问的很是认真,哪知话音落下,却见她勾唇笑了一下,轻飘飘的道,“你猜?”
  这冷不防的狡黠令萧钧一噎,什么,他猜?
  咳了咳,方肃正神色,问道,“他也跟你有仇?”
  她倒没有否认,嗯了一声,“算是吧。”
  被抛弃之仇 ,自然也是仇。
  不错的。
  算是……
  萧钧目露怀疑的瞧着她。
  她却又笑道,“王爷既已在府中埋了眼线,那查一查也并非难事,没准儿费不了多少时日,就能发现端倪了。”
  萧钧又是一顿,只好解释起自己的初衷,“寒雨堂在外地杀害多名朝廷命官,那夜你出现时,他们又刚好在你打掩护,本王很难不怀疑你们有关系,为了尽快找出寒雨堂的踪迹,也只能从你入手了。”
  拂清其实早猜到了,此时听他这样说,便再度澄清道,“很抱歉要让王爷失望了,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寒雨堂。”
  萧钧嗯了一声,“我相信你。”
  这叫拂清颇有些意外,立时抬眼望了过去。
  只见他也淡笑了一下,解释道,“你如果真是杀手,就不会在明知自己已经暴露的情况下,依然嚣张行事。杀手的目的是杀人,而你不是。”
  “哦?”
  她挑了挑眉,颇感兴趣的问道,“那王爷以为,我的目的是什么?”
  那一汪清泉一样的眼眸直望过来,叫人心间不由自主的一颤。
  萧钧微微深吸一口气,又道,“本王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你真的想杀卫离。可你们之间存着很深的误会,本不该到如此地步的。卫将军当年乃是有苦衷,他被陛下所困,也曾奋力抗争,只不过误信了他人,才致使你们母女遭殃,罪魁祸首乃是昔日背叛他的副将常乾,而他也自缚了这么多年,扛了这么多年的枷锁。”
  他语声中透着难见的恳切,道,“本王毕竟是外人,不好多说什么,但实在不愿一代名将因误会死于你手,他非大奸大恶之人,也很关心你,希望你能早日放下误解。”
  拂清心间冷笑,卫离究竟是大奸大恶还是忠臣良将,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在她眼中,只有此人是否伤害过阿娘,该不该死!
  但此话终究没有说出口,顿了顿,她只是转而问道,“我很好奇,殿下也说自己只是外人,那么外人的恩怨,与殿下又有什么关系,值得你几次三番插手?”
  萧钧想也没想,便道,“方才本王说过的,卫将军是本朝功臣,本王身为皇子,不能容忍他遇害;二则,他于我有救命之恩,若非有他,本王同五千将士三年前便已战死沙场,他是本王的恩人,本王不可能不管他的生死。”
  拂清此时才知,原来这二人竟还有这样一段渊源。
  她点了点头,道,“王爷要救自己的恩人,无可厚非,不过这是你的事,而我要杀谁是我自己的事,我与王爷并没有关系,所以,王爷千万不要指望我会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他一马。”
  这叫萧钧一噎。
  他长这么大,还真是头一次遇到这么会歪理的女子,简直……
  可再生气也没办法,他顿了顿,只好又道,“他对你母亲用情至深,对你也视如已出,他当年原是打算辞官带你们回乡的……本王知你愤恨,可再愤恨也不能是非不分。”
  她哼笑一下,说,“就算真有误会,他护不住自己的女人孩子,便是无能,王爷又何须硬要辩解?”
  萧钧又是一噎。
  其实严格说来,卫离的确有考虑不周的地方,而这姑娘着实恨他至深了。
  他原是打算替卫离解释清楚误会,熟料发现根本做不到,只好不再浪费唇舌,只简而言之道,“不管你原不原谅,本王既已知晓此事,便绝不会袖手旁观,不会叫你杀他的。”
  拂清冷笑了一声,点头道,“好,那就各凭本事吧。”
  萧钧一顿,睨眼看过来,生平头一次胆敢如此挑战他威严的女子,他该如何是好?
