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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晋王今天和离了吗-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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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道只有一前一后两个出口,如今全部被人堵住,除非他们能遁地,否则只能等死。
  所有人都知道萧祺然武功高,却不认识宁元水,便想去他那里试一试。
  谁知,宁元水那里带了大部分兵力,天亮没多久,杀手们就全军覆没。
  确定没有漏网之鱼后,萧祺然吩咐:“把尸体全抬齐王府门口去,给他卖命,他总得给人家收尸吧?”
  萧浩言第二日起来的时候,就看到齐王府门口摆满了死状惨烈的尸体,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谁干的!”他怒问。
  管家诚惶诚恐:“守卫被打晕了也不知情,一觉醒来就这样了……”
  萧浩言认出那是自己的暗卫,立刻想到缘由,恨得咬牙切齿:“萧祺然!”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亏他昨日收到杀手们写着“事成”的飞鸽传书还激动到天蒙蒙亮才睡下,谁知才入睡门口就被摆满了尸体!
  昨晚的飞鸽传书看来也是萧祺然在耍他!
  输了!
  安国寺一役他彻彻底底输了,如今只能放手一搏。他强稳住心绪,转身去书房。
  管家惊恐的问:“殿下,那这些尸体……”
  “报官!”萧浩言厉声道。他要是一言不发自己处理掉,回头萧祺然就能以此为借口发作起来。
  只有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才不会让萧祺然挑到错处。
  “快去请舅舅!”萧浩言又吩咐。
  管家为难的说:“不久前相府刚派人来问过相爷的下落。”
  萧浩言知道顾国良贪恋美色,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夜不归宿,心中不由得恼恨起来:“他又彻夜不归?去青楼找找。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些!”
  管家白着脸又说:“相府小厮说,相爷已经失踪三日了……”
  萧浩言震惊的愣在原地:“你说什么?三天?怎么不早说!”
  “相府一开始还以为是相爷宿在外头了,第二日晚上还没见到他,才觉得奇怪。昨日来问过,您不在府中,被王妃打发了。”
  严雅馨记恨他对顾七七有情、不满皇后帮顾七七不帮她,连带着对相府也恨上了,因此压根儿就没把顾国良失踪的事放在心上,更不想让萧浩言跟相府沾上关系,免得又跟顾七七重燃旧情。
  萧浩言想要去找她算账,又顾忌她挺着大肚子,强忍下心中的愤怒与不安,冷声吩咐:“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找本王,就是王妃做主的,也要问过本王才行。快派人去找舅舅!着重盯着萧祺然!”
  他忽然想起自己昨日开始便已经失去了萧祺然的下落,全身的寒毛都在一瞬间竖起来。
  从前两人都是在明处,可以互相监督。可现在他完全失去萧祺然的踪迹,自己却依旧暴露在萧祺然眼中,仿佛做什么都会被萧祺然看穿一般。
  不行,他也得消失才是。
  萧浩言想了又想,换上不起眼的常服,从齐王府密道离开。
  章台殿内,正在批阅奏章的皇帝猛地咳出一大滩的血。
  昨日大理寺寺卿在朝堂之上的话语历历在目,甚至直言顾国良就是罪魁祸首,就差把他这个皇帝也抖出来了。
  他本以为这样的时刻萧祺然必定在场,谁知他竟然一副撒手不管的模样。
  皇帝心中既庆幸萧祺然没有继续发难,又感到失落。他原本准备好了一肚子的说辞要安抚萧祺然,谁知没有派上半点用武之地。
  吩咐小太监将染血的帕子毁掉,皇帝哑声问张福贵:“丞相府的情况如何?”
  张福贵压低了声音回:“府中只知道顾相失踪,并不清楚原因。”
  皇帝微微颔首,又问:“老三那里呢?”
  昨日顾国良没上朝,萧浩言以为他是避风头。大理寺寺卿句句都针对顾国良,萧浩言听不下去便反驳了几句,结果被皇帝训斥禁足。
  张福贵道:“三殿下昨日回府后到今日没出过府,不过刚刚密探倒是来了消息,说齐王府门口一夜之间多了许多无名尸体。”
  皇帝诧异:“什么尸体?”
  “穿着夜行衣的黑衣人,看样子是在别地经过一场恶战,失败后被人将尸体拖到了齐王府门口。”张福贵一边说一边观察皇帝神色。
  皇帝错愕,纵观他这一生,能做出来这种事的只有一个人——他的冤孽儿子萧祺然。
  稍一细想,他就猜到萧祺然这么做的原因,不由得脸色发白,恼怒的重重拍桌:“他好大的胆子!”