  他正皱眉,却听外头忽然传来声音,似乎是有人在唤她的名字,语气不善,且越来越近,眼看着正冲房中而来。
  这令他颇感意外,怔愣一下,立时再顾不得什么威仪,快速在房中环顾一圈,终于在来人闯进房门前,一下跃到了梁上,隐匿起了身形。
  动作堪称利落。
  拂清目中闪出一点笑意,而后又敛起神色,起身去了外间。
  也正在此时,那房门忽的一下被推开,晏明云出现在了面前。


第二十四章 
  晏明云怒气冲冲; 明显来者不善。
  而小霜小翠则立在两旁,想拦又没拦住,一脸着急的样子,面上俱都还残存着睡意; 一看便知是刚从梦中惊醒。
  一见她; 小翠立即道; “姑娘,大姑娘非要闯进来; 奴婢们说您睡了也没用……”
  小霜也在旁使劲点头,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拂清却对二人笑了一下; 道; “没关系; 夜深了; 你们回去睡吧,我来招呼她。”
  语罢看向晏明云,问道; “你有事吗?”
  晏明云冷眼打量她此时的形容; 见她身着寝衣; 发丝微乱; 明显是在睡觉,顿时愈加气愤起来,再也没了往日的端庄模样; 怒道; “你居然还有心思睡觉?”
  拂清登时就皱起了眉——呵; 今晚跟约好了似的,一个两个都来问她这句话。
  对着萧钧,拂清还能有些许好脾气,但对着晏明云,她可没有一点儿耐心,冷声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睡觉?”
  晏明云也不甘示弱,冷声质问道,“你今晚到底去了哪儿?都干了些什么?”
  拂清哼笑了一下,道,“先前我在御驾前说的清清楚楚,你不是也在吗?我喝酒喝得有些头晕,便找地方休息了一会儿,你连这个都没听见,怕不是耳朵聋吧?”
  一听这话,晏明云却更加来气,抬手指着她怒道,“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勾引宁王?连他都来偏帮你!”
  这话一出,拂清还未有反应,正伏在梁上的某人却登时一顿。
  勾引?
  ——她勾引自己?
  这自然是那蠢女子的妄自猜测,毫无根据的谣言,然后不知为何,听到这话的瞬间,他除过觉得荒唐,脑间竟一下闪现出了今夜她倒在自己怀中的那一幕……
  ……这算“勾引”吗?
  梁上某人晃神之际,拂清却勾唇笑了起来,道,“你哪知眼睛看见我勾引他了?血口喷人可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晏明云已经气得咬牙切齿,哼道,“若非你勾引,人家堂堂皇子,会理你一个连名分也没有的贱种?我从前真是太小瞧你了!我再问你一遍,你今晚到底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都干了些什么?小心我叫嬷嬷来给你验身,看你到底清不清白!”
  验身?
  一听这话,拂清顿时皱起了眉,看来晏明云这是认定自己中了合欢散,还蠢得怀疑自己已经同萧钧有了纠葛?
  这可真是可笑,她一时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嗤道,“验身?你有什么理由来给我验身?该验的不是你妹妹吗?现在你们最该抓紧时间给她验个清楚,也好考虑下一步打算不是吗?”
  话音落下,晏明云被彻底戳中了痛处,咬牙指着她道,“你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怕了!你既是父亲的骨血,那明璐怎么说也是你的妹妹,你如此害她,心间竟没有一丝愧疚,你是妖魔吗?”
  拂清也觉得与她无法沟通,摇了摇头,叹道,“妖魔是我还是你们?你自己当真不知道?还跟我谈什么骨血,你们设局的时候有想过这个问题吗?现在跑来质问我,不觉得很可笑吗?”
  原来内宅中的女人们,一个个的竟是如此愚蠢,。
  老天,这实在太可怕了!
  语罢她也终于耐心耗尽,目露凶光的对晏明云道,“你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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