  满屋子的宫人被吓了一大跳,纷纷跪下谁也不敢出声。
  “逆子!朕还没死呢!竟敢当着朕的面残害手足!”皇帝才平复下去的心绪又一次波涛汹涌,猛地吐出一大口血,将面前的奏章染的通红。
  张福贵忙喊:“快传太医!”


第66章 夺位
  来的是皇帝心腹张太医。
  他恭恭敬敬为皇帝请了脉;低头道:“皇上这是急火攻心所致,还请圣上保重龙体;切莫动怒。”他开了安神静心的方子,很快离去。
  皇帝漱口后服下张福贵送来的药丸,胸口一股浊气感觉清了不少;冷声问:“之前老五几次遇险,是否与老三有关?”
  张福贵不敢说:“奴才不知……”
  皇帝剜了他一眼。
  从前萧祺然几次遇难,皇帝不是没怀疑过顾国良和皇后。可每次查下去,都是别人主谋。
  但皇帝从未想过萧浩言也会掺和进去。
  顾家兄妹动手是一回事;萧浩言参与其中则是另一回事。
  当年默许杀苏卿卿之时;他也不是没想过让萧祺然一起消失。毕竟这孩子身上流着苏家的血,万一长大成人起了报仇的念头,那将一发不可收拾。
  可一年后看着藏在宫琰身后的小家伙;皇帝心软了。当时苏家的风波还没有完全过去;宫外疯传是他忌惮苏家才故意栽赃;皇帝急需证明自己的“清白”。
  萧祺然出现的恰到好处。
  想起过往,皇帝长叹一口气,吩咐其余人都退下,只留下张福贵:“这两孩子都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说立谁为储君的好?”
  张福贵很圆滑:“皇上这次不过是怒火攻心才会吐血;实则龙体康健;还不到考虑这个的时候。”
  皇帝轻蔑的笑了一下:“别跟朕打太极了。朕原本想传位给老三,他比老五稳重,朝中服他的人也多。可……他若是上位;老五怕是没有活路了。”
  张福贵不语,他知道皇帝问他并非是真的想知道他的意见,只是想找个人倾吐内心的想法。
  “可要是传位给老五……”皇帝眼中闪过自嘲。
  也不知道是想起萧祺然那不着调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君王,还是想起当年就是不想让萧祺然登基、免得苏家挟天子以令诸侯才狠心连苏卿卿也杀。
  “若老五登基,老三怕是也活不下去吧……”皇帝喃喃道。
  张福贵适时的说:“晋王殿下看着爱胡闹,实则是个重情的人。他是您的孩子,不会差的。”
  皇帝冷笑:“他怎么会差?他要是真像别人眼中那样是个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老三门口的尸体哪来的?朕知道他暗中藏着力量。”他说着神色眼中闪过狠色,似乎是忌惮这股不知道有多强的力量。
  张福贵再次不说话。
  皇帝让取来那份空白的诏书,认真的凝望许久,一笔一划在上面写下一个名字。
  张福贵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圣旨上的名字,又望向皇帝。
  随后他意识到这的确是皇帝做得出的事。
  他在报复自己的儿子。
  张福贵连忙将自己的眼神收回,却没想到皇帝放下笔起身,望着桌上完工的诏书许久,皇帝满意的低笑出声。
  “血滴子。”他喊了一声,黑暗处走出一个蒙面人。
  “拿去给老六,让他回来吧。”皇帝将墨迹干透的诏书卷起交与他,神色越发得意。
  血滴子应声离去,像是从未来过一般。
  张福贵浑身冒气一股寒意。
  “去将朕房里的《论语》拿来。”皇帝突然吩咐。
  张福贵照做,没一会儿捧着书从内室走出,瞧见皇帝面前放着两杯新茶,坐在窗边闲聊与他说:“你跟着朕也不少年了,过来陪朕坐会儿吧。”
  张福贵压着心中的不安走到皇帝身旁,将《论语》双手奉上,没有坐:“这是皇上要的《论语》。谢皇上赐座,奴才能站在皇上身旁伺候皇上就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不敢奢望更多。”
  皇帝打量了他一眼,也不勉强:“那就站着吧。这是今年的新茶,你陪朕喝一盅。”
  张福贵瞪大了眼睛,稍一迟疑,恢复了一贯的神色:“奴才多谢皇上赏茶。”
  “喝吧。”皇帝抬手比了比对面的茶。
  “是……”尽管心中已经做好准备,但张福贵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微微发抖。他胆颤的端起茶,强压住想要皱起的眉头与脸上的恐惧,将口中茶水囫囵饮下。
  皇帝笑:“喝这么快干什么?品得出味道吗?”
  张福贵尴尬的笑,慌张擦去嘴角残留的水渍:“让皇上见笑了……老奴从未喝过这么好的茶……”
  皇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今日你去休息吧,朕这里不用你了。”
  张福贵的心越来越沉,但还是谢恩离开。转身的那一刹那,他脸色难看的能哭出来。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将长年累月养在房中的月季摆在门口,浇了水后才回屋。
  门窗紧闭的那一刻,他脸上的镇定全部消失,惊慌失措的取出藏在抽屉里的药丸,立刻给自己服下。
  等了一炷香的功夫,他脸色苍白,腹中开始绞痛难忍。
  张福贵疼得倒在地上,却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半个字声响。
  过了好一会儿,他感觉喉腔黏稠,仿佛被一大滩烂泥堵住了。
  张福贵拼命拍打自己的胸口,想要将里面的东西咳出来。终于,在他快要断气的时候,一大滩黑血被吐出。
  霎时,张福贵只觉得整个胸腔都清爽了。
  他长舒一口气,将残血的些许淤血吐出。处理掉淤血和房内的痕迹后,他重新服下另一枚药丸。
  当天晚上,宫内便传来大内总管太监张福贵因过度劳累而暴毙的消息。
  临近过年,这个时候死人不吉利。皇帝便让人将张福贵的尸体连夜抬出去,吩咐在宫外为他办理丧事。
  然而这不过的装装样子,毕竟没人会在一个死掉的太监。接到密令的血滴子确认张福贵死亡后,便将他的尸体直接丢在乱葬岗。
  他们走后没多久,又一行人来到乱葬岗,将张福贵的尸体抬走。
  “醒了就去洗洗。”
  张福贵迷迷糊糊醒来就听到这么一句,愣了愣才认出这是宫琰的声音,不由得大喜。
  他睁开眼,看到宫琰正在不远处净手。
  “十九爷!”张福贵激动异常。
  宫琰回头看了他,又垂眼继续洗手:“你去的是乱葬岗还是垃圾堆?怎么臭成这样?”
  张福贵想起自己差点被皇帝毒死,心中仓皇:“晋王殿下将求救月季和您亲手所制的解毒丸与假死丸交与老奴时,老奴还当他多心……没想到真有这么一天……老奴跟着皇上四十多年了……没想到……没想到!”
  “谁让你知道他太多秘密,又向着萧祺然。”宫琰见怪不怪,接过甘草捧着的干毛巾擦手,“虽然命救回来了,但身体受损在所难免。这几日好好养着,别出院子。等光景好些便送你回家养老。”
  张福贵感动异常:“多谢十九爷!多谢五殿下!”他强撑着要起身给宫琰行跪拜大礼。
  宫琰示意甘草扶起他:“要谢就谢你自己吧。”那些年他与萧祺然在宫中没少受张福贵照拂,如今能帮自然是帮一把。
  “十九爷,有件事您务必要告知晋王殿下。皇上欲立……”
  “老六。”他还没说完,就被宫琰打断。
  张福贵震惊:“您怎么知道?”
  宫琰嗤笑:“老六因为醉酒误了早朝的时辰,就被贬去封地这么多年,谁信?这些年老六在封地招兵买马,他难道一点都不知道?还不都是他默许的。他那点心思也就骗骗顾国良兄妹,怕是老三都瞒不过。”
  张福贵愕然,宫琰居然比他知道的还清楚。
  “既然已经死过一回,这些就别操心了。”将甘草留下照顾张福贵,宫琰趁着夜色离开。
  深夜的皇宫烛光逐渐熄灭,只有章台殿还灯火通明。
  皇帝瞧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萧浩言,面露诧异:“你怎么在这里?”
  萧浩言穿着便服,神色凝重的望着皇帝:“儿臣回答这个问题前,也想问父皇一个问题。”
  皇帝蹙眉。
  虽然萧浩言恭敬的喊着他,可那语气像极了萧祺然,甚至有些像当初逼宫的他。
  “这是你跟父皇说话的态度?”皇帝不悦。
  萧浩言没管他,直接问:“舅舅是不是被您派人杀了?”
  皇帝恼怒:“混账!你胆敢怀疑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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